我去领补贴被告知被离婚,连夜送瘫婆婆到他家,丈夫与新欢当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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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女士,系统显示您已经不是赵卫东的配偶了。"

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话让我整个人都懵了,手里的材料掉在地上,散了一地。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不可能!我们结婚15年了,我怎么可能离婚了?"

工作人员把电脑屏幕转向我:

"您看,这是系统记录,三个月前在省城办理的离婚手续,上面有您的签名和手印。"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歪歪扭扭的签名,那根本不是我的字迹!

轮椅上的婆婆听到这话,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瘫痪八年的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我颤抖着拨通赵卫东的电话:"卫东,民政局说我们离婚了,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他支支吾吾的声音:"玉兰,这个...我回头跟你解释..."

我的心彻底凉了,照顾他瘫痪的母亲八年,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背叛!

那一刻,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1

2024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山东老家的杏花都开了,粉白色的花瓣落了一地。

我叫李玉兰,今年38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

清晨五点,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

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八年,从婆婆瘫痪在床的那天开始。

推开婆婆的房门,一股混杂着药味和尿骚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熟练地拉开窗帘,让早春的阳光照进来。

"妈,该翻身了。"我轻声说着,开始给婆婆翻身。

65岁的婆婆八年前因为脑中风瘫痪在床,左半边身体完全没有知觉,右手也只能微微活动。

她的眼睛还算清亮,能听懂我说话,但嘴巴歪斜,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声。

我先把她的身体侧过来,检查背部有没有褥疮,再用温水给她擦洗身体。

这一套流程下来,至少要四十分钟。

我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说:"妈,今天的药又快吃完了,我一会儿去镇上的药店买。"

"听说县里出了个新政策,重病家庭每月能领两千块钱补贴呢,下午我带您去办手续。"

婆婆的眼睛亮了亮,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算是回应。

喂完早饭,喂完药,我才有时间坐下来喝口水。

看着墙上的日历,今天是3月15号,赵卫东已经两个月没回家了。

赵卫东是我丈夫,在省城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说是工作忙,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

我们结婚十五年,儿子赵明今年14岁,在县城读初中,住校,一周回来一次。

这些年,我一个人照顾瘫痪的婆婆,还要种地、养鸡维持生计。

赵卫东每月往家里打三千块钱,勉强够婆婆的药费和儿子的学费。

村里人都说我是个好媳妇,可谁知道我心里的苦。

38岁的年纪,看起来跟五十岁差不多,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一道道的,双手因为长期干活变得粗糙开裂。

中午,我煮了小米粥,切了咸菜,又专门给婆婆做了鸡蛋羹。

老人家牙口不好,只能吃软烂的东西。

我一勺一勺地喂着:"妈,慢点吃,别呛着。"

婆婆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眼角有泪光闪烁。

她的右手微微抬起,似乎想摸摸我的脸,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下午两点,我推着轮椅,带婆婆去县民政局。路上遇到邻居王大姐。

王大姐热情地打招呼:"玉兰,又带婆婆出门啊?"

我停下来说:"是啊,听说县里有个重病补贴政策,去看看能不能申请。"

王大姐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叹了口气:

"哎呦,那可太好了!你这些年不容易,该享受点政策照顾,你家卫东也真是的,一年到头不着家,把老的小的都扔给你。"

我习惯性地替赵卫东辩解:"他工作忙,没办法。"

王大姐压低声音:"再忙也得顾家啊!"

"我前段时间去省城看病,在商场里看到一个特别像你家卫东的男人,跟一个年轻女人逛街呢,手牵手的,亲密得很。我还想过去打招呼,结果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大姐,你看错了吧?"

王大姐拍拍我的肩膀:"可能是吧,现在长得像的人多,别多想,快去办手续吧。"

推着婆婆继续往前走,我的心里却翻江倒海。

最近几个月,赵卫东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电话也少了,每次打过去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应酬。



难道......

我摇摇头,不敢往下想。

2

县民政局在县政府大楼三楼,没有电梯。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婆婆背上去,再让人帮忙把轮椅搬上来。

办事大厅里人不多,我推着婆婆到窗口排队,前面的人办完了,轮到我。

我把准备好的材料递过去:"同志,我来申请重病家庭补贴。"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接过材料仔细看起来:

"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医院诊断证明...材料挺齐全,我先在系统里查一下。"

她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又仔细看了看屏幕,抬头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李女士,请问您的配偶是赵卫东吗?"

我点点头:"是的。"

她报出一串数字:"身份证号是不是370......"

"对,就是他。"

年轻姑娘的表情更奇怪了,她又在电脑上查了查,转头叫来了旁边的领导。

两个人对着电脑屏幕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同志,是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领导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轮椅上的老人,叹了口气:

"李女士,系统显示您已经不是赵卫东的配偶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把电脑屏幕转向我:"您和赵卫东在三个月前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

"您看,这是民政系统的记录,2023年12月18日,在省城历下区民政局办理的离婚登记。"

我整个人都傻了,手里的材料"啪"地掉在地上,散了一地。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不可能!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我怎么可能离婚了?我从来没去过省城民政局!"

工作人员赶紧安慰我:"李女士,您先别激动,您看,这上面有双方的签名和手印,还有离婚协议书。"

我凑过去仔细看,那个歪歪扭扭的签名确实写着"李玉兰"三个字,但那根本不是我的字迹!

我的名字是小学老师教的,一笔一划都很工整,这个签名潦草得像鬼画符。

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不是我签的字!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轮椅上的婆婆这时也察觉到不对劲,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嘴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右手不停地颤抖。

工作人员也为难了:"系统里的记录不会有错的。要不您先联系一下赵先生,问问具体情况?"

我哆嗦着掏出手机,找到赵卫东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卫东,民政局说我们离婚了,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赵卫东支支吾吾的声音:

"玉兰,这个...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

我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你真的背着我办了离婚?"

赵卫东试图辩解:"玉兰,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公司最近有个大项目,合作方要求项目负责人必须是单身或者配偶有城镇户口、本科学历。你也知道,这个项目做成了,能赚不少钱,到时候妈的医药费、儿子上大学的钱都有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所以你就伪造我的签名,偷偷离婚?赵卫东,你还是人吗?"

"玉兰,你听我说,这只是形式上的,等项目结束了,我们再复婚......"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我:

"李女士,要不您先回去,这事得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如果真的是伪造签名,可以起诉撤销这个离婚登记。"

我木然地点点头,收拾起地上的材料,推着婆婆离开了民政局。

3

回到家,我把婆婆安顿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15年了,我嫁给赵卫东整整15年了。

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在建筑工地上当小工。

我爸妈不同意这门婚事,说他家穷,还有个身体不好的母亲。

可我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非他不嫁。

结婚后,他确实很努力,从小工做到技术员,又做到项目经理。

这些年,他越来越忙,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理解他,支持他,一个人扛起了这个家。

他母亲中风瘫痪的时候,他在外地谈一个重要项目,说走不开。

我二话没说,辞掉了镇上服装厂的工作,专心在家照顾婆婆。

八年啊,整整八年!我的青春都耗在了这个家里。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生活:起床、做饭、喂药、擦身、翻身、洗衣、种地......

我从一个爱美的女人,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手上全是老茧和裂口,腰因为长期弯腰照顾病人,疼得直不起来。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比同龄人多了一倍。

而他呢?他在省城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我想起王大姐说的话,心里更加难受,难道他真的有了别的女人?

晚上,儿子打来电话:"妈,这周我就不回家了,学校要补课。"

我强忍着泪水,不想让儿子听出异常:"好,你好好学习。"

儿子很敏感:"妈,你声音怎么哪里不对?是不是哭了?"

我摇摇头:"没有,可能感冒了,有点鼻塞。"

儿子懂事地说:"妈,你要照顾好自己。爸爸又不在家,你一个人太辛苦了。"

挂了电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我擦干眼泪,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我要弄清楚,赵卫东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在卧室的衣柜深处,我找到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我们的结婚证、房产证,还有一些重要文件。

我仔细看房产证,上面写着赵卫东和我两个人的名字。

这套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买的,虽然是农村的房子,但也值个二三十万。

可是,我突然发现房产证好像被动过,仔细一看,我的名字那里有涂改的痕迹,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能看出来。

我的心一沉,赶紧打电话给在县房管局工作的表哥。

"表哥,你能帮我查一下我家房子的产权信息吗?"

表哥疑惑的问:"怎么了,玉兰?"

我敷衍道:"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表哥很快回了电话:"玉兰,系统显示,你家的房子在今年1月份已经过户了,现在只有赵卫东一个人的名字。"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怎么可能?"

表哥告诉我:"记录显示是你们双方同意的,还有你的签名。"

我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赵卫东不仅偷偷离婚,还把房子过户到了自己名下,他这是要把我扫地出门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赵卫东的情况。

赵卫东的工友老张偷偷告诉我,赵卫东确实交了个女朋友,叫王晓晓,今年28岁,长得漂亮,家境也好。



她爸爸是建设局的副局长,手里有不少工程项目。

老张叹气说:"嫂子,卫东这人变了,自从攀上王家,他就飘了,上个月公司年会,他还带着那个女人出席,说是未婚妻。"

我冷笑:"未婚妻?他可真行,我这个原配还活着呢,就急着娶新人了。"

老张安慰我:"嫂子,你也别太难过。男人有了钱就变坏,这种事见多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律师?"

"谢谢你,老张,我自己会处理的。"

挂了电话,我坐在婆婆床边发呆。

婆婆虽然不能说话,但她什么都明白。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右手颤抖着想抓住我的手。

我握住她的手:"妈,您别难过,卫东他...他可能是一时糊涂。"

婆婆摇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我知道,她比我更难过,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啊,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做出这种事。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如果去法院起诉,撤销离婚登记,要花多少时间?要花多少钱?我一个农村妇女,斗得过赵卫东吗?

就算离婚撤销了,这个家还能回到从前吗?一个背叛了我的男人,我还要他做什么?

可是,如果真的离婚了,我该怎么办?

房子是赵卫东的了,我带着瘫痪的婆婆能去哪里?儿子怎么办?他才14岁,正是需要父母的时候。

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赵卫东不是说他是为了项目才离婚的吗?不是说他有了新欢吗?那好,我就把他妈送去,看他怎么办!

王晓晓家境好,工作好,肯定不知道赵卫东还有个瘫痪的母亲需要照顾。

如果她知道了,还会跟赵卫东在一起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在我心里扎了根。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准备。

我先去银行,把存折里仅有的八千块钱取出来。

之后又去村委会开了个证明,证明我和赵卫东已经离婚,婆婆应该由儿子赵卫东抚养。

村支书听说了这件事,气得拍桌子:

"这个赵卫东,真不是东西!玉兰,你放心,村里支持你!"

我说:"谢谢支书,我就是想把婆婆送到她儿子那里去,既然离婚了,我没有义务再照顾她了。"

村支书说:"对!就该这样,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

准备好一切,我开始收拾婆婆的东西,衣服、药品、尿不湿、轮椅、拐杖,所有的东西都打包好。

我对婆婆说:"妈,我们去省城找卫东。"

婆婆的眼睛亮了,她以为儿子终于要接她去省城享福了。

4

3月20日,晚上八点,我叫了一辆面包车,准备出发。

司机是邻村的李师傅,听说了我的遭遇后主动说:

"妹子,这趟我少收你点钱,男人不是东西,咱女人要自己撑起来!"

"谢谢李哥。"

把婆婆抬上车,又把轮椅和行李装好,我们出发了。

从县城到省城,将近三百公里,开车要四个多小时。

一路上,婆婆很兴奋,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她大概在想,终于能见到儿子了,八年了,儿子除了过年,几乎不回家,她想儿子啊。

夜色深沉,高速路上车不多,李师傅开得很稳,时不时从后视镜看我一眼:

"妹子,你真的想好了?"

我肯定的说:"想好了,他既然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李师傅赞同:"对!就该给他个教训,现在的男人,有点钱就忘本。"

凌晨一点,我们到达省城。

我按照老张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赵卫东住的小区,金域华府,省城有名的高档小区。



李师傅感叹:"哟,这小区够气派的,看来你家男人混得不错啊。"

我冷笑:"是啊,混得太好了,把老婆都不要了。"

小区门口有保安,我说是来找住户的,报了赵卫东的名字和楼栋号。

保安打了个电话确认,但没人接,可能是睡着了。

保安建议:"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来?"

我坚持:"不行,我们从老家来的,有急事。"

最后,我给保安看了户口本和婆婆的病历,说老人病重,必须见儿子。

保安心软了,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乘电梯上去,站在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

凌晨两点半,我按响了门铃,门铃响了很久,里面才有动静。

一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明显是刚睡醒:"谁啊?大半夜的。"

门开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她穿着丝绸睡衣,长发披散,皮肤白皙,即使素颜也很漂亮。

这应该就是王晓晓了。

她看到门口站着的我们,愣住了。

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瘫痪的老人,旁边还有个司机模样的男人。

她警惕地问:"你们...找谁?"

我平静地说:"找赵卫东。"

她皱眉:"卫东?你们是......"

我指指轮椅上的婆婆:"我是他前妻,这是他妈,既然我们离婚了,他妈应该由他照顾,我给送来了。"

王晓晓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

"什么前妻?什么他妈?卫东说他父母早就过世了!"

我冷笑:"过世?他妈在这呢,瘫痪八年了,一直是我在照顾。"

王晓晓尖叫起来:"不可能,卫东!赵卫东!"

赵卫东终于出现了,他只穿着睡裤,头发乱糟糟的,看到门口的我和他妈,整个人都傻了。

"秀...玉兰?妈?你们怎么来了?"

王晓晓揪着他的胳膊:"卫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是你前妻?这老太太是你妈?你不是说你父母都过世了吗?"

赵卫东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冷静地说:"赵卫东,你不是偷偷跟我离婚了吗?离婚了,你妈就该你养,我一个外人,没有义务再照顾她。"

赵卫东想要拉我:"玉兰,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后退一步:"别碰我!赵卫东,你伪造我的签名,偷偷离婚,还把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你做得出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王晓晓彻底崩溃了:"赵卫东,你骗我!你说你一直单身!"

赵卫东慌乱极了:"晓晓,你听我解释......"

我打断他:"解释什么?王小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赵卫东,今年40岁,我们结婚十五年,有个14岁的儿子。

他妈八年前中风瘫痪,一直是我在照顾,三个月前,他伪造我的签名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偷偷把房产过户了。"

王晓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你有儿子?14岁?"

我说:"对,在县城读初中呢。"

"哦对了,他妈瘫痪在床,大小便不能自理,每天要翻身、擦洗、喂饭、喂药。光是药费,每个月就要四千多。"

轮椅上的婆婆这时候也明白了什么,她瞪着赵卫东,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右手剧烈地颤抖着。

赵卫东想去扶他妈:"妈,妈您别激动......"

婆婆一巴掌打在他手上,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态度很明显。

王晓晓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赵卫东!你个骗子,你骗我!你全都在骗我!"



邻居被吵醒了,有人开门探头看热闹。

赵卫东慌了,赶紧说:"有话进屋说吧。"

我说:"不用了,李师傅,帮我把婆婆的东西搬进去。"

李师傅把几个大包小包搬进屋里,我把装着药品的袋子递给赵卫东:

"这是她的药,一天三次,不能断,尿不湿在蓝色袋子里,她大小便不能自理,你要及时换。"

"玉兰,你别这样......"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村委会开的证明,证明我们已经离婚,老人应该由你抚养。"

王晓晓这时候已经冲进卧室,不一会儿,传来东西被摔的声音。

我转身要走:"我要回去了。"

赵卫东拉住我:"玉兰,你不能这样,妈需要人照顾,我...我不会......"

我甩开他的手:"你不会可以学,可以请保姆,反正跟我没关系了。"

他试图博得我的同情:"妈的药费、生活费,我一个月就赚这么多......"

我冷漠地说:"那是你的事,你不是有个好岳父吗?让他给你介绍项目啊。"

赵卫东突然跪下了:"玉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被鬼迷心窍了,我该死!你原谅我这一次,咱们复婚,一切都当没发生过......"

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这个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冷漠的说:"赵卫东,你站起来吧,跪着也改变不了什么,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李师傅推着空轮椅出来:"妹子,老太太安顿好了。"

"谢谢李哥,我们走吧。"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赵卫东还跪在地上,王晓晓拖着行李箱冲出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赵卫东,我要跟你分手!你这个骗子!"

婆婆坐在轮椅上,老泪纵横。

我关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5

回到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我瘫坐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八年来,我的生活就是围着婆婆转,现在她不在了,我反而觉得空虚。

手机响了,是赵卫东打来的。我没接。

接着是一条条短信:

"玉兰,妈不吃东西,怎么办?"

"她一直哭,我不知道怎么哄。"

"晓晓走了,真的走了。"

"玉兰,求求你,接电话吧。"

我关掉手机,倒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村里的几个姐妹来看我。

王大姐第一个表态:"玉兰,你做得对,这种男人就该给他教训!"

"就是,让他也尝尝照顾瘫痪病人的滋味。"

"玉兰,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摇摇头:"还没想好。先去找个律师,把离婚的事搞清楚,房子必须要回来,这是我的婚前财产。"

"对,不能便宜了他!"

姐妹们陪我聊了一下午,临走时还给我留了些钱:

"玉兰,这是大家的心意,你先拿着打官司。"

晚上,儿子打来电话:"妈,我听说了......"

我的心一紧:"谁告诉你的?"

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村里人告诉我的,说爸爸......"

我有些内疚:"儿子,对不起。"

儿子很懂事:"妈,该说对不起的是爸爸,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我的眼泪流下来:"儿子,妈妈可能保不住这个家了。"

"妈,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挂了电话,我哭了很久,第二天,我去县城找了律师。

我知道赵卫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要提前联系好律师安排好一切。

律师看了相关材料后说,赵卫东伪造签名办理离婚,这是违法的,可以申请撤销,房产过户也是无效的。

律师说:"李女士,您完全可以告他,不仅能撤销离婚,还能要求赔偿。"

我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律师告诉我:"快的话三个月,慢的话半年。"

我想了想:"那就告吧。"

我本以为事情能按照我想的那样发展,但是我还是想漏了有些事情。

正说着,律师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变了:"李女士,您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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