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纳粹 “生育机器”:金发女囚遭灌催乳剂,孩子出生送毒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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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德国的一家战争博物馆里,一幅画被挂在显眼的位置上供人参观。



画上,一个大大的纳粹标志下面是一把盘着毒蛇的刺刀。

解说员说,这是一个纳粹将军送给统治者的礼物,非常值得纪念。

而观众中一个长着金色头发的小女孩在仔细地看完这幅画后,突然害怕地抱住自己的父母说:

“妈妈,这幅画好像不是画在纸上的。”

女孩的父母赶紧把她带走,画的面前又迎来了另一群观众。

谁也不会想到,这张创作于1937年的画,出自一个幽暗恐怖的城堡。

在城堡里,许多长着金色头发的女人被像牲口一样虐待,然后悲惨地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死去。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惨的,有一个女孩被将军挑中,用她的身体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艺术创作”......

01.

1937年,暴雨夜,德国狼堡。

一辆军用卡车冒雨急速行驶,车的后方被防雨布紧紧包裹,像是一座移动的监牢。

在那里面,十几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女孩瑟瑟发抖。



她们之中大一点的不过15,6岁,小一点的看上去只有12,3岁,都是刚刚开始懵懂的少女。

她们都来自不同的地方,唯一的共同点,也许就是年轻,还有她们头上的金发。

车子缓缓停下,驾驶室里传来几个男人的交谈声,然后一阵皮靴踩着石子的声音从车头传向车尾。

嘶啦一声,防雨布被揭开一个角,一个戴着钢盔的士兵看向后车厢内。

几个女孩看到他不怀好意地笑着,背后步枪上的刺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士兵数了数车厢里的人数,然后盖上雨布。

女孩们又听见几句交谈,然后听见铁门被拉开的嘶哑声音,车子缓缓启动,继续向前。

诺拉在心里记着数,当她数到100时,车子才停下。

这证明这个院子很大,车从出入口开到停车处仍然需要这么久,看来并不好逃出去。

这时,防雨布被彻底打开,随即几束强光手电照亮了车内。

女孩子们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眼睛,坐在最边上的两个女孩已经被两只大手粗暴地拉下了车。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咆哮道:

“都给我快点下车,难道要将军等你们这些蠢鸡吗?”

女孩子们连滚带爬地下了车,在雨中站成一排,她们都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既为了取暖,也为了保护好自己最后的尊严。

从卡车副驾驶下来一个军官,年纪30出头,党卫军的骷髅徽章在头顶的军帽上冒着寒光。

然而他对着女孩说话的语气却是那样的温柔和绅士:

“我很抱歉,年轻的小姐们,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这是你们一生的荣光时刻,你们的父母家人会为你们骄傲的。”

这个军官边说着,边走过每个女孩身边,像打量一筐新鲜的樱桃一样看着她们。

“好了,快进去吧,汉娜大婶为你们准备好了毛巾,一会见到将军,一定要开心一点,微笑懂吗,就像这样!”

说着,军官用双手的食指在嘴巴画了一道弧线。



女孩在士兵的簇拥下进到了这座黑色高大的城堡里,里面的装饰风格完全是一副18世纪的模样。

女孩们被逼着走到了一扇巨大的实木门口,一个老女人面无表情地把白色的浴巾扔给她们。

诺拉赶紧擦干自己长长的金发,然后帮着几个小姑娘迅速擦干全身。

那个老女人收走了毛巾,卫兵打开大门,刚才那个军官整理了一下军容,带头走了进去。

那是个办公室,巨大的红杉木写字台上摆着散落的文件、钢笔以及两部电话机。

而背后的墙上,是一张完整的熊皮,一只呲着牙的熊头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姑娘们。

而在熊头之上,是元首的油画像。

姑娘们彼此紧紧挨着,屋子里的壁炉里燃烧的劈柴劈啪作响,但她们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这时,另一扇小门大开,门口的卫兵条件反射般的立正站直,只见一个身高大概在2米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个男人光头,身上穿着一件条格的粗布浴袍,眼镜后面的双眼像鹰一样扫视着眼前人。

“为了元首!”

那个军官向光头男人行了一个纳粹礼,光头男却不为所动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疲惫地说:

“汉森上校,白天元首已经激励过我们了,说一说你大晚上把我叫起来的原因吧。”



汉森上校不卑不亢地指了指身后的姑娘们说,“这些,就是我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孩,她们就是未来德国之母的代表,请将军审阅。”

将军扶了扶鹰钩鼻上的眼镜,扫视了一圈姑娘,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都是成为了你们下级军官的福利?”

汉森听了有点慌,他稳了稳神情,“这次不一样,这次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您看!”

说着,他走到了一个女孩身边,不由分说扯开了她胸前的睡衣。

女孩尖叫一声,蹲在地上抱着肩膀哭泣了起来。

包括诺拉在内的女孩们大气都不敢喘,听着那个女孩的哭声咬着嘴唇忍耐着。

“这个不行,太小了。”

02.

汉森赶紧又走到诺拉身边的那个女孩,

“这个呢,看起来成熟一点,不信您看!”

就在汉森要去撕扯那个女孩的睡衣时,女孩毫不犹豫地扬起手臂给了汉森狠狠一个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回荡,汉森揉了揉自己的脸,从腰间拿出手枪对准了女孩的脑门。

“汉森,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吃瘪的样子。”

将军看到这一幕一下子来了兴趣,“小姑娘,你是哪里人?”

“纽伦堡,铁匠的女儿,我爸爸要是知道你们对我,会杀死你们的。”

女孩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丝毫不理会旁边的诺拉在偷偷捏她的手。

“纽伦堡,我不喜欢那里,民风彪悍,男人只适合打仗,不愿意动脑子。”

然后将军对汉森说,“汉娜大姐今早刚给地板打过蜡,我不想弄脏它。”

汉森心领神会,解下裤腰带,然后绕到女孩的身后,突然用腰带死死勒住了女孩的脖子。

不一会,这个女孩的眼珠凸出,舌头从嘴巴里露了出来,不停挣扎的双腿双脚也静止了。

“旁边那个,你是哪里人?”将军指向诺拉,脸上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我叫诺拉,今年15岁,慕尼黑人,我的爸爸是德国工人,母亲是......”

“够了,你留下吧,我喜欢慕尼黑姑娘,热情大胆,就像你一样。”



汉森赶紧立正站好,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将军,其他的姑娘......”

“按计划执行吧,我累了。”

将军站起身来走到诺拉旁边,用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的脸:

“多么完美的一张脸,就像是一件艺术品,汉森,你的品味有进步。”

“谢谢将军夸奖,我一定会再多找一些这样的艺术品!”

将军像是没听到一样,拉着诺拉的手往来时的小门走去。

诺拉觉得他的手冰冷,就像是自己的手里握住了一条蛇。

其他女孩像绵羊一样被汉森轰走,大门关上,两个士兵上来拖走了那个被勒死的女孩的尸体。

门后就是一间宽敞的卧室,将军把诺拉按在床上,仔细地打量着她全身上下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

“你知道那些女孩去哪了吗?”将军问道。

见诺拉不吭声,将军冷笑一声:

“她们都是未来的德国之母,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意思是她们将来会生出许多血统纯正的德国男孩,然后国家抚养他们,把他们培养成最优秀的战士,为元首效力。”

将军说到这,停下来看诺拉的反应。

诺拉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视着前方。

“真是一个冷美人,怪不得我一眼就看上了你。”将军似乎被诺拉的冷脸所打动。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把双手轻轻地搭在了诺拉的肩膀上,手指头肆意地勾在睡裙的带子上。

诺拉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说,“我很想看看,睡裙下藏着的东西有多么的可口。”



诺拉感到全身上下止不住地发抖,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噩梦的到来。

这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

“报告!”

“这些混蛋,成天报告!”

将军气急败坏地下了床,走到门口开了门,居高临下地看着门口的士兵。

“将,将军,元首来,来电,要您马上过去!”

将军砰地一声把门关上,然后当着诺拉的面脱去了身上的睡袍。

诺拉赶紧闭上眼睛,随后又忍不住眯着眼睛盯着将军,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成年异性的身体。

将军高大瘦弱,身上体毛茂密,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抱怨:

“那个画画的难道不睡觉吗?他没有家庭吗?可恶的奥地利小矮人,去死吧!”

等到他穿上制服后,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诺拉,随即拿起床头的电话说道:

“把汉娜叫进来,把这个女孩带走!”

说完,他不舍地看了汉娜一眼,推门走了。

诺拉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今晚总算熬过去了。

门再次推开,刚才那个胖女人走到诺拉面前,把手里的一件睡袍递给她。

“站起来,穿上,跟我走。”

诺拉赶紧披上了那件睡袍,跟在汉娜肥胖的身体后面,走出了卧室,走进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和我一起来的那些女孩在哪?”

汉娜头也不回地说,“一会你就能看到她们了,或者说,马上就要听到她们的声音了。”

话音刚落,一声女孩的惨叫划破夜空,冲击着诺拉的耳膜。

诺拉只听汉娜笑了起来,“我说的没错吧,可惜将军听不到,他最喜欢这种声音了!”

03.

紧接着,诺拉听到的是更多年轻女孩发出的尖叫声。

那声音就像孩子们从睡梦中睁眼看到的是地狱里来的魔鬼时发出的声音,尖利而绝望。

“别着急,一会你还会看到更刺激的!”



诺拉想逃跑,但是走廊里的卫兵一直在死死盯着她,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样的念头。

她跟在汉娜后面又拐了几道弯,尖叫声和呻吟声越来越清晰。

这时,她看到对向走来一行人,打头的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军官。

当诺拉和她擦肩而过时,明显从她看自己的眼神中,读到了蔑视和嘲讽。

而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女人破衣烂衫,如同行尸走肉。

而她们都是一头金发,怀里抱着一个个婴儿。

其中一个女人看到诺拉,突然对她诡异一笑:

“上帝保佑你,国家的母亲。”

“她们是谁,要带着孩子去哪里?”

诺拉忍不住问汉娜,汉娜依旧不回头地往前走:

“她们就是你的未来,现在她们要和自己的孩子去淋浴间了。”

说完,汉娜发出一阵怪笑,声音让诺拉毛骨悚然。

汉娜突然停下脚步,掏出钥匙打开了一扇门,然后站在门口对诺拉说: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都在里面呢,自己看吧!”

诺拉感到身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着她往前走,而汉娜打开的那个大门,就像是一个黑洞,要把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吸进去,变为黑暗的一部分。

汉娜伸手抓住诺拉的胳膊,把她甩了进去。

诺拉小心翼翼地走进黑暗之中,双手伸到身前试探着。

她走到一扇门口,轻轻地推开,一阵刺眼的灯光晃的她闭上了眼睛。

等到她适应了光线,再看向屋子里时,发自内心的恐惧让她和其他女孩一样,发出了渗人的尖叫声。

在她的眼前是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们的四肢被粗壮的绳索捆绑着吊在空中。

而每个女人的胸前,都插着一个粗粗的针管,针头深深扎了进去,随着她们的呼吸上下起伏。

而遮挡在她们胸前的,是类似内衣一样的海绵罩子,罩子有频率地收紧放松,像两只大手在按压着女人们的关键部位。

罩子下接着一根粗粗的透明管子,而管子的另一头连接着放在地上的玻璃瓶子。

瓶子里全都是白色的像牛奶一样的液体,每当装满一瓶后,一个牛奶工模样的人会换上一个新的瓶子。

诺拉一时分不清她们是人型的奶牛还是奶牛型的人。



而就在这时,她好像看到了几个和她一起来的女孩从屋子那边走过。

她赶紧拔腿去追,结果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住了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士兵举起枪托朝着她的脑门狠狠一砸。

诺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她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时,惊恐地发现自己也像其他女人那样绑了起来,将军拿着两个牛奶瓶走向她,慢慢解开了她衣服的纽扣......

“亲爱的女孩,”将军举起手里那一把血迹斑斑的钢卷尺温柔地说:

“我这个很大,你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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