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理报告第三行:老公的肝硬化是假的,但这次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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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病理科工作十年,我比谁都清楚怎么让体检报告‘生病’。

——调几个数值,改几个术语,健康的肝脏就能凭空变成肝硬化。

但当我重生后看到陈远最新的化验单时,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所有指标都爆了表,墨迹鲜红得刺眼——这绝不是我动的手脚……

1

我真切的死过一次。

颈动脉被刺穿的瞬间,鲜红的血喷了陈远一脸,他却慢条斯理地擦着金丝眼睛。

“VIP客户要她的心脏,记得趁新鲜取。”

黑暗彻底吞没意识前,耳边只听见电话那头器官贩子那令人作呕的笑声。

再睁眼时,我竟躺在三年前的婚床上。

——陈远体检报告出炉前夜。

手机突然震动,是刘医生的消息:

“简教授,陈总的血液样本部分数值有些异常,建议当面聊。”

看着这条前世未曾见过的消息,我笑出了声。

原来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亲手递了把复仇的刀给我。

刘医生是我和陈远共同的朋友。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刘医生发现陈远体检异常后立刻通知了我们。

陈远一句“惜命”,他就动用所有关系让陈远住进了顶尖肝胆外科的VIP病房。

直到两年后,凌晨三点的电话突然炸响,刘医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简宁,老陈的肝癌是假的……麻醉记录显示他买通了整个团队,那些‘手术失败’的病人……”

电话突然断了,第二天新闻就播报,著名外科医生刘某醉酒坠江。

我直觉刘医生的死和陈远脱不了干系,可警方结论却是“因愧对死去的病人自杀”。

陈远在一旁牵起我的手,那双手本该干燥温暖,那天却让我觉得黏腻得像沾了血。

2

思绪正飘着,隔壁书房传来陈远压低的声音:

“……明晚十点,货源必须到位。”

我轻手轻脚挪到门边,透过门缝看见他正翻着火葬场的运输清单。

赶紧摸出手机,把相机调到最大焦距。

某页角落“B型肝×1,冷链车已备”的字样,清清楚楚拍进了镜头里。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刘医生又发来一条消息:

“对了,上个月那具遗体捐赠者的肝脏切片,病理报告和火化记录对不上。”

我把手机开了录音贴在书房门上,转身对着卧室镜子整理外套。

镜中人眼角挂着泪,嘴角却勾着像刀一样冷的弧度。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老公,医院有个急诊切片要处理。”

等陈远挂了电话,我敲开书房门。

他慌忙合上文件夹,起身替我拢了拢衣领,无名指上的婚戒硌得我锁骨生疼。

“这么晚还要去?”

他此时关切的表情在我眼前无比扭曲,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笑着吻了吻他的脸颊,顺手摸走了他西装口袋里的车钥匙,

“你明天还要取体检报告呢,好好休息。”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掏出偷拍的运输清单照片。

后视镜里,我们的婚房灯火通明,漂亮得像座精心打造的坟墓,等着埋葬不知谁的性命。

3

凌晨的医院走廊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我刷开检验科的门禁,冷藏柜里整齐码着当日的血检样本。

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冷藏柜里陈远的那支试管。

“简教授。”

刘医生在身后叫我,他的手指点在检验报告上,指尖微微发颤,

“这项数值,正常值上限是50,他的数值是500。”

盯着那个数字,我感觉血液都凝结了。

前世陈远的体检报告也显示过异常,但数值远没这么夸张。

那时他只是伪装成肝硬化,借此混进VIP病房物色“货源”,为他的生意铺路。

可现在,这个数值整整涨了十倍。

“这不可能是伪造的。”

刘医生声音压低的声线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的肝,真的出问题了。”

我抬头看向刘医生,他眼里闪着与我同样的情绪——愤怒、仇恨,还有一丝快意。

“你也回来了。”我轻声说。

他没有否认,指节轻叩桌面:

“前世,他把我打晕,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江里。”

他扯了扯嘴角,眼底却没有笑意,“可惜,这次该淹死的是他了。”

4

我看着报告,忽然笑了:

“前世他伪造肝硬化,这一世,老天爷倒帮他弄假成真了。”

我点开医院内网系统,调出陈远的完整病历:

“他伪造体检报告,就是为了混进VIP病房物色‘货源’。”

前世我以为他只敢盗取死者器官,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我逐一调低那些爆表的数值,刘医生在一旁看着,忽然开口道:

“地下三层,停尸房。”

他声音压得极低,“过几天会‘新到’一个A型血脑死亡患者,病历我已经做好,肝功能和血型……刚好和他的大客户匹配。”

“太巧了,他会起疑。”

“我当然有准备。”他忽然勾起嘴角,

“我调整了麻醉科的值班表,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买通的那个麻醉师,最近‘恰好’调休。”

我猛地抬头:“你是要……?”

“让他以为是自己发现的机会。”他眼神阴郁,

“陈远这种人,只信自己偷来的东西,别人送上门的,他反而不放心。”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那些“手术失败”的病人、“意外”死亡的供体,原来都是这样被他钓上钩的。

“还不够。”我调出药剂管理系统,在陈远的护肝药处方里加了一行小剂量干扰素,

“得让他疼得够狠……才会迫不及待咬钩。”

刘医生扫了眼屏幕,突然笑了:“你比前世狠多了。”

我合上电脑,“这才刚开始。”

前世他靠伪造的轻度肝硬化混进VIP病房,这一世,我要让他以为一切仍如所愿。

但等待他的,只有绝望。

5

晚饭后,陈远端起护肝茶抿了一口,眉头突然拧起:“这茶……”

“刘医生新调的配方,比之前的效果更好。”我晃着杯中的花茶,神色如常。

他盯着杯中漂浮的药渣:“让我想起了我父亲临终前那碗药。”

“父亲死前一直在等肝源……可隔壁VIP病房躺着个酗酒的富豪,就因为捐了栋楼,排位硬是提前了三位。”

他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睛里布满血丝,“你说这世界公不公平?”

眼前的身影与当年那个在ICU外痛哭的青年重合。

我想起他父母过世时,他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想起前世他称赞我的研究成果时说:“简宁,我们能让死亡变得更有价值。”

可下一秒,他的手指抚过茶杯上鎏金logo——那是他接手父亲遗愿建的肝胆中心,如今早成了器官贩卖的中转站,沾满了无辜者的血。

我曾信过他的初衷是拯救更多人,可金钱和权力早已磨掉了他的赤子之心,只剩虚伪的皮囊。

这一点,我直到前世被剖心时才看清。

“都过去这么久了,别再自责了。”

我递给他一颗糖,打断了他的回忆,“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吗?结果怎么样?”

他放下茶杯,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刘医生刚给我发了消息,说数值有点异常,但问题不大,调理调理就好。”

“那就好。”我微笑着低头抿茶,掩去眼底的冷意。

他果然上钩了。

6

第二天在医院VIP病房区,陈远穿着病号服靠在床头,手里翻着医学期刊,目光总往隔壁床的帘子瞟。

那里躺着一个“完美”供体,B型血,无传染病史,没有直系亲属,只是肝功能状态一栏是空的。

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金丝眼镜后的眼里闪过贪婪。

只要肝功能正常,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肥肉。

刘医生推门而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老陈,你这指标虽有点异常,但还不至于住院吧?”

陈远合上杂志,笑容温和:“老刘你知道的,我这人惜命,住进来观察几天放心。”

刘医生故作无奈地叹气:“行吧,那你在这好好休养。”

见刘医生转身要走,陈远热络地拉他到走廊拐角:“刘医生,隔壁床的病人……情况怎么样?”

语气随意得像闲聊,眼底却藏不住急切。

刘医生低头翻着病历,声音平静:“肝硬化晚期,还在匹配肝源,但……希望渺茫。”

陈远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失望:“真可惜。”

“是啊,真可惜。”刘医生合上病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嘲讽,他大概是没看懂。

“我们果然猜得没错,他这时候已经在为自己物色配体了。”我坐在监控室里,通过耳麦对刘医生说。

像他这样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也会怕死,真是讽刺。

今晚是我和刘医生约定的行动时间。

刘医生会伪装成被买通的麻醉师给陈远发送短信,告知他发现了合适的供体,病历已经伪造完成,随时可以进行取肝手术。

不过是多一例脑死亡的病人罢了。

入夜,我靠在卧室飘窗边,透过半开的窗帘盯着书房的灯光。

陈远的剪影映在磨砂玻璃上。

突然,他的身影僵住了。

我悄悄塞紧监听耳机,电流杂音里传来他骤然粗重的呼吸。

接着是按键声,他在拨号。

“准备手术室,明晚九点,VIP通道。”

他声音压得极低,却藏不住嗜血的兴奋,“对,和上次一样的冷链箱。”

书房的灯灭了,我迅速摘下耳机。

当门把手转动时,我的手机亮了,刘医生发来监控截图:一辆标着“殡仪专用”的冷链车,正停在城西医院后门。

7

第二天傍晚,我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陈远幽灵般闪进VIP手术区。

门开的瞬间,他整个人僵住了——手术台空无一物,只有雪白的床单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人呢?!”他对着电话低吼,声音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听到“患者转院”的回答时,他没有暴怒——这比暴怒更可怕,说明他已经起了疑心。

他摘下眼镜,用袖口擦拭镜片,然后调出一份电子排班表,开始查探究竟。

“他在查麻醉科排班。”刘医生突然攥紧我的手腕,“今早的调动记录我明明——”

屏幕冷光里,陈远的手指停在“林国栋”这个名字上:

麻醉科主任,今早10:27分修改过排班表。

而林主任的办公室监控,恰好在今天9:45到10:30“例行检修”。

“他猜到我了。”陈远眼睛突然转向监控镜头,里面盛着毒蛇般的笑意。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刘医生昨天进出林主任办公室的监控截图。

这老狐狸,果然留了后手。

但这早在我的计划之内。

我就是要让他一次次看到希望,再一次次亲手掐灭,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进地狱的滋味。

晚餐时,陈远把护肝茶推到一边:“最近肠胃不好,还是喝汤吧。”

他舀了勺排骨汤,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锁着我的表情,“老刘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了。”

我夹了一筷子浸满了掺着干扰素的酱汁的清蒸鱼腹肉,漫不经心回答道:

“刘医生最近忙得很,总往药剂科跑。”

“是吗?”陈远突然用汤匙敲了下我的碗沿,汤汁溅在我手背上。

他俯身替我擦拭,婚戒压得我腕骨生疼,“听说他上周还去了趟停尸房?这么关心病人,真是……医者仁心啊。”

我咽下同样加了料的鱼片,他盯着我毫无破绽的脸色,突然笑了,那笑容里的阴狠,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8

陈远站在洗手间镜子前,死死盯着自己泛黄的眼白——黄疸。

他颤抖着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的皮肤上,几道细小的蜘蛛状血管狰狞地盘踞着——蜘蛛痣。

都是肝病的典型症状。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一拳砸在洗手台上:“不可能……”

明明只是伪造的肝硬化,明明只是演戏而已,为什么症状会真的出现?!

他大概永远想不明白,这是他自己造的孽,老天爷不过是帮了个忙。

三天后,私立医院体检中心。

陈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把伪造的身份证递给护士:“全面肝功能检查,加急。”

他的声音里满是焦虑,再也装不出从容。

两小时后,医生面色凝重地把报告推到他面前:“先生,您的肝脏已经出现明显纤维化,接近肝硬化晚期,建议立即住院治疗。”

陈远的指尖死死掐进报告单,纸面被攥出深深的裂痕。

有人对他的身体动了手脚,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简宁。

可他明明没露出任何马脚,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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