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以为100万的巨额提成能让我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谁知道老板一句话就变成了区区1万块。
我默默咽下这口气，继续帮他完成了5000万的大单，以为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命运偏偏要给我开个玩笑——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认命的时候，那个价值5000万的客户突然杀回来了！
他脸色铁青地冲进老板办公室，扔下一句话："这合同有问题，我要全额退款！"
老板急得满头大汗，疯狂给我打电话求救。然而，当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消失了。
电话里传来冰冷的提示音，而我发给老板的最后一条消息，只有五个字......
01
我叫李明，今年32岁，在这座二线城市的房地产行业摸爬滚打了快十年。说起来也算是个老手了，连续三年拿下公司销售冠军，手底下管着七八个销售。
但是这些年房地产不景气，大家都知道。别看我挂着销售总监的头衔，实际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老婆在家带孩子，没有收入来源，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家里的开销全靠我一个人撑着。
那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客户资料，突然接到前台小姑娘的电话："李总，有位陈先生想要咨询写字楼，指名要找您。"
我心里一动。能指名找我的，说明对我的专业能力有一定了解，这样的客户往往比较靠谱。
"请他到会议室等我，我马上过去。"
陈先生大概四十出头，穿着一身得体的深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模样。他的助理是个年轻的女孩，手里拿着厚厚的文件夹。
"您好陈先生，久仰大名。"我主动伸出手。
陈先生握了握我的手，眼神很犀利："李总，我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您的。听说您在这行干了很多年，很专业。"
"您过奖了。请问您这次是想要购买还是租赁写字楼？"
"购买。"陈先生直接开门见山，"我公司准备在这里设立分部，需要一栋独立的写字楼。预算大概在五千万左右。"
五千万！我内心狂跳，表面上却保持着镇定。这要是成了，按照公司的提成制度，我至少能拿到几十万的提成。
"陈先生真是爽快。五千万的预算，我们有几个很不错的选择。"我拿出平板电脑，调出几个项目的资料，"这个是市中心的金融大厦，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
陈先生认真听着我的介绍，不时点头，还会问一些很专业的问题。从税务筹划到后期维护，从周边配套到升值潜力，他问得都很细致。
我越聊越兴奋，感觉遇到了真正的专业客户。这种客户不会轻易下决定，但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反悔。
"李总，我大概了解了。这样吧，我需要回去和合伙人商量一下，您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份详细的方案？包括几个备选项目的对比分析。"
"当然可以，三天后我给您一份完整的报告。"
送走陈先生后，我立刻回到办公室，开始疯狂地搜集资料。我要做出一份完美的方案，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正当我埋头工作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李明！好消息！"老板王总满面春风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其他部门的经理。
"王总。"我连忙站起来。
王总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刚才前台跟我说了，你接了个五千万的大客户？"
"是的，不过还没有确定..."
"确定个屁！"王总哈哈大笑，"你的专业我还不了解吗？这单要是成了，公司今年的业绩就有保证了！"
说着，王总转身面对其他人，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各位，李明接了个五千万的大单！这要是成交了，按照公司规定，特殊贡献奖100万！"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同事们都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100万！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有了这100万，我就能给父母换个更好的房子，给老婆孩子更好的生活条件。
"李明，好好干！这次公司绝对不会亏待你！"王总当着所有人的面保证道。
02
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没合过眼。我把市面上所有符合陈先生要求的写字楼都研究了一遍，制作了一份30多页的详细报告。
从地理位置到交通便利性，从建筑结构到后期维护成本，从税务筹划到投资回报率，我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明明白白。
老婆看我连续几天熬夜，心疼地说："明子，你这是何苦呢？身体要紧啊。"
"媳妇，你不懂。"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单要是成了，咱们家就翻身了。100万啊！够咱们买套大房子了。"
老婆的眼睛亮了亮，然后又担心地说："别高兴太早，万一成不了呢？"
"一定能成！"我信心满满，"我了解陈先生这种客户，他们要的就是专业和细致。我这份方案，就算是同行看了也得竖大拇指。"
第三天下午，陈先生准时出现在会议室。这次他还带来了两个合伙人，看起来都是有钱人的架势。
我花了整整两个小时，详细介绍了三个备选项目。从宏观的市场分析到微观的成本核算，从法律风险到投资收益，我把所有能想到的都讲了一遍。
陈先生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他的两个合伙人也不时交头接耳，看起来对我的方案很感兴趣。
"李总，"陈先生合上本子，"您的方案确实很专业，很用心。我们内部讨论一下，明天给您答复。"
"好的，您慢慢考虑。"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响了。
"李总，是我，陈先生。我们决定就选金融大厦那栋。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随时可以！陈先生，您确定了吗？"
"确定了。你的方案让我们很满意，特别是那个税务筹划的部分，能为我们节省不少成本。明天上午我们就过来签合同。"
挂了电话，我激动地在办公室里转了好几圈。100万！真的100万！
我立刻给老婆打电话："媳妇！成了！真的成了！"
"真的吗？"老婆的声音都颤抖了。
"千真万确！明天就签合同！咱们发财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司。王总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专门在公司群里发了消息，说要为我举办庆功宴。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不是担心，而是太兴奋了。躺在床上，我已经开始规划那100万该怎么花。
首先给父母在老家买套房子，让他们安享晚年。然后给老婆买个她一直想要的钻戒。剩下的钱做个理财，每个月的收益都够家里的生活费了。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一切都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03
签合同那天，我特意穿了最好的西装，还打了条红色的领带，图个吉利。陈先生带着律师准时到了，合同签得很顺利。
5000万的购房合同，白纸黑字，盖上红章的那一刻，我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王总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当场宣布下午放假半天，晚上公司请客，庆祝这个历史性的突破。
"李明啊，你真是我们公司的功臣！"王总拍着我的肩膀，"这100万的奖金，你当之无愧！"
庆功宴订在市里最高档的酒店。王总叫来了公司所有的员工，还请了几个合作伙伴。席间，大家轮流向我敬酒，夸我专业，夸我能干。
我也确实高兴，酒喝得比平时多了不少。
"李总，您这次真是厉害！"年轻的销售小张举着酒杯，"我要向您好好学习！"
"哈哈，都是运气，运气！"我谦虚地摆摆手。
"什么运气啊！"王总站起来，端着酒杯，"这叫实力！李明的专业水平，在咱们这个城市都是排得上号的！来，大家一起敬李明一杯！"
"敬李总！"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英雄。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时，命运却悄悄准备给我当头一棒。
第二天上午，我刚到办公室，王总的秘书就过来了："李总，王总请您到他办公室一趟。"
我以为王总是要和我商量奖金发放的事，心情愉快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王总，您找我？"
王总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有些严肃，和昨晚庆功宴上的兴奋劲儿完全不一样。
"李明，你坐吧。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气氛不对："什么事？"
王总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关于这次的提成，公司研究了一下，决定按照新的标准执行。"
"新的标准？什么新标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是说，这种大额订单的提成不能按照之前承诺的标准。公司承受不起，风险太大。"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那...那按照什么标准？"
王总避开我的眼神，声音有些低："按照普通提成标准，1万块钱。"
1万？！
我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王总，您...您开玩笑的吧？昨天您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100万..."
"李明，你听我解释。"王总摆摆手，"公司最近资金链确实紧张，100万的奖金一下子拿不出来。而且这么大的提成，对其他员工也不公平。"
不公平？昨天你说100万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公平？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王总，这单是我一个人谈下来的，我为了准备方案熬了三个通宵，您现在告诉我只有1万？"
04
王总看我激动，连忙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李明，你别激动。我知道你辛苦了，但是公司确实有难处。这样吧，我给你申请个特殊津贴，加起来1万5，怎么样？"
1万5？从100万到1万5？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人从云端一脚踢到了地狱。
"王总，您当初是怎么承诺的？当着全公司人的面！现在您让我怎么面对那些同事？"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明，你要理解公司的难处。房地产行业不景气，公司能维持到现在就不容易了。100万真的拿不出来。"
理解？我要理解什么？理解你们画饼充饥？理解你们出尔反尔？
但是我看着王总的脸，突然意识到一个现实：我能怎么办呢？
跟他翻脸？然后呢？这单已经签了，提成标准确实没有白纸黑字写下来。我要是闹翻了，别说1万5，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
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总，那...那就按您说的办吧。"
王总明显松了口气："李明，你真是个明事理的人。放心，以后有好的机会我一定优先考虑你。"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王总办公室。
走在走廊里，我感觉每一步都很沉重。经过同事们的办公区域时，我能感觉到他们投来的目光。昨晚大家都听王总说了100万的奖金，现在他们一定很好奇我什么时候会请客。
小张跑过来："李总，恭喜发财啊！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庆祝？"
我勉强挤出个笑容："再说吧，再说吧。"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关上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100万变成1万5，这种落差是我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就像中了彩票，高兴了一整天，结果发现彩票是假的。
我想给老婆打电话，但是拿起手机又放下了。怎么说呢？告诉她昨天的话都不算数？告诉她我们还得继续过这种紧巴巴的日子？
那天下午，陈先生又来了一趟公司，办理一些后续手续。
"李总，合同的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陈先生看起来心情很好。
"都办好了，您放心。"我努力保持着专业的态度。
"那就好。李总，和您合作很愉快，您的专业水平确实让我们很佩服。有机会一定再合作。"
看着陈先生满意的表情，我心里五味杂陈。客户满意了，公司赚钱了，就是我这个中间人被牺牲了。
那天晚上回家，老婆兴奋地跟我说她已经开始看房子了。
"明子，我今天去看了几套房，有个小区环境特别好，三室两厅，正好适合我们一家人住。"
我看着老婆兴奋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算了，先别说了。让她再高兴一天吧。
三天后的上午，我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陈先生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语气非常愤怒："王总在哪里？我要见王总！"
我心里一惊，连忙走出办公室。只见陈先生脸色铁青，手里紧握着一叠文件，身后跟着他的律师，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陈先生？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迎上去。
陈先生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李总，正好你也在。我们需要谈谈。"
王总听到动静，也匆匆从办公室跑出来："陈先生，您这是......"
"别跟我装蒜！"陈先生把那叠文件狠狠摔在王总面前，"我找专业律师仔细看过这份合同了，里面有三处致命的法律漏洞！按照相关法律条文，你们这就是合同欺诈！"
王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还不知道？！"陈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大，"第十七条关于违约责任的条款，明显偏向卖方；第二十三条关于房屋交付标准的描述，存在重大歧义；还有第三十一条关于税费承担的约定，完全违背了相关法规！"
我站在一边，心跳得越来越快。合同确实有问题？我怎么没发现？
王总颤抖着手翻看着合同，冷汗一滴滴掉在纸张上："陈...陈先生，我们可以协商解决......"
"协商？协商什么？"陈先生冷笑一声，"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公司的诚信问题！这种合同要是签了，我们公司将来会承担巨大的法律风险！"
"那...那您的意思是......"王总的声音都在颤抖。
"全额退款！立即终止合同！并且你们要承担我们的律师费和时间成本损失！"
王总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陈先生，您冷静一下，我马上找我们最专业的销售总监李明来解释，他最了解这个项目的每一个细节......"王总慌乱地抓起电话，拨通我的号码。
然而此时此刻，我的手机正静静地躺在三亚某家酒店的床头柜上。
"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王总愣住了，陈先生的怒吼声在办公室里回响，而此刻他才意识到......他找不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