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媳在家啃老,我假装痴呆,半夜听到他们的对话,瞬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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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没钱了,微信转我五百。”电脑房里传来儿子李雷理所当然的声音。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对着他紧闭的房门说:“你和王琳就不能出去工作吗?”

“知道了,没合适的。”他不耐烦地回道,随后又是一阵激烈的鼠标点击声。



01

我叫李建民,今年四十八岁,是这座北方城市里一名还算资深的桥梁工程师。

干我们这行的,风吹日晒是家常便饭,整天跟钢筋水泥打交道,人也变得跟混凝土一样,耿直,坚硬,不懂得拐弯抹角。

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我主持修建的跨江大桥,成了市里的地标性建筑,每次开车从上面经过,心里头那股自豪感,比喝了二两酒还舒坦。

第二件,就是我那个争气的过去和不争气的现在集于一身的儿子,李雷。

我出生在农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靠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我硬是考上了大学,成了村里第一个走出去的工程师。

吃过没文化的亏,也尝过贫穷的苦,所以我对自己的人生有着近乎偏执的规划。

努力工作,赚钱买房,给老婆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这些年,我确实做到了。

我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买了三室两厅的房子,一百五十多平,月供早就还清了。

老婆张兰,是我大学同学,在一家国企做会计,性格温和,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小三万,在这座二线城市里,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了。

按理说,我的人生应该没什么烦恼了,可偏偏问题出在了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身上。

李雷从小就聪明,成绩在学校里一直名列前茅,是我们夫妻俩的骄傲。

我们对他也是倾尽所有,吃的、穿的、用的,从来没让他比别的孩子差过。

他要学钢琴,我二话不说,花几万块钱给他买回来。

他想去国外夏令营,我和他妈勒紧裤腰带,也得把他送出去见世面。

我们总觉得,孩子的前途最重要,只要他能成才,我们吃再多苦都值得。

李雷也算争气,顺利考上了本地一所不错的大学,学的还是热门的计算机专业。

大学毕业那年,他还领回来一个漂亮姑娘,就是他现在的媳妇,王琳。

王琳是城里长大的姑娘,皮肤白净,嘴也甜,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得我和张兰心花怒放。

看着儿子找到了心仪的另一半,我们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他们一毕业,我就张罗着给他们办了婚事,彩礼、婚宴、婚房,我全都一手包办。

我想着,孩子们刚出社会,没什么积蓄,做父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我的房子是三室,他们小两口住一间,我和张兰住一间,剩下的一间书房,正好让他们以后办公用。

我连他们未来的路都铺好了,就等着他们大展拳脚,开创自己的事业。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路给他们铺得太顺了,他们反而不愿意自己走了。

刚开始,他们还象征性地投了几份简历,面试了几家公司。

李雷总说:“爸,这公司不行,天天加班,工资才给六千,不够我塞牙缝的。”

王琳也附和道:“就是,叔叔,那家公司环境太差了,格子间跟鸽子笼似的,我可受不了那罪。”

我劝他们:“工作嘛,哪有十全十美的,先干着,积累点经验,以后有机会再跳槽。”

李雷不耐烦地摆摆手:“爸,你那套老思想过时了,现在讲究的是价值实现,我可不想把青春浪费在没意义的事情上。”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行,你们有追求,那就慢慢找,找个合心意的。

可这一找,就是两年。

02

两年时间里,李雷和王琳从最初的挑剔,到后来的敷衍,再到最后,干脆连门都不出了。

每天的生活就是睡到自然醒,然后一个打游戏,一个追剧,外卖的餐盒在他们房门口堆成了小山。

家里的水电费、燃气费、网费,甚至他们俩买衣服、买零食、充值游戏会员的钱,全都是我来出。

我一个月两万的工资,除了家里的基本开销,剩下的几乎全填进了他们这个无底洞。

我和张兰看着心急如焚,说了他们无数次。

“小雷,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总不能天天在家待着吧?出去找个工作,哪怕工资低点,也算是个正经事啊。”张兰苦口婆心地劝。

“妈,你别催了,好工作哪有那么好找。”李雷头也不抬,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游戏画面。

王琳则在一旁帮腔:“是啊阿姨,现在就业形势这么紧张,我们也在努力,就是没遇到合适的嘛。”

我听了就来气,忍不住提高了嗓门:“什么叫没遇到合适的?是你们根本就没用心找!我看你们是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懒得出去吃苦了!”

李雷“啪”地一下把鼠标摔在桌上,站起来跟我对视:“爸,你怎么说话呢?我们没出去工作,还不是因为没找到能实现我们价值的地方?难道非要像你一样,当个工程师,天天在工地上吃灰,那才叫有出息?”

他这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了我的心上。

我这辈子最自豪的职业,在他眼里,竟然成了“吃灰”的代名词。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兰赶紧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建民,你也别太激动。小雷,快给你爸道个歉。”

“我没错,道什么歉。”李雷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

那次争吵,我们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家里的气氛就变得很压抑。

我和他们小两口,几乎没什么交流。

他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我和张兰看着他们一天天颓废下去,心如刀割。

我们想不明白,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是我们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还是这个社会变得我们看不懂了?

朋友同事也都知道了我家的情况,明里暗里劝我。

老王拍着我的肩膀说:“建民啊,孩子大了,你得学会放手。你现在什么都给他们准备好,他们哪还有奋斗的动力?”

话是这么说,可真要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他是我的亲儿子,我能眼睁睁看着他饿死?

我试过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

有一次,我把工资卡上交给了张兰,告诉他们,从下个月开始,家里只提供一日三餐,其他的开销,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结果呢?

不到半个月,李雷就通过各种网贷平台,欠下了一万多块钱的债。

催收电话打到我手机上的时候,我差点没气晕过去。

最后,还是我低着头,给人家赔礼道歉,把钱给还上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尝试这种激烈的方法。

我怕把他们逼急了,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日复一日。

家,不再是温暖的港湾,反而像一个高压锅,随时都可能爆炸。

我头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

有时候下班回家,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我甚至会感到一阵恐惧。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03

转眼间,我四十八岁的生日到了。

往年过生日,张兰都会张罗一桌子好菜,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庆祝一下。

但今年,家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丝喜庆的气氛。

张兰试探性地去敲了敲李雷的房门。

“小雷,王琳,今天你爸生日,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房间里传来李雷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在忙呢。”

忙?忙着打游戏吗?

我心里一阵苦涩,对张兰摆了摆手:“算了,别叫他们了,我们俩吃吧。”

饭桌上,我和张兰相对无言,只有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肥皂剧。

我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也放大了我心中的委屈和愤怒。

我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连个安稳的晚年都换不来吗?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老的面容,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

既然好说歹说都没用,硬的软的都试过了,那不如,我就换个法子。

我决定,假装自己得了老年痴呆。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倒了。

我要看看,失去了依靠的他们,会不会被现实逼着,学会自己站起来。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简直是在拿我自己的名誉和健康开玩笑。

但转念一想,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与其眼睁睁看着他们烂在家里,不如放手一搏。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为我的“表演”做准备。

我上网查了大量关于老年痴呆症的资料,了解了初期的症状表现。

比如,记忆力减退,丢三落四,情绪不稳定,性格发生改变等等。

我对着镜子,反复练习那种迷茫、困惑的眼神。

我甚至开始在生活细节上,为我的“病症”铺垫。

比如,把钥匙放在冰箱里,把遥控器当成手机用,出门忘了关火等等。

刚开始,张兰只是以为我工作太累,精神恍惚,还叮嘱我要多休息。

“建民,你最近怎么了?老是丢三落四的。”她帮我把放在米缸里的钱包拿出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故作茫然地挠挠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次数多了,张兰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建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摇摇头,装出一副固执的样子:“我身体好得很,能有什么事,别大惊小怪的。”

我的反常,也终于引起了那两个“寄生虫”的注意。

那天我下班回家,习惯性地想换鞋,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拖鞋。

我急得在门口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鞋呢?我的鞋放哪儿了?”

李雷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这副样子,皱了皱眉:“爸,你鞋不就在你脚上穿着吗?”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嘛,我穿着皮鞋在屋里走了半天。

我尴尬地笑了笑,那种笑容,是我练习了很久的,带着一丝痴傻和讨好。

王琳也探出头来,小声对李雷说:“你爸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

李雷没说话,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们开始注意到我的“不正常”了。

04

为了让我的“病情”看起来更真实,我决定把戏做足。

我向公司请了长假,理由是身体不适,需要休养。

领导很关心我,特意打电话来慰问,还说让我安心养病,岗位给我留着。

我心里有些愧疚,但为了我的计划,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不上班的日子,我在家的“症状”就更加明显了。

我会在大中午穿着睡衣要出门,嘴里说着要去单位开会。

我会在吃饭的时候,把酱油当成醋倒在碗里,还吃得津津有味。

我甚至会对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喊着某个不相干的亲戚的名字。

张兰的担忧与日俱增,她偷偷联系了医院的神经内科专家,想带我去做个全面的检查。

我当然不能去,一去岂不就露馅了。

于是,我开始变得暴躁、易怒,这也是老年痴呆的症状之一。

“我不去医院!我没病!你们才都有病!”我把张兰递过来的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张兰被我吓得眼圈都红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李雷和王琳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看到一地狼藉,都愣住了。

“爸,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冲我妈发火!”李雷上前一步,挡在张兰面前。

我看着他,眼神空洞,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都要害我……你们都想害我……”

说完,我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任凭张兰在外面怎么敲门,我都不开。

我知道,我的行为肯定伤了张兰的心。

但长痛不如短痛。

我必须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天晚上,张兰没有再逼我去医院。

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隔着一扇门,我能听到客厅里他们压抑的交谈声。

“妈,我爸他……到底是怎么了?”是李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颤抖。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一直这样,我让他去医院他也不肯。”张兰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助。

王琳小声说:“叔叔会不会是……压力太大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好好劝劝他?”

之后,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我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为自己的计划得逞而感到一丝窃喜。

另一方面,我又为欺骗了最亲近的家人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建民啊建民,你可真行,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演戏。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愿这场戏,能有一个我想要的结果。



从那天起,李雷和王琳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们不再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们会主动走出房门,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会把碗筷递到我手上。

我出门的时候,他们会跟在我身后,生怕我走丢了。

虽然他们依旧没有提出去找工作的事情,但至少,他们开始关心我这个“病人”了。

有一次,我故意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自己却坐在沙发上打瞌睡。

李雷走过来,轻轻地拿走我手里的遥控器,把音量调小。

他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担忧,有迷茫,还有一丝……恐惧。

我知道,我的“病”,已经成了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剑。

这把剑,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彻底改变他们安逸的生活。

05

日子就在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表演”中一天天过去。

家里的经济状况,很快就亮起了红灯。

我请了长假,工资自然是没了。

家里的开销,全都指望着张兰那点微薄的薪水,很快就捉襟见肘。

张兰开始省吃俭用,以前常买的进口水果不见了,餐桌上的大鱼大肉也换成了青菜豆腐。

李雷和王琳似乎也意识到了危机。

他们不再点昂贵的外卖,也不再毫无节制地网购。

王琳甚至开始学着做饭,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至少是个好的开始。

李雷的游戏时间也大大减少了。

他开始在网上浏览一些招聘信息,虽然只是看看,并没有投递简历。

我知道,他们在观望,也在挣扎。

他们在等,等我这个顶梁柱,会不会自己好起来。

如果我一直这样“病”下去,他们赖以生存的安乐窝,就会彻底崩塌。

这天,张兰单位有事,需要加一晚上班。

家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晚饭是王琳做的,三菜一汤,虽然卖相一般,但李雷吃得很香。

我依旧扮演着我的角色,吃得满嘴都是饭粒,还把菜汤洒了一身。

他们俩谁也没有嫌弃我。

李雷拿来毛巾,默默地帮我擦干净嘴角。

王琳则去卫生间打了盆水,帮我把衣服上的污渍洗掉。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心里一阵酸楚。

如果不是我这场“病”,他们是不是永远都不会长大?

晚上,我早早就躺下了,但并没有睡着。

我在等着,等着看他们会不会有所行动。

夜深人静,我能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的谈话声。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我悄悄地爬起来,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他们的房门口,把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房间里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怎么办?爸这个样子,看着好吓人。”是王琳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也不知道……医院又不去,药也不肯吃。”李雷的声音充满了烦躁和无奈。

“家里的钱……快不够用了吧?我今天看妈的钱包,里面就剩几百块钱了。”

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李雷才开口,声音沙哑。

“明天,我出去找工作。”

听到这句话,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看来,我的苦肉计,起作用了。

可还没等我高兴起来,王琳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瞬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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