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部分情节经过艺术加工。
"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岳母张桂花的声音在雷声中显得格外尖锐。
"妈，您别管了，这是我和小雅的事。"李建国紧握着酒杯，目光闪躲。
"小雅走了四年，你就这样等下去？"
"我说了别管！"
玻璃杯重重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窗外雷电交加，屋内气氛剑拔弩张。
张桂花缓缓走向李建国，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01
李建国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四年前的那个春天，妻子雅雅拿着出国深造的通知书，眼中满含泪水地对他说："建国，我要走了，你等我回来好吗？"
他点点头，紧紧抱住她："我等你，不管多久。"
那时候的李建国35岁，在这个三线小城的国企里当一名普通的技术员。工资不高但稳定，日子过得平淡却安心。雅雅是他高中同学，两人谈了八年恋爱才结婚，感情一直很好。
雅雅走后的第一个月，李建国还能收到她的电话和微信。她告诉他国外的生活如何忙碌，学业如何紧张，承诺会尽快回来。可是渐渐地，联系越来越少，最后竟然彻底断了音信。
李建国打过无数次电话，发过无数条微信，得到的都是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他甚至托人打听过雅雅所在的学校，却被告知根本查不到这个人的信息。
岳母张桂花看着女婿一天天憔悴下去，心疼得不行。她是个60岁的女人，丈夫早逝，独自把雅雅拉扯大。女儿突然失联，她也急得要命，可看到李建国那副模样，她反倒冷静下来。
"建国，你这样下去不行。"张桂花主动找到他，"我搬过来照顾你吧。"
"妈，不用，我能照顾好自己。"李建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张桂花心疼地看着他，"瘦了二十多斤，家里乱得像个垃圾场。小雅要是知道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该多心疼。"
李建国低下头，不再说话。
张桂花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当天下午就带着行李搬了进来。她把李建国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洗衣做饭，样样都做得井井有条。
邻居们看到这个情况，免不了要议论几句。
"这李建国老婆出国四年都不回来，现在岳母又搬过去住，这事儿有点说不过去啊。"
"人家岳母是来照顾女婿的，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孤男寡女的，而且那个张桂花保养得挺好，看起来也就五十来岁，这样住一起，时间长了难免出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想问题？人家是正经的婆媳关系。"
李建国偶尔听到这些议论，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说什么。张桂花倒是很坦然，她对那些爱嚼舌根的邻居说："我女儿不在家，我照顾女婿有什么不对？你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
渐渐地，李建国发现有张桂花在家的日子确实舒服多了。
每天下班回来，都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最重要的是，有个人陪着说话，不用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发呆。
张桂花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女人。她知道李建国爱吃辣，每顿饭都会做一两个辣菜。知道他工作辛苦，每天都会给他泡好热水洗脚。知道他睡眠不好，会煮银耳莲子汤给他喝。
"妈，您这样照顾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李建国有时候会这样说。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女婿，照顾你是应该的。"张桂花总是笑着回答，"等小雅回来了，看到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她该多高兴。"
每当这时候，李建国心里就会一阵刺痛。雅雅，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建国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雅雅。
可是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张桂花虽然已经60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顶多五十出头。她身材匀称，皮肤白皙，说话声音温柔，举止优雅。更重要的是，她懂得照顾人，懂得体贴人。
李建国开始偷偷观察她。看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看她弯腰收拾房间时的曲线，看她专心看电视时的侧脸。
他觉得自己很龌龊，可是控制不住。
张桂花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开始在李建国面前更加注意形象，衣服穿得更加得体，头发梳得更加整齐。
有时候两人的目光相遇，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快速移开，而是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种微妙的变化让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有一天晚上，李建国洗完澡出来，发现张桂花正在客厅看电视。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
"妈，您怎么还没睡？"李建国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要乱瞄。
"睡不着，看会儿电视。"张桂花拍拍身边的沙发，"你也坐下看会儿吧，反正明天是周末。"
李建国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抱枕的距离，但李建国还是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言情剧，里面的男女主角正在拥吻。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
"现在的电视剧啊，总是这些卿卿我我的。"张桂花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是啊。"李建国附和着，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了。
"建国，你想小雅吗？"张桂花突然问道。
李建国愣了一下："想啊，每天都想。"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不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扎进李建国的心里。他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不会的，她答应过我会回来的。"
"可是都四年了。"张桂花的声音很轻，"四年啊，一个女人最好的四年。"
李建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还年轻，不能就这样耗下去。"张桂花转过身看着他，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男人不能没有女人。"
这句话说得很直白，让李建国脸一下子红了。他慌忙站起来："妈，您早点休息，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李建国慌乱的背影，张桂花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从那天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张桂花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李建国面前展现自己的女性魅力，而李建国虽然努力克制，但还是会被她吸引。
有时候两人一起看电视，张桂花会靠得很近，她的手偶尔会碰到李建国的胳膊或者大腿。每当这时，李建国都会像触电一样弹开，而张桂花则会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没注意。"
有时候张桂花洗完澡出来，会故意从李建国面前走过，她只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李建国努力不看她，但还是会被那种诱惑折磨得心痒难耐。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建国会听到张桂花房间里传出轻微的声音，像是在哭泣。他想过去安慰她，但又不敢。
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持续了好几个月。李建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知道这样下去不对，但又舍不得打破现在的平静。
周围的邻居议论得更厉害了。
"你看那个李建国，现在脸色红润多了，肯定是有人照顾得好。"
"那个张桂花也是，最近穿得越来越年轻，化妆也化得比以前精致。"
"两个人大白天的都不出门，也不知道在家里干什么。"
"你们别瞎说，人家是正经的婆媳关系。"
"婆媳关系？那可说不准。"
这些议论传到李建国耳朵里，让他更加焦虑。他开始考虑让张桂花搬回去，但每当看到她忙碌的身影，看到她为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他又狠不下心来。
张桂花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但她表现得很无所谓。她对李建国说："建国，外面那些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
问心无愧？李建国苦笑。他的心里早就不无愧了。
02
春天来了，李建国家院子里的桃花开得正艳。张桂花每天都要在院子里忙活一会儿，给花花草草浇水施肥。她穿着碎花长裙，在花丛中穿梭，像一只美丽的蝴蝶。
李建国有时候会趴在窗口看她，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既兴奋又愧疚。
"妈，您别总在院子里忙了，累着了。"他会这样关心地说道。
"不累，我喜欢种花。"张桂花总是笑着回答，"等小雅回来了，看到院子里这么多花，她该多高兴。"
又是小雅。每当张桂花提到雅雅，李建国心里就会一阵刺痛。雅雅已经四年没有消息了，她真的还会回来吗？
这天是星期六，李建国难得可以睡个懒觉。他迷迷糊糊中听到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知道张桂花又在为他准备早餐了。
他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了。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就看到张桂花端着托盘从厨房走出来。
"醒了？正好，我给你煮了瘦肉粥，还炒了你爱吃的咸菜。"张桂花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妈，您怎么总是这么辛苦，我自己来就行了。"李建国有些过意不去。
"傻孩子，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张桂花把托盘放在餐桌上，"快趁热吃吧。"
李建国坐下来喝粥，张桂花就坐在对面看着他。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衫，领口开得有些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风景。李建国努力让自己不要看，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瞥过去。
"建国，你是不是瘦了？"张桂花突然问道。
"有吗？我觉得没有啊。"李建国摸摸自己的脸。
"让我看看。"张桂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他的脸颊，"确实瘦了一些，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她的手很温暖，很柔软，带着淡淡的护手霜香味。李建国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他想躲开，但又舍不得这种温暖的触碰。
"妈，我没事，您别担心。"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张桂花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继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小雅回来了看到你这么瘦，该心疼了。"
小雅，又是小雅。李建国心里一阵烦躁，他突然抓住张桂花的手："妈，您觉得小雅还会回来吗？"
张桂花愣了一下，她的手被李建国握着，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两人的目光相遇，空气中似乎有电流在流淌。
"会的，一定会的。"张桂花轻声说道，但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确定。
李建国松开她的手，低下头继续喝粥。张桂花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气氛已经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
吃完早餐，李建国去客厅看电视，张桂花在厨房洗碗。突然，厨房里传来一声轻呼，接着是哗啦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妈，您怎么了？"李建国赶紧跑过去。
张桂花蹲在地上捡碎片，一只碗被摔成了几块。
"没事，不小心手滑了。"她说道。
"您别捡了，小心扎到手。"李建国蹲下来帮她捡碎片。
两人蹲得很近，李建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突然，张桂花的手被一块碎片划了一下，立刻渗出血来。
"啊！"她轻呼一声。
"让我看看。"李建国立刻抓住她的手查看伤势。
伤口不深，但血流得有些多。李建国二话不说，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头舔掉血迹。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张桂花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想抽回手，但李建国握得很紧。
"建国......"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李建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当，他赶紧松开手，脸也红得像番茄："对不起妈，我......我去给您拿创可贴。"
他慌慌张张地跑出厨房，留下张桂花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被他含过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从那天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张桂花似乎对李建国更加温柔了，而李建国也越来越难以自制。
有一天晚上，李建国失眠了，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知道张桂花还没有睡。
他穿着睡衣走出房间，看到张桂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也穿着睡衣，是那种丝绸材质的，在电视的光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妈，您怎么还不睡？"李建国坐到她身边。
"睡不着，看会儿电视。"张桂花侧过头看他，"你也睡不着吗？"
"嗯，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李建国说道。
两人一起看电视，但都心不在焉。李建国偷偷观察张桂花的侧脸，她的皮肤在电视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白嫩，嘴唇微微张开，很是诱人。
"建国，你还记得小雅小时候的样子吗？"张桂花突然问道。
"记得一些，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李建国回忆道。
"她小时候很调皮，总是让我操心。"张桂花笑了笑，"不过长大了就好了，特别是遇到你以后，变得很懂事。"
"小雅一直都很好。"李建国说道。
"是啊，她是个好女孩。"张桂花点点头，然后转过身看着李建国，"建国，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您怎么会自私呢？"李建国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小雅不回来了，你会怎么办？"张桂花的声音很轻，"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这个问题让李建国很难回答。他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我不知道，我没想过。"
"你应该想想。"张桂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胳膊上，"你还年轻，不能就这样浪费生命。"
她的手很温暖，通过薄薄的睡衣传来阵阵热量。李建国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瓦解。
"妈，您别这样说，小雅会回来的。"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
"四年了，建国。"张桂花的手开始在他胳膊上轻抚，"四年没有任何消息，也许......"
"也许什么？"李建国看着她。
张桂花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抚摸着他的胳膊。她的触碰让李建国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妈......"他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建国，我知道你很孤独。"张桂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也很孤独。"
她的手从他的胳膊移到了他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李建国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久违的温柔。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
03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雷声阵阵，闪电不时划过夜空，照亮了整个客厅。
张桂花有些害怕，她紧紧抓住李建国的胳膊："建国，这雨下得好大啊。"
"没事，就是雷阵雨，一会儿就过去了。"李建国安慰她，但心里却因为她的依偎而躁动不安。
张桂花靠得更近了，她的身体紧贴着李建国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睡衣，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
"建国，我有些害怕。"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撒娇。
"别怕，有我在呢。"李建国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又是一阵雷声，张桂花吓得钻进了李建国的怀里。他的身体一僵，但还是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软，很香，贴在他胸前让他心跳如鼓。张桂花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建国......"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说，如果我不是小雅的妈妈，我们会不会......"
这句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建国的呼吸急促起来，理智和欲望在心中激烈交战。
"妈，您别这样说。"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控制不住。"张桂花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这四年来，我看着你一天天憔悴，心里比谁都难受。我想照顾你，想让你开心，想......"
她的话让李建国更加心乱如麻。窗外的雷雨声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
"建国，我们都是大人了，有些事情......"张桂花的声音越来越轻，但每个字都像羽毛一样撩拨着李建国的心弦。
李建国觉得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张桂花在他怀里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诱人。她的香味，她的呼吸，她的抚摸，都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就在这关键时刻，他们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在院子里走动，脚步声很轻，但在雷雨声中还是能听得很清楚。
两人立刻分开，警觉地看着窗外。雷电闪过，他们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朝着房子走来。
"会是谁？这么晚了，还下这么大的雨。"张桂花有些紧张地说道。
李建国也觉得奇怪，这个时间点，这种天气，谁会来他们家？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接着，他们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李建国和张桂花面面相觑，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敲门声很轻，但在这个雷雨夜显得格外清晰。李建国犹豫了一下，走向门口。
"谁啊？"他问道。
外面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轻轻敲门。
李建国透过猫眼往外看，但因为外面太暗，什么也看不清楚。他伸手去开门，但张桂花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开，这么晚了，来者不善。"她紧张地说道。
"应该没什么，可能是邻居有什么急事。"李建国安慰她。
但当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敲门声突然停了。外面变得一片寂静，只有雨声在持续。
李建国和张桂花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李建国才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往外看。
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人呢？"张桂花紧张地问道。
"没人，可能走了。"李建国也觉得很奇怪。
两人回到客厅，但刚才的情绪已经完全被打断了。张桂花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苍白。
"会不会是小偷？"她担心地说道。
"应该不会，小偷不会敲门的。"李建国分析道。
"那会是谁呢？"张桂花百思不得其解。
李建国也想不通。这个时间点，这种天气，到底是谁会来敲他们的门，而且敲了几下就走了？
雨渐渐小了，但两人的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刚才那种暧昧的气氛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建国，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张桂花站起来说道。
"好的，您早点休息。"李建国点点头。
张桂花走向自己的房间，但在门口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李建国一眼，眼中有种复杂的情绪。
"建国，刚才的事......"
"妈，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李建国打断了她的话，"我们都累了，早点休息吧。"
张桂花点点头，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李建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心情复杂极了。刚才差一点，他就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幸好有人敲门，打断了这一切。
但是，那个敲门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直到雨完全停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李建国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着刚才和张桂花的亲密接触，想着她温柔的话语，想着她眼中的情意。他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但控制不住。
同时，他也想着雅雅。四年了，她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轻微的抽泣声。
是张桂花在哭。
李建国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为什么哭？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他想过去安慰她，但又不敢。两人的关系已经够复杂了，他不想再添乱。
抽泣声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李建国也是很久才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建国发现张桂花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忙碌。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昨晚哭过。
"妈，早。"李建国有些不自然地打招呼。
"早，我给你煮了小米粥。"张桂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人吃早餐的时候都很安静，气氛有些尴尬。昨晚的事情像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他们之间。
吃完早餐，李建国想找个话题缓解尴尬："妈，昨晚那个敲门的人，您说会是谁呢？"
张桂花放下筷子，思考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走错门了吧。"
"这种可能性比较大。"李建国点点头。
"建国。"张桂花突然叫他。
"嗯？"
"昨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她看着李建国，眼中有种恳求的神色。
李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桂花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努力表现得正常，但还是能感觉到彼此之间的变化。他们之间多了一层微妙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存在。
张桂花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出现那种情况。而李建国也在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不让自己想入非非。
但越是压抑，那种情愫就越是强烈。
又过了几天，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张桂花照常照料家务，李建国照常上班下班。两人的相处看起来很自然，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彼此心中都藏着一个秘密。
这天是个周五，李建国下班比平时早了一些。他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张桂花正在院子里浇花。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美丽。
"妈，我回来了。"李建国打招呼。
"这么早就回来了？"张桂花转过身，脸上带着笑容。
"今天工作不多，领导让我们早点下班。"李建国解释道。
"那正好，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张桂花放下水壶，"你先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吃晚饭的时候，张桂花显得心情很好，不停地给李建国夹菜。
"建国，你是不是胖了一点？"她笑着问道。
"有吗？"李建国摸摸自己的脸。
"有，脸色也比以前好多了。"张桂花看着他，眼中满含欣慰，"这就对了，男人就应该这样，健健康康的。"
李建国心里一暖。确实，自从张桂花来照顾他以后，他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都是您照顾得好。"他感激地说道。
"傻孩子，这是应该的。"张桂花笑了笑，然后突然问道，"建国，你觉得我老吗？"
这个问题让李建国有些意外："您怎么会这么问？"
"就是想知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多少岁？"张桂花认真地看着他。
李建国仔细端详着她。张桂花虽然已经60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身材匀称，确实不像这个年龄的人。
"看起来也就五十出头吧。"李建国如实说道。
"真的吗？"张桂花的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您保养得很好。"李建国点点头。
张桂花显得很高兴，她站起来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那件白色连衣裙很适合她，突出了她的身材优点，让她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很好看。"李建国实话实说。
"我昨天刚买的，本来以为自己年纪大了，不适合穿这种款式的衣服。"张桂花有些羞涩地说道。
"哪里，您穿什么都好看。"李建国由衷地赞美道。
听到他的夸奖，张桂花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看起来更加动人了。
晚饭后，两人一起看电视。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张桂花坐得比平时更近一些。她的香味飘过来，让李建国有些心猿意马。
"建国，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谊吗？"张桂花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很有深意，李建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很难说吧。"
"我觉得很难。"张桂花侧过身看着他，"特别是当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产生其他的感情。"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种特殊的光芒，让李建国心跳加速。
"妈，您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就是随便想想。"张桂花笑了笑，但那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两人继续看电视，但都心不在焉。气氛变得有些暧昧，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淌。
九点多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又变成了暴雨。雷声轰隆隆地响起，闪电不时划过夜空。
"怎么又下雨了？"张桂花有些不安地说道。
"最近雷阵雨比较多。"李建国回答道。
就像上次一样，张桂花因为害怕雷声而靠近了李建国。这一次，她靠得更近，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
"建国，我真的很害怕打雷。"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别怕，有我在。"李建国伸出手臂，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张桂花的身体很温暖，很柔软，她的呼吸喷在李建国的脖子上，让他浑身发热。
"建国......"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