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全家背叛,死后地府为我翻案,渣男贱女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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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才过了半年,前男友沈砚深和他打小玩到大的苏晚萤,居然也死了,一块儿被押到了阴曹地府。

沈砚深死死把抖得像筛子一样的苏晚萤挡在身后,冲着鬼门关扯着嗓子吼:

“这不可能!我们怎么会被扔进这种鬼地方?”

“这些年我们捐学校、帮穷人家孩子读书,洪水来了抢着救灾,好事干了一箩筐,死了不该上天庭享福吗?”

“准是苏晚棠那个黑心肝的贱人害的!人都死了还不放过我们!把她给我拽出来!我要当面问问她凭什么害我们!”

两个守门的鬼差低头翻了翻手里的孽债账本,冷笑一声:

“苏晚棠?早投了善道,连轮回都不用再进啦!人家现在在极乐净土享清福呢!”

“她在极乐?开什么玩笑!那种心肠歹毒的畜生也能上天堂?”

“差爷,你们这生死簿是不是记错了?肯定弄混了!”

苏晚萤缩在沈砚深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活着的时候一心行善,从没害过谁,您得重新查清楚啊,不能冤枉好人!”

1

四周黑气翻涌,亡魂们嗡嗡作响,像一群被惊飞的乌鸦。

一个眼眶发黑的鬼影猛地窜出来,声音撕得老高:

“苏晚棠?那女人我听过!亲爹亲妈的财产她眼红得不行,亲手给二老下了药,连葬礼上都哭不出一滴真眼泪!”

“她亲妹苏晚萤多争气啊,白手起家把公司干得风生水起,她倒好,勾结外人改账本、泼脏水,硬生生把妹妹逼上绝路!”

“沈砚深是谁?大善人!逢年过节给孤老送米送油,偏远山沟里盖小学,名字都刻在功德碑上!”

“好人被陷害进牢里,杀人凶手倒活得滋润快活!这阴间要是没个说法,我们这些冤死鬼全得造反!今天必须翻案!”

我在阳间就是个臭名远扬的坏女人,新来的鬼一打听,立马都知道我是谁。

眼看怨气越攒越厚,牛头马面对视一眼,无奈摇头:“既然都说要查,那就调出苏晚棠在地府写的供词看看吧。”

话音刚落,空中忽然浮现一面幽光闪烁的铜镜。镜中,是我——干瘦憔悴,坐在冰冷的石椅上,手里来回摩挲着一根褪了色的红绳,像攥着一段不肯放下的旧梦。

接下来,我说我的故事。

我跟沈砚深打小一块长大,街坊邻居见了都笑:“这俩孩子,天生一对。”

初中那年,他在巷子口被一群小混混围住,我抄起墙角的扫把杆就冲上去,打到木棍断成两截,手心划开一道口子,血流了一地。

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熬夜给我编了条红绳手链,笨手笨脚打了十几个结,说:“戴上了,这辈子就只认你一个。”

大学那会儿,他半夜阑尾炎发作,我二话不说跑到医院,在走廊里搭个行军床,守了整整七天七夜。

他怕打针缩着身子直喊疼,我就蹲在床边讲冷笑话,讲到他自己都笑出声。

他创业砸了锅,欠了一屁股债,我一声不吭卖了陪我三年的车,揣着现金半夜敲他家门。

那些年日子紧巴巴的,可只要他对我笑一下,我就觉得再苦也值了。

讲到这儿,我这张常年冷冰的脸,居然也浮起一丝笑。

曾经啊,我们真的像童话里写的那样,手牵手走过四季,人人都说我们肯定能走到最后,白发苍苍也挨着坐。

镜子外面,沈砚深眼神恍惚,望着镜中的我,鼻尖泛酸,眼底发烫。

苏晚萤脸色铁青,指甲掐进掌心,还硬撑着扯出笑,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砚深,要是早知道你们这么深的感情,我当初就不该开口,这份喜欢,本该烂在心里。”

“都翻篇了,再说了,是我先对你动心的,跟你没关系,别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扛。”

他说着,一头扎进她怀里,搂得死紧。

两人不管不顾地抱在一起亲,而我,依旧静静坐在镜中,继续讲我那半截断掉的人生。

2

那年秋天特别冷,树叶子掉得差不多了,我爸带回来一个姑娘,说是二十多年前在外头留下的血脉。

她妈上个月在老家小城走了,走之前都没撑住,这姑娘得了家里传的哮喘,实在活不下去了,才顺着线索找上门来。

我妈当场就把手里的茶杯砸了,气得直抖,骂着这些年被蒙在鼓里的日子全是骗局。

可当她看见那女孩靠在门口缩成一团,脸色白得像雪,咳得几乎喘不上气时,终究没再说一句狠话,转身一言不发地去收拾空房间了。

这人叫苏晚萤,从那天起,就成了我妹妹。

刚来的那阵子,她天天穿一件洗得发灰的校服,说话不敢抬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我看她这样,心里不是滋味,凡是自己有的,都会掰一半给她。

就连佣人对她甩脸子骂难听话,我也忍不住站出来替她挡。

后来我第一次带苏晚萤去见沈砚深,她紧张得手抖,不小心碰倒了咖啡杯。

滚烫的液体泼到了沈砚深的袖子上,她立刻慌了神,拿袖口去擦,眼睛红得像要哭出来,一遍遍说“对不起”。

沈砚深见她那副可怜样,也没好意思责怪。

之后三个人出去玩的次数多了,他反倒慢慢接受了她的存在。

他会专门给苏晚萤捎限量版的小零食,爬山的时候主动背她的包,甚至我过生日那天,给我们俩一人送了一块配对的情侣表。

有次我看他蹲下身子给她系鞋带,阳光照在他侧脸上,温柔得刺眼,我胸口突然闷得喘不过气,像塞了一团湿透的旧棉花。

他笑着拍拍我:“小气包,这次全归你吃,照顾病人还不得多担待点?”

直到我妈累垮了,突发心脏病走的那天。

守夜那晚,我抱着她的照片哭得停不下来,沈砚深把我搂进怀里,轻声哄着。

可我去拿她生前最舍不得用的那条丝巾时,却在储物间撞见了一幕——沈砚深把苏晚萤按在墙上,嘴唇狠狠压下去,滚烫得不像话。

“砚深……姐姐还在外面……”苏晚萤的声音哑着,带着颤。

“我等不了了。”他扣住她的后颈,“明天我就告诉她,我一直要的人,是你。”

阴间的青铜灯忽闪忽闪,判官猛地拍下惊堂木:“背誓毁诺,暗通私情,亲丧不敬,三罪同犯!”

沈砚深扬起头,眼神倔得像铁:“小时候那句承诺算什么?遇见苏晚萤我才明白什么叫心魂相吸!难道就该为了一个名分,把三个人都锁进牢笼过一辈子?”

苏晚萤也开口了,声音发抖却带着不服:“两个真心相待的人,为什么就要被打入地狱?判官大人,您有没有尝过爱而不得的滋味?”

四周的鬼影开始低声议论:

“现在的年轻人换心也正常,谁能保证小时候那一个就是对的人?”

“再说了,沈砚深本来就是爱错了人,要是真一直守着苏晚棠,还不知道被她坑成什么样呢!”

“就是啊,偷情是有错,可比起后来苏晚棠干的那些断子绝孙的事,这点错算得了什么?”

昏黑的地府里,骂声渐渐盖过了判官的威喝,一片喧嚣中,公堂摇晃起来。

3

判官没搭理我,只摆了摆手,叫牛头马面接着念我的口供。

那天雨下得邪乎,天跟漏了似的。我妈刚走,沈砚深就亲手把我往地狱里推。

我心里跟灌了铅一样沉,整个人像烧坏的灯泡,忽明忽暗。爸突然把苏晚萤接回家,我天天阴阳怪气;她在我跟前抹眼泪装可怜,我一扬手把茶几掀了让她滚;就连沈砚深——那个说过要护我一辈子的人,也站到了她那边。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街坊全知道了,背后戳着我脊梁骨,说苏家大小姐疯了,是专门克亲人的灾星。

现在想想,沈砚深那句话真扎心——我就像关在铁笼里的老虎,连野地都没跑过,就觉得自己多凶狠,其实爪子早被人拔了,只剩下一具狼狈的皮囊在烂泥里扑腾。

我妈头七刚过,我爸就在五星酒店给苏晚萤办认亲宴。那天她一身名牌西装,端着香槟笑盈盈地敬酒,活像个正牌千金。而我被锁在阁楼,透过窗子看着外头灯红酒绿,气得把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就在这时候,苏晚萤悠悠地上来了。她晃着我妈留下的翡翠扳指,讥笑道:“你也就生对了地方,不然算个什么东西?”

“当年要不是你妈拦着,我早就该堂堂正正进苏家门。”她话音刚落,手指一松,扳指啪地摔在地上。我吓得往后一退,她却忽然踉跄着往后倒,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她脸色发白,胸口急促起伏,喘着气哭喊:“姐……你拿走扳指也就算了,凭什么推我!我的哮喘药……还在楼上……”

我爸冲进来时,我张嘴也说不清。他死死攥着我手腕,青筋直跳,吼我蓄意害命,要害死亲妹妹。沈砚深更狠,眼红得像滴血,把我死死按在墙上,指甲嵌进我肉里:“苏晚棠,今天她要是断了气,我让你偿命!”

当晚,沈砚深不知从哪叫来一帮混混,在黑巷子里堵我。他们把我脑袋往墙上磕,拳头脚丫子没停过。他站在路灯底下冷冷看着,时不时亲自踹我两脚:“活该你被打!知道晚萤喘不上来气多痛苦吗?往死里揍,出了事我顶着!”我蜷在地上,肋骨像是要炸开,嘴里泛起铁锈味,血滑进喉咙,又腥又烫。

直到我彻底断了意识,他们才骂骂咧咧走人。躺在医院病床上,我盯着头顶惨白的灯,突然想起我妈临走前说过的话:世上最吓人的,从来不是鬼,是人心。

判官大人,要是真有天理,您能不能睁开眼,看看那些被埋掉的真相?

4

我紧紧揪住心口那块皮肉,脸都皱成一团,疼得像有把刀在五脏六腑里来回搅。周围一群游荡的鬼影全吓懵了,下意识往后缩,连阴风刮过都带着股瘆人的寒意。

有个老鬼叹了口气,声音沙哑:“亲爹都能把亲闺女踹到泥里,还搭上个从小玩到大的青梅,这谁能扛得住啊?”

“你瞅她被那帮流氓往死里揍的模样,浑身是血,人都快没了……啧,惨是真惨。”

话音刚落,立马跳出个尖嗓子的阴魂冷笑:“惨?演的!网上清清楚楚放着她欺负孤寡老人、泼油点火的视频,证据摆脸上你还替她喊冤?”

“她苏晚萤躺在病床上喘气,那是真病,懂什么叫共情不?人家那是拿命换同情!”

“沈砚深为她豁出去拼命,这才是掏心掏肺的真情实感。苏晚棠?趁早滚蛋别碍眼!”

“我看她就是怕投胎路上过不了鬼门关,才在这装模作样博同情。”

苏晚萤哆嗦着伸手扯住沈砚深的袖子,眼眶泛红,声音发颤:“砚深哥哥……我没想过,姐姐到了下面还不放过我……”

沈砚深眼睛立马就红了,猛地一转身,冲着高台上的判官吼起来:“你们就这么审案子?听几个闲嘴鬼叨叨两句就定人生死?”

而画面中的我,忽然咳得整个人弯下腰,一口黑乎乎的雾气喷出来,里头竟掺着血丝:“医生说我三根肋骨折了,肺被刺穿,以后连好好喘口气都是奢望。”

可我这么伤着,我爸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反倒是沈砚深,日日夜夜守在苏晚萤床头,水都不给别人递一口。

后来不知道谁把那天的监控传上网,风向说变就变。从前捧着我叫大小姐的人,转头就骂我是杀人放火的毒女。我求我爸让我出面解释,他二话不说把我锁进地窖,任外面唾沫星子淹死人。

“你差点烧死有哮喘的妹妹,挨几句骂怎么了?活该!”

更狠的是,一堆股东联名上书,要我爸把我踢出家门,好稳住公司股价。他真动了心。我这辈子头一回跪下来,对着祖宗牌位砰砰磕头,磕到额头裂开流血也不停,一遍遍念着他小时候教我拉缰绳、带我看球赛的旧事。

他刚有点心软,苏晚萤慢悠悠递上一段新视频。

画面里,一个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先是对着几位老人拳打脚踢,接着提桶汽油浇上去,一点火,破棚子轰地烧起来,老人在里面嚎叫挣扎。

更要命的是居委会主任在镜头前抹泪:“苏晚棠平时就看这些流浪老人不顺眼,干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一点都不奇怪!”

我还没来得及张嘴,我爸抄起根铁棍,照着我背脊狠狠砸下,拖着我在暴雨里走。

“我咋生出你这种丧门星!”

沈砚深站得笔直,低头看我像看条烂狗:“要不是晚萤替你赔了五百万,你现在早被关进大牢了!”

苏晚萤撑着伞走近,手指上的翡翠扳指在雨夜里闪着冷光:“跟我斗?你连只臭虫都不如。现在爸和砚深都是我的,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浪!”

“判官大人!”我猛地站直身子,周身阴气狂涌,像是要把整个大殿掀翻,“我承认小时候嘴欠说过混账话,但天地可鉴——我没烧过房子,没伤过人命,更没要害我妹妹!要是真有这等恶行,我自愿跳刀山、下油锅,永世困在阴间,不得轮回!”

刹那间,幽冥殿里鸦雀无声,连蜡烛的火苗都僵在半空。有鬼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敢在阴司发这种毒誓……莫非,真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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