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编，资料来源:
北方网---《无耻继父频繁性骚扰 妙龄两姐妹被残忍毒杀》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
01
璧山县城的那个春天，48岁的杨春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人生会变成一场噩梦。
1986年，杨春丽的丈夫因病去世，留下她和两个女儿相依为命。
大女儿钱怡灵11岁，小女儿钱怡月才5岁。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1988年，经人介绍，杨春丽认识了做服装百货生意的江伟生。
这个男人看起来挺不错的，有点小钱，人也温和，对两个女儿也挺照顾。
1989年，杨春丽和江伟生结了婚，以为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可是好景不长。
1990年5月的一天，杨春丽正在地里干活，突然有人跑来喊：「怡灵吃农药了！」
杨春丽扔下锄头就往家跑，心都快跳出来了。
等她跑回家，看到的是女儿口吐白沫趴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知。
地上有一个空了的「敌杀死」农药瓶。
「怡灵！怡灵！」杨春丽抱着女儿就往医院跑，一路上眼泪直流。
可是已经晚了，11岁的大女儿就这样走了。
医生说是农药中毒，派出所的人来了，看了现场，记录了一下，就走了。
大家都说是女儿自杀，可杨春丽怎么也想不通，一个11岁的孩子，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
就在杨春丽沉浸在痛苦中时，有邻居悄悄告诉她：
「江伟生这个人手脚不干净，你要小心点。」还有人说，钱怡灵生前曾经跟同学说过，她被江伟生欺负了。
这些话像一根刺扎在杨春丽心里。她开始怀疑，大女儿的死真的是意外吗？但是没有证据，她也只能把这些疑虑埋在心底。
从那以后，杨春丽对江伟生的态度变了。
她加强了对小女儿的看管，晚上睡觉都把钱怡月拉到自己身边。
江伟生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几年过去了，小女儿钱怡月长成了大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
15岁的女孩正是如花的年纪，可杨春丽却发现，江伟生看小女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妈，我不想和他睡一个屋。」钱怡月开始跟妈妈诉苦。
原来，明明家里有两张床，江伟生却把一张床送了人，提出三人合睡一张床。
杨春丽当然不同意：「不行，绝对不行！」
夜里，杨春丽经常听到动静。
每次她睁开眼，就看到江伟生在钱怡月床前鬼鬼祟祟。
一旦被发现，江伟生就说：「我给她盖被子呢。」
杨春丽心里明白，这个畜生是在打小女儿的主意。
她恨不得现在就和江伟生离婚，可是没有经济来源，她能带着女儿去哪里？
因为不堪江伟生的骚扰，成绩本来很好的钱怡月不得不辍学，到当地一家皮鞋厂打工。
15岁的女孩本该在学校读书，却要出来打工养活自己，杨春丽心如刀割。
1996年10月的一天，杨春丽像往常一样给女儿送饭。
钱怡月刚吃了两口就说：「妈，我心头发慌得很，头痛得像要爆了。」
话还没说完，女儿就倒在了地上。
杨春丽抱着女儿又一次冲向医院，可是这一次，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15岁的小女儿就这样走了。
医生说有中毒症状。听到这句话，杨春丽浑身发抖。
她想起了6年前大女儿的死，想起了江伟生那些龌龊的行为，想起了邻居们的话。
这一刻，杨春丽心里的怀疑变成了确信：是江伟生！是这个畜生杀死了我的两个女儿！
当晚，杨春丽就冲到了派出所：
「是江伟生毒死了我女儿！你们一定要抓他！」她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都嘶哑了。
02
杨春丽的话很快得到了回应。派出所连夜传唤江伟生，进行初步审讯。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江伟生竟然承认了：「是我在她饭里下的鼠药。」
听到这个消息，杨春丽又哭又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他！」
1996年10月，江伟生被刑事拘留，县公安局向县检察院提请逮捕。
杨春丽以为正义终于要到来了，她每天都在等着江伟生被判刑的消息。
可是事情突然来了个大转弯。
法医对钱怡月的胃进行检查后，居然没有发现有毒物反应。
更要命的是，江伟生在看守所里翻供了，死活不承认投毒。
「我当时是被逼的，胡说的。」江伟生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杀人。
由于缺乏证据，当年底，江伟生被释放了，只是进行「监视居住」。
听到这个消息，杨春丽差点晕过去。
「怎么可能？他都招认了，怎么又放了？」杨春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冲到派出所质问，可是得到的回答是：「没有证据，我们也没办法。」
杨春丽不甘心。她开始到处奔波，县里、市里、省里，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她要为女儿伸冤，要让江伟生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一个农村妇女，文化不高，也没有钱，谁会听她的？
很多部门都把她当成上访户，有的人甚至劝她：
「算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再说也没有证据。」
「我不能算了！那是我的女儿！」杨春丽每次都这样回答。
为了上访申冤，杨春丽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她坐最便宜的车，住最便宜的旅馆，有时候甚至在车站过夜。
亲戚朋友都说她疯了，可她不在乎。
最让杨春丽痛苦的是，江伟生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可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江伟生被释放后，还经常在村里走来走去，见到杨春丽还会打招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的女儿！」杨春丽曾经在街上遇到江伟生，忍不住冲上去质问。
江伟生却一脸无辜：
「春丽，你别这样说，我也很难过怡月的死。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害她？」
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有人还说：「这个女人真的是想太多了。」
杨春丽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能怎么办？没有证据，她就是个疯女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杨春丽的头发白了，人也瘦了。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她在心里对两个女儿说：
「妈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一定会让坏人得到惩罚。」
1997年春天，杨春丽听说江伟生又回到了璧山。
她马上打电话报警：「江伟生回来了，你们快去抓他！」
可是等警察到了，江伟生又跑了。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江伟生跑得快。
杨春丽怀疑是有人给江伟生通风报信，可是她没有证据。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杨春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她想起了两个女儿，想起了她们灿烂的笑容，想起了她们叫「妈妈」的声音。
不行，她不能放弃。就算用尽这条命，她也要为女儿们讨个说法。
杨春丽开始更加积极地收集江伟生的线索。
她找到江伟生以前的朋友、生意伙伴，想从他们嘴里套出江伟生的行踪。
她还四处打听，看谁愿意帮助她。
03
1997年中秋节，杨春丽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晚上。
这天下午，璧山县公安局突然通知她：「我们决定对你女儿开棺验尸。」
杨春丽听了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真的要开棺验尸？」
「真的。局里拨了1万元专款，我们要把检验物送到北京公安部去鉴定。」警察的话让杨春丽激动得浑身发抖。
这一天，杨春丽等了整整一年多。
自从江伟生被释放后，她就一直在申请重新检验女儿的尸体，可是一直没有得到批准。
现在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中秋节的夜晚，月亮特别圆。杨春丽跟着警察和法医来到了墓地。
看着女儿的坟墓被慢慢挖开，杨春丽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怡月，妈妈来看你了。妈妈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杨春丽在心里默默地说。
棺材打开了，法医小心翼翼地取样，准备送往北京鉴定。
整个过程杨春丽都紧紧地握着拳头，她知道，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可是就在开棺验尸的同时，一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