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张姐，你去把技术部的林默叫来，告诉他收拾东西走人。"高俊彦靠在真皮转椅上，手指轻敲着桌面。
"这...高总，林默他..."张姐犹豫着。
"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这么定了。"
一小时后，张姐站在林默面前，声音有些颤抖："高总让我转达...他要辞退你。"
林默抬起头，眼神变得冰冷："转告他，明天他不用来公司了。"
一
九月的上海，秋雨绵绵。星途科技大厦四十二层的落地窗外，雨水顺着玻璃缓缓流淌。
"各位同事，我是新任市场部总监高俊彦。"会议室里，一个身穿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投影屏幕前，声音洪亮。
林默坐在会议桌的角落，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凉了的咖啡。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黑框眼镜后的眼神专注而平静。
"我在硅谷工作了八年，参与过多个国际化项目。"高俊彦的语调带着明显的优越感，"现在回国，希望能将国外的先进理念带到星途科技。"
技术部的几个同事在座位上小声嘀咕。林默依然安静地听着，偶尔在笔记本上记录几个要点。
"对于即将启动的海外电商项目，我有几个建议。"高俊彦点击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一张流程图，"首先，技术开发周期要压缩到两个月。其次，用户界面要完全按照欧美用户的习惯来设计。"
林默皱了皱眉，举手发言："高总，两个月的开发周期可能有些紧张。按照现有的技术架构..."
"林先生是吧？"高俊彦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技术问题总是能解决的，关键是要有紧迫感。在硅谷，两个月开发一个系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海外用户的网络环境和国内不同，我们需要针对性地优化..."
"好了，这些技术细节我们会后再讨论。"高俊彦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现在我们继续说市场策略。"
林默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本子上画了个圈。
会议结束后，技术部的小王凑到林默身边："默哥，这个新来的总监架子挺大啊。"
"工作吧。"林默收起笔记本，"客户的需求还是要满足。"
"可是两个月真的做不完啊，光是数据库优化就需要三周时间。"
林默看了看窗外的雨，没有回答。
二
第二天早上，林默刚到办公室，就收到了高俊彦的邮件。
"技术部全体成员：鉴于海外项目的紧急性，要求所有技术人员本周开始加班，周末正常上班。项目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不接受任何理由的延期。——高俊彦"
小王看着邮件，脸色难看："这也太霸道了吧，连商量都不商量一下。"
林默打开代码编辑器："先把手头的工作做好。"
上午十点，高俊彦来到技术部。他走到林默的工位前，声音很大："林默，你昨天在会议上说的那些问题，解决方案呢？"
"我正在做技术调研。"林默头也不抬，"预计需要一周时间出初步方案。"
"一周？"高俊彦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要的是今天！"
林默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抬头看着高俊彦："技术调研不能着急，需要充分测试才能确保方案的可行性。"
"别给我讲这些大道理。"高俊彦双手撑在林默的办公桌上，"在硅谷，工程师可不是这样工作的。"
周围的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林默的语气依然平静："如果高总觉得我们的工作方式有问题，可以提出具体的改进建议。"
"我的建议就是提高效率！"高俊彦直起身子，"明天我要看到完整的技术方案，否则就是工作不力。"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技术部。
小王压低声音："默哥，这人有病吧？"
"做事吧。"林默重新开始敲代码，"客户在等我们的方案。"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默在食堂遇到了人事部的张姐。
"林默，最近工作压力大吗？"张姐坐在林默对面，语气关切。
"还行。"林默夹了一口青菜，"新领导刚来，可能对我们的工作流程不太了解。"
"高总确实...比较有个性。"张姐犹豫了一下，"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反映。"
林默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下午，高俊彦又来了技术部两次，每次都要询问项目进度。第三次来的时候，他直接走到林默面前："方案做得怎么样了？"
"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不听这些借口。"高俊彦的脸色阴沉，"要么今天给我方案，要么你就不用做了。"
技术部里安静得只听得见键盘的声音。
林默保存了手中的代码，关闭电脑："高总，请你尊重技术工作的客观规律。"
"你在教我做事？"高俊彦的声音变得尖锐。
"我只是实事求是。"林默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文件，"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拿起背包，平静地离开了办公室。
三
接下来的一周，高俊彦似乎将林默当作了眼中钉。
周二的部门例会上，高俊彦点名批评："技术部的工作效率实在是令人担忧。某些员工抱着老式的工作思维，不思进取。"
周三，他以"优化资源配置"为名，将林默负责的两个项目分给了其他同事。
周四，他在公司的工作群里发消息："希望所有部门都能学习市场部的工作精神，不要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
技术部的同事们都知道这些话是冲着谁说的，但林默依然专心工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默哥，你就这么忍着？"小王实在看不下去了。
林默正在调试代码："工作重要。"
"可是他这样搞下去，你在公司还怎么待？"
"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再说。"
周五下午，高俊彦叫来了市场部的几个员工，在技术部附近的会议室开会。会议室的门开着，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
"林默这个人啊，固执得很。"高俊彦的声音很大，"技术思维僵化，不懂得变通。"
"确实，我们提的需求，他总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一个女声附和道。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员工，公司的海外项目才推进缓慢。"高俊彦继续说，"要我说，这种人就应该早点淘汰。"
小王气得想冲进会议室，被林默拉住了。
"不用管。"林默的语气很轻，"继续工作。"
下班后，小王忍不住问："默哥，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有什么用？"林默背起背包，"把事情做好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他都这样欺负你了..."
"那是他的选择。"林默走向电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四
周一上午，公司传来一个重要消息：海外合作项目出现了严重的技术问题。
合作方是一家欧洲的大型电商平台，他们在测试过程中发现系统响应速度极慢，用户界面也存在诸多bug。
CEO紧急召开会议，要求相关部门立即解决问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CEO坐在会议桌主位，脸色严峻。
高俊彦擦了擦额头的汗："可能是技术部在对接过程中出现了问题。"
"林默，你来说说情况。"CEO看向林默。
林默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项目文档："三天前，我发现技术对接方案被人修改了。修改后的方案存在明显的技术缺陷，我立即发邮件提醒，但没有得到回复。"
"什么？"CEO皱起眉头，"谁修改了方案？"
高俊彦脸色变得难看："我...我是为了适应市场需求，做了一些微调。"
"微调？"林默点击键盘，屏幕上显示出修改前后的对比，"原方案采用分布式架构，可以有效处理海外用户的网络延迟。修改后的方案改成单体架构，这导致了系统瓶颈。"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而且，"林默继续说道，"修改方案没有经过技术评估，就直接提交给了合作方。"
CEO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高俊彦，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我是想提高效率..."高俊彦的声音有些颤抖。
"提高效率？"CEO站起身，"你知道这个项目对公司有多重要吗？"
"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CEO打断了他的话，"现在马上给我解决问题！"
会议结束后，林默回到技术部开始紧急修复系统。他和团队连续工作了十八个小时，重新部署了分布式架构，修复了所有的技术问题。
第二天早上，合作方发来邮件确认系统运行正常。
但是，损失已经造成。合作方对星途科技的信任度大打折扣，原本计划的后续合作也被搁置。
五
周三下午，张姐来到技术部，她的表情有些为难。
"林默，你有空吗？我们谈谈。"
林默保存了代码，跟着张姐来到会议室。
"是这样的，"张姐坐下后，语气很轻，"高总...他要求我们对你进行工作调整。"
"什么样的调整？"
张姐咬了咬嘴唇："他认为你在这次海外项目中表现不佳，建议公司..."
"建议公司怎样？"
"辞退你。"张姐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林默，我也很无奈。"
林默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几秒钟。
"他是这么说的吗？"
"是的。他说你工作失误，影响了公司的重大项目，不适合继续留在公司。"
林默的眼神变得冰冷，但语气依然平静："转告他，明天他不用来公司了。"
张姐愣住了："什么？"
"你没听错。"林默站起身，"转告高俊彦，明天他不用来公司了。"
"林默，你别冲动..."张姐急忙站起来，"高总是新上任的总监，公司高层可能..."
"按我说的做。"林默走向门口，"一字不差地转告他。"
张姐看着林默离去的背影，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心想：林默这是被气糊涂了吧？一个普通员工，怎么能让总监离职？
六
下午四点，张姐忐忑不安地来到高俊彦的办公室。
"高总，我已经和林默谈过了。"
"很好。"高俊彦没有抬头，"他什么反应？"
张姐犹豫了一下："他...他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什么话？"高俊彦停下笔，抬起头。
"他说...明天您不用来公司了。"
高俊彦愣了三秒钟，然后哈哈大笑："他说什么？"
"明天您不用来公司了。"张姐重复了一遍。
"哈哈哈！"高俊彦笑得前仰后合，"就凭他？也想让我走？真是不自量力！"
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张姐，你告诉林默，明天要是他还敢来公司，我就让他在所有人面前难堪！"
"高总，我觉得..."
"没什么好说的。"高俊彦摆摆手，"一个小小的技术员，能翻出什么浪花？"
张姐无奈地离开了办公室，心里更加困惑。
晚上，高俊彦在公司微信群里发了一条消息："某些人啊，做事不行，口气倒不小。明天大家可以看看，到底是谁灰溜溜地走人。"
消息发出后，群里议论纷纷。有人猜测是不是技术部出什么事了，有人说高总这是在杀鸡儆猴。
只有林默没有回复任何消息，他关闭了电脑，背起背包，平静地离开了公司。
七
周四早上八点半，高俊彦踩着锃亮的皮鞋走进星途科技大厦。
他穿着崭新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早上好，高总。"前台小姐礼貌地打招呼。
"早上好。"高俊彦心情很好，"今天是个好日子。"
他刚走到电梯口，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高俊彦先生？"
高俊彦转身，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你是？"
"我是CEO的秘书，王助理。CEO要见您，请跟我来。"
"现在？"高俊彦看了看手表，"我还没到办公室呢。"
"是的，现在。"王助理的表情很严肃，"请您跟我来。"
高俊彦跟着王助理来到四十五层的CEO办公室。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