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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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篮球打伤了脚踝,被送到医院时,
意外地看见了我老公吴建林和他的家人,陪着另一个女人做产检。
平时对我冷冷淡淡的小姑子吴彤彤,
竟然挽着那个女人的胳膊,婆婆也对她关切地询问着。
而我的老公则在一边默不作声,如此轻松地和那个女人对视而笑。
陪我来医院的大学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吴建林,
尴尬地问:“他是你老公吗?”
这一刻,我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进去。
其实,我最初是吴建林的客户,在他手中购买了一套房,
那时我们就开始了接触。
他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吴建林并没有自己的房子,只有一辆不算新但还算不错的现代小车。
尽管如此,我被他的上进心和温柔打动,于是愿意和他在一起。
因为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供他上大学也挺费劲,
而还有个十八岁的妹妹需要读书,婚礼需要花不少钱,我们的彩礼也无从谈起。
考虑到这一切,我心中十分理解,因此我选择了放弃彩礼。
那时我三十岁,他二十七岁。
结婚后,吴建林的父母和妹妹搬进了我买的新房,我把他们都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我在一家大公司担任财务总监,最近升职为副总,
手中还有一部分公司股份,收入远远高于吴建林。
杭州的房子不好卖,他作为外地人几乎没有人脉,许多客户资源都是我介绍给他的。
可以说,这一家子的好日子,几乎都是我一手创造的。
我原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没想到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宽容只换来了他们的无底线。
不久前,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推开门后却是一片狼藉,
家里满地都是瓜子壳和水果渍,饭桌上还留着一桌子残羹冷炙,
显然他们吃得很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都有,却只留给我一堆烂摊子。
我心里烦躁不已,早已没有心情吃晚饭,
突然发现我那件真丝旗袍竟然被扔在了沙发上,心脏瞬间紧缩。
我赶紧跑过去拿起旗袍,却发现上面沾满了污渍,
裙子后面皱巴巴的,最让我崩溃的是,裙摆竟然还抽丝了。
这是我十八岁成年礼上,外祖母特意为我缝制的礼物。
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她亲手做的,外祖母年纪大了,
眼神不太好,做这一件旗袍用了很久才完成。
妈妈告诉我,外祖母年轻时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裁缝,
那时候找她做旗袍的,都是一些有钱的富太太们。
心里的怒火瞬间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吴建林带着婆婆和小姑子回到家,
我立刻举着旗袍质问吴彤彤:“你是不是穿了我的旗袍?”
吴彤彤的眼神闪烁,语无伦次。
“小念,彤彤是你的小姑子,她试穿一下你的旗袍有什么关系?”
婆婆对此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我太小题大做。
“试穿一下?你看看她把我的旗袍弄成什么样了?这样怎么穿?”
我气得脸色发白,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外祖母去世后,这件旗袍成了我心中唯一的寄托。
我结婚敬酒时穿了一次,其他时间我都舍不得碰它。
“我只是在谢师宴上穿了一下,谁知道它这么脆弱?”
吴彤彤委屈得哭了起来,然后连忙回自己的房间。
公公一边抽烟,一边随意地抖落烟灰:
“建林,你看到了吧,我就说她没有把我们当一家人。”
“我没把你们当一家人?明明是你们没把我当一家人吧?”
我指着乱糟糟的厨房,眼泪止不住地涌出:“你们全家好吃好喝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我以前不也是给你炖了鸡汤,补你身体吗?
没给你省过吗?结婚快三年了,就算是只鸡,也该下蛋了。”
婆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我恍然大悟,她的怨气竟然在这里,难怪这几年她总是明里暗里地挤兑我。
心里一阵疼痛,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难道是我不想生孩子吗?
当时公司正要升副总,多少人盯着那个位置,我拼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而吴建林比我更渴望我的升职,他希望我能拥有更高的职位,能认识更多的客户。
经过一番商量,最终我们达成了共识,等我升职后再考虑要孩子的事。
我猛地将吴建林拉过来,怒火中烧:
“今天在你爸妈面前,难道说是我一个人坚持不生孩子的吗?”
“不是。”
吴建林低下头,显得很无奈。
就在这时,婆婆冲上来,狠狠推了我一把,愤愤不平地说:
“你别仗势欺人,我们生的儿子可不是让你随便欺负的。”
她站在吴建林面前,抬手就要打我,幸好吴建林及时拦住了她:
“妈,念念上班挣钱也是为了这个家庭,我们也打算不久要孩子的。”
“那是在今天之前。”
我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想要孩子,难道你爸妈这样还想要什么孩子?
你看看你爸,整天让我吸二手烟,怎么能要孩子?”
“你自己生不出来,还要东怪西怪。
建林她妈吸了这么多年二手烟,还不是如愿生下建林和彤彤。
如果你想要孩子,就要早点离婚,免得害了我们家绝后。”
“别再说了。”
吴建林显得非常焦虑,他想拉我回房间:“念念,别吵了,我会赔给你那件旗袍。”
“赔什么赔?你能赔得起吗?”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几乎崩溃地大喊。
除非我的外祖母能复活。
吴建林一向温柔的表情在这一刻骤然变得寒冷如冰,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顿时僵住了,在这一刻,我觉得眼前的男人变得令人恐惧而陌生。
他忽然转身,狠狠地将玻璃茶具踢翻,双眼通红:“真是够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伴随着巨大的破碎声,周围的气氛瞬间沉寂,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止不住地流下来。
这混乱不堪的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匆匆夺门而出,落得一无所有地回到了娘家。
第二天一早,吴建林就来接我,他给我父母带来了好多礼物,
不停认错,几乎是要跪下来求我回去。
我知道,这一切不能全怪他。
他在这个过程中也很为难,想着我们两个人走到今天,
确实不容易,因此再一次选择了宽容。
然而,我曾经跟他说好,在他父母没有改变之前,我绝对不会生孩子。
不可思议的是,我等来的并不是他父母的改变,而是整个家庭的背叛。
资料很快就送来了,小三戚乐兰,和吴建林是同一个村子的人,
今年才20岁,辍学没多久,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打工。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她现在就住在我楼下,毫无意外地是吴建林给她租的房子,
难怪最近他总是抱怨业绩不佳,原来赚来的钱都是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难道他真把我当傻瓜?
那些为了我照顾他生意的人,显然是变着法让我知道这份人情。
他的业绩我心里明白,只是我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却因为现在的现实,心中蓦然改变。
既然他们对不起我,那我何必再继续被他们吸血。
我开始收拾行李,告诉吴建林我需要去外地出差,至少一周的时间才会回来。
是时候谈离婚了,我必须把本该给他们的所有东西彻底拿回。
听到我的话,他装作不舍地从背后抱住我:
“老婆,你现在已经成副总了,怎么反而要出差呢?”
这一刻,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那是他我曾深爱的气息,
然而现在却像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我的心房。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女人也是这样在他怀里,感受着这温暖的甜香吧。
“正因为是副总,所以要处理的事情更多。”
我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显得淡然无所谓。
他侧过头来轻吻我的脸颊,然后伸手想要温存一番。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女人,脑海中浮现出他们在床上亲密无间的画面,感到无比恶心。
我猛地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别闹了,我还有事情要忙。”
“念念,最近你怎么了?怎么连碰都不让我碰。”
吴建林的脸色变得严肃,目光如刀般盯着我:“不会是外面有人把你给养得好好的吧?”
果然,做贼心虚,让我觉得每个人都像是贼。
“怎么可能?我有多爱你你知道的。”
我轻轻踮起脚尖,朝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后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等他看不见的时候,我倔强地抹了抹嘴唇。
已经和别人亲吻过了,怎么还能来亲我呢?
为了给他一个安心,我特意在登机前拍了几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下了飞机到酒店,我立马打开监控,果不其然,戚乐兰已经到了我家。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家公婆小姑子围着,脸上的表情各异,比演戏还精彩。
“妈,我反复考虑,不能跟李念离婚。您想想,现在我的工资虽然不错,但全是因为李念的原因。”
吴建林忽然站了起来,态度十分坚决,他知道自己根本承受不起离婚的后果。
戚乐兰听到这话,立刻抽泣了起来,吴彤彤在一旁安慰。
“人家小兰现在怀的是我们老吴家的孩子,
不能让她受委屈,李念连孩子都不想要,这种老婆有什么用?”
婆婆的话让我心里一阵绞痛。
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生孩子,及时止损。
这一家人争论了半天,依然没有结果。
婆婆根本不管不顾地说:“谁敢不管小兰,我跟你没完!
反正这几天李念不在家,就让小兰住这里,方便照顾,我可不想上下楼跑。”
当天晚上,我目睹着这个女人穿着我的睡衣,
依偎在我的老公吴建林身旁,俩人温情地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
“建林,你不想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你爱上她了吗?”
戚乐兰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中满是期盼。
“胡说。”
吴建林紧紧搂住了她,低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老女人?
主要是她有钱,我还有很多事情离不开她。”
呸——我不过比他大了三岁而已,
早在一开始就告诉过他,是他死缠烂打想要与我在一起,他才主动追求我的。
我握紧了手机,愤怒得浑身颤抖。
我保留了那段监控视频,准备作为吴建林出轨的铁证,来进行离婚诉讼。
第二天,我便直接回了家,连电话都没有给他打,拖着行李箱直奔家的方向。
现在我已有了证据,撕破脸皮又如何?
指纹解锁的声音响起,我一把推开了门。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在客厅里,他们一大家子正围坐在一起吃饭,顿时都愣住了。
看着他们脸上的尴尬笑容,我若无其事地走进屋,放下行李箱,侧头询问戚乐兰:“家里来客了?”
公公婆婆面面相觑,默默放下了筷子,显然,胃口已经没有了。
吴建林低头不语,似乎不敢直视我。
反倒是吴彤彤最先发言:“这是我朋友,我请她过来吃个饭。”
吴建林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站起身为我拉出一把椅子:“老婆,快来吃饭。”
我扫了一眼丰盛的桌菜,虫草炖鸡、乳鸽、鲫鱼汤,都是补品。
我面带微笑地坐下,大快朵颐,嘴里塞满了食物。
不吃白不吃,这些都是我辛苦挣来的,凭什么不享受?
戚乐兰也是个厉害角色,面不改色地继续吃饭,
甚至从我的筷子下夹走了一个鸡腿:“怀孕了比较馋,姐姐可不可以让我?”
“没事的,希望你能吃得下。”
我目光犀利。
用餐结束后,戚乐兰表示她要离开,我却热情地挽留她:
“你刚回来就要走,这样会让我显得不太好相处,
今晚你就留下来吧,可以陪伴彤彤,聊聊天,她一个人太孤单了。”
说到这里,她立刻显得有些心虚,不敢再走。
我故意在她面前,拉着吴建林的胳膊朝着卧室走去:“老公,我好想你啊。”
我可不能让她独自看我恶心,我得反击她一下。
“有客人在呢。”
吴建林被我带着,面露为难之色,跟着我回了房间。
他关上门,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眼神迷离:“念念,我想要你。”
他那双杏眼,不论望向谁都散发出深情。
我没好气地挣开他的手,疲惫地倒在了席梦思上,懒洋洋地说道:“最近出差让我累坏了,帮我按摩下吧。”
“啊?”
他愣了愣,随即露出失望的神色:“我还以为……”
“有客人在。”
我对他微微一笑,将他的期待打回原形。
早上醒来时,戚乐兰已经悄然离去。
手机忽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喂,你是……”
“姐姐,我是严嘉与,你的脚伤好了吗?”
是那个打球的小伙子。
“可以走了,不碍事。”
我回应道。
他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说:“那你还是存下我的号码吧。”
说罢他还傻傻地笑了。
“谁啊?”
吴建林忽然从我身后出现,神情严肃。
如果我没意识到他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钱,估计还真的会觉得他很关心我。
“朋友。”
我淡淡一笑,结束了通话。
把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我去衣帽间换衣服,这时突然想起手机快没电了,
想着出门前充一下,却发现吴建林正在偷偷看我的手机。
幸好我早已把重要的信息删除,我假装没看到,再次走回衣帽间,让他肆意查看。
换好衣服走出来,我打开了微信,看到严嘉发来的消息:
“姐姐,若后面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会承担责任。”
这条消息含糊不清,让人遐想,但吴建林却没有对我提出质疑。
从消息的时间来看,他应该已经看过了,
不过小红点依然闪烁,似乎他看到了却故意不打开。
他是在考虑什么呢?
今天他回家很晚,喝得有些酩酊大醉,全身都是酒气,是他同事把他送回来的。
我把他扶到床上,他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而沙哑:“念念,别离开我,别走……”
我的心不禁隐隐作痛,抬头望向床头的婚纱照,回忆起我们初次相遇的情景。
那天,他带我去看房,房子还没完全建好,
我穿着高跟鞋被石头绊倒,正好又遭遇电梯停电,而我又急着回公司处理事情。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我从楼上背了下来。
暑假天气炎热,他的汗水湿透了白衬衫,脸上泛红,居然没有一句埋怨。
后来我把钱包落在了他的车上,还是他亲自送回来的,当时的他温和得让我忘不了。
可是当我的脚因为篮球受伤变得严重时,他却像失去了视力一样,对我的痛苦充耳不闻。
他紧握着我的手,在那一瞬间仿佛让我回到了曾经,眼泪不自觉地涌上了眼眶。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有去上班,起得有点晚,醒来的时候婆婆已经炖好了鸡。
有趣的是,鸡腿和翅膀都不见了,只剩下几根骨头。
我懒得揭穿她。
吴建林看了一眼这道没什么肉的菜,放下筷子,
灿烂地望着我:“念念,今天咱们去外面吃饭吧,好久没去露营了,出门放松放松。”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容,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还有一丝愧疚,而我也想出去透透气,于是我答应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他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一起乘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他坐上车,却让我自己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我愣了一下,这和他一贯的温柔风格不太一样。
当后备箱打开的瞬间,我愣住了。
五颜六色的气球瞬间飞了出来,艳丽的红玫瑰覆盖了整个后备箱,
芳香四溢,缠绕着的星星灯顾盼生辉。
“念念,周末快乐。”
吴建林提着礼物,从车里走了出来。
“这是老套的做法。”
我的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
尽管是老套,但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呢?
如果不是我无意间发现那肮脏的秘密,此刻我定会像个孩子般快乐。
车驶向山区的露营地时,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掏出手机,偷偷躲到一旁接电话。
“李女士您好,您提交给我的证据我已经准备好了,打算什么时候起诉离婚呢?”
我转头望向正在烧烤架上忙个不停的吴建林,心中一阵疼痛。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开心地向我招手:“老婆,快过来,我烤了你最喜欢的韭菜!”
爱一个人真可以伪装吗?
深情的样子可以假装吗?
一年的恋爱,三年的婚姻,那些无数个亲密无间的夜晚都将化为尘埃。
我陷入沉思。
“李女士?”
律师没有等到我的回应,忍不住再叫我一声。
“我再想想。”
我手足无措地挂断了电话,勉强笑着往吴建林的方向走去。
他把烤好的食物摆放在餐布上,尽是我爱吃的。
六伏天,即使晚上也闷热,他在火架旁忙得满头大汗。
我想去帮忙,他却阻止了我,怕烟熏到我,让我先吃,不用等他。
我刚坐下不久,耳边就响起了蚊子的嗡嗡声,他似乎知道似的提醒我:“念念,我在包里放了花露水,你喷一下再吃东西。”
我心中五味杂陈,一边吃着烧烤,眼泪就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我对自己充满了厌恶,远不如自己想象得那般洒脱,无法做到当断则断。
饭后,我们一同坐在草地上仰望星空。
“念念,抱歉。”
吴建林忽然低下头,將头埋入臂弯里,满脸愧疚地说道。
我心中一震,这难道是要坦白吗?
假装毫不在意,我努力扯动嘴角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泪光:“有些事情,我一直没办法解决。”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严肃地盯着他,等待他亲口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我考虑了一下,现如今你和我妈之间的最大矛盾主要是孩子的问题。要不我们考虑收养一个孩子,怎么样?”
我心中一颤,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那你打算从哪里收养孩子?你爸妈会同意吗?收养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
“你见过我妹妹的那个朋友,她如今怀孕了,
男朋友却不负责任,肚子都大了,不想打掉,打算生下来后送人。
至于我爸妈那边,我已经说服他们了。
虽然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但以后姓吴也能传宗接代。
而且我们不是只打算收养一个不生,万一你和孩子相处后很喜欢,
或许也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呢。”
我平静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真是可笑,我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
原来这些温柔与善良并不是因为他良心未泯,
而是想让我做冤大头,帮他和小三一起抚养孩子。
这算盘打得真是响亮。
“好。”
我先答应他,让他乐乐几天。
他果然高兴得像个孩子,激动得抱住我,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在这个烈日炎炎的夏天,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回到家不久,我收到了一条来自私家侦探的信息:“我这里有关于戚乐兰的一点黑料,一千块你要不要?”
“要。”
我毫不犹豫地给他转了账,随即收到了他发过来的资料。
没想到,戚乐兰之前竟然在夜场工作过,
还是有个混混男友,时不时找她要钱,现在依旧纠缠着她。
换句话说,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仍然是个谜。
我心中一动,给吴建林拨了个电话:“我跟我爸妈提了收养孩子的事情,
他们认为必须等孩子出生后做个体检,免得收养到有问题的孩子。”
“爸妈考虑得很周全。”
吴建林附和道。
我询问了戚乐兰的怀孕月份,得知她的预产期还有四个月。
这四个月里,我每天故意早出晚归,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
晚上,吴建林一翻身抱住了我,我却冷淡地推开了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吴建林终于开口:
“念念,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急忙安慰他:“你别多想,最近工作太忙,我们都结婚三年多了,老夫老妻嘛,
这很正常。再说你和你爸妈的关系也逐渐好转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努力说服他,可连我自己都对这个理由感到陌生。
自从发现他与戚乐兰的不正当关系后,我再也不让他碰我。
果然,他开始对我产生了疑惑,时不时来我公司,甚至一次还悄悄跟在我后面。
既然如此,我决定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