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过来,【嗯?】
许是房间温度太高,念念脸上绯之色更深,忙撤回消息。
蹙着眉尖儿说翼翼:【好好打你牌吧!】
编辑完就把手机赶紧放下,今晚就是天塌下来,她都不会再碰手机。
翼翼被念念斥责,没有生气,也就把念念娇声斥责的文字,浅浅看了五遍。
脸旁染了几分慵懒之色,双腿交叠,闲适地往座椅软垫上一靠。
长臂伸出去补了牌,支起来额角,眼神沉静地去看于非檀。
开局于非檀手气那叫一个好,捏着两张牌,一时间很难取舍。
叹息许久,只好忍痛割,拿出来一张:“四筒。”
谁知还没丢到桌子上,翼翼嘴角微勾,淡淡道:“嗯,胡了。”
于非檀一怔,在坐的闽言和沈念勋也都是微微错愕,这才刚开始,翼翼竟然就要胡牌,
于非檀捏着四筒眉宇紧皱,忍不住问老板:“我看错了,悔牌行吗?我想换一张……”
翼翼淡眉看他,“换哪一张?”
于非檀想了想,保险起见,“三筒,我换三筒。”
翼翼瞧着他不为所动,等于非檀把三筒丢出去,他才掀起来眼眸。
不疾不徐把牌推倒,温和道:“单钳两面听,三、四、七筒,承让了。”
“……”
于非檀低头检查,好一个单钳两面听,三张牌他是怎么都逃不过。
特地给他准备的坑啊……
接下来几局,仍旧如此,要么翼翼自胡牌,要么就是他喂牌,于非檀差点把裤衩输掉!
闽言和沈念勋一时成了陪跑,实在没什么参与感。
直到晚上十点多岳父沈贵山回到锦苑,撑着额角,有些无聊地翼翼,才把手里麻将一丢,往念念那边浅瞧一眼,见她面若桃花,纤白指尖捏着麻将兴致不减。
方起身把微敞地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上,堪堪遮住色抓痕。
喉结微微滚动,丢了一句:“你们玩,我去陪岳父喝茶。”
一直在旁边观战,暗暗赞叹翼翼打牌技艺的蒋子儒才接了翼翼的交椅坐下。
翼翼这么一走,众人才放松下来。
沈念勋叹着气一边理牌一边问:“有没有觉得今天翼翼打牌比较雷厉风行?往常都让着我们,谁惹他生气了?”
闽言抬头好笑地看过来,“谁惹他生气了,你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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