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慧芳，今年55岁，退休前是一名中学教师。
回想起两年前为儿子找亲家的经历，我至今还心有余悸。
"妈，你别管了，我自己会找的。"儿子李强不耐烦地放下筷子。
"你都29了，再不结婚就成老光棍了！"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时的我以为，只要对方家庭条件好，人品看起来不错就行。
可我错了，大错特错。
两段痛苦的相亲经历让我明白，有两种家庭绝对不能要，否则真的会害了自己的孩子。
01
春天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在茶几上，我端着一杯菊花茶，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儿子李强。
他穿着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正低头看着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强子，你看看隔壁家的小王，比你小两岁，孩子都会走路了。"我忍不住又开始唠叨。
李强抬起头，眉头微皱："妈，我工作忙，没时间想这些。"
"工作再忙也要成家啊，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我看着都心疼。"我放下茶杯，走到他身边坐下。
外面传来小区里孩子们嬉戏的声音，我的心更加焦急。
"要不这样吧，我托人给你介绍几个姑娘，你见见面总行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李强叹了口气，看着我充满期待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安排吧。"
我心里一阵欣喜，立刻拿起手机给闺蜜张阿姨打电话。
"阿姨，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我家强子介绍介绍？"
"哎呀慧芳，你算问对人了！我侄女的同事王雅婷，26岁，长得特别漂亮，在美容院当店长，家里条件也不错。"张阿姨在电话里兴奋地说。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安排见面？"我迫不及待地问。
"这周末吧，我让她妈妈带着来你家坐坐。"
挂了电话，我兴奋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开始盘算着周末要准备什么菜。
李强看着我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妈，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那当然了，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我能不激动吗？"我拍拍他的肩膀。
周末如约而至，上午十点，门铃响了。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打扮时髦的中年女性，身边跟着一个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孩。
"您好，我是刘丽华，这是我女儿王雅婷。"中年女性热情地伸出手。
"快进来快进来，我是李慧芳。"我连忙让他们进屋。
王雅婷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阿姨好，听张阿姨说您儿子很优秀。"她的声音甜美，说话很有礼貌。
我越看越满意，心里暗自高兴。
"强子，快出来见见客人。"我朝卧室喊道。
李强穿着一件蓝色休闲衬衫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王雅婷时，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你好，我是李强。"他主动伸出手。
"你好，我是王雅婷。"她也大方地和他握手。
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确实很般配。
"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坐下聊。"我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
刘丽华环顾四周，眼神在125平米的房子里扫视着："房子装修得不错，就是面积稍微小了点。"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笑着说："够住就行。"
"现在年轻人结婚，房子还是要大一些的，显得有面子。"她继续说道。
王雅婷轻轻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少说话。
整个上午，两个年轻人聊得很投机，从工作到兴趣爱好，都很合拍。
李强难得露出开心的笑容，我心里更加满意。
临走时，王雅婷主动要了李强的电话号码。
"李哥，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她大方地说。
"好啊，我请你。"李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送走母女俩后，我兴奋地拉着李强："怎么样？这姑娘不错吧？"
"确实挺好的，人漂亮，性格也开朗。"李强难得承认。
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频繁约会。
每次李强回家，脸上都带着笑容，这让我更加确信这门亲事没问题。
很快，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
王雅婷经常来我们家，每次都会带些小礼品，说话很甜，把我哄得心花怒放。
"阿姨，您皮肤保养得真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她总是会夸我。
"阿姨，您做的菜真好吃，比外面餐厅的都香。"
这些话听得我心里暖洋洋的。
02
两个月后的一个周日，刘丽华主动打电话给我。
"慧芳姐，孩子们感情这么好，我们两家也该正式见见面了。"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我立刻答应。
"这周六晚上，我们一家请你们吃饭，我老公也想见见亲家。"
"好，我和强子一定准时到。"
周六晚上，我们来到市中心一家高档餐厅。
刘丽华和她的丈夫王建国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
王建国四十多岁，穿着一套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块看起来很贵的手表。
"亲家好，我是王建国。"他站起来和我们握手。
"您好，我是李慧芳，这是我儿子李强。"
餐厅的装修很豪华，水晶吊灯闪闪发光，桌上摆着精美的餐具。
"这家餐厅的菜品很不错，人均消费500左右，我们经常来。"王建国得意地介绍。
我心里暗自咋舌，500一个人，这一顿饭就要2000多。
刘丽华穿着一件看起来很昂贵的旗袍，手腕上戴着金镯子，脖子上挂着珍珠项链。
"亲家，你们现在住的那个小区环境不错，就是房子面积小了点。"她一边喝茶一边说。
"现在年轻人结婚，至少要200平米的房子才够用。"王建国接话道。
我和李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接话。
"我们小区有套房子要出售，240平米，地段特别好，就是价格稍微贵一点，580万。"刘丽华继续说。
"580万？"我差点被茶水呛到。
"现在的房价就是这样，好地段的房子只会越来越贵。"王建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菜陆续上来了，都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看起来很精致。
"来来来，大家多吃点。"王建国招呼着。
"雅婷从小就喜欢住大房子，现在我们家是180平米的，她都嫌小。"刘丽华夹菜给女儿。
王雅婷脸红了一下："妈，你别这么说。"
"女孩子嘛，就是要娇养，将来嫁人了也不能委屈了她。"刘丽华理直气壮地说。
整顿饭吃下来，王家父母不断暗示我们应该买更大的房子，说现在的房子"配不上"他们女儿。
回到家后，我心情有些复杂。
"强子，你觉得他们一家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
"雅婷人挺好的，就是她父母......"李强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李强摇摇头。
接下来的几个月，两家人的接触更加频繁。
每次见面，王家父母都会找各种理由暗示我们家的不足。
"慧芳姐，你看李强开的那辆车，十几万的车确实有点掉价。"刘丽华在一次聚会上说。
"现在成功人士开的都是奔驰宝马，至少也得30万以上的车。"王建国附和道。
我开始感到压力，但想着儿子喜欢王雅婷，还是忍了下来。
春节前，两家人再次聚餐商量订婚的事情。
这次选的餐厅更加豪华，人均消费800多。
"亲家，孩子们感情这么好，我们是不是该定个日子订婚了？"王建国开门见山。
"好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我高兴地说。
"那我们就说说具体的要求吧。"刘丽华拿出手机，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清单。
"首先是房子，必须是市中心200平米以上的，最好是新房，装修要高档一些。"
我的心一沉，200平米的新房至少需要400万。
"其次是彩礼，现在行情是50万，这个不能少。"
"50万？"李强惊讶地问。
"这已经很少了，我同事女儿结婚要了80万呢。"王雅婷在旁边说道。
"还有婚礼，必须在五星级酒店举办，至少20桌，每桌3000以上的标准。"刘丽华继续念清单。
"婚车也不能随便，至少要奔驰宝马的车队，显得有面子。"王建国补充道。
我快速在心里算了一下，这些加起来至少需要500万。
"这些要求......"我想说话。
"亲家，女儿是我们的心肝宝贝，这些要求不过分吧？"刘丽华打断了我。
"再说了，李强工作这么好，这点钱应该不成问题。"王建国笑着说。
我看向李强，他的脸色很难看。
"好，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回到家后，我和李强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很久。
"妈，这些要求确实有点过分。"李强终于开口。
"我知道，但是雅婷人很好，她父母可能就是想让女儿过得好一些。"我安慰他。
"可是500万，我们哪来这么多钱？"李强揉着太阳穴。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开始盘算家里的财产。
现在住的房子值150万，我还有一套老房子值80万，存款有30万。
加起来也就260万，还差240万。
"妈，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李强试探性地说。
"不行，雅婷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就没有了。"我坚决地说。
"那钱怎么办？"
"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借一些。"
03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开始四处筹钱。
先是把老房子卖了，又向亲戚朋友借了一些，勉强凑够了400万。
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我大半辈子的积蓄，全部投在了儿子的婚姻上。
"妈，你真的决定了？"李强看着我疲惫的样子，心疼地问。
"为了你的幸福，值得。"我拍拍他的手。
就在准备订婚的前一天晚上，意外发生了。
李强临时加班到很晚，回家时已经是深夜11点。
他刚打开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王雅婷的声音。
她在和朋友打电话，声音很大，可能以为家里没人。
"反正他们家有钱，多要点是点。"王雅婷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李强愣住了，悄悄走到客厅门口。
"我爸说了，能要多少要多少，反正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他们的钱不就是我们的钱吗？"
李强的心一下子凉了。
"什么？你说他们可能拿不出这么多钱？那也没关系啊，大不了让他们贷款嘛。"王雅婷继续说。
"对啊，反正以后离婚了，房子车子都是我的，一点也不亏。"
李强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推门走了进去。
王雅婷看到他，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慌张地挂断电话。
"够了，我全都听到了。"李强的声音很冷。
"你听到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王雅婷试图狡辩。
"你们把我们家当成什么了？提款机吗？"李强的眼中充满失望。
"李哥，你误会了，我刚才是在和朋友开玩笑。"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李强摇头。
"李哥，你听我解释......"王雅婷想上前拉他的手。
李强退后一步："不用解释了，我们分手吧。"
"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王雅婷急了。
"是我瞎了眼，没看清你们一家人的真面目。"李强转身走向卧室。
"李强！你给我站住！"王雅婷在后面大喊。
李强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反锁了门。
王雅婷在外面敲了半天门，见没有回应，气愤地摔门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李强红着眼睛坐在客厅里。
"强子，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李强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听完后，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一方面为儿子感到难过，另一方面也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
"妈，对不起，让你白忙活了。"李强愧疚地说。
"不，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看清她们一家人的真面目。"我拍拍他的肩膀。
当天上午，刘丽华就打来了电话。
"慧芳姐，雅婷昨晚哭着回家，说你们家不想要她了？"
"是的，我们不合适。"我冷冷地说。
"怎么就不合适了？订婚的事情都谈好了啊。"
"刘女士，麻烦你们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们了。"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又响了几次，我都没有接。
后来王建国也打过来，被我直接拉黑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糟糕。
不仅为儿子的感情受挫而难过，更为自己险些被骗而后怕。
如果不是李强意外听到那通电话，我们一家就要被这些人榨干了。
一个月后，李强的情绪逐渐恢复。
"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他对我说。
"说什么谢谢，我们是一家人。"我摸摸他的头。
"我想我暂时不谈恋爱了，专心工作。"
"不行，你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放弃。"我坚决反对。
"妈，我真的累了。"
"好姑娘还有很多，我们慢慢找。"
又过了三个月，我的另一个朋友赵阿姨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
"她叫张小雨，25岁，在银行工作，人特别温柔贤惠。"赵阿姨在电话里说。
"家里情况怎么样？"我谨慎地问。
"父亲是包工头，母亲在家带孩子，家里条件还可以，最重要的是人品好。"
"那好，安排见见面吧。"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这次格外小心。
04
周末，张小雨来我们家做客。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连衣裙，没有化妆，看起来很清纯。
"阿姨好，我是张小雨。"她礼貌地鞠躬。
"快坐，别拘束。"我热情地招呼她。
张小雨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很甜美，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阿姨，您的房子装修得真温馨。"她由衷地夸赞。
和王雅婷不同，她没有任何挑剔的意思，反而处处夸奖。
李强对她的印象也很好，两人聊天时很投机。
"小雨，你平时有什么爱好？"李强问。
"我喜欢看书，做饭，还喜欢养花。"她羞涩地回答。
"那太好了，我妈也喜欢养花，你们有共同话题。"
整个下午，气氛都很和谐。
临走时，张小雨主动帮我收拾茶具，这让我更加满意。
"阿姨，下次我来给您做饭吧，我的手艺还不错。"她说。
"好孩子，太客气了。"我笑得合不拢嘴。
接下来的两个月，李强和张小雨的关系发展得很顺利。
她经常来我们家，每次都会帮忙做家务，从不空手来。
"阿姨，这是我做的小点心，您尝尝。"她总是带着自己亲手做的食物。
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姑娘，觉得她就是理想的儿媳妇人选。
有一天，张小雨提出要带我去她家看看。
"阿姨，我爸妈也想见见您。"她说。
"好啊，我也想见见你父母。"我爽快地答应。
周六下午，我和李强一起来到张家。
他们家住在城郊的一个小区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张大山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皮肤晒得很黑，看起来很朴实。
陈美玲四十多岁，穿着朴素，头发盘成髻，看起来很贤惠。
"亲家好，欢迎欢迎。"张大山热情地迎接我们。
"您好，我是李慧芳。"我礼貌地打招呼。
客厅里摆设简单，但很温馨，墙上贴着全家福照片。
"来来来，快坐。"陈美玲忙着倒茶。
"小雨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在家里什么活都会干。"张大山夸赞女儿。
"是啊，我们很喜欢她。"我真心地说。
正聊着，一个年轻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拿着手机。
"小华，快过来见见小雨的男朋友。"陈美玲赶紧叫他。
这就是张小雨的弟弟张小华，25岁，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
"哦，你好。"他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又低头看手机。
"小华，别玩手机了，过来坐一会儿。"张大山有些不满。
"爸，我有事。"张小华不耐烦地说完，又回房间了。
陈美玲有些不好意思："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不懂礼貌。"
"没关系，年轻人都这样。"我理解地笑笑。
接下来的聊天中，我发现张家父母对儿子确实很宠爱。
"小华现在还没工作，我们想让他再休息一段时间。"张大山说。
"是啊，男孩子嘛，不着急工作，先享受享受生活。"陈美玲附和道。
"那小雨呢？她一直在工作。"我好奇地问。
"女孩子就应该早点工作，培养独立能力。"张大山理所当然地说。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没有表现出来。
"小雨的工资不错，每个月都给家里一些。"陈美玲感激地看着女儿。
"妈，这是应该的。"张小雨乖巧地说。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张小华的房间很大，装修也很好。
而张小雨的房间很小，东西也很简单。
"小华的房间真不错。"我随口说道。
"那是当然，儿子的房间必须好一些，将来要娶媳妇的。"陈美玲自豪地说。
"小雨的房间也挺好的。"我试探性地说。
"女儿的房间够住就行，反正以后要嫁人的。"张大山毫不在意地说。
我心里的不舒服感觉更强烈了。
饭后，张小雨带我参观她的房间。
房间不到十平米，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几乎没有别的家具。
"小雨，你的房间确实有点小。"我心疼地说。
"阿姨，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我平时工作忙，在家时间不多。"她懂事地说。
"你从小就住这样的房间吗？"
"是的，我弟弟小时候和爸妈住一个房间，长大了就搬到大房间去了。"
我心里更加不舒服，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05
临走时，张大山把我拉到一边。
"亲家，我有句话想和你说。"他神秘地说。
"什么话？"我好奇地问。
"小雨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但是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严肃地说。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她以后就是你们家的人了，但是我们家还有个儿子需要照顾。"
我开始明白他的意思了。
"小雨工资不错，我希望她结婚后还能每个月给家里一些钱，帮助她弟弟。"
"这个......"我犹豫了。
"不多，就3000块钱，等小华结婚买房了就不要了。"张大山看起来很真诚。
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想着张小雨人很好，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
"我和强子商量一下。"我勉强答应。
回到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强。
"妈，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李强皱着眉头。
"3000块钱也不多，而且小雨人确实很好。"我试图说服他。
"关键是这种思想，我担心以后会有更多要求。"李强表达了担忧。
"应该不会吧，他们看起来都是朴实的人。"我说。
经过几天的考虑，我们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
毕竟张小雨人品确实不错，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接下来的几个月，两家人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
张家的要求确实不多，彩礼只要10万，婚礼也不需要太豪华。
这让我觉得很欣慰，比起王家的贪得无厌，张家确实实在很多。
"亲家，我们家条件不好，不能给小雨太多嫁妆。"陈美玲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只要孩子们幸福就好。"我大度地说。
"就是小雨每个月给家里的钱，希望能按时给。"张大山再次提醒。
"放心，我们说到做到。"我承诺道。
春节过后，我们开始筹备婚礼。
张小雨很贤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们操心，自己安排得井井有条。
她还主动提出要学做我们家的拿手菜，说要照顾好李强。
这让我更加确信这个儿媳妇没选错。
就在准备领证的前一周，我去张家商量最后的细节。
那天是周六下午，我带着给张小雨买的首饰去她家。
按门铃没人应，门却是虚掩着的，我就直接进去了。
刚进客厅，就听到楼上传来争吵声。
"小华，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是陈美玲的声音。
"妈，你别管了，这是我的事。"张小华不耐烦地说。
我正准备喊一声，突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哭声。
好奇心驱使我走上楼梯。
楼梯转角处，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