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埃及旅游景点30元买黄金面具,带回家收藏,意外摔碎后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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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咔哒!”

清脆又沉闷的两声响,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在客厅择菜的丈夫老张探过头来,粗着嗓子问:“怎么了?啥东西掉了?”

李雯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声音有点发飘,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没事儿……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她嘴上说着“没事儿”,可伸出去捡的手,却在半空中僵住了。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一粒灰尘在光束里打着旋,慢慢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指尖上。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板上那道刺眼的裂痕。

01

李雯是个实在人,实在到有点“抠”。

她在城南的纺织厂干了二十多年,从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熬成了车间里受人尊敬的“李姐”。

厂里的机器轰鸣了半辈子,也把它打磨成了一颗结实的、不起眼的螺丝钉。

她的人生信条,就像车间墙上刷着的标语一样,简单、直接:安全生产,勤俭持家。

“神秘传说”、“千年古迹”这些词,在她听来,就跟电视上卖的保健品广告一样,虚头巴脑,都是糊弄人的。

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手。看得见、摸得着的,才是真的。

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攒下的每一笔钱,都让她心里踏实。

丈夫老张跟她一个厂,在后勤上开车,人老实,没啥大本事,就好喝两口小酒,下班了跟工友在路边摊吃两个烤串。

两人没什么大矛盾,就像两根并排的电线杆子,风吹雨打几十年,不亲密,但也分不开。

唯一的闹心事,是儿子张磊。二十三四的大小伙子,高不成低不就,大学毕业换了好几份工作,没一个干长久的。最近更是迷上了什么“创业”,整天跟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琢磨着开个“潮流工作室”,张嘴闭嘴都是“风口”、“融资”,听得李雯脑仁疼。

为了儿子的事,家里没少吵架。李雯觉得,踏踏实实找个班上,比什么都强。老张呢,嘴上帮着李雯说儿子,但每次儿子要钱,他又偷偷摸摸塞个百八十的。

李雯家的客厅不大,靠墙立着一个红木色的博古架。那不是什么正经古董,就是当年流行的时候,找木匠打的,上面摆满了这些年攒下的零碎玩意儿。

有儿子小时候的百岁照,她和老张生涩的结婚照,有她在公园捡的奇形怪状的石头,还有几件单位发的优秀员工奖品——一个搪瓷缸子,一个印着红字的保温杯。

在这些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物件中间,挤着一个巴掌大的金色面具。



那面具是三年前去埃及旅游时带回来的。

说起那次埃及之旅,厂里的人羡慕了好久。那是厂子效益最好的一年,为了表彰老员工,组织了一批人公费出国游。李雯本来不想去,一来心疼钱,虽然是公费,但自己总得花点;二来觉得那地方太远,折腾。

还是车间主任劝她:“李姐,你去吧,干了一辈子,也该出去看看。就当是给咱们车间争光了!”

话说到这份上,不去倒显得不合群了。于是,李雯跟着一大帮同事,第一次坐上了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到了那个遍地都是黄沙和金字塔的国家。

金字塔确实雄伟,可李雯看了半天,也没品出什么“法老王的诅咒”来,就觉得石头真大,天真热,水真贵。导游嘴里的故事一个接一个,什么图坦卡蒙,什么娜芙蒂蒂,她听得昏昏欲睡,心里盘算的还是:这门票钱,要是在家,够买多少斤猪肉了。

她对那些所谓的“官方纪念品商店”里的东西向来没兴趣,标价吓人,一个破草纸画就敢要好几百。她喜欢往当地人扎堆的小巷子里钻。

就在一个景区外围尘土飞扬的小摊上,她看到了这个黄金面具。

面具不大,也就她一个手掌那么大,仿着法老的模样,表情说不上是哭是笑。表面刷着一层金灿灿的漆,在埃及毒辣的太阳下,晃得人眼晕。眼眶里,还嵌着两颗玻璃珠子,做得挺糙,一颗还歪着。

摊主是个皮肤黝黑的当地人,咧着一口白牙,用不标准的中文吆喝:“美女,美女!黄金面具,法老的祝福,带来好运!”

李雯拿起来掂了掂,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她撇撇嘴,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就是个石膏或者塑料做的模型,刷了层金漆嘛。还“黄金面具”,糊弄鬼呢。

但不知怎么的,那面具奇怪的表情,让她多看了两眼。

“多少钱?”她随口问。

摊主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人民币!”

李雯听了,差点笑出声。她把面具往摊子上一扔,转身就走。这套路,她见得多了。

“哎,美女,别走啊!好运!好运!”摊主急了,在后面喊。

李雯头也不回。

“四十!四十怎么样?”

她继续走。

“三十!最低了!三十!交个朋友!”

李雯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过去,拿了面具,随手就塞进了自己的布兜里。整个过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点小得意。三十块,买个异国风情的纪念品,回去摆着看,值了。

这就是李雯。一个活得极其务实的女人。她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自己手里攥着的每一分钱。

02

面具带回家后,就被李雯随手放在了博古架的最上层。

刚开始,老张还拿起来看过几眼,啧啧称奇:“哟,这玩意儿还挺像回事儿啊,金的?”

“金什么金,就一刷了漆的破石膏。”李雯一边擦桌子一边说,“三十块钱买的,就图个新鲜。”

儿子张磊也只是瞥了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妈,你又买这种没用的东西,还不如给我钱,我那工作室就差启动资金了。”

李雯一听这话,脸就拉了下来:“你那也叫工作室?我看就是个无底洞!我告诉你张磊,家里的钱,一分都不能给你打水漂!”

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就这么开始了。最后,总是以张磊摔门而出,老张在中间和稀泥告终。

从那以后,那个黄金面具就静静地立在博古架上,再也没人多看它一眼。

它和其他纪念品挤在一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旁边是老张从泰山带回来的“石敢当”小石碑,前面是李雯在海边捡的贝壳。阳光好的时候,面具上的金漆会反射出一点光,照亮旁边相框里一家三口略显僵硬的笑容。

照片是五年前拍的,那时候张磊刚上大学,脸上还带着点少年气。李雯和老张站在他两边,努力地笑着,但眼神里都透着一股藏不住的疲惫。

李雯偶尔打扫卫生,用鸡毛掸子拂过博古架时,会扫过那个面具。她会停下来,多看两眼。不是因为它有多好看,而是因为它总能让她想起那趟埃及之行。

那十几天,是她这辈子离“生活”最远,离“远方”最近的日子。

她记得尼罗河上的风,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汽和不知名植物的味道。她记得骑骆驼时,颠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但看到沙漠落日的瞬间,那壮阔的景象,还是让她心里震了一下。

她也记得,同行的王姐,在一家香精店里,花了两千多块,买了几小瓶据说是“埃及艳后同款”的香精油,回来后宝贝得不得了,逢人就说那东西抹了能除皱。李雯当时就在旁边看着,心里直摇头:这不就是酒精兑点香料吗?两千块,够给儿子添置一台新电脑了。

她就是这样,即使身在异国他乡,脑子里的那根弦,也始终紧紧地绷着,算计着家里的柴米油盐,儿子的前途未来。

那个黄金面具,是她那趟旅程唯一的“战利品”。它廉价,粗糙,充满了市井的算计味儿。它不代表什么法老的祝福,只代表了李雯用三十块钱,战胜了一个异国小贩的“商业吹嘘”。

这让她觉得很安心。这才是她熟悉的世界。

03

日子就像厂里那台老掉牙的座钟,慢悠悠,又沉闷地走着。

儿子的“创业大计”依然是家里的主要矛盾。

这天晚饭,张磊又提了。

“妈,我跟您说,我们那个项目,已经找到合作方了,就差一笔场地租金。五万,就五万,半年,半年我就能连本带利还给你。”张磊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神躲闪,不敢看李雯。

李雯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自己碗里,没说话。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老张在旁边打圆场:“小磊啊,你妈也不是不信你,主要是这事儿……得稳妥,得稳妥啊。”

“怎么就不稳妥了?”张磊的火气上来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们就是思想僵化!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都互联网+了!你们还想着让我去坐办公室,一个月挣那三四千块钱,有什么意思?”

“三四千块钱怎么了?”李雯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硬,“三四千块钱,那是你踏踏实实挣来的!干净!你现在伸手要的这五万,是我跟你爸在车间里,一根纱一根纱纺出来,一趟车一趟车跑出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没说大风刮来的!我说了我会还!我还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张磊梗着脖子喊。

“好日子?”李雯冷笑一声,“我跟你爸现在日子不好吗?我们吃得饱穿得暖,不用看人脸色,心里踏实。我不想过什么一天一个主意,今天当老板,明天睡马路的好日子!”

“你……你不可理喻!”张磊气得脸通红,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坐下!”老张吼了一声,平时和和气气的人,发起火来倒也有几分威严。“跟你妈怎么说话呢?”

张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饭桌上只剩下李雯和老张两个人。

老张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闷了下去:“唉,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李雯没说话,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可那饭,吃到嘴里,又苦又涩,难以下咽。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飘向了客厅的博古架。

那个黄金面具,在顶灯的光线下,反射着冷冰冰的光。它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仿佛正在嘲弄着这一屋子的烦恼和争吵。

三十块钱买来的“好运”,看来也只是个笑话。

生活里的沟沟坎坎,哪是靠一个假面具就能填平的。

04

那次争吵过后,家里陷入了长久的冷战。

张磊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饭的时候才出来,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李雯也不主动跟他说话,她觉得,这件事上,不能让步。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就是个无底洞。

厂里最近也不太平。效益下滑,各种改革的消息满天飞。有传言说,要裁掉一批老员工,用“劳务派遣”的年轻人来代替,能省下一大笔开销。

李雯心里也悬着一块石头。她和老张都在裁员的年龄线上晃悠。要是真没了工作,家里的顶梁柱可就塌了。

这天,她下班回家,路过菜市场,猪肉又涨价了。她站在肉摊前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只割了一小块,准备回去做个肉末茄子。

生活就像一架生了锈的机器,每转动一下,都发出“咯吱咯吱”的、让人牙酸的声音。



回到家,老张还没回来,估计又跟那帮老伙计在外面喝酒。儿子房间的门紧闭着,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冰箱的嗡嗡声。

李雯觉得心里堵得慌。她换了鞋,把菜往厨房一放,决定先打扫一下卫生,活动活动,也能散散心。

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见不得家里有一点灰。她拿起鸡毛掸子,从门口的鞋柜开始,一点一点地擦拭。

擦到客厅的博古架时,她的动作慢了下来。

架子上的东西,每一件都承载着一段回忆。她拿起那个印着“劳动模范”的搪瓷缸子,手指摩挲着上面已经有些斑驳的红字,想起了当年上台领奖时的风光。那时候,她还年轻,觉得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她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个黄金面具上。

它立在最高处,俯瞰着下面这一切。

李雯搬来一张凳子,站了上去,想把它拿下来,好好擦擦。也许是站得不稳,也许是心里烦乱,她伸手去够面具的时候,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立着的相框。

那个镶着一家三口合影的相框,摇晃了一下,直直地朝着黄金面具倒了下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李雯只来得及“啊”地叫了一声。

“哐当!”

相框砸在面具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紧接着,那个被砸中的黄金面具,从博古架的最高层,直直地摔了下来。

05

“咔哒!”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黄金面具掉在了光洁的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了两圈,最后脸朝上,停在了李雯的脚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李雯还站在凳子上,保持着那个伸手的姿势,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首先感到的,不是惋惜,而是一阵莫名的火大。为了一件破事,心烦意乱,结果把东西给碰掉了。

“真是倒霉!”她低声咒骂了一句,从凳子上下来。



她蹲下身,准备把面具捡起来。

“三十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她一边想,一边伸出手。虽然嘴上说着不值钱,但到底是自己花钱买回来的,就这么碎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地板上,面具的边缘,被磕出了一道明显的裂痕。金色的漆皮翻卷起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像是石膏一样的材质。

“果然是假的。”李雯撇了撇嘴,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

她伸手,捏住了面具的边缘,准备把它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碰到面具,把它从地板上拿起来的那一瞬间,李雯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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