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事儿,得从1992年那会儿开始聊。张洪旗这小子,当时刚18岁,本来是个北京本地人,家里就他一个儿子,从小父母宠得不行,什么事儿都顺着他。结果长大点儿就开始不学好,接触一些街头闲人,其中有个外号黄鼠狼的家伙,对他影响特别大。那家伙老爱讲些不三不四的事儿,还教他怎么沾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洪旗听进去不少,慢慢开始看些黄色书刊啥的,还去一些地方瞎混。父母一看儿子这样子,急坏了,就通过关系把他塞进部队,希望军营能管管他,让他改邪归正。1991年底,他入伍成了新兵。
部队里规矩多,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站岗跑步啥的,让他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家伙吃不消。他偷偷带了些不该带的东西进宿舍,躲着看。没多久,他就受不了了,提出要退伍,上级当然不批。他又想着,假装生病请假。1992年5月,他终于请到长假,离开了部队。回来后,他没去医院,也没报告部队,就在北京街头晃荡。白天没事干,到处闲逛,晚上在家看那些低俗玩意儿,越看越上瘾。两个月下来,他觉得光看不行了,得找点实际的刺激。这时候,他的欲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1992年7月6日下午,在北京朝阳区姚家园小学附近,张洪旗走一条小路,正好碰到一个7岁的小女孩,叫赵丹妮。她是当地小学一年级学生,放学回家。张洪旗把她拉到路边草丛里,先是侵害了她,然后因为她反抗,就从兜里掏出刀子,连续捅了8刀,导致她当场死亡。尸体被他扔在那儿,盖了点草就跑了。第二天早上,村民发现尸体,衣服破了,身上刀伤很深,血迹到处都是。警方很快就赶到现场,法医检查确认死因是刀伤失血过多,死前还遭到了侵害。这案子性质太恶劣,震惊了整个北京,甚至全国。警方马上成立专案组,开始排查周边男性,特别是案发时间在附近的那些人。那时候没现在这么多监控,调查靠走访和比对。
警方走访了好几个村子,一家家问,终于注意到张洪旗。他平时不常走那条路,但那天偏偏去了,而且时间对得上。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带回去审问,他一开始还不承认,但证据越来越多,血迹比对、刀具啥的都指向他。最后,他招了。原来,他离开部队后,继续沉迷那些东西,那天遇到赵丹妮,就犯了事儿。案子很快移交北京军区军事法庭,因为他是现役军人,虽然在假。1992年8月,法庭开庭,认定他故意杀人,手段残忍,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决书下来没多久,就执行了。
执行那天,张洪旗被带到刑场,跪下的时候全身抖个不停,大声哭喊,泪水鼻涕混在一起。但这时候哭也没用,枪声一响,一切都结束了。他的案子后来被拍成纪录片,叫《走向毁灭》,用来教育大家,特别是部队里新兵和家长。整个事件从犯罪到执行,就几个月时间,但影响很大。社会上很多人开始注意儿童安全,家长们更小心了。部队也加强了对新兵的管理,避免类似情况。纪录片播出后,引发了不少讨论,大家都说家庭教育太重要了,不能一味溺爱孩子。
这事儿真实发生过,网上搜搜就能找到不少报道。受害者赵丹妮才7岁,本来是个乖孩子,在学校老师同学都喜欢她,就这么没了。张洪旗18岁,本该是人生刚起步的时候,却因为一念之差,毁了自己也毁了别人家。说白了,这不是天生的坏,是从小没管好,加上接触不良东西,一步步滑下去的。父母以为送部队就能改造,谁知道他请假出来还变本加厉。部队纪律严是严,但人要是不想改,谁也管不住。
案子破了以后,警方动作很快,从报案到抓人再到审判,没拖泥带水。军事法庭处理这种事儿,效率高,因为涉及军人形象。判决书里强调了他的罪行性质恶劣,对社会危害大。张洪旗在法庭上听到死刑,脸色就变了。执行前,他在那儿哭喊,说后悔啥的,但后悔有用吗?赵丹妮的家人得承受多大痛苦啊。女孩父母后来怎么样,没太多报道,但可以想象,失去孩子的那种打击,一辈子都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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