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说祖先曾修过阿旁宫,专家只当个玩笑,直到他看到村中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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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些老话,就像村头的老槐树皮,粗糙,干裂,掉在地上也没人稀罕。可谁又能说,那一道道深深的裂纹里,是不是藏着一整段被忘记的年景。

日子一天天过,新泥盖旧土,城里人觉得乡下人的念叨是守着个空米缸说当年勇,听完笑笑,转头就忘了。可有些事,它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你不刨开看看,就永远不知道它到底能不能长成一棵惊天动地的大树。

01

八月的日头毒得很,晒得柏油路直冒白烟。一辆半旧的吉普车颠簸在通往县城的土路上,扬起一阵黄龙似的尘土。车里,省考古研究所的青年学者陆远,正有些烦闷地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杨树。

他三十出头,正是想干出一番事业的年纪。可研究所里人事复杂,他一门心思扑在学问上,不晓得迎来送往,结果就被派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给一个没什么油水的西汉早期墓葬群做收尾工作。说好听点是独立负责项目,说难听点,就是把别人啃完的骨头再捡起来刷洗干净,入库归档。



“陆工,别看这地方穷,乐子可不少。”开车的是县文物局的老张,一个黑瘦但极热情的本地人。他看出了陆远的兴致不高,想找点话头解解闷。“前面不远有个村子,叫秦井村。那村里人可有意思,逢人就说他们祖上是给秦始皇修阿房宫的。”老张说着,自己先嘿嘿笑了起来,方向盘一甩,车子拐进了一条更窄的岔路。

陆远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礼貌性地扯了扯嘴角。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了。如今为了搞旅游,什么村子都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别说攀附秦始皇,就是说自己是女娲后人捏出来的第一批泥点子,他都信。阿房宫那段历史,学界吵了几十年,连到底建成没有都还是个悬案,这山沟沟里的一个村子,倒先把身份给认下了。他心里觉得这事有点滑稽,像一场不怎么高明的乡野表演。

车子在村口一棵巨大的老槐树下停稳。秦井村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旧”。不是那种修葺一新的仿古,是真正的、被岁月磨损的旧。房子多是明清样式的土坯墙、青瓦顶,墙皮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夯实的黄土。村道上很安静,只有几只老母鸡在悠闲地刨食,看见车来了,扑腾着翅膀跑进了旁边的柴火垛。

老张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熟门熟路地领着陆远走到槐树下的石磨盘边。几个穿着蓝布褂子的老人正坐在树荫下乘凉,摇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赵老爷子,我带个省城的专家来看看您。”老张冲其中一个精神头最好的老人喊道。

那老人看起来有八十多了,腰板却还挺直,头发白得像雪,脸上沟壑纵横,一双眼睛却不浑浊,反而透着一股子精明和执拗。他就是赵伯安,村里最年长的人,也是“祖先修过阿房宫”这个说法的最坚定捍卫者。

赵老爷子上下打量了陆远一番,眼神里带着山里人特有的审视。陆远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主动伸出手:“老爷子您好,我叫陆远,是来这边做考古工作的。”

“考古的?”赵老爷子点点头,没去握手,而是用旱烟杆指了指旁边的石墩,“坐。”

几句寒暄过后,老张就把话头引到了陆远心里那个“玩笑”上。赵老爷子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仿佛守着一匣子宝贝,终于等来了愿意看一眼的人。

“我们这村子,姓赵的、姓钱的、姓孙的,几百口人,根子都在两千多年前。”他磕了磕烟灰,不紧不慢地说,“祖宗传下来的话,错不了。那时候,我们祖先不是普通的泥瓦匠,是掌管‘机巧’的。说白了,就是管技术的。”

陆远安静地听着,脸上保持着客气的微笑。

“他们用水和土石的法子,跟别处不一样。具体是啥法子,传下来的时候已经说不清了,就留下这么一句话。”赵老爷子顿了顿,眼神望向远处的山峦,像是能穿透时间的迷雾看到过去。“可惜啊,那宫没修完,天就变了。祖先们机灵,没跟着大部队跑,就近躲进了这片山里,隐姓埋名,这才留下了一点血脉。”



他讲得不快,没有宏大的场面,只有一些零碎的、像从老棉袄里抖落出来的棉絮一样的细节。这让陆远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不是在听一个传说,而是在旁听一场家庭内部的记忆传承。

他定了定神,还是决定用专业来戳破这个美丽的肥皂泡。“老爷子,那村里有族谱吗?或者有没有出土过什么秦代的文物,比如钱币、陶器之类的?”

赵老爷子脸上自豪的神情黯淡了一些,他叹了口气:“族谱?早些年闹运动,当‘四旧’给烧了,可惜了。至于宝贝,这穷山沟,祖祖辈辈刨地,也就是刨出些石头瓦块,没见过啥值钱东西。”

听到这里,陆远心里最后一点好奇也消失了。没有文献,没有实物,只有一句“祖宗传下来的话”。这在考古学上,连作为参考的价值都微乎其微。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一个封闭村落为了强化身份认同而世代流传的美好想象。

他点点头,不再追问,开始和老张聊些关于本地风土人情的闲话。赵老爷子看他明显没了兴趣,嘴巴动了动,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默默地抽着旱烟,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02

太阳偏西,山里的暑气消散了不少。陆远看了看手表,觉得该回去了。一趟下来,除了喝了一肚子味道苦涩的粗茶,并没有什么收获。那个关于阿房宫的传说,就像一阵穿堂风,吹过就散了,没在他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他站起身,向赵老爷子和几位老人告辞。老张也跟着站起来,准备发动汽车。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赵老爷子突然也站了起来,他看着兴致缺缺的陆远,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陆工,既然来了,就再耽误你几分钟。”他的语气很郑重,“我们村为啥叫秦井村,你不好奇?我带你去看看我们村名的由来,那口‘秦井’。它跟我们的祖先一样老。”

陆远本想拒绝,但看到老人那双充满期盼和不甘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想,就当是尊重一位长者最后的坚持吧。

“行,那就麻烦老爷子了。”

赵老爷子没再多说,拄着拐杖,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穿过几条窄窄的巷子,来到了村口的一片空地上。一口巨大的古井,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看到这口井的瞬间,陆远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这口井太大了。井口是圆形的,用一整圈巨大的青灰色条石砌成,直径目测超过三米。这哪里是供一个村子饮水的水井,简直像个小型的蓄水池。村里妇孺要从这么宽的井口打水,一不小心就可能栽进去。

井口的石头边缘,被岁月和绳索磨出了几十道深深的凹痕,每一道都光滑无比,像某种巨大的沟槽。这些痕迹诉说着它被使用了极其漫长的岁月。



陆远心里的那点不以为然,开始悄悄动摇了。他快步走到井边,俯下身子,仔细观察构成井壁的那些条石。

这一看,他心里又是一震。这些青灰色的条石,材质非常坚硬,表面打磨得异常平整,绝不是本地山里常见的砂岩或石灰岩。更让他吃惊的是石块与石块之间的拼接方式。它们不是简单的堆砌,而是采用了类似“子母卯榫”的结构,严丝合缝,几乎看不出缝隙。他伸出手指,用力抠了抠石缝,发现里面填充着一种灰白色的胶结物,坚硬得像水泥一样。

这种工艺……陆远脑子里迅速闪过他在博物馆和文献里见过的那些秦汉时期大型工程的遗迹图片。那种雄浑、规整、不计工本的风格,和眼前这口井的细节,隐隐约含地重合在了一起。

他站起身,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感开始在胸口蔓延。他问旁边一同跟来的村民:“这井里现在还有水吗?”

“有哩,深着呢!从来没干过。”一个村民回答。

陆远向老张借来了车上的高强度手电筒,打开开关,一道雪亮的光柱直射井底。光线穿透幽深的黑暗,最终被墨绿色的井水吞没,看不到底。他慢慢移动手电,光柱贴着井壁缓缓向上扫。

井壁非常光滑,像是被精心打磨过。就在光线扫过水面以上大概三四米的位置时,陆远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

他看到了!在光滑的石壁上,似乎刻着一些东西!那不是装饰性的花纹,也不是某种铭文,而是一组组非常规整的、横平竖直的刻线。每隔一段相同的距离,就有一组长短不一的刻度标记。

这是什么?陆远的心跳开始加速。这绝对不是一口普通的水井!普通水井的井壁,要么是砖砌,要么是毛石堆砌,粗糙不平,谁会闲得没事干,把井下几十米深的地方打磨得如此光滑,还刻上这种意义不明的精密刻度?

他关掉手电,抬起头,正好对上赵老爷子那双深邃的眼睛。老人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从漫不经心,到惊讶,再到此刻的凝重。

“陆工,”赵老爷子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现在,你还觉得我们村里人是在说笑话吗?”

陆远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脑子里一片混乱。村民的传说可以编造,可以夸大,但眼前这口井是实实在在的。它的规格、它的工艺、它井壁上那些神秘的符号,都像一个个巨大的问号,狠狠地砸进了他的心里。

一个玩笑,或许不再是玩笑了。它背后,可能真的隐藏着一段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历史。他必须,也一定要,弄清这口井的秘密。

03

回到研究所,陆远立刻就打了报告,申请对秦井村的古井进行专项勘探。报告写得非常详细,从井的规格尺寸,到石材工艺,再到井壁上疑似的刻度符号,他都配上了照片和初步的推测。他认为,这口井很可能不是一口民用井,而是一个具有某种特殊功能的古代工程遗迹。

报告交上去后,却如石沉大海。几天后,他的导师才把他叫到办公室,态度不咸不淡。

“小陆啊,年轻人有好奇心是好事。”导师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不过我们考古工作,还是要讲究实证。一个村子的传说,一口有点奇怪的井,说明不了太多问题。所里最近经费紧张,几个大的项目都在等钱用。你这个……先放一放吧。”

陆远心里憋着一股劲。他知道,在那些习惯了发掘王侯大墓的领导和前辈眼里,一个山村里的井,实在上不了台面。他的报告,恐怕被当成了年轻人的异想天开。

他没有放弃。软磨硬泡之下,又找了几个相熟的同事帮忙说话,最后总算申请到了一笔小得可怜的“地方古迹勘探”经费。钱少得连雇一个专业勘探队都不够,但对陆远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点了两个刚毕业没多久、精力旺盛的年轻助手,小王和小李,带上所里最基本的勘探设备,重返秦井村。

这一次,他的心态和上次截然不同。他不再是抱着散心的过客心态,而是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士兵,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井壁上那些符号到底是什么。由于井太深,直接下去风险太大。陆远想了个办法,用几根长杆绑在一起,顶端固定住相机和拓印工具,小心翼翼地伸到井下,对那些符号进行拍照和拓印。

这个过程非常艰难。井里光线昏暗,长杆操作起来又很笨拙。他们花了两天时间,才勉强获取到几组清晰的图像和拓片。



回到村里租住的民房,陆远把拓片铺在桌上,仔細研究。正如他所料,这些符号根本不是文字,而是一种极其规范的刻度。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这些刻度是以秦制的一“尺”(约合后世二十三厘米)为基本单位的。这让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口井的建造年代,就在秦汉时期。

一个更大的疑问随之而来:为什么要在一口井的内壁,刻上如此精密的尺度标记?它像一把尺子,在丈量着什么?

陆远推测,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口井的水位,或者井内发生的某种变化,需要被精确地记录。这让他联想到了古代一些大型水利工程里的“水尺”。

要验证这个猜想,只有一个办法——抽干井水,看看井的全貌。

当陆远把这个想法告诉赵老爷子和村委会时,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行!绝对不行!”第一个跳起来反对的是村里一个辈分很高的老人,“这口井是俺们的‘龙脉’,是老祖宗留下的根!祖训有言,井水不能动,动了就要出大事!”

村民们也纷纷附和。在他们心里,这口井不仅仅是吃水的来源,更是一种精神寄托。村里流传着各种关于井的传说,有说井底住着神龙的,有说谁家要生孩子了井水会泛起甜味的。这些看似荒诞不经的故事,却是他们情感世界的一部分。

赵老爷子的脸色也很为难。他比谁都希望陆远能证明祖先的荣耀,但他同样敬畏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他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言不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工作陷入了僵局。陆远知道,强行推进只会激化矛盾。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带着小王和小李,在村里住了下来。

他们白天帮村民干点农活,晚上就和老人们坐在一起聊天。陆远不再以一个“专家”的身份自居,他耐心地听村民们讲那些关于井的传说,听他们抱怨收成和生活。然后,他会用最朴实的语言,给他们讲解考古工作的意义,不是为了挖宝,而是为了找回被遗忘的故事。

他向全村人保证,所有的勘探工作,都会以保护古井为第一前提。他们会用最先进的设备,在不破坏井壁结构的情况下进行。抽出来的水,也会储存起来,勘探结束后再原样灌回去。

陆远的真诚和尊重,像春雨一样,慢慢渗透进了村民们原本坚硬的排斥态度里。他们发现,这个从城里来的年轻学者,不像他们以前见过的那些干部,没有官架子,说话实在,干活也实在。

半个多月后,一个傍晚,赵老爷子把陆远请到了自己家里。老人给他倒了一碗酒,沉声说:“陆工,我们信你。你想做,就去做吧。我跟村里人说,要是祖宗在天有灵,也希望我们能把他们当年的本事,弄明白给后人看。”

04

得到了村民的许可,抽水工作立刻开始了。

他们租来了大功率的水泵,粗大的水管像一条巨蟒,一头扎进深邃的井里。随着机器的轰鸣声响起,墨绿色的井水被源源不断地抽上来,排进旁边临时挖好的蓄水池里。

整个秦井村的人都围在井边,神情复杂地看着。有好奇,有担忧,也有着一丝期待。赵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离井口最近的地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不断下降的水面,嘴唇抿得紧紧的。

抽水的过程比想象中要漫长。这口井就像一个无底洞,抽了一天一夜,水位也仅仅下降了七八米。井壁的全貌,也随着水位的下降,一寸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那井壁光滑如镜,巨大的青石之间拼接得天衣无缝,在探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幽冷的光。那些神秘的刻度符号,也清晰地显露出来,一组接着一组,规整地向下延伸,仿佛一条通往地心的刻度尺。



这哪里是井,这分明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件隐藏在地下的宏伟造物。

到了第三天下午,水位已经下降到了二十多米深。负责在井口观察的小王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陆工!快来看!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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