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饿，真的很饿。”12岁的浩然看着锅里剩下的肉，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继母王美娟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你这个小贼！竟敢动晓慧的饭！”
父亲陈建华下班回家，听到继母哭诉：“建华，浩然偷吃东西，还骂我！”
“储物间里好好反省去！”父亲怒吼道。
谁能想到，这一关就是整整五年。
二十九年后，病床上的陈建华奄奄一息：“浩然，爸爸求你原谅我...”
浩然冷冷地掏出一个泛黄信封：“先看看这个再说。”
当父亲颤抖着打开信件的瞬间，他彻底崩溃了。
“给你脸了。”浩然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01
1995年的秋天，8岁的陈浩然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母亲张秀芬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握住儿子的小手。
“浩然，妈妈要走了，以后要听爸爸的话。”张秀芬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眼中满含着不舍。
小浩然哭得泣不成声，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离开他。
“妈妈不走，妈妈不要走！”他拼命地摇着母亲的手，希望能把她拉回来。
陈建华站在一旁，这个在工地上从不掉眼泪的汉子，此刻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三天后的葬礼上，小浩然穿着黑色的衣服，呆呆地看着母亲的棺材被埋进土里。
他不哭了，因为眼泪已经流干。
从那以后，家里就只剩下父子两人相依为命。
陈建华是个建筑工人，每天天不亮就要出门干活，晚上回来时已经精疲力尽。
他不会做饭，更不知道怎么照顾一个8岁的孩子。
浩然经常饿着肚子等父亲回家，有时候等到半夜都不见人影。
邻居张婆婆看不过去，偶尔会给孩子送点饭菜。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孩子还小，需要有个女人照顾。”张婆婆劝陈建华。
一年后，同事老王给陈建华介绍了一个女人。
王美娟今年35岁，丈夫早逝，带着一个6岁的女儿王晓慧。
她长得不算漂亮，但会说话，见到陈建华就主动关心他的生活。
“建华，你一个大男人带孩子多不容易，我来帮你吧。”王美娟温柔地说道。
陈建华觉得她人不错，而且也确实需要有人照顾浩然。
两人很快就领了证，王美娟和女儿搬进了陈家。
刚开始的时候，王美娟对浩然确实不错。
她会给他做饭，洗衣服，晚上还会给他讲故事。
浩然觉得终于有了妈妈，心里暖暖的。
但是好景不长，王美娟的真面目慢慢露了出来。
她开始偏心自己的女儿，好吃的都留给王晓慧，剩下的才给浩然。
新衣服买给女儿，浩然穿的都是别人给的旧衣服。
“浩然，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这是王美娟常说的话。
浩然虽然心里委屈，但他不敢说什么，怕父亲生气。
王美娟很聪明，她从来不在陈建华面前表现出偏心。
每当陈建华在家的时候，她总是对浩然很好，还会特意夸他懂事。
“建华，你看浩然多听话，我真的很喜欢这孩子。”王美娟当着陈建华的面这样说。
陈建华听了很高兴，觉得自己娶了个好女人。
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去工地干活的时候，家里是另一番景象。
王美娟开始变本加厉地苛待浩然。
吃饭的时候，她总是先给女儿盛饭，等女儿吃饱了，浩然才能上桌。
有时候饭不够，她就说：“浩然，今天饭少了，你就喝点粥吧。”
浩然经常饿着肚子，但他不敢抱怨，因为王美娟警告过他。
“你要是敢在你爸面前说我坏话，我就让他不要你了。”王美娟威胁道。
浩然害怕父亲真的不要他，只能默默忍受。
时间一长，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陈建华偶尔发现儿子不爱说话了，但王美娟总是有理由。
“浩然可能是想他妈妈了，孩子嘛，长大了就好了。”她这样解释。
陈建华觉得有道理，也就没有深究。
02
就这样过了三年，浩然已经12岁了。
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陈建华又去工地加班了。
王美娟炖了一锅肉，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她给女儿王晓慧盛了一大碗，自己也盛了一碗。
浩然坐在桌子旁边，眼巴巴地看着那锅肉。
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妈妈，我能吃点肉吗？”浩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美娟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这是给晓慧补身体的，你喝粥就行了。”
她盛了一碗白粥放在浩然面前，然后和女儿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浩然看着那碗寡淡无味的粥，再看看锅里剩下的肉，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渴望。
他实在太饿了，而且那肉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咽口水。
趁着王美娟不注意，浩然悄悄走到厨房，用勺子挖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肉的味道让他几乎要流泪，这是他三年来吃到的最好的食物。
但是好景不长，王美娟突然走进厨房，发现了正在偷吃的浩然。
“你在干什么！”她大声喝道。
浩然吓得把勺子掉在地上，肉还含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去。
“你这个小贼，竟敢偷吃！”王美娟气得脸都红了。
她一把抓住浩然的胳膊，用力摇晃着他。
“吐出来！快吐出来！”她命令道。
浩然被吓哭了，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来。
“我饿，我真的很饿。”他哽咽着说。
“饿？你有粥喝还不够吗？这肉是给晓慧吃的，你凭什么动？”王美娟越说越气。
就在这时，陈建华推门进来了。
他看到儿子哭得稀里哗啦，王美娟满脸愤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他问道。
王美娟立刻换了一副表情，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
“建华，浩然他，他偷吃了我给晓慧炖的肉。”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买点肉给晓慧补身体，他倒好，趁我不注意就偷吃。”
“我说了他两句，他还顶嘴，说我偏心，说我不给他吃肉。”
王美娟边哭边说，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
陈建华听了大怒，他一天的劳累已经让他心情不好，现在又听说儿子做了这种事。
“浩然！你怎么能这样做？”他厉声呵斥道。
浩然想要解释，但王美娟抢先说道：“建华，你别听他狡辩，他刚才还骂我，说我这个后妈就是坏。”
这完全是编造的，但浩然年纪小，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没有骂她，我只是太饿了。”浩然哭着说。
“还敢顶嘴！”陈建华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
浩然被打得踉跄几步，脸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手印。
“建华，算了，孩子还小，你别打他了。”王美娟装作好心地劝道。
但她心里却在暗自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陈建华看着儿子红肿的脸，心里也有些后悔，但是面子让他拉不下来。
“今天晚上你就在储物间小黑屋里反省，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出来。”他冷冷地说。
储物间是个不到8平米的小房间，里面堆满了杂物，只有一个小窗户透光。
浩然被关进去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
他蜷缩在角落里，想着母亲的温暖怀抱，眼泪止不住地流。
03
第一天，王美娟给他送了一碗稀粥。
第二天，连粥都没有，只给了半个馒头。
第三天，陈建华本来想放儿子出来，但王美娟又开始编造谎言。
“建华，浩然还是不知道悔改，昨天我给他送饭的时候，他还瞪我。”
“他说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报复我们。”
这些话完全是王美娟编造的，但陈建华相信了。
“看来他是真的学坏了，继续关着，让他好好反省。”陈建华愤怒地说。
就这样，三天变成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变成了一个月。
王美娟每次都能编造出新的理由，让陈建华继续关着儿子。
“他在里面又哭又闹，一点都不老实。”
“他说要离家出走，还说要告诉老师我们虐待他。”
“他威胁我，说要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陈建华完全被王美娟蒙骗了，他认为儿子真的变坏了。
浩然在储物间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黑夜。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窗户，白天能透进一点光线，晚上就伸手不见五指。
他每天只能吃到一两顿饭，大多是剩饭剩菜，有时候甚至什么都没有。
王美娟告诉他，如果敢发出声音，就永远别想出来。
浩然不敢哭出声，只能默默地流泪。
他想念母亲，想念母亲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声音。
“妈妈，我好想你，为什么你要丢下我？”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唤。
储物间里又冷又潮湿，冬天的时候更是冻得他浑身发抖。
他只有一床薄被子，根本抵挡不住严寒。
有时候他冷得睡不着觉，只能蜷缩成一团，等待天亮。
饥饿是更大的折磨，他经常饿得胃痛，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有一次，他饿得实在受不了，趁着送饭的时候想要多要一点食物。
“阿姨，我很饿，能不能给我多一点饭？”他可怜巴巴地哀求。
王美娟冷笑一声说：“想吃饭？那就好好反省，认错了就有饭吃。”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浩然立刻说道。
“错哪儿了？”王美娟追问。
“我不应该偷吃肉，不应该顶嘴。”浩然老实地回答。
“还有呢？”王美娟不依不饶。
浩然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他本来就没有犯那么多错。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悔改。”王美娟拿起饭碗就要走。
“阿姨，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让我出去吧。”浩然哭着哀求。
“等你真正认错了再说。”王美娟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浩然什么都没吃。
他饿得在地上打滚，但还是不敢发出声音。
偶尔陈建华回家，想要看看儿子，王美娟总是阻止。
“建华，你就别管了，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你要是心软，他永远不会改。”
“男孩子嘛，就要严格一点，不然以后长大了会更难管。”
王美娟总是有各种理由，让陈建华不要去看浩然。
陈建华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就真的不去管了。
04
有一次，邻居张婆婆听到储物间里有动静，好奇地过来询问。
“美娟，你家储物间里怎么有声音？”她问道。
王美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哦，是浩然在里面整理东西呢。”
“这孩子最近学坏了，我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张婆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王美娟的解释听起来也合理。
“孩子还小，你们别太严格了。”张婆婆善意地提醒。
“张婶，你不知道，这孩子最近变坏了，不管教不行。”王美娟叹息道。
张婆婆看王美娟说得这么诚恳，也就没有多想。
但她心里总觉得不太对，晚上的时候偷偷给浩然送了点食物。
她趁着王美娟不在家，悄悄打开储物间的门。
看到浩然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苍白，她顿时心疼不已。
“浩然，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心疼地问。
浩然看到张婆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张婆婆，救救我，我快要死了。”他虚弱地说道。
张婆婆赶紧给他一些包子和牛奶，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眼泪都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她问道。
浩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张婆婆，她听了气得浑身发抖。
“这个王美娟，怎么能这样对待孩子！”她愤怒地说。
“张婆婆，你能帮我告诉我爸真相吗？”浩然哀求道。
张婆婆很想帮他，但她也有顾虑。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而且王美娟肯定会否认。
“浩然，我会想办法的，你要坚持住。”她安慰道。
但第二天，王美娟就发现了张婆婆送食物的事。
她气冲冲地跑到张婆婆家里兴师问罪。
“张婶，您怎么能这样做？浩然正在接受教育，您这样做是在害他！”
“孩子现在学坏了，就需要严格管教，您这样心软对他没有好处。”
王美娟一番话说得张婆婆哑口无言。
她威胁张婆婆说：“如果您再这样做，我就告诉建华，说您教唆浩然说我们坏话。”
张婆婆被吓住了，她不敢再去帮浩然了。
从那以后，浩然彻底断了外界的帮助。
他每天只能靠着微薄的食物维持生命，身体越来越虚弱。
有时候，陈建华会在深夜听到储物间里传出的声音。
那是浩然在梦中呼唤母亲的声音：“妈妈，妈妈，我好想你。”
陈建华心里有些不忍，但王美娟总是说：“建华，你可不能心软，这是关键时刻。”
“男孩子不能惯着，要是现在不严格，以后他会更难管。”
“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多听话，就是因为从小管教严格。”
王美娟的话总是很有说服力，陈建华每次都被她说服了。
05
时间一天天过去，浩然在储物间里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他从12岁关到17岁，整整五年时间。
五年来，他几乎没有见过阳光，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
他的身体严重营养不良，个子没怎么长，但人却变得皮包骨头。
更严重的是心理创伤，他变得沉默寡言，对外界充满了恐惧。
有时候他会想，也许死了会比活着更好。
但每当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他就会想起母亲的笑容。
“妈妈说过，要坚强地活下去。”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就这样，他在绝望中坚持着，等待着有朝一日能重见天日。
1999年，一次偶然的机会终于改变了浩然的命运。
那是春天的一个上午，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来做计划生育检查。
他们需要统计每个家庭的孩子情况，包括上学记录。
工作人员问王美娟：“你家浩然现在在哪个学校上学？”
王美娟一时慌了神，她没想到会有人问这个问题。
“他...他在外地上学。”她结结巴巴地回答。
“外地？具体在哪里？我们需要记录详细信息。”工作人员追问。
王美娟越来越慌乱，编不出合理的谎言。
这时候，邻居张婆婆正好路过，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想起了储物间里的浩然，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勇气。
“什么外地上学？浩然被关在家里好几年了！”张婆婆大声说道。
工作人员吃了一惊：“关在家里？什么意思？”
“就是被关在储物间里，好几年都没出来过！”张婆婆激动地说。
这下整个小区都轰动了，人们纷纷围观过来。
工作人员立刻要求检查储物间，王美娟拼命阻止。
“没有的事，她胡说八道，浩然在外地上学呢。”她慌张地解释。
但工作人员不相信她的话，坚持要检查。
最终，储物间的门被打开了。
浩然蜷缩在角落里，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头发长得像野草一样。
他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睛，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有些妇女甚至哭了出来。
“这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这样对待他？”有人愤怒地说。
工作人员立刻联系了相关部门，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陈建华那里。
陈建华从工地赶回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都傻了。
这还是他的儿子吗？那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小浩然呢？
眼前这个皮包骨头的孩子，眼神空洞，像个幽灵一样。
“浩然...浩然...”他颤抖着叫儿子的名字。
浩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感，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陈建华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面对外界的质疑和谴责，王美娟还在狡辩。
她说浩然智力有问题，说关他是为了保护他。
但没有人相信她的话，事实摆在眼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迫于各方面的压力，陈建华终于放浩然出来了。
但是，父子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
浩然对父亲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说。
他的身体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心理创伤更是无法愈合。
王美娟在这件事曝光后，在小区里再也抬不起头。
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谴责和厌恶。
她知道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就带着女儿搬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对陈建华说：“建华，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要理解我。”
陈建华没有回答，他现在满心都是对儿子的愧疚。
06
浩然出来后，拒绝继续上学。
他已经17岁了，比同龄人落下太多，而且他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他在一家工厂找了份工作，搬出了家里，独自租房居住。
陈建华想要和儿子修复关系，但浩然根本不给他机会。
每次陈建华去找他，他都会关门不见。
偶尔在街上碰到，浩然也会当作没看见，直接走开。
陈建华的心里充满了悔恨，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儿子。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儿子原谅自己。
就这样过了十多年，父子两人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浩然只是在过年的时候会回家看看，但从来不和父亲说话。
他会默默地坐一会儿，然后就离开，就像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陈建华看着儿子冷漠的样子，心里比刀割还难受。
他多次想要开口道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浩然也慢慢长大了。
他在工厂里工作努力，很快就升职加薪。
但他始终一个人生活，不相信任何人，也不愿意和任何人走得太近。
那五年的黑屋生活在他心中留下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2024年的秋天，55岁的陈建华在医院里查出了肝癌晚期。
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躺在病床上的陈建华，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和儿子和解了。
他让亲戚联系浩然，说想在临终前见他一面。
浩然接到电话的时候，心情很复杂。
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和父亲好好说过话了，但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让他决定去医院。
当他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陈建华瘦得不成样子，头发全白了，看起来老了二十岁。
“浩然，你来了。”陈建华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浩然站在床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冷冷地问道。
陈建华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浩然，爸爸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
“爸爸糊涂啊，爸爸被王美娟骗了，害了你这么多年。”
“儿子，你能原谅爸爸吗？爸爸知道错了。”
浩然听着父亲的道歉，心里五味杂陈。
但那五年的痛苦经历还是让他无法释怀。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淡淡地说。
陈建华更加激动了，他拼命地想要坐起来。
“儿子，爸爸知道对不起你，但是爸爸也是受骗了啊。”
“王美娟那个女人，她骗了我们所有人。”
“要是我知道真相，绝对不会那样对你的。”
浩然冷笑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都是她的错，你没有错？”
“不是的，不是的，爸爸也有错，爸爸不该相信她的话。”陈建华连忙解释。
浩然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发黄的信封。
“你想要我原谅？那你先看看这个。”他面无表情地说。
陈建华疑惑地接过信封，看到上面写着“给浩然爸爸”几个字。
这是母亲张秀芬的笔迹，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这是你妈妈的字？”他颤抖着问。
“对，这是我妈留给你的遗书。”浩然冷冷地说。
“王美娟藏了十几年，直到搬家的时候才被张婆婆发现。”
陈建华的手开始剧烈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当他看到信纸上的内容时，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开始哆嗦，说不出话来。
手中的信纸在不停地颤抖，他的眼中涌现出巨大的震惊和后悔。
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病床上的他突然痛哭失声，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我害了你...我害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