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咬伤孩子被安乐死,注射前舔主人脸,医生的一句话让全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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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这么做吗?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高晓羽的声音发颤,眼睛死死地盯着丈夫李伟。

李伟掐灭了手里的烟,吐出的烟圈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散开,像一个无声的叹息。“晓羽,这不是商量。这是为了孩子。你看看小杰的额头!那道口子!今天咬的是额头,明天呢?后天呢?我不敢赌。”

他顿了顿,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明天就带它去。这件事,没得谈。”

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客厅的角落里,那只叫“幸运”的边牧一动不动地趴着,仿佛连呼吸都凝固了。

01

院子里的那摊血,已经被雨水冲得只剩下淡淡的褐色印记。

但高晓羽一闭上眼,那片刺眼的红,就立刻铺满整个脑子。

六岁的小儿子高杰,额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像顶着一朵笨拙的白云。纱布下面,是缝了五针的伤口。

事情发生在昨天下午。

那天天气闷热,像是要下场大雨。高晓羽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听见院子里传来儿子的一声尖叫,那声音又短又尖,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掐断了喉咙。

她心里“咯噔”一下,锅铲都来不及放下,穿着围裙就冲了出去。

院子里,小儿子高杰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指缝里,血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汩汩地往外冒,很快就染红了他半边小脸。

高晓羽的魂儿都快吓飞了。

她冲过去抱起儿子,嘴里胡乱地喊着:“小杰!小杰你怎么了?哪儿伤了让妈看看!”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黑白相间的身影,从院子的另一头飞快地闪进了屋里。

是“幸运”。

家里的边境牧羊犬,幸运。

“是狗!是狗咬的!” 隔壁的王婶闻声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准备择的青菜,“我刚才就瞅着你家那狗跟孩子在一块儿,一转眼孩子就哭了!那狗往屋里跑的时候,嘴边好像还有血!”

王婶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高晓羽的心上。

她抱着血肉模糊的儿子,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王婶那句“嘴边好像还有血”。

她冲进屋,果然看到幸运独自蹲在客厅最暗的角落里,头低垂着,两只前爪并在一起。听见她进门,她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沮丧和……害怕?

高晓羽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她顾不上多想,也顾不上找幸运对质,抱着儿子就往社区诊所跑。

医生给小杰清洗伤口、缝针、打破伤风。整个过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高晓羽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

从诊所出来,天已经黑了,一场大雨瓢泼而下。

怀里的小杰因为哭累了,已经沉沉睡去。他额头上的纱布,白得那么扎眼。

高晓羽抱着儿子,一步一步走在回家的路上,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冰冷刺骨。

她满脑子都是儿子那道狰狞的伤口,和幸运躲在角落里的眼神。



怎么会呢?

那个陪着她度过最难熬的日子的伙伴,那个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大哥哥”,怎么会张开嘴,咬向家里最年幼的成员?

她想不通,也不敢想。

02

丈夫李伟是接到电话从单位赶回来的。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带进一股外面的风雨。看到沙发上睡着、额头上缠着纱布的儿子,李伟的脸瞬间就黑了。

他没先问孩子怎么样,而是压着嗓子,一字一顿地问高晓羽:“是哪条狗干的?”

高晓羽还没开口,眼泪先掉了下来。她点了点头,声音哽咽。

李伟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进了储藏室,拿出那根平时用来疏通下水道的铁棍。

“你干什么!” 高晓羽见状,立刻冲过去拦在他身前。

“干什么?它今天敢咬小杰,明天就敢咬小雅,后天就敢咬我们!这种东西,留不得!” 李伟的眼睛里冒着火,是那种被触碰了底线的愤怒。

他绕开高晓羽,大步走向客厅角落。

幸运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整个身体缩得更紧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哀求的声音。

“爸!你别打幸运!” 听到动静的女儿高小雅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张开双臂护在幸运身前。十二岁的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幸运干的!肯定不是它!它最喜欢弟弟了!”

“你让开!” 李伟对着女儿吼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大声地跟女儿说话。

小雅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倔强地站着,不肯让开。

高晓羽也赶紧跑过去,一边抱住女儿,一边拉着丈夫的胳膊,“李伟,你冷静点!你把它打死,事情也解决不了!我们先……先谈谈。”

“谈?有什么好谈的?” 李伟把铁棍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把睡梦中的小杰都惊醒了。

“高晓羽,我告诉你,这没得谈!” 他指着角落里的幸运,又指了指儿子额头的伤,“要么它走,要么,我带着孩子走!”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女儿的哭声,儿子的抽泣声,还有夫妻俩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那天晚上,李伟第一次睡在了沙发上。

高晓羽在卧室里,睁着眼睛,一夜无眠。女儿小雅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守在幸运旁边,谁劝都不肯回屋。

客厅的角落里,那只叫“幸运”的狗,一整晚都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吃不喝,一动不动。

高晓羽知道,丈夫这次是认真的。

他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平时脾气很好,但在孩子的事情上,从来没有妥协过。尤其是儿子的安全。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

“听说了吗?老李家那条狗,把他们家小子给咬了。” “哎哟,那可了不得!咬过人的狗,性子就野了,可不能再留了。” “就是啊,多危险啊,家里还有孩子呢。”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高晓羽的耳朵里,也扎在她心里。

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个家里,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了,幸运就是罪魁祸首。

所有人都觉得,他必须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03

第二天,李伟照常去上班了,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话:“今天之内,把它处理掉。”

家里静得可怕。

高晓羽坐在沙发上,看着角落里的幸运,一夜之间,它好像苍老了很多,毛发都失去了光泽。

她的思绪,飘回了七年前。

那时候,她刚生下女儿小雅,患上了产后抑郁。整天整夜地失眠,情绪低落,看什么都不顺眼,动不动就发脾气、掉眼泪。李伟要上班挣钱,没办法时刻陪着她。

那段日子,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光。

是幸运的到来,像一道光,照了进来。

它当时还只是一只三个月大的小狗,是朋友送给她的。小家伙跌跌撞撞地跑到她脚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裤腿,歪着头,用那双清澈得像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看着她。

那一刻,高晓羽冰封的心,好像裂开了一条缝。

她开始带着它出门散步,每天早晚两次。为了照顾她,她不得不走出那个封闭的房间,去接触阳光和新鲜空气。

她跟她说话,说那些没法跟丈夫、跟父母说的心里话。它就安安静静地趴在她脚边,竖着耳朵听,仿佛真的能听懂她的忧愁。

慢慢地,她的睡眠好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医生说,这是“动物疗法”,有时候比吃药还管用。

是幸运,把她从那个黑暗的泥潭里,一点一点拉了出来。

后来,儿子小杰出生了。

家里人都担心,狗会不会伤到刚出生的婴儿。可幸运的表现,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

它像是知道小杰是家里最需要保护的成员,总是在摇篮边上安静地趴着。谁要是靠近摇篮,它都会警惕地站起来,但绝不乱叫,只是用眼神守护着。

有一次,小杰在学步车里,差一点连人带车从楼梯上翻下去。是幸运猛地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抵住了学步车,才没酿成大祸。

从那天起,李伟也彻底接纳了它,逢人就夸自家狗有灵性。

两个孩子,几乎是趴在幸运的背上长大的。



他们揪它的耳朵,拔它的尾巴毛,把它当成一个毛茸茸的大玩具。可幸运从来不恼,最多就是站起来,默默地走到一边,等孩子们玩累了,又会凑过去,用舌头舔舔他们的小手。

高晓羽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记忆中那个温柔、忠诚的伙伴,和咬伤儿子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她站起身,走到幸运面前,蹲了下来。

“幸运,” 她轻声叫着它的名字,“真的是你吗?”

幸运抬起头,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它伸出舌头,想要像往常一样舔舔她的手,却又在中途缩了回去,眼神里满是委屈。

高晓羽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了。

04

一整个上午,高晓羽都在煎熬中度过。

她把院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证明幸运的清白。

比如,有没有可能是外面的野狗翻墙进来了?

但院墙很高,上面还插着碎玻璃,不像有被攀爬过的痕迹。

有没有可能是孩子自己摔倒,磕在了什么尖锐的东西上?

可院子里除了几盆花,就是晾衣杆,地上也都是平整的水泥地,找不到能造成那种伤口的物件。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唯一的可能。

邻居王婶又来“关心”情况了。

“晓羽啊,孩子好点没?哎,我就说嘛,畜生就是畜生,养不熟的。你可得赶紧处理了,不然街坊邻居都得跟着提心吊胆。”

王婶的话,代表了大多数人的看法。

高晓羽无力地应付了几句,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女儿小雅一天没吃饭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说话。高晓羽知道,女儿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抗议。

可她能怎么办呢?

丈夫的坚决,邻居的压力,还有儿子额头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一切,都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角落里的幸运,幸运也看着她。那双眼睛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种深深的、化不开的悲伤。

傍晚的时候,高晓羽终于拿起了电话。

她翻找出那张宠物医院的名片,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很久,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电话最终还是拨通了。

“喂,你好,是安心宠物医院吗?”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是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我想预约一个……安乐。” 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高晓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是一个程序化的声音:“好的,请问是明天上午可以吗?我们需要主人陪同,并且签署一份同意书。”

“……可以。”

挂掉电话,高晓羽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她亲手给这个家最忠诚的成员,判了死刑。

05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像是又要下雨。

李伟请了半天假,开着车。高晓羽坐在副驾驶,一路无话。

后座上,女儿小雅抱着幸运,哭得眼睛又红又肿。幸运出奇地安静,把头靠在小雅的腿上,任由女孩的眼泪滴落在她的毛发里。

车子停在“安心宠物医院”门口。

“安心”两个字,此刻看来,充满了讽刺。

走进医院,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接待了他们。她很年轻,看起来三十岁不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表情很平静。

“是昨天预约的高女士吧?”

高晓羽木然地点了点头。



李伟从口袋里掏出笔,沉默地在一份标题为“安乐死同意书”的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带着他们走进一间干净的注射室。

“你们可以跟它最后待一会儿。” 医生说完,便转身去准备药剂。

高晓羽蹲下身,最后一次抱住幸运。

这具温暖的、毛茸茸的身体,曾带给她无数的慰藉和力量。可现在,它就要在自己面前,变得冰冷僵硬。

幸运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唤。它只是抬起头,用它那温热的舌头,轻轻地、仔细地舔了舔高晓羽的脸颊。

那动作,和七年前她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像是在说:别难过。 也像是在说:再见了。

高晓羽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李伟站在一旁,眼圈也红了,但他强忍着,别过头去。

医生拿着一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吗?” 她轻声问。

就在她准备推入针头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跟着进来的小儿子高杰的额头上。小雅不放心弟弟一个人在家,把他一起带来了。

“小朋友,你的头怎么了?” 医生随口问了一句。

“被……被咬了。” 小杰怯生生地说。

医生的目光凝固了。她推了推眼镜,蹲下身,仔细地看着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能让我看看吗?” 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她轻轻拨开纱布边缘,伤口的样子露了出来。那是一排细碎而密集的牙印,中间还有两个比较深的血洞。

医生盯着伤口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又站起身,走到幸运面前,轻轻掰开它的嘴,看了看它的牙齿。

她来回对比了几次,脸色越来越凝重。

高晓羽和李伟都紧张地看着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终于,女医生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一家三口,说出了一句话。

却让在场所有人,都瞬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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