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开货拉拉失踪,6年后我搬家打到自家车,上车我问:哪买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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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这车哪买的?”我看着挡风玻璃下那张褪色的全家福,心跳快要停止了。

司机的手僵在半空中,搬运到一半的箱子差点掉在地上……

01

2018年3月15日,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日子。

早上六点半,王强就起床了,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

我在厨房给女儿小雨准备早餐,听到他在卫生间洗漱的声音。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边煎鸡蛋边问。

王强从卫生间出来,脸色有些疲惫:“多跑几趟,早点把钱还了。”

最近这几个月,他总是这样,满脸的愁容。

去年年底投资建材生意失败,欠下了三十多万的债务。

每天晚上我们都要为这件事吵架,有时候小雨被吵醒了,躲在房间里偷偷哭。

我把煎蛋盛到盘子里,回头看了他一眼。

王强正在穿外套,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

“强子,要不我们卖房子吧,把债务一次性还清。”我又提起了这个建议。

他停下穿衣服的动作,沉默了几秒钟。

“再等等,我相信能跑出来的。”

这是他这个月第五次说这句话了。

小雨从房间里跑出来,扑到爸爸怀里:“爸爸早点回来,我等你一起看动画片。”

王强蹲下来,抱了抱女儿,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爸爸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小雨要听妈妈的话。”

他亲了亲女儿的脸颊,然后站起来看着我。

那个眼神,现在想起来还让我心痛。

那是一种告别的眼神,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我走了。”他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那是我们家那辆白色五菱宏光的声音。

那辆车,是我们结婚时王强贷款买的,每个月还一千二的车贷。

谁知道,那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那个声音。

下午三点,小雨放学了,我接她回家。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小雨趴在窗台上往下看。

“爸爸在工作,晚点就回来了。”我随口敷衍着。

六点,七点,八点...

平时王强最晚七点半就回来了。

我开始有些担心,拨了他的手机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这不对劲。

王强跑货拉拉,手机从来不关机的,因为要接单。

我又打了几遍,都是同样的提示音。

晚上九点,我开始给王强的朋友们打电话。

“我是李梅,王强今天有联系你吗?”

“没有啊,怎么了?”

一个接一个,都说没有见过王强。

小雨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客厅里,望着门口,希望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可是,那个脚步声再也没有响起过。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丈夫失踪了。”

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她很耐心地记录着我的话。



“失踪多长时间了?”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快二十四小时了。”

“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我想了想:“最近因为债务问题,我们经常吵架,他压力很大。”

女警察点点头:“我们会立案调查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接下来的几天,警察调取了路口的监控。

监控显示,王强确实开车出了城,上了高速。

但是在下一个监控点,就再也没有他的踪迹了。

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第四天,第一个债主来了。

“李梅,王强人呢?我的十万块钱什么时候还?”

那是王强的朋友老张,之前关系挺好的。

“老张,强子失踪了,我也在找他。”

“失踪?你们夫妻俩不会是演戏吧?”老张的脸色很难看。

“真的,我已经报警了。”

老张半信半疑地走了,但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果然,接下来的一个月,债主们轮番上门。

有的还算客气,有的就直接威胁了。

“王强跑了是吧?那这债就你来还!”

“我没钱,房子可以卖掉还债。”我只能这样回答。

小雨每天放学回来,都要问:“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起初我还说:“爸爸出差了,很快就回来。”

后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转移话题。

有一天晚上,小雨哭着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抱着她,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不会的,爸爸只是有事情要处理。”

但是我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

两个月后,我把房子挂出去卖了。

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买的,当时贷款买的,现在涨了一些。

卖掉房子,扣掉剩余贷款,能拿到手四十多万。

这笔钱,基本能把王强欠的债还清。

办理卖房手续的时候,中介问我:“你老公呢?需要他签字的。”

“他...出差了,我有他的委托书。”

我早就伪造了王强的签名,练习了很多遍。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房子卖掉后,我带着小雨搬到了城中村的一个小房子里。

一室一厅,三十平米,月租八百块。

从一百二十平的大房子到三十平的小房子,小雨很不适应。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等爸爸回来就搬回去。”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们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02

王强失踪的第三年,我已经完全适应了单身生活。

小雨也不再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了。

孩子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她慢慢接受了只有妈妈的生活。

我在一家小公司做会计,月薪四千五,虽然不多,但够我们母女俩生活了。

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是单身妈妈,对我也比较照顾。

“李梅,这个月奖金多发了五百,拿去给小雨买点好吃的。”老板娘经常这样说。

我很感激他们的善意,但也知道不能总依赖别人。

下班后,我还在网上接一些代账的工作,一个月能多收入两千多。

这样算下来,我们的生活还算稳定。

小雨的成绩一直很好,这是我最欣慰的事情。

她从来不在同学面前提起爸爸的事,我想她也是为了保护我。

有一次家长会,老师问我:“小雨爸爸怎么从来不来?”

“他工作忙,经常出差。”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回答。

老师看了我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想她也看出了什么,但善良的她没有揭穿我。

2021年,同事小张开始给我介绍对象。

“李梅,你一个人带孩子太不容易了,找个人照顾你们吧。”

第一次相亲,对方是个离婚的男人,有个儿子。

“我不介意你有孩子,但是你得确定你前夫不会回来。”他很直接地说。

我愣了一下:“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外人说这个谎言。

虽然我和王强从来没有办过离婚手续,但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离异的单身妈妈。

相亲失败了,因为我总是心不在焉。

小张又给我介绍了几个,都没有结果。

“李梅,你是不是还在等他回来?”小张有一天直接问我。

我沉默了很久,然后点了点头。

“都三年了,他如果想回来,早就回来了。”

我知道小张说得对,但我做不到完全放下。

不是因为还爱着王强,而是因为没有一个结果。

他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些问题像刺一样扎在我心里,让我无法开始新的生活。

小雨十一岁生日那天,她许愿时闭着眼睛。

我问她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爸爸能回来,和我们一起过生日。”

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

原来她心里,还是在等着爸爸回来。

那晚我失眠了,望着天花板想了很多。

也许,我应该彻底放下过去,给小雨一个完整的家。

但是第二天醒来,我还是做不到。

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尤其是没有结果的离别。

2024年春天,小雨要升初中了。

我们住的这个区域教育资源不好,附近的中学升学率很低。

“妈妈,我想去二中读书,那里的学生都能考上好高中。”小雨和我商量。

二中是市里的重点中学,但是需要学区房或者缴纳择校费。

择校费要十万块,这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

但是买学区房的话,可能还有希望。

我查了查二中附近的房价,一套八十平的二手房要一百二十万。

我现在的积蓄只有十五万,差得太远了。

但是,我不能让小雨的未来毁在我手里。

我开始疯狂地接私活,每天晚上做到十二点。

周末也去兼职,做促销员,一天能赚两百块。

小雨看我这么辛苦,也很懂事。

“妈妈,如果太困难就算了,我在哪里都能好好学习。”

“不行,妈妈一定要让你上最好的学校。”我抱着她说。

这一年,我瘦了十多斤,但是存款从十五万涨到了二十五万。

还差太多,但是我不放弃。

我去银行咨询贷款,由于我没有房产抵押,只能申请信用贷款。

信用贷款的额度有限,而且利息很高。

“李女士,以您的收入情况,最多只能贷款三十万。”银行经理说。

三十万加上我的二十五万,还是不够买学区房。

我开始考虑租房,租在学区房附近。

虽然小雨不能落户到那里,但至少可以就近择校。

在网上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套合适的房子。

位置在二中附近,一室一厅,月租三千五。

比我现在的房租贵了四倍多,但是为了小雨的教育,值得。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人挺好的。



“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押金少交点吧。”她主动给我优惠了一千块。

签合同的那天,我心情很复杂。

这意味着我们要搬家了,离开住了六年的小房子。

这个小房子虽然简陋,但是充满了我们的回忆。

小雨在这里度过了童年的最后几年,在这里学会了坚强。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翻出了很多旧东西。

小雨小时候的衣服,我和王强的结婚照,还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我拿起那张合影,看着照片中微笑的王强。

如果他知道我们要搬家,会是什么感觉?

如果他想回来找我们,还找得到吗?

我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

都六年了,他如果想回来,早就回来了。

我不能再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耽误自己和小雨的生活。

东西太多了,我一个人搬不了。

我想起了货拉拉这个平台,王强失踪前就是做这个的。

打开APP,输入起始地址和目的地址,很快就有司机接单了。

司机的头像是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评分很高。

电话号码显示是本地的,这让我放心一些。

预约的时间是明天下午两点,正好小雨放学后能一起搬。

那晚我失眠了,不是因为搬家,而是想起了王强。

想起他开着那辆白色五菱宏光,每天早出晚归的样子。

想起他说要多跑几趟,早点把钱还清的话。

六年了,他现在在哪里呢?

03

搬家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我和小雨早早就起床了,开始打包最后的一些物品。

“妈妈,这个玩具还要吗?”小雨举着一个毛绒熊问我。

那是王强买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三岁那年的。

“要的,爸爸买的礼物要好好保存。”

小雨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毛绒熊放进箱子里。

下午一点半,我的手机响了。

“您好,我是货拉拉司机,已经到您楼下了。”

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明显的本地口音。

“好的,我马上下来。”

我和小雨拎着最后两个袋子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不是五菱宏光,是江淮的。

司机站在车旁抽烟,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是李女士吧?我来帮您搬东西。”

他掐灭烟头,走向我们。

“师傅,辛苦您了,东西挺多的。”

“没事,这是我的工作。”

他的话不多,很快就开始搬运。

我注意到他动作很熟练,搬东西的时候很小心,不会磕碰到家具。

“师傅,您做这行多久了?”我随口问道。

“挺长时间了。”他回答得很简短。

搬运的过程中,我总觉得这个司机有种熟悉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想起了王强的缘故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所有东西装好后,我和小雨坐进了车里。

车内很干净,没有异味,座椅上还铺了干净的坐垫。

“师傅,您服务真周到。”我夸赞道。

“应该的。”他简短地回应。

车子启动了,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小雨坐在后面。

开车的时候,司机很专注,不怎么说话。

我偶尔看看窗外,偶尔看看他。

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他的侧脸轮廓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师傅,您是本地人吧?”

“嗯。”

“在这一带跑货拉拉吗?”

“全市都跑。”

“妈妈,新家离学校近吗?”小雨从后座探过头来问。

“很近,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那太好了,我不用起那么早了。”

我和小雨聊着天,司机偶尔通过后视镜看看我们。

车子很快到了新住址,司机熟练地找了个停车位。

“到了,我帮您把东西搬上去。”

他下车开始卸货,小雨已经跑到新家门口去看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车里。

但是当我也准备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张照片,顿时令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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