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周,你这次可真找对保姆了!这小姑娘人长得漂亮,嘴又甜,还这么懂事,眼里有活,你这晚年生活比我们这些家里有老婆孩子伺候的人都滋润多了!”
老陈这话一出口,深圳 60 岁的老周心里满是得意。
老周在深圳拼了四十年,从华强北半平米柜台做到有房有车,却落得妻离子散 —— 前妻净身出户,女儿在上海几乎不联系,他守着 180 平的房子,夜里常对着空客厅发呆。
之前找的三个保姆,要么跟他顶嘴,要么粗心大意,没一个待超过俩月。
可小琳不一样,记着他泡茶要 85 度水,吃饭前用开水烫碗筷,甚至自学按摩帮他揉腰。
三个月后,老周看着眼前美得就像一幅画一样的小琳,突然红了眼:“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01
我叫老周,今年刚好六十岁,在深圳待了快四十年。
刚来的时候还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背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两件换洗衣裳,从老家湖南坐绿皮火车过来,晃了两天两夜才到深圳站。
那时候深圳到处都是工地,华强北还没现在这么热闹,就几条窄街,摆着些电子零件的小摊,谁能想到后来能成全国有名的电子市场呢?
论身份地位,我算不上有钱人里的头面人物,跟那些身家上亿的老板比,我这点家底不算啥,但年轻时赶上改革开放那波机遇,也算挣下了一份家业。
一开始我在华强北的赛格电子市场租了个半平米的小柜台,倒腾电阻、电容这些小电子零件,每天早上五点就得起,骑着辆二手自行车去笋岗仓库进货,晚上十点市场关门了才往出租屋走,一碗炒粉加个蛋就是一天的晚饭。
那时候苦是真苦,但心里有劲儿,总觉得再拼拼就能过上好日子。
后来攒了点本钱,我就跟两个老乡合伙开了家电子产品批发公司,主要做手机配件批发。
刚开始公司就三间小办公室,加我一共五个人,我既当老板又当送货员,有时候客户要货急,我半夜都得开车往东莞、广州送。
干了二十多年,公司慢慢做大,最多的时候有三十多个员工,在华强北也算有了点名气。
前年我把公司盘给了一个老客户,算了算账,加上这些年的积蓄,足够我后半辈子不用愁吃愁穿。
现在我手里有两套房子,一套在南山华侨城,一百八十平,四室两厅,是十年前买的,当时花了八百多万,现在市价早翻了倍,我自己住这儿,采光好,小区环境也安静。
另一套在福田华强北附近,七十多平,两居室,租给了一个做电商的小姑娘,一个月租金八千五,租金我也不用管,直接让中介打我银行卡里。
还有一辆开了五年的奔驰 E 级,当时落地快七十万,现在开着还挺顺手,平时出门买个菜、会个朋友,都是开它。
银行里的存款数字我没细算过,反正每个月利息都够我随便花,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按说我这个年纪,本该是家里有儿子孙子围着转,安安稳稳享清福的日子,但实际上我这个家早在三年前就散了,现在就我一个人过。
有时候我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也会想起以前家里人多的时候,虽然吵,但至少不冷清。
我这一辈子就是个典型的吃硬不吃软的性格,认死理,还爱面子。
这么多年我一直认准一个道理: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挣钱,家里的事也该男人说了算,女人就该留在家里照顾男人的生活,生儿育女把家里打理好。
在我看来,手里的钱就是我的底气,也是我说话有分量的本钱,没钱的话不管说什么都没人听。
以前公司里的员工,谁要是不听话,我一句话就能让他走人;家里也是,我决定的事,前妻和女儿要是敢反对,我就跟她们吵,直到她们服软为止。
我前妻跟我过了二十八年,她是我老家隔壁村的,人勤快,就是性子软,以前不管我怎么说,她都顺着我。
后来我生意越做越大,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一出差就是半个月,回来还总嫌她做的饭不合口味,嫌她不会打扮,带出去丢面子。
她一开始还忍着,后来慢慢就跟我吵,说我不顾家,说我眼里只有钱。
现在想想,她那时候也是委屈,可我当时根本听不进去,总觉得我在外头挣钱辛苦,她在家享清福,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三年前的一天晚上,我跟客户喝完酒回家,她坐在客厅里,灯都没开。
我骂她怎么不开灯,她突然就哭了,说要跟我离婚。
我当时气不打一处来,酒劲也上来了,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要离是吧?离了我你连西北风都喝不上!我给你房子给你钱,你还不知足?赶紧滚!”
结果她还真就收拾东西走了,就带了个小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
我当时还放狠话,说她要是敢走就别回来,后来我气消了,提出给她一套福田的房子和两百万存款,她都没要,跟我说:“老周,我跟你过了二十八年,不是图你的钱,我就是累了,宁愿净身出户,也不想再跟你多过一天。”
她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在家待了半个月,才慢慢觉得家里空得慌。
我还有个女儿,今年二十七岁,叫周婷,从小就跟我对着干,我让她往东她偏要往西,从来不听我的安排。
她小时候学习成绩不错,我想着让她以后考个师范大学,毕业当老师,安稳。
结果她高考的时候非要报艺术学院,学什么设计,我跟她吵了好几天,说学艺术没前途,不如当老师稳定,她不听,最后还是报了上海的一所艺术学院。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让她回深圳来,我托了以前的生意伙伴,在国企找了个行政的工作,旱涝保收,福利待遇也好。
结果她偏要留在上海闯荡,说想自己拼一拼,做什么服装设计。
我当时气不过,就断了她的生活费,想着这样能逼她服软回来。
我以为她在上海待不了多久,没了我的钱,她租房子、吃饭都成问题。
结果她还真硬气,在上海租了个十平米的小单间,每天挤地铁上班,有时候加班到半夜,就吃泡面,也没跟我低过一次头。
有一次我去上海出差,顺便去她出租屋看看,那地方在老小区的六楼,没电梯,房间小得转个身都费劲,墙上贴满了她画的设计图。
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说要给她租个大点的房子,她还跟我急,说:“爸,我不用你管,我自己能挣钱养活自己。”
从那以后,我就没再管过她。
现在除了春节和中秋节,我能收到她一条简单的问候短信,比如 “爸,春节快乐”“爸,中秋安康”,平时基本没联系,偶尔我想给她打个电话,拨过去要么没人接,要么说两句就挂了,我跟她现在的关系,跟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
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守着南山这套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有时候心里也会觉得有点凄凉。
特别是到了晚上,我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电视还开着,家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种孤单的感觉特别强烈。
但我这人好面子,活了六十年从来没跟人低过头,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需要人陪才找保姆,只会跟别人说我年纪大了,生活上需要有人伺候,所以我就联系了几家高端家政公司,开始找住家保姆。
02
我对保姆的要求看着简单其实挺苛刻的:首先得是二十四小时住家的,不能三天两头请假;
每天家里的活都得干好,地板要拖得能反光,窗户玻璃不能有一点污渍,厨房的油烟机要每周拆下来洗一次,手脚必须麻利,不能拖拖拉拉;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必须绝对听话,我说什么她就得照着做,不能跟我顶嘴,更不能提反对意见。
我雇保姆是来伺候我的,不是来给我提建议的,这是我的底线。
可现在的保姆一个比一个精明,不好伺候。
第一个来的是个四十六七岁的阿姨,姓张,家政公司说她有五年经验,干活利索。
一开始我看着还行,她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做早餐,然后收拾屋子,中午做两个菜,下午还会出去买点菜。
但没过两天,我就发现她话太多,还总喜欢跟我讲道理。
有一次我让她拖地的时候必须用手擦客厅的地板,因为我家客厅铺的是实木地板,我怕用拖把拖会刮花。
结果她拿着抹布擦了一会儿,就跟我说:“周大爷,用平板拖把拖更干净,还省时间,我以前在别人家做,人家都是用拖把,实木地板也没刮花。”
我当时就不高兴了:“我家的地板我做主,让你用手擦你就用手擦,哪来那么多废话?”
她还不服气,说:“周大爷,我这是为您好,省得您累着,也省时间……”
我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她:“我雇你是来干活的,不是来教我做事的!”
还有一次,我让她做菜的时候少放点油,我年纪大了,血脂有点高,医生让我清淡饮食。
结果她做了个炒青菜,放了不少油,我吃着腻得慌,就说她:“我让你少放油,你怎么回事?想让我犯高血压?”
她又跟我辩解:“周大爷,老年人也需要摄入适量的脂肪,不能太清淡,不然营养不够,我以前照顾过高血压的老人,医生都这么说……”
我当时就火了,跟她说:“你要是不想干就滚蛋,别在这儿跟我叨叨!”
结果她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走之前还跟家政公司抱怨我难伺候。
第二个来的保姆三十刚出头,姓李,看着挺老实本分的,说话轻声细语的。
我当时想,年轻点的可能听话点,结果没想到她当着我的面一套,背着我的时候又是另一套。
我客厅里养了几盆兰花,是我前几年去云南旅游的时候买的,一盆就花了两千多,我特别宝贝,每天都要看看。
我让她每天早上给兰花浇一次水,每次少浇点,别浇多了烂根。
结果她隔三差五就忘了,有两次我早上起来看,兰花的叶子都蔫了,我赶紧浇水,才救过来。
有一次我当着她的面指着兰花说:“小李,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每天早上浇水,你怎么又忘了?这兰花要是死了,你赔得起吗?”
结果她竟然还敢跟我顶嘴:“周大爷,您一天到晚就盯着我这点小事找错,我每天要做早餐、收拾屋子、洗衣服,有时候忙忘了也正常,您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当时就火了,指着门说:“你还敢跟我顶嘴?我花钱请你是让你伺候我的,不是让你来教育我的!赶紧滚!”
她也不示弱,收拾了东西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摔了一下门,把我气得半天没缓过来。
第三个保姆就更离谱了,是个刚从农村来深圳的小姑娘,姓王,才二十岁,看着挺勤快的,就是手脚太笨,做什么都毛手毛脚的。
有一次我让她给我泡一杯上好的龙井,那是我托朋友从杭州带回来的明前龙井,一斤要五千多块,我平时都舍不得喝,只有客人来或者自己心情好的时候才泡一点。
我跟她说,水要烧开之后晾到八十五度才能泡,不然会把茶叶烫坏。
结果她倒好,直接用刚烧开的沸水就冲了下去,还跟我说:“周大爷,开水泡得快,香味也出来得快。”
我当时看着杯子里的茶叶都卷成一团,颜色也变深了,气得胸口发闷,差点犯了高血压。
我跟她说:“这茶叶五千多一斤,你知道吗?你这一泡,几百块就没了!”
她吓得快哭了,说:“周大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没泡过这么贵的茶……”
还有一次,我让她给我熨衬衫,那是我去年在香港买的阿玛尼衬衫,两千多块。
我跟她说熨的时候温度别太高,不然会烫坏。
结果她熨袖口的时候,温度调太高,把袖口烫出了一个洞。
我看着那个洞,气得说不出话,直接给家政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把人领走。
前后不到两个月,我就换了三个保姆,后来我听家政公司的人说,在他们家政圈子里,我老周 “难伺候” 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好多保姆都不愿意来我家。
有几家家政公司甚至跟我说,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让我再等等。
我当时心里也有点打鼓,想着是不是我真的太挑剔了,但转念一想,我花了钱,还不能提要求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找保姆,想着实在不行就去养老院住的时候,之前联系过的一家高端家政公司的王经理,亲自领着一个小姑娘上了门。
王经理跟我说:“周大爷,这是小琳,刚从家政学校毕业,虽然经验不多,但人勤快、听话,您先试试,要是不满意,我再给您换。”
这个姑娘就是小琳。
我第一眼看到小琳的时候,眼睛就亮了。
她今年二十四岁,正是女孩子最青春靓丽的年纪,个子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匀称,皮肤很白,一张瓜子脸,眼睛很大,黑葡萄似的,看着你的时候特别有神,就像能跟你说话一样。
她那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简单连衣裙,领口是圆领的,没怎么化妆,就涂了点淡粉色的口红,但身上那股子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怎么都挡不住,跟之前那几个保姆完全不一样。
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有点打鼓,这么漂亮的姑娘,看着不像会出来做保姆的人,别不是有什么别的企图,比如想图我的钱或者房子吧?
现在网上不都报道那些年轻姑娘骗老年人钱的事吗?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先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一开始就知道我老周家的规矩多,让她不敢随便不听话。
我板着脸,指了指客厅茶几上放着的茶杯对她说:“你就是小琳是吧?想在我家里干活,就得先守我的规矩,我先跟你说两条,你记好了。
第一条,我家里喝的茶,不管是龙井还是普洱,水必须是烧开之后晾到八十五度才能用来泡茶,温度高一度或者低一度都不行,泡出来的茶味道不一样,我一喝就能尝出来。”
我又指了指餐厅的饭桌接着说:“第二条,我吃饭用的碗和筷子,不管看着多干净,每次用之前都必须先用滚烫的开水烫一遍,这是我几十年的习惯,改不了。你要是做不到,现在就可以走。”
说完这些,我盯着她的脸,等着看她会有什么反应,是觉得麻烦还是会直接拒绝。
我本来以为,就算她不当场跟我翻脸说不干了,至少也会露出为难的表情,觉得我这些规矩太麻烦。
毕竟之前那几个保姆,听到我这些要求,要么直接抱怨,要么就找借口推脱。
可我万万没想到,小琳听完我讲的规矩之后,非但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反而对着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她从随身带的那个浅粉色小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和一支黑色的笔,然后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下腰,用一种特别认真还带着点崇拜的语气跟我说:“周大爷,原来您的生活习惯这么讲究啊,这些规矩我之前都没听过,我得好好记下来学一学。
您放心,以后我在您家干活,肯定都照着您的规矩来,一点都不会错。您除了这两条之外,还有没有别的要求,有的话您都告诉我,我现在就记在本子上,省得以后忘了做错了惹您生气。”
她一边说一边翻开小本子,认真地写着,还时不时抬头问我:“周大爷,泡茶的温度是八十五度,对吗?吃饭前烫碗和筷子,是每次都要烫,对吧?”
我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子,心里那股大男子主义的满足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以前前妻和女儿从来不会这么听我说话,更别说记下来了。
我对着她摆了摆手,故意装出一副深沉的样子说:“剩下的规矩我以后慢慢教你,现在你先去把客厅和餐厅收拾一下,我看看你的干活手艺怎么样。对了,客厅的实木地板要用手擦,餐厅的桌子要擦三遍,不能有一点水印。”
小琳立刻清脆地应了一声:“好的,周大爷,我现在就去收拾。”
说完她就卷起袖子,从卫生间里拿了抹布和水桶,还特意问我:“周大爷,抹布用哪块啊?我怕拿错了擦坏东西。”
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蓝色抹布:“用那块,专门擦地板的,别跟擦桌子的混了。”
她点点头,说:“好的,我记住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年轻又有活力的背影在客厅和餐厅之间穿梭,她擦地板的时候,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擦,连沙发底下都没放过;擦桌子的时候,真的擦了三遍,最后还用干抹布擦了一遍,确保没有水印。
我心里那股子沉寂了好几年的得意劲儿,又悄悄地冒了出来。
我心里想,我老周就算现在老了,就算家里妻离子散,照样有本事让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对我服服帖帖的。
03
小琳来我家之后,家里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氛围一下子就变了,每天都有了生气。
她不仅把我之前跟她说的那些规矩执行得一丝不苟,还主动做了很多我没要求的事,这是我之前那几个保姆都做不到的。
比如我之前说泡茶的水要八十五度,她专门自己花钱买了个带温度显示的电水壶,粉色的,跟她的小本子很配。
每次泡茶前,她都会先把水烧开,然后等着温度降到八十五度,还会把温度显示给我看:“周大爷,您看,刚好八十五度,现在泡吗?”
有时候我在看电视,没注意,她就会把泡好的茶端到我面前,说:“周大爷,茶泡好了,您趁热喝。”
还有我吃饭前要烫碗的习惯,她不仅用开水把碗和筷子烫一遍,烫完之后还会用干净的纱布把水擦干,然后恭恭敬敬地摆到我面前的餐桌上,碗在左边,筷子在右边,筷子尖对着桌子中间,摆得整整齐齐。
有一次我跟她说:“不用这么麻烦,擦干就行。”
她笑着说:“周大爷,您一辈子的习惯,肯定得讲究点,这样您用着也舒服。”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对她有点戒备,比如我把书房的抽屉锁了,里面放着我的银行卡和存折,每次拿完钱都会重新锁好。
小琳看到了,从来没问过里面是什么,也没趁我不在的时候去碰书房的门。
有一次我忘了带钥匙,打不开抽屉,她看到了,还主动说:“周大爷,要不要我帮您找个开锁师傅?我认识一个靠谱的,之前在别人家做的时候用过。”
我跟她说不用,自己找了备用钥匙,她也没多问,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但我真正开始把小琳当成自己人,对她更上心,是从我那帮老伙计来家里打麻将那次开始的。
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退休之后就喜欢叫上三四个老朋友,在家里搓几圈麻将,打发时间,输赢也不大,就是图个乐呵。
以前我前妻还在的时候,每次我叫朋友来家里打牌,她都给我甩脸子,说家里乌烟瘴气的,吵得她头疼,还总在朋友面前给我脸色看。
有一次老陈来打牌,她端茶的时候故意把水洒在老陈的裤子上,还说 “不好意思,手滑了”,弄得我特别没面子。
我女儿那时候更不用说,每次看到我的朋友来,连一声叔叔都不叫,直接转身躲回自己房间,从来不肯出来打招呼,有时候朋友问起她,她也只在房间里应一声,让我特别尴尬。
但小琳跟她们完全不一样。
那天下午,我约了老陈、老吴和老李来家里打麻将。
老陈是我之前做电子产品生意时的合作伙伴,跟我认识快三十年了;老吴是我邻居,住隔壁楼,退休前是中学老师;老李是我老家的老乡,以前跟我一起在华强北摆过摊,后来自己开了个小超市。
我们四个经常一起打牌,有时候在我家,有时候在老陈家。
小琳早上起来就开始收拾客厅,把沙发上的靠垫摆得整整齐齐,每个靠垫之间的距离都差不多;地板拖得能反光,连茶几腿底下都擦得干干净净;她还把麻将桌从书房搬到客厅,用抹布擦了好几遍,连麻将牌都一个个擦过,锃亮锃亮的。
我看着她忙前忙后,说:“不用这么麻烦,差不多就行。”
她笑着说:“周大爷,您朋友来,肯定得让人家看着舒服,这样您也有面子。”
等老陈、老吴和老李一进门,小琳就端着刚切好的水果拼盘走了过来,盘子是水晶的,里面有车厘子、草莓和橙子,都是洗干净切好的,草莓还去了蒂,每个水果旁边都放了一个小叉子。
她接着又给他们端上刚泡好的普洱茶,嘴里甜甜地喊着:“陈大爷好,吴大爷好,李大爷好,路上累了吧?快请坐,喝杯茶歇会儿。”
老陈和老吴看到小琳,眼睛都看直了。
老陈一边换鞋一边酸溜溜地对我说:“老周,你可以啊,这在哪儿找的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当保姆?比你家那闺女可懂事多了,你闺女以前见了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
老李也跟着说:“是啊老周,这小姑娘看着就机灵,比之前那几个强多了。”
我心里特别得意,但嘴上还是装作谦虚的样子说:“嗨,就是家政公司介绍的,运气好,找了个勤快又懂事的。小琳,别站着了,去厨房看看水果还有没有,再切一盘过来。”
小琳应了一声:“好的,周大爷。” 转身去了厨房。
我们四个坐在麻将桌前,开始码牌。
老陈跟我聊起以前做电子产品生意的事,说:“老周,还记得九八年那次吗?咱们跟广州的一个客户签了个五十万的订单,结果对方迟迟不付款,你带着我去广州要账,在人家公司门口守了三天,最后才把钱要回来。”
我笑着说:“怎么不记得!那时候咱们住的小旅馆,晚上老鼠都能爬到床上,你还吓得一夜没睡。”
老李也说:“那时候咱们是真拼,现在想想,要是没有那股劲儿,也没有今天。”
正说着,小琳端着另一盘水果过来了,她把水果放在麻将桌旁边的小几上,然后站在我身后,安安静静地听我们说话,从来不会打断我们。
谁的茶杯里茶水凉了,她不用我们说,立刻就拿去重新泡一杯热的过来;谁的烟灰缸满了,她就悄无声息地拿一个干净的过来换掉,连一点声音都没有,特别有眼力见。
有一次老吴打错了一张牌,输了一把,有点不高兴,把麻将牌一摔:“这破牌,怎么打都不行!”
小琳赶紧递了个剥好的橙子过去:“吴大爷,吃点橙子,甜的,顺顺气,等会儿手气肯定好。”
老吴接过橙子,笑着说:“还是小姑娘懂事,比我家那老婆子强多了,她只会跟我吵。”
最让我觉得舒服的,是小琳对我那种看起来发自内心的崇拜。
我这人打牌的时候喜欢跟朋友吹牛,聊我年轻时怎么从一个没本钱没背景的穷小子,带着几个兄弟在华强北打拼,一开始倒腾电子零件,后来慢慢做大,开了公司,最后做到身家几百万的经历。
这些陈年旧事,我前妻和女儿早就听腻了,以前我一开口说这些,她们要么打断我,要么直接躲进房间里。
但小琳不一样,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我身后,安安静静地听我说话,眼睛亮晶晶的,从来不会打断我。
我每次讲到自己当年最得意的地方,比如第一次拿到大订单的时候,一回头总能看到小琳那双崇拜的神情。
当我讲到我当年凭着自己的胆识,跟一个广州的客户签了一笔五十万的订单,那是我第一次做这么大的生意时,小琳会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惊叹,跟我说:“哇,周大爷,您也太厉害了吧!这经历简直跟电影里演的老板创业的故事一样精彩!那时候您肯定特别紧张吧?”
我笑着说:“紧张肯定是有的,但我知道,这单要是成了,公司就能再上一个台阶,所以我咬着牙也要拿下。”
小琳点点头,说:“嗯,周大爷您真有魄力,换了别人,可能就不敢了。”
当我讲到以前公司里有个部门经理不听话,私自给客户降价,我果断把他开除,后来公司业绩反而变好了的时候,小琳会一脸认真地对着我点头说:“嗯!男人就该这样,做事有魄力,不拖泥带水,难怪您能把公司做得这么大,做成这么多大事!要是换了别人,可能还会犹豫,最后让公司受损失。”
小琳说的这些话,简直说到了我的心坎里,让我觉得特别舒服。
我当时感觉自己不是在跟朋友打麻将,而是在给我的粉丝开见面会,那种被人尊重和崇拜的感觉特别好。
我越说越起劲,那天下午的手气也特别好,最后算账的时候,我一个人赢了两千多,比老陈、老吴和老李三个人加起来输的还多。
牌局结束的时候,老陈和老吴都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老吴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周,你这次可真找对保姆了!这小姑娘人长得漂亮,嘴又甜,还这么懂事,眼里有活,你这晚年生活比我们这些家里有老婆孩子伺候的人都滋润多了!”
老李也说:“是啊老周,你可得好好留着这小姑娘,别让她跑了。”
我听着老吴和老李说的话,心里心花怒放,感觉自己活了六十年,从来没这么有面子过。
小琳送他们到门口的时候,还跟他们说:“陈大爷、吴大爷、李大爷,下次有空再来玩啊,我给你们泡好茶。”
他们三个笑着答应,说下次一定来。
等他们走了之后,小琳开始收拾客厅,把麻将桌搬回书房,把水果盘和茶杯洗干净,还把地上的烟灰打扫干净。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说:“小琳,今天辛苦你了,晚上我请你出去吃,想吃什么随便点。”
小琳笑着说:“周大爷,不用了,我在家给您做就行,您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我昨天买了排骨,今天晚上做给您吃。”
我心里暖暖的,说:“行,听你的。”
04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彻底过上了自己年轻时候就梦寐以求的舒服日子,就像以前想的 “皇帝生活” 一样。
我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每天早上醒来都精神焕发,脸色也比以前好多了,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样子。
家里也永远保持着一尘不染的状态,不管是客厅、卧室还是厨房,都收拾得窗明几净,看着就舒服。
我每天早上七点多醒来,不用自己起床找东西,小琳已经把拧干的温热毛巾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在卫生间的台面上了,毛巾是温的,不冷不热,刚好合适;牙膏也挤得不多不少,刚好够一次用。
我洗漱完出来,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小琳每天都会变着花样做我最爱吃的口味。
今天做广式虾饺和皮蛋瘦肉粥,虾饺里的虾仁又大又新鲜,是她早上五点去菜市场买的,说早上的虾最新鲜;
明天做深圳本地的肠粉,她专门学了调米浆,肠粉蒸得又薄又软,酱油也是我喜欢的海天特级生抽,还加了点香油;
后天又会做我喜欢的豆浆和油条,豆浆是她自己用豆浆机打的,没放糖,说我血糖有点高,少糖好,油条是在楼下老字号买的,刚出锅的,又脆又香。
从来不会重样,而且每次都做得特别合我的口味。
有一次我跟她说:“不用每天换花样,简单做点就行。”
她笑着说:“周大爷,您每天在家也没什么事,吃点不一样的,心情也能好点。我反正也没事,多做点花样也不麻烦。”
白天的时候,小琳会陪着我一起出门或者在家待着。
有时候我想去关山月美术馆看画展,虽然那些画我根本看不懂,什么印象派、抽象派,在我眼里跟小孩子画的差不多,但小琳会在旁边耐心地给我讲解每一幅画的画家生平故事,还有这幅画想表达的意思。
有一次看到一幅画,画的是深圳的街景,小琳跟我说:“周大爷,这幅画是一个叫张明的画家画的,他从小在深圳长大,这幅画想表达的是深圳这些年的变化,您看,这里画的是华强北的是华强北,以前您在那儿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是这样的?”
我看着画里的华强北,想起以前的日子,说:“差不多,那时候华强北还没这么多高楼,都是小摊子。”
小琳点点头,说:“是啊,深圳变化真快,您能见证这么多变化,真厉害。”
有时候我不想出门,在家想听黑胶唱片,我那些黑胶唱片都是以前朋友送的,有邓丽君的,有许冠杰的,我根本分不清好坏,就是觉得黑胶唱片听起来有感觉。
小琳就会在旁边一脸陶醉地跟我说这首音乐是哪个音乐家创作的,这首音乐的旋律有多高级,听了对放松心情有多好。
有一次我放了一张邓丽君的黑胶唱片,小琳跟我说:“周大爷,邓丽君的歌真好听,她的声音特别温柔,听着让人心里很平静。我妈妈也喜欢听她的歌,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妈妈经常放。”
我笑着说:“你妈妈也喜欢听?那下次你跟你妈妈视频的时候,可以一起听。”
小琳点点头,说:“好啊,谢谢您周大爷。”
她每次说这些的时候都特别认真,让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假装懂艺术的土包子,而是一个真正懂得欣赏艺术的鉴赏家,那种感觉特别好。
到了晚上,小琳把我照顾得更是无微不至。
我年轻的时候常年在外面跑生意,经常开车,肩膀和腰背都有劳损,到了年纪大了就经常僵硬酸痛,特别是阴雨天,疼得都睡不着觉。
小琳知道了之后,每天晚上都会用她那双柔软的手给我按摩肩膀和腰背,她还专门在网上学了按摩手法,每次按摩完我都感觉浑身轻松,晚上也能睡得香了。
有一次下雨天,我的腰特别疼,小琳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赶紧问:“周大爷,是不是太疼了?我轻点。”
我说:“没事,你按得挺好的,就是老毛病了。”
她按摩完之后,又给我用热水袋敷腰,说:“周大爷,敷一会儿能缓解点疼痛,您早点睡。”
我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有时候晚上我想喝点酒,小琳就会陪我小酌几杯。
她不怎么会喝酒,每次就喝一小口,然后听我吹嘘那些连我自己都快忘了的陈年往事,不管我说多少遍,她都听得特别认真,还会时不时问我:“周大爷,后来呢?您那笔生意成了吗?”
“周大爷,您那时候遇到那么多困难,怎么熬过来的啊?”
有一次我跟她说起我刚开公司的时候,因为资金周转不开,差点倒闭,我跟亲戚朋友借钱,没人愿意借我,最后还是老李借了我五万块,才挺过来的。
小琳听了之后,眼睛红红的,说:“周大爷,您那时候肯定特别难吧?还好有李大爷帮您,不然您怎么办啊?”
我笑着说:“是啊,那时候是难,但挺过来就好了。现在想想,以前的苦都不算什么。”
在我准备睡觉之前,小琳会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说喝了热牛奶有助于睡眠,还会把我卧室的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26 度,说这个温度最适合睡觉。
然后她会悄无声息地退出我的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只留下一个温柔的背影。
我活了一辈子,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我前妻跟我过了二十八年,她从来不会像小琳这样照顾我,只会埋怨我每天在外面忙不顾家,指责我脾气不好,还总跟我吵架。
有一次我感冒了,躺在床上,让她给我倒杯水,她还跟我吵:“你自己不会倒啊?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从来没用小琳那种崇拜的眼神看过我,也从来没说过一句让我心里舒服的话。
我女儿是我一手养大的,从小到大,我给她买最好的衣服,最好的玩具,送她去最好的学校,结果她就像个白眼狼一样,只会反抗我的安排,忤逆我的想法,跟我对着干。
她总觉得我没文化,俗不可耐,浑身都是铜臭味,看不起我做的生意。
有一次我跟她说我当年创业的事,她还跟我说:“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那些老黄历就别再提了,没人愿意听。”
我从前妻和女儿身上得到的,只有无尽的烦躁和失望,从来没有过温暖。
而我这辈子从前妻和女儿那里没得到过的温柔、顺从、体贴还有崇拜,现在在小琳这个年轻女孩身上,全都加倍地得到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有一次我去银行取钱,看到柜台里有卖理财产品的,利率还不错,我就想买点。
我跟小琳说:“小琳,我想去银行看看理财产品,你跟我一起去,帮我记记笔记。”
小琳点点头,说:“好的,周大爷,我带上本子和笔。”
到了银行,客户经理给我介绍理财产品,小琳就在旁边认真地记笔记,把利率、期限、风险都记下来,还时不时问客户经理:“您好,这个理财产品要是提前取出来,会有损失吗?”“这个风险等级是 R2,是不是比较安全啊?”
客户经理笑着说:“周大爷,您这保姆真细心,比您女儿还贴心。”
我得意地说:“是啊,她比我女儿还懂我。”
小琳听了,脸有点红,说:“周大爷,您过奖了。”
还有一次,我老家的侄子来深圳看我,带了些老家的土特产,有腊肉、腊肠还有辣椒酱。
侄子看到小琳,跟我说:“大伯,这是您雇的保姆啊?真懂事,比我堂姐强多了,堂姐都不怎么来看您。”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小琳赶紧说:“表哥,您别这么说,婷婷姐在上海工作忙,肯定也想周大爷的。您一路过来累了吧?我给您倒杯水。”
侄子在我家住了两天,小琳每天都做他喜欢吃的菜,还带他去深圳湾逛了逛。
侄子走的时候,跟我说:“大伯,您可得好好待小琳,这么好的姑娘不多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
05
那天晚上是小琳来我家的第三个月,我本来没在意这个日子,结果小琳早上起来就跟我说:“周大爷,今天是我来您家三个月的日子,我晚上给您做顿好吃的,算是庆祝一下。”
我愣了一下,说:“还有这说法?不用这么麻烦。”
她笑着说:“不麻烦,我早就想好了,您就等着吃吧。”
白天的时候,小琳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拎了好几个袋子,有菜、有酒,还有一些装饰品。
她从下午三点就开始在厨房忙活,我想去看看,她还不让我进,说:“周大爷,您别进来,等会儿给您惊喜。”
我只好坐在客厅看电视,听着厨房里传来切菜、炒菜的声音,心里暖暖的。
到了晚上六点,小琳让我去餐厅,我一进去就愣了。
餐厅的桌子上铺了洁白的桌布,是她新买的,上面还绣着小花;摆上了我以前没用过的精致银质餐具,是我结婚的时候买的,一直放在柜子里没舍得用,不知道她怎么找出来的;
桌子中间放了两个摇曳的烛台,蜡烛是香薰的,点燃之后,整个餐厅都飘着淡淡的香味;
墙上还挂了几个小彩灯,一闪一闪的,氛围特别温馨。
她亲自下厨做了好几道我最爱吃的菜,都是工序很复杂的硬菜:有我喜欢的红烧鲍鱼,鲍鱼炖得软烂入味,酱汁浓郁;还有清蒸石斑鱼,鱼是新鲜的,肉质鲜嫩,上面撒了点葱丝和姜丝,看着就有食欲;还有一个香菇扒油菜,一个番茄蛋汤,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
最让我惊喜的是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那是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红酒。
我之前跟老陈他们吹牛的时候说过,我这辈子什么好酒都喝过,茅台、五粮液、XO 都喝过,就是没喝过传说中的八二年拉菲,算是个遗憾。
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没想着有人会记在心里,结果小琳竟然记住了,还自己偷偷买了一瓶回来,放在餐桌上等着我喝。
我拿起酒瓶,看了看标签,说:“小琳,这酒不便宜吧?你怎么想起买这个?”
她笑着说:“周大爷,我听您以前说想喝,就想着给您个惊喜。我问了酒庄的人,他们说八二年的拉菲是最好的,我就买了一瓶。也不知道好不好,您尝尝。”
那天晚上小琳穿了一身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那裙子是我前几天逛街的时候给她买的。
当时我在商场看到这条裙子,觉得她穿肯定好看,就买了下来,回家的时候还不好意思,把裙子藏在包里,等晚上才给她,说:“给你的,你穿试试,看合不合身。”
她当时特别高兴,说:“谢谢周大爷,这裙子真好看!”
结果今天她真的穿了,特别衬她的身材和皮肤,显得她更白了。
她还化了精致的妆,眉毛画得很细,眼睛上涂了淡淡的眼影,口红是跟裙子颜色差不多的红色,长发也烫成了微卷,用一个珍珠发卡别在耳后,露出了白皙的脖子。
在烛光的照耀下,她整个人美得就像一幅画一样,特别迷人。
她拿起酒瓶,小心翼翼地给我面前的酒杯倒上红酒,倒了三分之一,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慢慢走到我面前。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声音又甜又软,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醉意跟我说:“周大爷,能来您家照顾您的生活,是我的福气。
我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像您这么好、这么有男人味的男人,您不仅对我好,还特别有本事,年轻时打拼的故事听得我都特别佩服。我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每天都开心。”
我看着眼前这么美的小琳,闻着空气中八二年拉菲的酒香和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听着她说出这句让我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感觉舒服的话,我感觉自己这六十年从来没这么舒心过,也从来没这么有成就感过。
我心里想,我前妻算什么?我女儿又算什么?她们谁给过我这样的尊重和爱慕?谁像小琳这样把我当成最重要的人?
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才是说了算的那个人!
我这辈子因为自私和固执积攒下来的所有不甘和憋屈,仿佛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补偿,心里特别满足。
我激动得眼睛都有点发热,感觉有滚烫的东西要涌出来。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小琳那柔若无骨的手,那双手很软,很暖,我用力把她拉到了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