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卫工大爷刮花豪车,他掏出存折抵债,柜员看到储户名后却立马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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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六十八岁的环卫工李卫国的脸上。

繁华的商业街上,人来人往。

他那辆破旧的三轮保洁车,不小心刮到了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

年轻漂亮的女车主,指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长没长眼睛?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01

李卫国,今年六十八岁。

他不是这个城市的人,老家在三百多里外的黄土高坡上。

他是一名环卫工,负责清扫市中心最繁华的德仁街。

每天凌晨四点,当整个城市还在沉睡时,他就已经穿上那身橘黄色的工作服,推着他那辆“嘎吱”作响的三轮车,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扫帚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那是这座城市最早醒来的声音。

李卫国话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

他跟工友们从不闲聊,也从不抱怨活儿累、工资低。

他只是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把他负责的那一小段路,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树叶都找不到。

他住的地方,是单位在郊区租的一个地下室,十几平米,阴暗潮湿,常年见不到阳光。

屋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一张硬板床,一个掉漆的床头柜,还有一个从旧货市场淘来的电磁炉,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没人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生活在城市最底层的环卫工,曾经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他年轻时,是国内第一批下海经商的,靠着倒腾电子产品,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就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后来更是把生意做到了国外,成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可天有不测风云。

九十年代末,一场金融风暴席卷亚洲,他所有的心血,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还欠下了一屁股还不清的债。

妻子受不了这个打击,跟他离了婚,带着年幼的儿子远走高飞,从此杳无音信。

从云端跌入泥潭,李卫国彻底垮了。

他遣散了所有员工,变卖了所有家产,用十几年的时间,一个人默默地打工,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还完债那天,他已经年过花甲,两鬓斑白。

他没有回那个伤心的老家,而是选择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干起了最不起眼的环卫工。

他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失败,也磨掉自己那一身曾经的“傲气”。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直到那天,一场意外,将他平静的、死水一般的生活,彻底打碎。

02

出事那天,下着秋雨。

不大,但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把路面冲刷得又湿又滑。

李卫国像往常一样,清扫着德仁街的人行道。



德仁街是本市最高档的商业街,两旁全是奢侈品店,什么LV、古驰、爱马仕,招牌一个比一个亮。

停在路边的车,也都是他叫不上名字的豪车。

李卫国总是小心翼翼地,离那些车远远的。他知道,自己这辆破三轮,碰着人家一下,怕是把他这身老骨头卖了都赔不起。

可有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

下午三点,他清扫到一家高级西餐厅门口。

为了避让一个打着伞匆匆走过的年轻姑娘,他下意识地把三轮车的龙头往旁边一拐。

就那么一下,因为雨天路滑,车轮打滑,整个车身不受控制地,朝着路边停着的一辆崭新的、蓝色的跑车,侧滑了过去。

“刺啦——”

一声刺耳的、像是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在雨中响起。

李卫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辆破三轮车上,用来挂扫帚的、早已生锈的铁钩子,在那辆蓝色跑车光洁如镜的车门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白色划痕。

那道划痕,在蓝色的车身上,显得那么的狰狞,那么的刺眼。

李卫国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活了六十八年,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他第一个念头,是跑。

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掐灭了。

他爹从小就教他,做人,要讲良心。自己闯的祸,就得自己担着。

他没有跑。

他把那辆闯了祸的三轮车,默默地推到一边,然后就那么站在雨里,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等着车主回来。

雨水,打湿了他花白的头发,顺着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往下流。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

03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打着一把精致的蕾丝花边伞,从西餐厅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套装,手里拎着一个爱马仕的铂金包。



她就是车主,张婷。

张婷心情很好,她刚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正准备开车去美容院做个SPA。

可当她走到自己那辆刚提了不到一个星期、价值三百万的玛莎拉蒂GT前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看到了车门上那道长长的、丑陋的划痕。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张婷的尖叫声,划破了雨幕,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李卫国的心,猛地一抽。他知道,躲不过去了。

他颤颤巍巍地,从路边走了过去,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对……对不起,姑娘……是……是我不小心……”

张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那道划痕,移到了李卫国身上。

当她看到他那一身脏兮兮的橘黄色环卫服,和那张布满风霜的脸时,她的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极度的鄙夷和厌恶。

“你?”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这个扫大街的,也配碰我的车?”

“我……我不是故意的……雨天路滑……”李卫国试图解释。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张婷的音量又提高了几分,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我这车多少钱?把你这条老命卖了,都赔不起我一道划痕!”

“我赔……我赔……”李卫国哆哆嗦嗦地说。

“你赔?你拿什么赔?”张婷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他,“就凭你这一身臭皮囊?还是你那辆破三轮?”

“我……我有钱……”

“你有钱?哈哈哈!”张婷笑得花枝乱颤,“你要是有钱,还用得着出来扫大街?别逗我笑了!”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老头可真倒霉,刮了这么好的车。”

“看那女的,凶得跟母老虎一样。”

“谁让他不小心呢,豪车也是车啊,刮了就得赔。”

04

面对张婷的羞辱,李卫国只是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对不起……我赔钱……”



他的卑微,在张婷看来,却是懦弱和无能。

“赔钱?说得轻巧!”张婷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这车,是意大利原厂进口的车漆,补一下,最少要五万!你拿得出来吗?”

五万!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李卫国的心上。

他一个月的工资,刨去吃喝和房租,能攒下的,也就几百块钱。

五万块,对他来说,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姑……姑娘……”他的声音都在发抖,“能不能……能不能少点……我……我真的没那么多钱……”

“少点?你跟我讨价还价?”张婷的眼睛一瞪,怒火再次被点燃。

她看着眼前这个唯唯诺诺、浑身散发着穷酸气的老头,心里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她今天,就是要让这个不长眼的老东西,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

张婷扬起手,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李卫国的脸上!

李卫国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的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肿了起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惊呆了。

李卫国捂着火辣辣的脸,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涌上了泪水。

他这辈子,大起大落,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

可今天,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可以当他孙女的女人,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

尊严,在这一刻,碎了一地。

“我告诉你,老东西!”张婷指着他,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破人的耳膜,“今天,这五万块钱,你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拿不出来,我就报警!告你故意损坏他人财物!我还要找最好的律师,告到你倾家荡产,让你连

住的地方都没有!”

人群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站出来说:“美女,差不多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大爷也不是故意的,你看他这么大年纪了……”

“你谁啊你?”张婷立刻把矛头对准了他,“你替他赔吗?不赔就给我闭嘴!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伙子被她怼得满脸通红,悻悻地退了回去。

再也没有人,敢出声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复杂的目光,看着那个孤立无援的老人。

05

五万块。

报警。

倾家荡产。

这几个词,像一把把刀子,在李卫国的心里来回地割。

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他不能报警。

他不想在自己这把年纪,还留下案底,成为别人的笑柄。

他只能赔钱。

可是,钱从哪来?

他想到了那个被他锁在铁盒子里的、发黄的旧存折。

那是他破产后,唯一留下的一点念想。

那是他当年,用自己儿子的名字,偷偷存下的一笔钱。

他曾经发过誓,这笔钱是留给儿子的,就算自己饿死,也绝不动用一分。

可现在,他已经找不到儿子了。

而眼前这道坎,他必须迈过去。

李卫国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他抬起头,看着张婷,浑浊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我赔。”他说,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家里,有个存折……我……我去拿给你。”

说完,他不再看周围人的目光,转过身,佝偻着背,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那个在郊区的、阴暗的地下室走去。

张婷怕他跑了,开着她那辆被刮花的玛莎拉蒂,像一个监工一样,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从繁华的市中心,到破败的城中村。

那辆蓝色的豪车,和那个橘黄色的、蹒跚的背影,形成了一幅无比刺眼、又无比荒诞的画面。

回到那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地下室,李卫国打开了床头那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

他从里面,取出了那个用红布层层包裹的、发黄的旧存折。

在存折下面,还压着一张已经褪了色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几岁大的男孩,笑得一脸幸福。

那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李卫国用那双布满老茧的、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妻儿的脸。

“我对不起你们……”

“我没用……又给你们丢脸了……”

老人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在了那张冰冷的存折上。

他把存折揣进怀里,锁好门,在张婷那不耐烦的催促和监视下,走向了离家最近的一家银行。

06

银行里,人不多。

李卫国走到柜台前,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带着他体温的、发黄的旧存折,和自己那张早已过期的第一代身份证,一起从窗口递了进去。

“同……同志……”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想取钱。”

柜台里坐着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二十出头的样子,扎着一个马尾辫。

她接过存折和身份证,看了一眼李卫国那身脏兮兮的环卫服,和脸上那还没消肿的巴掌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大爷,您要取多少?”她礼貌地问。

“全……全都取出来。”

小姑娘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开始在电脑上操作。

她拿起存折,熟练地在机器上刷了一下。

可当她看清楚电脑屏幕上弹出的账户信息时,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又抬头,用一种极其古怪的、混杂着震惊、疑惑和崇高敬意的眼神,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衣衫褴褛、局促不安的老人。

“大……大爷……”小姑娘的声音,都开始结巴了,“您……您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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