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家室温6度低温,3年没找到原因决定搬走,搬家当天隔壁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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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跟你说我们这栋楼特别冷。”

李静裹紧了身上的厚外套,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抱怨道。

已经是深秋,南方的城市本不该如此湿冷入骨。

电话那头的母亲声音带着担忧:“是不是你又省钱不开空调了?

身体是自己的本钱,可不能为了省那点钱把身子熬坏了!”

李静苦笑一声,她何尝不想暖和一点?



01

李静出生在北方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

父亲是国企技术员,母亲是小学老师。

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她从小就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

家不大,但被母亲收拾得窗明几净,永远充满了烟火气。

冬天,窗外北风呼啸,屋里却是暖烘烘的。

父亲会把暖气开到最大,母亲则会炖上一锅热气腾腾的排骨汤。

这段温暖而踏实的童年记忆,是李静心中最宝贵的财富。

父亲话不多,但总会用行动表达爱。

李静初中时半夜高烧,外面下着大雪,是父亲背着她走了三公里路,深一脚浅一脚地送到了医院。

趴在父亲宽阔又温暖的后背上,李静心里就觉得无比安稳。

母亲则负责她学业和品德的塑造,教她“字要写得方方正正,人要做得堂堂正正”。

母亲从不打骂她,但只要犯错,母亲那失望的眼神,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让李静感到无地自容。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李静,性格坚韧务实,又不失温和细致。

她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考上了南方一所不错的大学,读了会计专业。

毕业后,她顺利进入一家大型外企,成了一名每天和数字打交道的白领。

工作很忙,压力也大,但李静从不叫苦。

她知道父母为她付出了太多,她要努力工作,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她把每月大半工资寄回家,剩下的钱都小心翼翼地存起来,梦想着能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买一套小房子,把父母接过来住。

这个念头成了她奋斗的最大动力。

工作第三年,公司在新城区设立分部,李静因业务能力出色被调过去负责一个重要项目。

新的办公地点离她原来租的房子很远,每天通勤来回要花掉近三个小时。

为了节省时间,更好地投入工作,李静决定在公司附近重新租个房子。

她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父母。

电话那头,母亲叮嘱她注意安全,别太节省。

父亲则是一贯地言简意赅:“钱不够就跟家里说。”

李静嘴上应着,心里却暖烘烘的。

挂了电话,她开始在网上浏览租房信息,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02

李静在各种租房软件上筛选了整整一个星期。

她的要求很明确:离公司近,步行不超过二十分钟,小区安全,房子干净。

然而,符合这些条件的房源要么价格离谱,要么老旧不堪。

就在她快要放弃时,一套房子跳入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套位于中高档小区的一居室,装修很新,家电齐全。

照片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显得明亮又温馨。

最吸引她的是地理位置,离她公司仅一街之隔,步行最多十分钟。

而租金,居然比周边同类型的房子便宜了近三分之一。

李静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遇到了骗子。

她仔细地把房源信息看了好几遍,没发现明显破绽,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和善的中年男人,自称姓王。

他解释说房子是他儿子的,儿子被外派到国外,三五年内回不来,空着也是浪费,所以才低价出租,只求租客能爱惜房子。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李静和王房东约了第二天去看房。

小区安保严格,环境优美。

王房东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脸笑呵呵,很是亲切。

房子在十六楼,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李静就喜欢上了这里。

房间的格局和照片上一样,打扫得一尘不染,装修风格是她喜欢的简约现代风。

“怎么样,小李,还满意吧?”王房东热情地介绍着,“这房子朝向好,家电也都是新买的,你拎包就能住。”

李静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越看越满意。

“王叔,这房子真的太好了,就是……租金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王房东摆了摆手,笑着说:“哎,都说了,不指着这个挣钱,就是想找个靠谱的租客。我看你这姑娘文文静静的,挺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静便不再怀疑,当场就签了合同,押一付三。

拿着崭新的钥匙,李静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走到落地窗前,正好能看到公司的办公楼。

从此,每天可以多睡一个小时,再也不用挤地铁了。

搬家那天是个晴朗的周末。

她花了一整天把房间收拾妥当,当最后一盆绿萝摆上窗台,夕阳的余晖正好洒进来,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她累得腰酸背痛,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她拍了张照片发给父母,收到了母亲视频电话里的连声称赞。

那一晚,她睡得格外香甜,以为美好的生活就此拉开了序幕。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套看起来完美的房子,隐藏着一个让她在未来三年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03

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星期,李静完全沉浸在喜悦和新鲜感中。

然而,一周后,天气毫无征兆地降温了。

一场秋雨过后,气温骤降了十几度。

回到家,李静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屋里好像比外面还要冷。

她走到墙边的中央空调控制器前,按下了制热按钮。

然而,屏幕上显示的室内温度,让她愣住了:6摄氏度。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凑近了又看了一遍,没错,就是6度。

外面的气温也还有十来度,家里怎么会这么低?

她把设定的温度调到最高的30度,风速也开到最大。

出风口呼呼地吹着热风,但屋子里的温度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墙上的控制器,那个刺眼的“6”字,纹丝不动。

“可能是刚开,过一会儿就好了。”李静这样安慰自己。

可一碗热面下肚,她再去看控制器,数字依然是6。

她的心沉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冻醒的,房间里像个冰窖,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

她看了一眼控制器,温度显示还是6度。

空调开了一夜,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李静确定是空调出问题了,立刻给王房东打了电话。

王房东也很惊讶,马上联系了物业的维修师傅。

师傅很专业,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小姐,你这空调没坏,制热功能是正常的,出风口的温度也达标。”

“那为什么房间里温度上不去?”李静不解地问。

师傅挠了挠头,也一脸困惑:“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不应该啊。你这房子是不是漏风啊?”

可检查完所有门窗,密封性都很好。

师傅也一头雾水,建议她联系空调厂家看看。

送走师傅,李静的心凉了半截。

接下来的两天,空调疯狂运转,但室温始终顽固地停留在6度。

她特意去买了一个家用温度计,结果显示也是6度。

李静彻底没辙了。

她再次联系王房东,王房东又联系了空调的品牌售后。

售后的工程师带着更专业的设备来了,检测结果和物业师傅一样——空调本身没有任何问题。

工程师甚至暗示,是不是房子本身有什么问题。

这话提醒了李静。

她开始对整个房子进行地毯式的排查,敲墙壁,查插座,甚至拆了吊顶,结果一无所获。

这套房子,就像一个密封良好却自带制冷功能的冰箱。

王房东也来了几次,看着一脸愁容的李静,束手无策,只能抱歉地提出给她减点房租。

李静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阴冷感,让人无处可逃。

她开始失眠,后悔当初的决定,但合同已签,退租损失太大。

更重要的是,她不甘心,一个相信科学的年轻人,怎么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低温”打败?

她决定去敲敲隔壁的门。

04

隔壁的门敲了很久才开。

开门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同龄女人,看到李静,眼神里有一丝警惕。

“你好,”李静努力挤出微笑,“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栋楼特别冷?”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觉得,我们家暖气挺好的。”

说完,便以“家里还有事”为由关上了门。

李静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更加疑惑了。

为什么只有她家这样?

日子就在这种困惑和寒冷中一天天过去。

李静渐渐变得有些麻木了。

她买了好几个“小太阳”电暖器,每天一回家就全部打开,但效果甚微。

温度计上的刻度,偶尔能挣扎着爬到7度,但只要一关掉,很快又会跌回那个仿佛被诅咒了的数字——6。

为了抵御寒冷,李静在家里的穿着越来越厚,最冷的时候需要穿着羽绒服和棉裤。

同事们开玩笑说,她像是把整个冬天都背在了身上。

她也想过报警,但没有任何证据。

房子没问题,空调没问题,一切看起来都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温度。

这种事,跟谁说,谁都会觉得是天方夜谭。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三年的时间,李静从一个职场新人,成长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项目主管。

但她的生活,却仿佛被困在了那个6度的空间里。

长期的寒冷,让她的身体也开始出现问题。

她变得非常怕冷,关节也开始隐隐作痛。

母亲在视频里总问她为什么穿那么厚,她每次都找借口搪塞过去。

这三年里,她不是没有想过搬走。

但繁忙的工作、优越的地理位置,以及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下来。

她和王房东也形成了无奈的默契,他每年主动降点房租,她也接受。

隔壁那对夫妻,在电梯里碰到也总是低着头匆匆而过,像是在刻意回避她。

直到今年入冬,公司体检彻底击垮了她的坚持。

体检报告显示,她有多项指标异常,医生严肃地告诉她,她有严重的寒湿体质,需要好好调理,否则会落下病根。

拿着体检报告,李静在公司的楼下站了很久。

她抬头看着自己那套房子的窗户,那背后,是一个消耗了她三年青春和健康的冰冷空间。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为了那点所谓的方便和不甘心,到底在坚持什么?

工作再重要,钱再重要,也比不上一个健康的身体。

那一刻,搬家的念头,前所未有地清晰和坚定。

她拿出手机,给王房东发了一条信息:“王叔,我准备搬家了。”

信息发出去,她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王房东很快回了电话,一个劲儿地道歉,并承诺退还全部押金。

挂了电话,李静立刻开始在网上重新看房。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不是现在这个小区就行。



05

确定了新的住处,李静开始打包。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不大的空间被各种生活杂物填满。

她把衣服、书籍、日用品分门别类地装进一个个纸箱,每整理一件东西,都像是在和过去三年的自己告别。

她翻出了三年前刚搬来时穿的连衣裙,又看到了自己为了御寒买的各种厚袜子和电热毯。

这些东西堆在一起,像是一座小山,无声地诉说着她这三年的辛酸和无奈。

打包的过程持续了一个星期。

最后,整个房间都空了,只剩下房东留下的大件家具。

李静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环顾四周。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墙上的温度控制器,上面显示的数字,依然是6。

这个数字,像一个嘲讽的微笑,凝固了她三年的时光。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拉着最后一个行李箱,准备关门离开。

搬家的日子,定在一个周六的上午。

李静约好的搬家公司准时到达,师傅们动作麻利地开始往楼下搬运纸箱。

李静站在门口指挥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所有的箱子都搬上车后,李静准备跟车一起离开。

她锁上房门,把钥匙放在了门口的消防栓箱里。

就在她转身走向电梯的时候,隔壁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李静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她看到,隔壁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正站在门口,一脸惊慌地看着她,和她身后的搬家工人。

女人的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冷漠和回避,而是一种近乎恐惧的情绪。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女人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焦躁和不安。

“怎么回事?他们是在搬家吗?她要搬走了?”

那个男人从女人身后快步走了出来,挡在了李静面前。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比那个女人更加慌乱。

“你好,你好,我叫张伟,是你的邻居。”他语无伦次地做着自我介绍。

“我知道。”李静的语气很平淡,心里却充满了疑问。

这三年来,他们见面不超过十次,每次对方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你这是要搬走?”张伟推了推眼镜,紧张地看着楼道里已经空了的推车。



“是啊。”李静点了点头。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复,张伟和他妻子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不能搬,你不能搬走!”那个一直沉默的女人,突然冲着李静喊了一句,声音尖锐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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