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惹上大佬被绑!加代为救人拼死硬闯黑道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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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九八年的深圳,华强北的电子市场人声鼎沸,东门的服装店挂满了当季新款,就连夜晚的街头,也满是推着小吃车的商贩,空气中飘着炒粉和生蚝的香味。加代站在东盛表行的柜台后,手里拿着块刚到的劳力士日志型,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表盘,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 这月刚跟香港的表商谈妥合作,光这一批货就能赚不少。

“代哥,有人找!” 门口传来小弟的声音,加代抬头一看,立马放下手里的表,快步走了出去。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笑容爽朗,是北京来的韩三宝;另一个身材壮实,眼神透着股狠劲,正是武猛。

“三宝!武猛!你们怎么来了?” 加代上去就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惊喜。韩三宝是他发小,小时候一起在胡同里摸爬滚打,后来韩三宝去做建材生意,两人才算少了联系;武猛更不用说,当年在北京因为替兄弟出头,差点把一个耍大牌的明星揍得住院,还是加代托人帮忙才把事儿压下去,两人是过命的交情。

韩三宝笑着说:“这不想你了嘛,正好武猛也没事,我俩就合计着来深圳跟你聚聚,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些生意机会。”

加代赶紧把两人往店里请,让小弟泡了壶上好的铁观音,又吩咐后厨准备晚饭,特意叮嘱要做几道北京菜,让两人尝尝家乡味。接下来的几天,加代几乎推掉了所有生意,陪着韩三宝和武猛在深圳转遍了。去世界之窗看微缩景观,到小梅沙的海滩上晒太阳,晚上还带着两人去蛇口的酒吧街喝酒,每次都叫上李正光、于永义几个兄弟作陪,酒桌上的笑声就没断过。

武猛是个直性子,看着加代天天忙前忙后,心里过意不去。这天晚上,几人在大排档吃着烤串,武猛突然放下酒杯说:“代哥,这几天净让你破费了,明天我做东,请兄弟们去个好地方,好好喝一顿!”

加代本想推辞,可架不住武猛坚持,只好答应:“行,那明天就听你的安排。”

第二天中午,武猛神秘兮兮地带着众人往福田区走,最后停在了一家挂着 “粤海轩” 招牌的酒店门口。这酒店看着就气派,门口停满了奔驰宝马,大厅里的水晶吊灯亮得晃眼。武猛带着众人进了二楼的包间,服务员递上菜单,他看都没看,直接对服务员说:“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都上一遍,再来一箱 80 年的茅台!”

服务员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声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有80 年的茅台。”

武猛愣了一下,又说:“那 85 年的总有吧?”

服务员还是摇头:“先生,85 年的也没有,我们这儿只有 90 年和 95 年的茅台。”

包间里的兄弟们都笑了,于永义打趣道:“猛子,你这是想让我们喝成醉猫啊,90 年的茅台也够档次了!”

武猛也笑了,大手一挥:“行,那就来两箱 90 年的茅台,今天不醉不归!”

菜很快就上齐了,清蒸石斑鱼、烤乳猪、佛跳墙,满满一桌子硬菜,酒香混合着菜香,让人垂涎欲滴。加代端起酒杯,对着武猛说:“猛子,谢了啊,这顿饭够意思!”

武猛赶紧举杯回应:“代哥,跟我客气啥,咱们是兄弟!”

几人边吃边聊,从北京的江湖旧事聊到深圳的生意门道,不知不觉就喝到了晚上九点多。武猛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起身说:“你们先坐着,我去结账。”

他跟着服务员到一楼收银台,递上银行卡。服务员刷完卡,笑着说:“先生,一共 1 万 6 千元。”

武猛愣了一下,心里犯嘀咕:这酒店看着这么高档,两箱茅台加这么多菜,怎么才 1 万 6?不会是算错了吧?可他也没多问,签完字就往二楼走。刚到包间门口,就看到大堂经理匆匆跑过来,脸上带着歉意说:“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账单算错了。”

武猛停下脚步,皱着眉问:“怎么回事?算错哪儿了?”

大堂经理解释道:“您刚才说的是二楼第三间包间,可实际上您在第四间包间,第四间是豪华包间,消费比第三间高,总共是 3 万 6 千元,您刚才只付了 1 万 6,还得补 2 万。”

武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记错了包间号,他摆了摆手说:“没事,我补上就行。”

可大堂经理又说:“先生,系统已经结算了,没法直接补差价。您得去楼上的第三间包间,跟那桌客人说明情况,让他们支付您刚才付的 1 万 6,然后您再下来重新结您这桌的账,这样系统才能修改。”

武猛虽然觉得麻烦,但也没多想,转头对加代等人说:“你们先等着,我去去就回,把账结了咱们就走。”

他跟着大堂经理上了楼,找到第三间包间,推开门走了进去。包间里坐着七八个人,正围着桌子喝酒,为首的是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留着寸头,眼神阴鸷。大堂经理赶紧上前,把情况跟那桌人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是武猛记错了包间号,才导致付错了钱。

没等武猛开口,那寸头男人就笑了,语气带着嘲讽:“兄弟,这么客气干啥?不就 1 万 6 嘛,就当你请我们喝酒了,还专程跑一趟干啥?”

武猛的脾气本来就爆,一听这话,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你说啥?我跟你们又不认识,凭啥请你们喝酒?赶紧把钱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寸头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拍了拍桌子,站起身说:“哟,还挺横?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敢跟我们这么说话!”

他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站起来,有的伸手摸向腰间,有的拿起桌上的啤酒瓶,显然是准备动手。大堂经理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拉着武猛想走,可武猛哪里肯退,他从后腰抽出一把小弯刀 —— 这是他平时防身用的,刀身锋利,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怎么着?想动手?” 武猛握着刀,眼神凶狠地盯着那桌人,“来啊,谁先上?”

寸头男人也没料到武猛居然带了刀,愣了一下,随即怒喝一声:“给我打!废了他!”

几个人立马冲了上来,武猛也不含糊,挥舞着小弯刀就迎了上去。没一会儿,就有两三个人被刀划伤,胳膊上、脸上都是血。可对方人多,武猛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后背挨了一啤酒瓶,疼得他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踹开了,加代带着李正光、于永义等人冲了进来。原来加代在楼下等了半天,没见武猛回来,心里不放心,就带着兄弟们上来看看,正好撞见里面打了起来。

“都住手!” 加代大喊一声,声音洪亮,震得人耳朵发麻。

武猛听到加代的声音,立马停了手。那桌人也不敢再动,毕竟加代这边人多,而且个个看着都不好惹。加代快步走到武猛身边,看到他后背流血,赶紧问:“猛子,怎么样?没事吧?”

武猛摇了摇头,把事情的经过跟加代说了一遍,越说越气,还想上前找那桌人理论,却被加代拦住了。加代转过身,对着那寸头男人说:“兄弟,这事儿是我兄弟的错,他记错了包间号,我代他给你们道个歉。钱的事不用纠结了,你们这桌的账,我一起结了,就当给大家赔个不是。”

寸头男人冷哼一声:“道歉就完了?我兄弟都被他砍伤了,这账怎么算?”

加代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变得锐利:“那你想怎么样?要是觉得不服气,咱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寸头男人挑衅地说:“聊就聊,谁怕谁?有本事就下来,咱们练练!”

加代没说话,从腰间抽出一把五四手枪,“啪” 地一声拍在桌上。这枪是他托朋友弄来的,平时很少带在身上,今天要不是担心武猛,也不会带出来。

“我叫加代,在深圳做点小生意。” 加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今天这两桌的账我都结了,事儿就到此为止。要是还有人不服,明天可以去东门中盛表行找我,我随时奉陪。”

那桌人看到枪,脸色都变了,没人敢再说话。寸头男人盯着加代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带着人走了。加代赶紧让人送武猛去医院处理伤口,又结了账,才带着兄弟们离开酒店。

路上,李正光忍不住问:“代哥,那桌人看着不像是普通人,会不会有麻烦?”

加代摇了摇头:“应该没事,毕竟是他们先挑衅,而且咱们也没把事情做绝,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找事。”

可加代不知道,他这次惹到的,是世纪悍匪张子强手下的四大猛将之一 —— 冯友亮。那寸头男人就是冯友亮,他这次来深圳,是帮张子强处理一批军火,没想到居然被武猛搅了局,还被加代用枪镇住了。冯友亮咽不下这口气,回到住处后,立马给张子强打了电话,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加代根本没把张子强放在眼里,就算知道了他是张子强的人,也照样敢动手。

张子强当时正在香港的别墅里,和叶继欢聊天。叶继欢是出了名的 “香港贼王”,比张子强还要凶残,手里有不少人命。张子强听冯友亮说完,不仅没生气,反而来了兴趣,他问冯友亮:“你跟他说我的名字了?”

冯友亮点了点头:“说了,可他还是不依不饶,还让我去他的表行找他。”

张子强笑了,拍了拍叶继欢的肩膀:“继欢,你看看,还有人敢不把我张子强放在眼里,这深圳的江湖,倒是比香港热闹。”

他接过冯友亮的电话,直接对加代说:“我是张子强,听说你很横?敢动我的人,还让他去你的表行找你?”

加代听到 “张子强” 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 他当然知道张子强是谁,这人在香港犯下多起大案,绑架富豪、抢劫运钞车,连香港警方都拿他没办法,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加代赶紧放低语气,解释道:“强哥,误会,都是误会!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兄弟,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这事儿是我不对,我给您赔个不是,您看怎么解决,我都听您的。”

加代很少用 “您” 这种尊称,可见他是真的不想跟张子强为敌。可张子强根本不听他解释,语气强硬地说:“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兄弟受了气,这账必须算。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说完,张子强就挂了电话。加代握着手机,手都在抖,他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第二天一早,加代就接到了小弟的报告,说冯友亮带着十几个人,在中盛表行门口转悠,看样子是想找事。加代早就料到冯友亮不会善罢甘休,提前安排了二十多个兄弟在表行里等着,每个人都带了家伙,有五连发,有钢管,还有几把自制的手枪。

果然,没过多久,冯友亮就带着人冲进了表行。可他刚进门,就看到十几把枪对准了自己,吓得他立马停住了脚步。加代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笑,语气却带着威胁:“冯兄,这么早就来我这儿做客,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

冯友亮脸色铁青,硬着头皮说:“加代,你知道我大哥是谁,敢动我,你就等着死吧!”

“我当然知道你大哥是张子强,” 加代走到冯友亮面前,突然抬手,“啪!啪!” 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可你也得知道,在深圳,是我加代的地盘,不是你想撒野就能撒野的地方!”

冯友亮被打懵了,他没想到加代居然真的敢动手。加代没再理他,对小弟说:“把他赶出去,以后再敢来我表行,直接废了他!”

小弟们立马上前,把冯友亮和他的人推了出去。冯友亮站在表行门口,捂着被打红的脸,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加代,只能再次给张子强打电话,哭诉自己的遭遇,还特意强调加代根本不怕张子强,甚至说张子强是 “不敢来深圳的缩头乌龟”。

张子强听完,彻底怒了。他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加代,可冯友亮的话,让他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丢尽了。他对身边的叶继欢说:“继欢,跟我去一趟深圳,我倒要看看,这个加代到底有多大能耐!”

叶继欢笑着说:“行啊,正好我也想看看,敢跟你叫板的人长什么样。”

当天下午,张子强就带着叶继欢、冯友亮,还有手下郝文杰等人,从香港乘船到了深圳。他们没敢直接去找加代,而是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住下,商量着怎么教训加代。张子强觉得,直接杀了加代太便宜他了,他要让加代尝尝失去兄弟的滋味,于是决定先把加代的兄弟绑了,再引加代出来。

“加代不是讲义气吗?” 张子强阴笑着说,“咱们就把他的兄弟绑到澜湾国际酒店 6018 房间,给他写封信,让他自己来送死。”

冯友亮赶紧说:“我知道加代的兄弟常鹏、武猛、韩三宝住在哪儿,他们就在离表行不远的酒店里!”

当天晚上,张子强让叶继欢带着郝文杰、冯友亮,开着两辆面包车,去加代兄弟住的酒店附近蹲守。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常鹏、武猛、韩三宝从酒店里走出来,常鹏还开了一辆丰田车,看样子是准备出去吃饭。

叶继欢赶紧对冯友亮说:“跟上他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动手!”

两辆车一前一后,跟着常鹏的车往郊区走。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到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公路上,叶继欢觉得时机到了,对冯友亮说:“加速,把他们的车别停!”

冯友亮猛踩油门,面包车轰鸣着冲到常鹏的车前,然后猛地一拐,紧急刹车。常鹏吓得赶紧踩刹车,车子差点撞上前面的面包车。他刚想下车理论,叶继欢就带着人冲了下来,手里拿着 AK47,对着天空 “哒哒哒” 开了几枪,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都别动!谁敢动就打死谁!” 叶继欢大喊一声,用枪指着常鹏他们。

常鹏、武猛、韩三宝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不敢动。郝文杰和冯友亮赶紧上前,用绳子把三人绑了起来,还捂住他们的嘴,把他们塞进了面包车。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澜湾国际酒店,叶继欢等人把三人押进 6018 房间。冯友亮一看到武猛,火气就上来了,上去就给了武猛几个耳光,打得武猛脸颊通红。“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谁还能救你!”

武猛被绑着,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 “呜呜” 的声音,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盯着冯友亮。

没过多久,张子强也来了。他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三人,笑着说:“加代的兄弟,果然够硬气。不过没关系,等加代来了,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硬气起来。”

他让人拿来纸和笔,亲自写了一封信,内容很简单:加代,我是张子强,你的三个兄弟在我手上。今晚 7 点,来澜湾国际酒店 6018 房间,迟到一分钟,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写完信,张子强让一个小弟把信送到加代的表行。加代接到信的时候,正在跟李正光、于永义商量怎么应对张子强。毕竟张子强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手里有军火,还敢跟警方硬刚,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

加代捏着信纸,指节都泛了白,信纸边缘被他攥得发皱。“正光,永义,你们说怎么办?三子、武猛、三宝在他手上,我不能不管,可张子强这是明摆着设了个鸿门宴,我要是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李正光皱着眉,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代哥,张子强要的是面子,他觉得你不给他人情,还打了他的人,所以才绑了三位兄弟。要不,咱们先找个中间人,跟他谈谈?看看能不能用钱把人赎回来。”

于永义却摇了摇头:“正光,你太天真了。张子强是什么人?他要是缺钱,还会去绑架富豪吗?他要的是让代哥服软,让道上的人知道,没人敢跟他张子强作对。”

加代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不管他要什么,我都得去。三位兄弟是因为我才被绑的,我不能让他们出事。永义,你去联系雷闯,他在深圳黑白两道都有人脉,手里还有不少家伙,说不定能帮上忙。正光,你去召集兄弟们,带上家伙,在澜湾国际酒店附近等着,一旦有动静,就冲进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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