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女兽医失踪3天,工人在焚化炉发现婚戒报警,警方:内壁有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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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官……我是爱宠之家动物医院的老王啊……”

电话那头,一个苍老又带着颤抖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我心脏猛地一紧,几乎是吼着问了出去:“说!你发现了什么?”

“在……在那个焚化炉里……我清理炉灰的时候,发现了一枚戒指……”

“一枚……好像是……婚戒。”



01

我的未婚妻,林晚,是一名兽医。

一个星期前,我刚把那枚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那是我攒了整整一年的工资,托人专门定制的。主体是一颗不算大的钻石,但在指环侧面,我让师傅额外雕刻了一个小小的梅花犬爪印记,那是林晚最喜欢的图案。

她收到戒指的时候,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抱着我的脖子说:“陈峰,这下我可就被你这个警察叔叔彻底套牢啦。”

我当时刮了刮她的鼻子,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填满。

我叫陈峰,市刑侦支队的一名普通警察。

我和林晚的相遇,说起来也算是一场“英雄救美”的俗套故事。

一年前,我所在的辖区接到报警,一家动物医院里发生了持刀伤人事件。我们火速赶到现场,一个情绪激动的男人正拿着一把水果刀,抵着一个年轻女医生的脖子。

那个女医生,就是林晚。

当时情况紧急,男人因为自己的宠物狗手术失败而失去了理智,嘴里胡乱喊着要医生偿命。

林晚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但她没有哭,反而还在轻声细语地安抚那个男人,说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小狗的死因需要进一步确认。

她的冷静和勇敢,在那一刻,像一道光,瞬间击中了我的心。

后来,我抓住一个机会,成功制服了歹徒,将她解救了下来。

从医院做完笔录出来,我看着她脖子上贴着的纱布,心里满是愧疚,总觉得是我们出警慢了才让她受了伤。

她却反过来安慰我,笑着说:“陈警官,谢谢你。不过你不用自责,跟你们没关系。他只是太爱他的狗狗了。”

夕阳下,她的笑容干净又温暖,驱散了刚刚经历过生死一刻的所有阴霾。

从那天起,我开始找各种蹩脚的理由去她的动物医院。

今天说捡到一只流浪猫,明天说朋友的狗好像生病了。

林晚很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她没有戳穿我,只是每次都会耐心地帮我处理那些“小麻烦”,然后在我离开时,递给我一瓶温热的牛奶。

一来二去,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她从不嫌弃我工作忙,没时间陪她。她说,警察这个职业,是在守护更多人的平安,她为我感到骄傲。

她也从不抱怨我木讷,不懂浪漫。她说,她见过我制服歹徒时的果决,也见过我笨手笨脚给流浪猫喂食时的温柔,这就够了。

我们一起规划着未来,不大不小的房子,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还要养一只她最喜欢的金毛。

那枚小小的、带着犬爪印记的婚戒,就是我们所有美好约定的见证。

可现在,这个本该戴在她手上的见证,却出现在了焚化炉里。



02

林晚是在三天前失踪的。

那天是周五,我轮休。我们约好了晚上在家吃火锅。

下午五点多,她给我发了条微信,说医院临时来了一台急诊手术,一只被车撞了的流浪猫,情况很危险,她要马上手术,可能会晚点回家。

我回复她:“注意安全,不着急,我等你。”

她回了一个“嗯嗯”的表情包,附带一句:“刚做完手术就回家,老公。”

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对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时钟从七点走到了九点,桌上的火锅底料已经凉透,她还是没有回来。

我开始感到不安。

我拨打她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开来。

我立刻打电话到她的动物医院,接电话的是她的同事小李。小李告诉我,林晚的手术晚上八点就结束了,很成功,她八点半左右就离开了医院,说是要赶回家吃火锅。

八点半离开,到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从医院到我们家,开车最多只需要四十分钟。

我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冲下楼,驱车赶往动物医院。

医院的停车场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林晚那辆白色的甲壳虫。车门紧锁,车内空无一人。她的包和手机,都不在车上。

我立刻调取了医院门口的监控。

监控画面显示,林晚确实是在晚上八点三十七分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大门。她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脚步轻快,显然是急着回家。

她走进了停车场的方向,然后,就消失在了监控的盲区里。

接下来的画面,再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那一刻,我几乎可以肯定,林晚出事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报了警,启动了失踪人口调查程序。

作为一名警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失踪案的黄金24小时意味着什么。

但同时,作为她的未婚夫,我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作为家属的、撕心裂肺的无助和煎熬。

03

接下来的72个小时,对我来说,像是活在地狱里。

市局的同事们非常重视,立刻成立了专案组。

我们几乎查遍了以动物医院为中心,方圆五公里内所有的监控录像。

但结果,却让人绝望。

林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走入那个监控盲区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个公共摄像头里。

我们对动物医院的全体员工,以及当天去过医院的顾客都进行了详细的排查和问询。

所有人都说,林晚性格温柔,待人和善,从未与人结怨。她对每一只小动物都充满了爱心,甚至会自掏腰包救助流浪猫狗,在同事和顾客中的口碑都非常好。

一个“完美”的受害人形象,却让案件的调查变得更加困难。

没有仇家,没有情感纠纷,也没有财务问题。

作案动机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林晚的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

信号显示,在她离开医院大约半小时后,她的手机在城郊的一处废弃基站附近,有过一次短暂的开机记录,但很快就再次关机,并且再也没有上线过。

我们几乎把那片区域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一张纸片都没找到。

时间拖得越久,希望就越渺茫。

队长老张拍着我的肩膀,让我回家休息,说有任何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怎么可能休息。

我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眼,就是林晚的笑脸,是她戴上戒指时幸福的模样。

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段她走出医院大门的监控,试图从她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

她走出大门时,曾下意识地向左后方瞥了一眼。

那个方向,是停车场的另一个出口,也是监控的死角。

当时,她是在看什么?还是在等什么人?

这个微小的细节,成了我心中唯一的、摇摇欲坠的支点。

04

我请了假,但没有回家。

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完全的局外人,一个只为寻找林晚而存在的幽灵。

我一遍遍地重走她回家的路,试图想象她失踪那晚可能遭遇的一切。

白天,我就守在动物医院附近,观察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

晚上,我就开车去那个信号消失的城郊,打着手电筒,在荒草和废墟中一遍遍地寻找。

同事们都劝我,说我这样不眠不休地耗着,身体会垮掉的。

可我停不下来。

只要我一停下来,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就会将我吞噬。

我只能像一艘失去了航向的船,在黑暗无边的海上,漫无目的地漂流,固执地寻找着那座或许永远不会再亮起的灯塔。

这三天,我几乎问遍了医院周围所有的商铺店主、环卫工人,甚至是每晚出来遛弯的大爷大妈。

可没人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林晚,我温柔、善良、热爱着整个世界的林晚,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消失在了这个她曾经用尽全力去守护的城市里。

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

总觉得在人群中能看到她熟悉的背影,总觉得在夜深人静时能听到她喊我“老公”的声音。

我开始怀疑自己,作为一个警察,我保护了那么多陌生人,为什么偏偏保护不了我最爱的人?

我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手指上那枚同款的男士婚戒,这是我唯一能感受到她还存在的信物。

我告诉自己,陈峰,你不能倒下。

你不仅是她的未婚夫,你还是一个警察。

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了,你也必须找到她。

活要见人,死……

不,不会有那个选项的。

我把那个可怕的念头狠狠地甩出脑海。

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她一定在等我找到她。



05

直到今天下午,我接到了那个电话。

来自医院焚化炉的工人,老王。

当我带着技术队的同事冲进那间位于动物医院后院、偏僻又充满消毒水味的焚化室时,我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是一台半旧的动物尸体焚化炉,主要用来处理手术失败或病逝的宠物。炉口漆黑,像一只沉默的怪兽的嘴。

老王哆哆嗦嗦地站在一边,指着一个装满了灰白色粉末的铁盘。

在那些细腻的骨灰中,一枚小小的金属环,正闪烁着冰冷而绝望的光。

是它。

那个我亲手为她戴上的、刻着犬爪印记的婚戒。

我踉跄着上前,几乎要跪倒在地。身后的老张一把扶住了我。

“陈峰!冷静!”

我听不到。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和眼前那枚刺眼的戒指。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技术队的同事立刻对现场进行了封锁和勘查。

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被老张按在墙边的椅子上。

我看着他们穿着白大褂,戴着手套和口罩,用各种冰冷的器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那个可能吞噬了我未婚妻的“怪兽”。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负责勘查炉体内部的法医小赵,忽然抬起头,声音干涩地喊了一声:

“张队……陈峰……你们过来看一下。”

我和老张立刻冲了过去。

小赵用强光手电照着焚化炉的内壁。

那被烈火熏得漆黑的金属壁上,在靠近炉口的位置,赫然出现了几道平行的、深深的划痕!

那划痕的形态,根本不是金属刮擦造成的。

它纤细、带着弧度,像极了……像极了人拼命挣扎时,用指甲在墙上留下的痕迹!

林晚……她……

她被投入焚化炉的时候,是活着的!

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无边的黑暗和愤怒将我彻底吞没。

就在我被巨大的悲痛和仇恨冲昏头脑,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年轻而急切的喊声。

是新来的实习警员小李,他被派去重新勘查。

“张队!陈哥!你们快过来!这里有发现!”

我猛地回过神和老张一起疯了似地冲了过去。

小李正站在焚化室隔壁的一间堆放杂物的储藏室里,脸色煞白,指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当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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