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天津讨公道!兄弟去世遗孀被欺,狠人胡六子拼死吓老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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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九年的北京,十月末的秋风带着股子冷劲,把胡同里的槐树叶吹得漫天飘。加代坐在茶馆靠窗的位置,手里捏着个紫砂杯,刚抿了口温热的龙井,桌上的大哥大就 “嗡嗡” 震动起来。屏幕上跳着个陌生号码,加代皱了皱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加代大哥不?”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哭腔,颤巍巍的,像是刚哭过一场。加代心里一沉,这声音有点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我是加代,你哪位?”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些。

“大哥,我是冯兆铎的媳妇王丽华啊……”女人的哭声一下子大了,“兆铎他…… 他没了!昨天晚上突发心梗,送到医院就没抢救过来……”

“哐当” 一声,加代手里的紫砂杯掉在桌上,茶水洒了一桌子。冯兆铎这名字,像根针似的扎进他心里 —— 在天津的兄弟里,除了西青区的大宇哥,就数冯兆铎跟他最铁。去年武猛的车在天津被偷,是冯兆铎带着兄弟挨家修理厂找,三天就把车追了回来;天朔在天津开演唱会被地痞找茬,也是冯兆铎带着人把场子镇住,连门票钱都给要了回来。

“弟妹,你别慌,” 加代的声音也跟着发颤,“我这就带着兄弟去天津,兆铎的后事,我来帮你办。” 挂了电话,他立马站起来,对着里屋喊:“武猛、于永义,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天津!”

没十分钟,穿着黑色夹克的武猛和手里攥着小军刀的于永义就跑了出来。武猛刚想问咋回事,加代已经拨通了天朔的电话。天朔在石家庄开了家娱乐城,跟冯兆铎也熟,一听冯兆铎没了,当即说:“代哥,我现在就叫上吴迪,咱们石家庄出十辆虎头奔,跟你一起去!”

加代又给北京的几个兄弟打了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十六辆黑色虎头奔就停在了茶馆门口。车头上系着白绸带,车轮上缠着黑布,一眼望去,浩浩荡荡的车队在胡同里排开,看着就透着股肃穆劲儿。加代坐在头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冯兆铎的样子在脑子里翻来覆去 —— 那人总爱穿件灰色中山装,笑起来眼角有两道很深的皱纹,跟人喝酒时总说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车队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天津郊区的一片平房区。冯兆铎的家就在最里面,院子门口挂着两盏白灯笼,门框上贴着黑纸。加代刚下车,就看见王丽华穿着身黑衣服,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得像核桃,身边还站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是冯兆铎的儿子冯小宝。

“代哥……” 王丽华一看见加代,眼泪又掉了下来。加代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弟妹,节哀,兆铎的后事,有我在。” 他领着武猛、于永义,还有天朔、吴迪带来的四十多个兄弟,走进院子。院子中间摆着冯兆铎的灵柩,上面盖着块深蓝色的绒布,旁边放着冯兆铎的遗像 —— 照片里的人笑得憨厚,跟平时一模一样。

加代拿起香,点燃后对着灵柩鞠了三躬,然后把香插进香炉。“弟妹,给我们每人拿条白布,” 他转身对王丽华说,“腰间系着,这是给兆铎兄弟的念想。” 王丽华赶紧让邻居帮忙,把早就准备好的白布分给众人。四十多个兄弟齐刷刷地把白布系在腰间,院子里一下子静得只剩下风吹灯笼的 “哗啦” 声。

接下来的两天,加代几乎没合过眼。他亲自在院子里接待前来吊唁的客人,不管是天津本地的兄弟,还是冯兆铎以前的工友,他都一一握手道谢。晚上客人走了,他就坐在灵柩旁边,跟冯兆铎 “说话”。

“兄弟,你这走得也太急了,” 加代夹着根烟,烟雾袅袅地飘向灵柩,“小宝才上小学,丽华一个女人家,以后日子咋过?你放心,你的家,我帮你守着;你的债,我帮你要着。谁要是敢欺负你家人,我加代第一个不答应。” 这话被起夜的王丽华听见了,她躲在门后,眼泪止不住地流 —— 冯兆铎没白交这个兄弟。

葬礼当天,来了不少人。天津西青区的大宇哥也来了,他跟冯兆铎认识十几年,一看见灵柩就红了眼。还有冯兆铎以前合作过的工程老板刘建国,穿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花圈,脸上挂着 “悲伤”,可眼神里却没多少真情。

葬礼结束后,王丽华把刘建国叫到一边,小声说:“刘老板,兆铎生前跟你合作的那个小区工程,还有八十万工程款没结,你看能不能……”

刘建国脸上的 “悲伤” 一下子没了,他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说:“弟妹,你这话可不对啊,那工程款早就结给兆铎了,当时还有收据呢。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可能!” 王丽华急了,“兆铎临死前还跟我说,你只给了五十万,剩下的八十万说等工程验收完再给。他的账本还在屋里,我给你拿!”

刘建国却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账本?谁知道那账本是不是你后来改的?兆铎都没了,你说啥就是啥?要不你把兆铎从坟里挖出来,让他跟我对质?”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句安慰的话都没说。

王丽华站在原地,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知道刘建国是想赖账,可自己一个女人家,根本没办法。无奈之下,她只能去找加代。

加代正在院子里帮着收拾东西,一听王丽华说的事,手里的木凳 “砰” 地砸在地上。“这刘建国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气得脸都红了,“兆铎刚走,他就欺负孤儿寡母,这钱要是要不回来,我加代以后在江湖上没法立足!” 他当即掏出大哥大,拨通了大宇哥的电话。

“大宇哥,你认识刘建国不?就是做工程的那个。” 加代的声音里带着火气。

大宇哥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刘建国?认识啊,咋了?他惹着你了?”

“他欺负兆铎的家人!” 加代把刘建国赖账的事说了一遍,“兆铎生前跟他要工程款,他不给,现在兆铎没了,他还说要把兆铎从坟里挖出来对质,你说这是人话吗?”

大宇哥的火气也上来了:“这龟孙子!敢这么欺负人!代弟,你别管了,我帮你收拾他!你现在在哪?我这就过去找你。”

“我在兆铎家,” 加代说,“大宇哥,这是你的地盘,我不想让你觉得我越界,所以先跟你打个招呼。”

大宇哥笑了:“你这话说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在那等着,我半小时就到。” 挂了电话,大宇哥立马从抽屉里拿出一把五四手枪,别在腰后,又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在门口等着。

半小时后,大宇哥的车到了冯兆铎家。他刚下车,就看见加代在门口等着。“代弟,走,咱现在就去找刘建国!” 大宇哥拉着加代的手就往车上走。加代叫上武猛和于永义,跟大宇哥一起上了车。

路上,加代说:“大宇哥,我之前给刘建国打过电话,提了你的名字,可他根本不买账。”

大宇哥皱了皱眉:“哦?他还敢不买我的账?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他掏出大哥大,拨通了刘建国的电话。

“刘建国,我是大宇哥。” 大宇哥的声音带着股压迫感,“兆铎的工程款,你赶紧给结了,别让我亲自上门跟你要。”

电话那头,刘建国的声音带着轻蔑:“大宇哥?您都多大岁数了,还管这些闲事?在家享清福不好吗?那工程款我早就结了,是王丽华想讹钱,您可别被她骗了。”

“你他妈说啥?” 大宇哥气得手都抖了,“我在天津混了三十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砸了你的公司?”

“哟,大宇哥,您还会吓唬人啊?” 刘建国笑得更嚣张了,“我公司在和平区,有本事您就来,我等着您!”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大宇哥把大哥大扔在副驾驶座上,脸色铁青:“这刘建国,真是给脸不要脸!代弟,你别动手,我让个人来收拾他,保证让他乖乖把钱交出来。” 他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

“喂,六子,我是大宇。” 大宇哥的声音缓和了些。

“宇哥,您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带着股狠劲。这人叫胡六子,是天津和平区的硬角色,早年跟着大宇哥混,后来自己单干,手里有十几个兄弟,最擅长收拾老赖,在天津的江湖上,没人敢惹他。

“和平区有个叫刘建国的,做工程的,欠我兄弟的钱不还,还敢跟我叫板。” 大宇哥说,“你去帮我教训教训他,让他把欠兆铎的八十万工程款交出来,顺便让他知道,天津是谁的地盘。”

胡六子在电话那头笑了:“宇哥,您放心,这事交给我,保证让他哭着把钱送过来。” 挂了电话,胡六子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件黑色皮衣,又从床底下翻出一把五连发,别在腰后。他走出房门,对着院子里喊:“兄弟们,跟我走一趟,有活干了!”

没十分钟,十几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兄弟就聚在了院子里。胡六子领着众人,开着三辆黑色桑塔纳,往刘建国的公司赶。路上,他们经过一个早市,胡六子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 李老四,以前跟他一起混过,现在开了个水果摊,消息灵通得很。

胡六子让司机停车,自己走过去,拍了拍李老四的肩膀:“老四,忙呢?”

李老四回头一看,笑着说:“六哥,您咋来了?要买水果?”

“不买水果,问你个事,” 胡六子压低声音,“和平区的刘建国,你认识不?他最近有没有啥动静?”

李老四的笑容收了,他左右看了看,凑到胡六子耳边说:“六哥,您是要找刘建国麻烦?我听说他最近在四处借钱,好像知道有人要找他,想提前把欠的钱还了,可没人愿意借给他 —— 他名声太臭了,欠了不少人的钱。”

胡六子冷笑一声:“他还想还钱?晚了。” 他跟李老四说了声谢,回到车上,对兄弟们说:“刘建国可能有准备,你们一会儿机灵点,别让他跑了。”

半小时后,车到了刘建国的公司楼下。这是一栋三层小楼,门口站着四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手里都拿着橡胶棍。胡六子下了车,慢悠悠地走到保镖面前,笑着说:“兄弟,跟你们刘总说,胡六子来了,让他出来见我。”

一个保镖上下打量了胡六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谁啊?刘总忙着呢,没空见你。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胡六子脸上的笑一下子没了,他从腰后掏出五连发,对着天空 “砰” 地就是一枪。枪声一响,周围的路人吓得赶紧躲开,保镖们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再问一遍,刘建国在哪?” 胡六子的声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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