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阴人自述:走阴过程中谨记,不可大笑吸引鬼魂注意,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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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平安,干我们这行的,名字里都喜欢带个“平安”,图个吉利。

我们这行,说白了,就是阳间的活人,替阳间的活人,去阴间送信、带话、了却遗憾,我们叫“走阴人”。

走阴,走的就是黄泉路,见的是牛头马面,过的是奈何桥。外人听着玄乎,其实对我们来说,就是一门吃饭的手艺。

这门手艺,规矩大过天。爷爷传给我的时候,反反复复就一句话:“黄泉路上,三不言,四不看。”其中最要紧的一条,便是“不言喜”。

你可以在阴间流泪,可以叹息,甚至可以恐惧,但绝不能“笑”,尤其是放声大笑。

因为在那个只有痛苦和死寂的世界里,活人的笑声,就像是黑夜里点燃的一把火,是沙漠里涌出的一股泉。

它不会给阴间带去欢乐,只会吸引来那些最饥渴、最偏执、最恐怖的东西。

我曾以为这只是祖辈的危言耸听,直到那一次,我犯了这条大忌。

也是那一次,我才真正明白,有些后果,是真的不堪设想。

01

我们陈家,祖上从哪一代开始做的“走阴人”,已经不可考了。

我只知道,从我太爷爷的太爷爷起,就守着镇子口那家“陈记香烛铺”,白天卖纸钱元宝,晚上,就成了阴阳两界的“邮差”。

这门手艺,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而且要求极为苛刻,必须是八字纯阳的童子身。阳气,是走阴人唯一的护身符。

它就像一件看不见的铠甲,能让活人的魂魄,在阴风阵阵的黄泉路上,不至于被吹得魂飞魄散。



我二十岁那年,爷爷把我叫到后堂,点燃三炷香,敬了祖师爷。他指着堂屋中央那张黑漆漆的躺椅对我说:“平安,从今天起,你就是陈家的第十三代走阴人了。”

那张躺椅,是我们的“法器”,也是我们的“渡船”。整张椅子由百年的柳木心制成,柳木属阴,能接引魂魄。

但椅身上,又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金刚经》,经文是阳,能镇住魂魄,让它不至于离体后,就成了回不了家的孤魂野鬼。

走阴的规矩,爷爷在我耳边念叨了不下千遍。

“子时开阴路,焚香,含玉,静卧。魂魄离体后,顺着黄泉路一直走,不要回头,不要捡拾路边的任何东西。”

“路上若见故去的亲人,不能应答,不能靠近,那都是心魔幻想,一旦应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最重要的一条,谨记,黄泉路上,三不言,四不看。所谓‘三不言’,便是不言家事,不言阳寿,不言欢喜。家事牵扯阳间因果,阳寿泄露天机,而欢喜……则是大忌中的大忌。”

“为什么不能笑?”我当时不解地问。

爷爷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缓缓吐出烟圈:“平安,你记住。阴曹地府,是个什么地方?那是所有痛苦、悔恨、怨念和绝望的汇集之地。那里的鬼魂,生生世世都沉浸在这些情绪里。你的眼泪,你的悲伤,对他们来说,是‘同类’,他们习惯了,不会在意。”

“可笑声,不一样。”爷爷的眼神变得幽深,“活人的笑声,充满了阳气和生机,在那样的世界里,就像是给一个饿死鬼,端上了一碗绝世的珍馐。你一笑,整个黄泉路的鬼魂都会注意到你。寻常鬼魂也就罢了,最多是羡慕。可若是引来了那些因执念而生、不入轮回的‘东西’,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将爷爷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此后的五年,我接替了爷爷的差事,成了镇上新一代的走阴人。我为无数人下过阴间,送过信,烧过阳间的衣物,甚至还为一个老母亲,带去过她刚出生的孙子的一缕胎发。

五年里,我严格遵守着每一条规矩,从未出过任何差错。黄泉路对我来说,就像是另一条熟悉的街道,虽然阴森,但也平静。我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鬼魂,见过悔恨流泪的,见过麻木不仁的,也见过怨气冲天的,但我从未在那里,听到过一丝一毫的“笑声”。

直到我接了老马家的那桩委托。

02

老马是镇上的首富,以开矿起家。他为人豪爽,唯一的爱好,就是听相声。镇上的人都知道,老马当年穷困潦倒的时候,差点饿死在街头。

是一位说相声的老先生,见他可怜,给了他一个热乎的馒头,还给他说了段单口相声,把他给逗笑了。

老马常说,是那段笑声,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所以他发家后,别的老板都喜欢听戏、玩古董,他却独爱相声,甚至花大价钱,养着一个相声班子,就为自己一个人说。

三个月前,老马因为突发心脏病,走了。走的时候,据说脸上还带着笑。

他的儿子小马,是个孝子。办完了父亲的后事,便找到了我。

“陈师傅,”小马眼眶通红,“我爹这辈子,就落下个乐呵。可他走得太急,他最喜欢的那位相声大师,上个月刚录好了一段新相声的磁带,我爹还没来得及听。这是他生前最大的遗憾。”

说着,他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了一盘老旧的磁带。

“我想请您走一趟,把这段相声,‘送’给我爹听。让他老人家在那边,也能乐呵乐呵。”

这个委托,让我有些为难。

倒不是因为送磁带有多难,任何阳间的物件,只要经过焚烧,都能由走阴人将其“意念”带到阴间。难的是,这是一段“相声”。相声是逗人笑的。在黄泉路上,播放一段相声,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小马总,”我斟酌着说,“这恐怕有些不合规矩。阴间……是不兴有笑声的。”

“陈师傅,我懂。”小马叹了口气,“可我爹那人,一辈子就图个乐。你要是给他烧金山银山,他没准还不高兴。你要是能让他乐呵一回,比什么都强。钱不是问题,多少钱,您开个价。”

我不是贪财的人。但看着小马那副恳切的样子,我想起了自己的爷爷。爷爷临终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抽上一口他自己种的烟叶。子欲养而亲不待,是阳间最大的悲哀。

最终,我还是心软了。

“钱就不必了。”我接过了那盘磁带,“我会尽力。但能不能送到,听不听得成,我不敢保证。”

“谢谢您!陈师傅!太谢谢您了!”小马对我千恩万-谢。

我答应是答应了,但心里却总有一种不安。我决定,用一种变通的法子。我不直接在黄泉路上播放,而是将这段相声的内容,用我的意念,直接传递给老马的鬼魂。这样一来,动静应该能小很多,不至于惊动其他的鬼。

我以为自己想得很周全。

当晚子时,我躺上柳木椅,按照惯例,焚香,含玉。魂魄离体,再次踏上了那条熟悉的黄泉路。那盘相声磁带,已经被我用阳火焚烧,化作一道信息流,储存在我的魂体之中。



我找到了老马的魂。他死后不久,魂魄还算凝实。见到我,他也很惊讶。

我向他说明了来意。老马听完,激动得魂体都在发抖:“好!好!好!我儿子孝顺!快!快让为父听听!”

我点了点头,盘膝而坐,将魂体中的那段相声信息,缓缓地传递给他。

相声大师的功力确实深厚,那包袱一个接一个,段子一个比一个响。我虽然只是个“传播者”,但听着听着,也不由得被里面的情节逗得想笑。

老马更是“听”得手舞足蹈,乐不可支。他毕竟是新死的鬼,还保留着不少生前的习性。听到可乐之处,他竟忘了这是在阴间,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了出来。

他的笑声,在死寂的黄泉路上,显得无比的突兀和刺耳。

我心中大惊,暗道一声“不好”,立刻想要切断信息的传递。

可就在这时,一个更让我意想不到的状况发生了。

03

老马的笑声,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

周围那些原本麻木前行的鬼魂,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齐刷刷地停住了脚步。成百上千张苍白的面孔,全都转了过来,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这个方向。

那场面,诡异到了极点。

“别笑了!快停下!”我焦急地用意念对老马喊道。

但老马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相声的乐趣中,根本停不下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拍着大腿。

我心中叫苦不迭。我知道,我们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我不敢再耽搁,强行切断了相声的传递,拉起还在发笑的老马,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就在我拉起他的那一刻,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让我忍俊不禁的场面。

在不远处,一个身材极为高大的鬼魂,和一个身材极为矮小的鬼魂,正并排站着。他们也和其他鬼魂一样,被笑声吸引,转头看了过来。

滑稽的是,那个矮小的鬼魂,因为够不着,看不到我们这边的情况,急得原地蹦高。而他身旁那个高大的鬼魂,似乎是个热心肠,竟然弯下腰,一把将那矮鬼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就像阳间大人扛着孩子看热闹一样。

这还不算完。那矮鬼被扛起来后,视野开阔了,似乎很高兴,竟然学着老马的样子,也拍着巴掌,做出一副“大笑”的口型,虽然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有喜感了。一个阴森恐怖的黄泉路,两个外形反差极大的鬼魂,做出了如此滑稽的动作。

我是一个走阴人,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我知道我不能笑。

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对我尖叫:憋住!千万不能笑!

但我的嘴角,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疯狂地向上扬起。

我拼命地绷紧脸部的肌肉,甚至开始咬自己的舌尖,试图用疼痛来压制笑意。

“噗……”

最终,我还是没能忍住。

一声极轻的、类似笑喷了的声音,从我这里发了出来。

这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但是,在这死寂的,连呼吸声都没有的黄泉路上,它却像是惊雷一样清晰。

我的笑声,和我之前传递的相声,以及老马的大笑,是截然不同的。

那两位大师的艺术,是“假笑”,是表演出来的。老马的笑,是“鬼笑”,是没有生机的。

而我,是一个活人。

我发出的,是充满了阳气的,“活人的笑声”。

在我笑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整个黄泉路,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老马的笑声,戛然而止。

周围所有鬼魂的目光,瞬间从老马的身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那些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好奇和羡慕。而是一种……一种难以形容的、混杂着贪婪、饥渴、和疯狂的情绪。

如果说,之前的我,在他们眼中是一个发光的小太阳。那么此刻,在他们眼中,我就是一个刚刚烤熟、滋滋冒油、香气四溢的……烤乳猪。

阴风,毫无征兆地刮了起来。

周围的彼岸花,颜色变得愈发妖艳,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黄泉路上的迷雾,也开始变得浓重,渐渐地,我甚至看不清不远处的鬼魂。

但有一种感觉,却无比的清晰。

那就是,我被盯上了。

被一个……极其恐怖的东西,给盯上了。

04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不同于以往在黄泉路上感受到的阴冷,那是一种……粘稠的、如影随形的窥视感。仿佛有一双眼睛,从浓雾的最深处,穿透了层层阻碍,牢牢地锁定在了我的魂魄之上。

在这道目光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的魂体,那层护身的阳气光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

“快……快走!”我甚至顾不上去管老马了,转身就想逃。

可我的双脚,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根本无法挪动。

周围那些普通的鬼魂,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威压之下,竟然开始瑟瑟发抖。他们脸上的贪婪和疯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他们开始骚动,开始不顾一切地推搡着,想要远离我这个“风暴中心”。

原本还算有序的黄泉路,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桀……桀桀……”

一阵诡异的、像是骨头摩擦般的笑声,从浓雾的深处传来。

那笑声,和我之前听到的任何声音都不同。它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一种纯粹的、病态的“愉悦”。仿佛一个变态的屠夫,在欣赏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随着笑声的靠近,我看到,浓雾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了。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雾中走了出来。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冻结了。

那是一个……穿着戏服的“人”。

它穿着一件无比华丽、绣满金线的红色戏袍,头上戴着点翠凤冠,脸上画着浓墨重彩的戏妆。从身形和装扮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唱花旦的女鬼。

但是,她的脸,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张涂满油彩的脸上,嘴巴的位置,被一张诡异的、上扬的笑脸面具给取代了!那面具,完美地贴合在它的脸上,仿佛天生就长在那里一样。面具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露出一个僵硬而又病态的微笑。

而它的眼睛,没有被面具遮住。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空洞,漆黑,没有任何的眼白和瞳孔,就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恶意和疯狂。

它就那样“微笑”着,用那双黑洞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好久……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么好听的笑声了。”

它的声音,像是从面具底下发出来的,尖锐,嘶哑,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是个……活人呢。”他一边说,一边迈着戏台上的小碎步,优雅地、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还是个……纯阳的童子。真好……真是……太好了……”

我想要后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感觉自己的魂魄,正在被它那双黑洞般的眼睛牢牢吸住,无法动弹。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叫嚣:

跑!快跑!

可我做不到。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离我越来越近。

十步,五步,三步……

它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脂粉和腐朽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它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它那长长的、戴着华丽护甲的“手”,朝着我的脸,伸了过来。

05

他的指尖,冰冷刺骨,带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戴着华丽护甲的手指,离我的脸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心脏,或者说,我魂体的核心,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疯狂地收缩。

完了。

这是我当时唯一的念头。我知道,一旦被它触碰到,我这缕阳间的魂,恐怕就要永远地留在这阴冷之地了。

就在那冰冷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一刹那,我脖子上挂着的一块小小的玉佩,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一下。

那是我爷爷在我第一次走阴前,亲手给我戴上的护身玉。玉是温养过的,里面存着他老人家的一丝本命阳气。

嗡——!

一道温和却不容侵犯的金光,从玉佩中迸发出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罩,将我的魂体护在了里面。



那戏服女鬼的手,被金光挡住了。它的手指触碰到金光,就像是烙铁碰到了冰雪,发出了“滋啦”一声轻响,冒起了一股黑烟。

“咦?”

戏服女鬼发出一声轻咦,似乎有些意外。他收回了手,那双黑洞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好奇”的情绪。

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胸前的玉佩,以及那层保护着我的金色光罩。

“长辈的余晖么……有点意思。”它那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也仅仅是……有点意思而已。”

说完,他那戴着微笑面具的脸,缓缓地转向了我。

“小家伙,你别怕呀。”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当然不信他的鬼话。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颤抖着声音,问出了我心中最大的疑问。寻常的鬼魂,绝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压。

“我?”

戏服女鬼那戴着面具的脸,微微歪了歪,做出了一个似乎是“思考”的动作。

“你可以叫我……‘伶’。”他说道,“我呢,是这里的‘观众’,也是……‘收藏家’。”

“收藏家?”我不解。

“对呀。”它的语气,充满了病态的愉悦,“我专门收藏……这黄泉路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它的那双黑洞眼睛,再次死死地盯住了我,里面的疯狂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比如……你的‘笑声’。”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家伙?”他柔声问道。

我咬着牙,没有回答。爷爷说过,绝不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真名,透露给阴间的任何东西。

“不说吗?没关系哦。”它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用一种充满了诱惑的语气,缓缓说道。

它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无法抗拒,无法思考。

“你知道吗?在这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乐趣的阴间,‘笑声’,是最高等的祭品。”

“而一个纯阳童子发自内心的笑,更是祭品中的极品。”

“你把它‘献’给了我,按照这里的规矩,我……是不是也该回赠你一件‘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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