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得知女子秘密,女子求他别说出去,弟弟:可以,但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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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建明,你说这天怎么跟漏了似的,下个没完。”

苏梅的声音从阳台飘进客厅,带着一股黏腻的湿气。

“嫂子,快收衣服吧,风大。”

“收了,早就收了。”

苏梅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男式衬衫,她把衬衫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又说,“这鬼天气,衣服都晾不干,一股子霉味。”



01

南方的这座小城,一入秋就泡在雨水里。空气是湿的,墙壁是湿的,人的骨头缝里仿佛都能拧出水来。

林家的日子就像这天气,表面上平静无波,底下却暗暗滋生着某种黏稠的、不易察觉的霉斑。林建军是这座城里最常见的那种男人,四十岁的年纪,在一家半死不活的工厂里当技术工,一双手粗糙得像砂纸。

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埋头干活,养家糊口。他对这个家是尽责的,对妻子苏梅是信任的,信任得像信任自己手里的扳手一样,从没想过这扳手有一天会不听使唤。

他每天拖着一身的机油味和疲惫回家,苏梅递过来的热毛巾和一碗热汤就是他的全世界。他觉得日子就该是这个味道,踏实,安稳。

苏梅不一样。她三十八岁,在社区超市当收银员,迎来送往,一张嘴能说会道,邻里关系处得极好。

她像一株种在室内盆栽里的植物,渴望阳光,但屋顶挡着;渴望雨露,但窗户关着。林建军的爱是屋顶和窗户,稳固,却也密不透风。

结婚十几年,日子被磨得像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没有棱角,也没有激情。她有时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那张曾经也算得上鲜活的脸,如今只剩下一种得体的疲惫。

林建明是这个家里的一个变量。他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实习。

年轻人身上那股子还没被社会完全驯服的劲儿,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内向,话不多,但心思比谁都密。

他是在哥哥的羽翼下长大的,父母走得早,是林建军一锤子一榔头地把他供出了大学。所以他对哥哥有种近乎愚忠的感激,连带着对嫂子苏梅也多了几分敬重。

他觉得哥嫂的日子就是幸福的范本,不容置疑。

直到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像一条细小的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这个家。

那是一个多月前开始的。苏梅开始频繁地“加班”。

她工作的社区超市,晚上九点准时拉下卷帘门,这是全小区都知道的事。但苏梅总是在十点半,甚至十一点才拖着脚步回来。

“今天又加班?”

林建军正坐在沙发上打盹,听到开门声,揉着眼睛问。

“嗯,盘点,累死了。”

苏梅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倦意,她把包扔在玄关的柜子上,径直走进卫生间。

林建明坐在自己的小屋里,能清晰地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他放下手里的书,一种说不出的烦躁让他无法安宁。

他不止一次在九点半路过那个黑漆漆的超市,卷帘门上贴着的“今日已消毒”的白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嫂子没在超市。那她在哪儿?

有一次,苏梅回来得格外晚。林建军已经睡下了,鼾声像老旧的风箱。

林建明给苏梅开的门。门开的一瞬间,一股不同于苏梅平时用的柠檬味洗衣液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很淡的、混合着烟草味的男士古龙水的气味,很陌生,但很有侵略性。

“嫂子,你回来了。”

林建明侧身让她进来。

“嗯。”

苏梅低着头换鞋,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晕。她似乎察觉到了林建明的注视,有些不自然地拢了拢头发,“今天经理请大家吃宵夜了,所以晚了点。”

她解释着,眼睛却不敢看他。

林建明“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他怕问多了,会显得自己不信任她,会破坏这个家微妙的平衡。

他只是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门。那股陌生的味道却像附骨之疽,久久不散。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第一次对这个他无比敬重的嫂子产生了怀疑。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潮湿的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

那个周末,林建军难得休息,却被工厂一个电话叫去处理紧急故障。家里只剩下苏梅和林建明。

02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来,苏梅正在阳台上侍弄她那些花花草草。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

林建明看到,苏梅在看到手机屏幕的一瞬间,肩膀明显地抖了一下。她的脸色掠过一丝慌张,几乎是立刻抓起手机,快步走到了阳台的另一端,那个被一盆茂密的绿萝挡住的角落。



她背对着客厅,声音压得极低,像做贼一样。

林建明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耳朵却竖得老高。他听不清完整的句子,只能捕捉到一些碎片般的词语。

“……不是说好了吗……”

“……别着急……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你别逼我……”

“他”?这个“他”是指谁?

要跟哥哥说什么?

苏梅挂了电话,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当她再走回客厅时,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温和的样子,只是眼底的慌乱还没完全褪去。

她拿起水壶给林建明倒了杯水,笑着说:“天气预报说又要降温了,你上班多穿点衣服。”

她的手在轻微地发抖,水洒出来几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洇成一小块深色的印记。

林建明接过水杯,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度,他想问,嫂子,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但他看着苏梅那张强装镇定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怕自己一开口,捅破的就不只是一层窗户纸,而是这个家的屋顶。

真正让林建明感到事情正在滑向深渊的,是林建军生日那天发生的事。

林建军的生日在十月底,那天他破天荒地提前下了班,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盒子。除此之外,他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献宝似的递给苏梅。

“打开看看。”

林建军的脸上带着一种憨厚的、期待的笑容。

苏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一片小小的叶子,是她上次逛街时在一家珠宝店橱窗前多看了几眼的款式。

“你……”

苏梅的表情很复杂,有惊讶,也有一丝说不清的尴尬。

“喜欢吗?我攒了好几个月的钱。”

林建军搓着手,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喜欢,太贵重了。”

苏梅的笑容有些僵硬,她把项链拿出来,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迅速地放回了盒子里。“真好看。”

林建明坐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觉得嫂子的反应很奇怪,那不是收到心爱礼物的惊喜,更像是一种不知所措的敷衍。

接下来的几天,林建明没有看到苏梅戴过那条项链。他终于忍不住,在一次吃饭的时候状似无意地问起:“嫂子,哥送你的项链怎么不戴啊?挺好看的。”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一下。

林建军也看向苏梅。

苏梅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头也不抬地说:“上班戴不方便,我们超市那个工作环境,磕了碰了多心疼。太贵重了,我好好收着呢。”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林建军立刻点头:“对对,收好,别弄坏了。”

话题就这么被岔开了。

但一个星期后,林建明去哥嫂的房间找一个充电器。他记得哥哥说过备用的充电器放在衣柜顶上的一个盒子里。

他踩着凳子去够那个盒子,手臂挥动间,不小心把搭在衣柜门上的一件苏梅的大衣碰掉了。

大衣掉在地上,从口袋里滚出了一个东西。

是那个装着项链的盒子。

林建明愣住了。他捡起盒子,打开,那片铂金叶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冰冷的光。

嫂子说好好收着,就是这样随便地塞在衣服口袋里?连同那个华丽的包装盒一起,像是对待一件不想再看到的垃圾。

她为什么这么不珍惜哥哥的心意?她是不是有什么事,一件天大的事,在瞒着所有人?

林建明的心沉了下去。他把项链盒子重新塞回大衣口袋,把大衣挂好,然后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偷窥者,窥探到了一个家庭内部正在腐烂的秘密。他站在走廊里,能听到厨房里林建军和苏梅说话的声音,哥哥在说厂里的趣事,嫂子在笑,笑声清脆,一如往常。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又那么不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个周五,天气异常闷热。林建明公司临时通知,有一个紧急的项目需要他回去取一份存在公司电脑里的文件。

他本来已经快到家了,才想起存文件的U盘落在了卧室的桌子上。

他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心里盘算着拿了U盘就走。

03

到了家门口,他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门“咔哒”一声就开了。门没有反锁。

他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哥哥或者嫂子在家。

他推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没有开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饭菜余味和某种甜腻香气的古怪味道。

只有主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昏黄的光。

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不是哥哥那种粗声粗气的嗓门,而是一种男人的低语,夹杂着苏梅娇媚的笑声。

林建明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换鞋的动作都僵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顶。

他像一个幽灵,踮起脚尖,几乎是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地挪向卧室门口。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刀尖上。

他终于到了门口。他不敢靠得太近,只是从门缝里,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就是那一眼,让他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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