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岁父亲每天吃6个土豆,2年后去医院体检,医生看到报告后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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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岁的李大山,在儿子李伟的坚持和搀扶下,终于还是走进了城里那座窗明几净、人来人往的大医院。

在此之前的整整两年里,这位从黄土地里刨食了一辈子的老人,固执地、近乎于一种虔诚的仪式般,每天都要吃掉六个土豆,风雨无阻。

这个在外人看来无比奇怪的习惯,让他的身材严重走形,健康状况也肉眼可见地每况愈下。

儿子李伟忧心忡忡,他几乎已经预见了那份体检报告上会出现的所有糟糕词汇。

然而,当一系列繁琐的检查做完,那位经验丰富的副主任医师,看着手中那几张薄薄的、本该宣判老人健康死刑的报告时,却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份薄薄的纸上,呈现出的数据,揭开了一段藏在土豆背后,关于父爱、贫穷、思念与补偿的、令人动容的往事。



01

李伟的童年,是在泥土的芬芳和一种恒久的、淡淡的饥饿记忆中度过的。

他出生在群山环绕的一个小山村,村子很穷,一条黄泥路就是村里的主干道,家家户户都靠着山坡上那几亩贫瘠的薄田过活。

李伟的母亲在他刚记事时就因一场重病去世了,是父亲李大山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像一头老黄牛一样,默默地、坚韧地,把他拉扯大。

李大山是个像山一样沉默寡言的男人,一辈子都在跟土地和庄稼打交道。

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儿子身上,但贫穷,却让这份深沉的爱,变得异常朴素,甚至有些笨拙。

在李伟的记忆里,家里的饭桌上,永远都是两样东西:后院菜地里自家种的青菜,和地窖里存的、能吃上一整年的粗粮。

一碗用野菜和玉米糊糊煮成的、几乎看不到油星的菜粥,几个黑乎乎的、能噎得人直翻白眼的杂粮馒头,就足以打发一顿。

只有在过年或者家里来了最尊贵的客人时,父亲才会小心翼翼地,从房梁上挂着的那一小块风干的、像石头一样硬的腊肉上,用刀刃磨得锋利的菜刀,切下薄薄的、几乎透明的几片,扔进锅里,给寡淡的菜粥添点奢侈的油星。

那小小的、半透明的腊肉片,就是李伟整个童年记忆里,最顶级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味。

他记得七岁那年,他得了场很严重的感冒,发着高烧,整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连喝口水都吐。

父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先是去后山采了草药,熬成黑乎乎的药汤,可李伟喝一口就吐一口。

最后,看着儿子那烧得通红的小脸和干裂的嘴唇,这个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从房梁上,取下了那块准备过年才能吃的、家里仅剩的拳头大小的腊肉,全部切成了片。

然后,他又从地窖里,翻出几个因为储存太久,已经长出嫩芽的土豆,削了皮,切成滚刀块。

他把所有的“家当”都放进了那口黑漆漆的铁锅里,炖了一锅香气扑鼻的、油汪汪的腊肉炖土豆。

“娃,来,快,趁热吃。”父亲把碗端到他床前,那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堆满了金黄软糯的土豆和肥瘦相间的腊肉片,他自己的碗里,却只有几块沾了肉味的、几乎要炖化了的小土豆块。

“爸,你也吃肉。”小李伟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懂事地想把碗里的肉夹给父亲。

父亲却把他伸过来的筷子按了回去,脸上挤出一个憨厚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爸不爱吃肉,那玩意儿太油腻了,吃了烧心。你吃,你身体虚,正需要补补。爸吃土豆就行,土豆好,顶饱,吃了身上有劲儿。”

小李伟信以为真,就着父亲的手,狼吞虎咽地把一整碗腊肉炖土豆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后,出了一身透汗,第二天,病竟然真的好了大半。

从那天起,在他幼小的心里,土豆这种最普通、最廉价的食物,就和父亲那如山一般深沉、却又从不言说的爱,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02

父亲那深沉如山的爱,是李伟拼命学习的最大动力。他不像村里其他孩子那样浑浑噩噩,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读书,是走出这座穷山沟的唯一机会。

他不想让父亲再这么辛苦一辈子,不想让他连一块肉都舍不得吃,不想让他再穿着那双鞋底磨穿了、用旧轮胎皮补了又补的破布鞋。

他争气,学习异常刻苦。

村里没有电,一到晚上就黑灯瞎火。他就点着那盏烟熏火燎的煤油灯,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些已经翻得起了毛边的课本。

夏天,蚊虫在他耳边嗡嗡作响,叮得他满身是包;冬天,刺骨的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里灌进来,冻得他手脚都生了冻疮。他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以全乡第一的优异成绩,考上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成了他们那个小山村里,几十年才飞出的第一个金凤凰。

去大学报到的那天,是父亲李大山第一次出远门。他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破旧帆布包,里面是给儿子准备的、晒干的野菜和几件他亲手缝补的、打着补丁的旧衣服。

他把儿子送到繁华的大学城,看着周围那些穿着光鲜亮丽、开着小汽车送孩子上学的城里人,这个在山里坚韧了一辈子的男人,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自卑和局促。

安顿好儿子后,他不肯在城里多待一天,也舍不得花钱住旅馆,执意要坐当晚最便宜的绿皮火车回去。

临走前,李伟坚持要带父亲,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里,吃一顿饭。

那是李伟第一次,也是父亲第一次,在外面下馆子。

当一盘盘他从未见过的、香气扑鼻的菜肴端上来时,李伟的心,被一种巨大的新奇和兴奋所填满。

油光锃亮的红烧肉、酸甜可口的糖醋鱼、洒满辣椒的辣子鸡……他每一样都尝了一口,那丰富的、美妙的、在舌尖上爆炸开来的滋味,是他过去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

他激动地给父亲夹菜:“爸,您快尝尝这个!这个鱼,一点刺都没有,酸酸甜甜的,真好吃!还有这个肉,炖得烂烂的,入口即化!”

父亲却显得很拘谨,他拿起筷子,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几下,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儿子吃,眼神里充满了慈爱和满足。

吃完饭,李伟要去结账,才发现父亲早已趁他不注意,偷偷地把账结了。他捏着那张皱巴巴的、花掉了将近一百块钱的账单,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一百块钱,是父亲在工地上,弯着腰,顶着烈日,搬运了上千块砖头才能挣回来的。

送父亲去火车站的路上,看着父亲那被岁月压弯的、显得有些萧瑟的背影,李伟在心里,暗暗地发了一个重誓。

他想,等我将来毕业了,挣到钱了,我一定要把父亲接到城里来,把全世界所有他没吃过的美食,都让他尝个遍。

我要让他知道,城里的生活有多好,让他也跟着我,享享清服,把他这辈子吃的苦,都补回来。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扎下了深不见底的根。

03

大学四年,李伟除了努力学习拿到最高的奖学金,就是拼命地做各种兼职。

他没有忘记自己当初在火车站许下的誓言,这个誓言,是他所有奋斗的终极目标。

毕业后,他在城里找到了一份不错的IT工作,虽然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但工资待遇还算可观。

在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那个生养他的小山村,把他那已经年过六旬、头发花白、背脊也更加佝偻的父亲,接到了他刚在城里用所有积蓄付了首付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

“爸,以后,您就住这儿。这儿就是咱们的新家了。”李伟看着父亲那张因为激动而布满深刻皱纹的脸,看着他那双因为无措而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粗糙的大手,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为了庆祝父亲的到来,也为了实现自己当年的诺言,李伟特意请了一天假,一大早就跑去城里最大、最新鲜的菜市场,买回了各种他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食材。

他凭着记忆,又在网上查了半天的菜谱,在小小的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了一整个下午。

当糖醋活杀大鲈鱼、东坡肘子、可乐鸡翅,还有一盘他特意为父亲炖得烂烂的、香气扑鼻的土豆烧牛肉,一一端上桌时,李大山这个沉默了一辈子的男人,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一辈子都在黄土地里刨食,何曾见过这么丰盛的、只有大户人家过年才能吃上的饭菜。他拿起筷子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迟迟不敢下筷,仿佛怕一动筷子,眼前的美梦就会破碎。

“爸,您愣着干嘛呀,快吃啊!尝尝我亲手给您做的,看我这手艺怎么样,有没有外面大饭店的味道。”李伟笑着给父亲的碗里,夹了一大块炖得软烂的牛肉,又夹了一块金黄的土豆。

父亲夹起那块牛肉,犹豫了半天,才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他什么话也没说,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地,砸进了面前的白米饭碗里。

“爸,您……您怎么哭了?是……是菜不好吃吗?还是不合您胃口?”李伟看父亲哭了,有些慌了手脚。

父亲却拼命地摇着头,一边用那双满是老茧的、粗糙的手背抹着眼泪,一边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吃……好吃……我娃出息了……我娃做的菜,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

他是在为儿子的出息和孝顺而高兴,也是在为自己一生的苦难和辛酸,感到释怀。这眼泪里,有苦,但更多的是甜。

那一顿饭,父亲吃得特别香,尤其是那盘土豆烧牛肉,他几乎吃掉了大半。

那些被炖得软糯入味、吸满了浓郁肉汁的土豆,似乎格外对他的胃口。

他一边吃,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儿子说:“这土豆……好吃,真好吃……比咱们家自己种的,好吃多了……”

看着父亲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李伟觉得,自己这几年在城里所有的辛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努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圆满的回报。



04

自从那一顿意义非凡的“接风宴”之后,父亲李大山就像是跟土豆这种食物,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彻底地、固执地爱上了这种朴实无华的食物。

他开始对儿子精心烹制的其他菜肴,都渐渐失去了兴趣。

无论是鲜美滑嫩的清蒸鱼,还是肥而不腻的红烧肉,他都只是象征性地吃两口,唯独对土豆,情有独钟,百吃不厌。

“小伟啊,今天……家里还有土豆吗?要不……咱晚上就简单吃点土豆吧?”每天临近饭点,他都会用一种带着期盼和商量的眼神,问儿子。

起初,李伟还试图改变父亲的饮食习惯,变着法儿地,想让父亲多尝尝别的菜。“爸,咱们今天吃点别的吧,我给您买了只大闸蟹,秋天螃蟹最肥了!我给您蒸上!”

“螃蟹……那东西壳太硬,我牙口不好,咬不动。”父亲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来推辞,“我就想吃点土豆,土豆好,软和,吃了胃里舒坦。”

久而久之,李伟也拗不过他。他想,父亲可能是苦日子过习惯了,肠胃也适应了那些粗茶淡饭。土豆这种东西,管饱又便宜,他既然这么喜欢吃,就由着他吧。毕竟,能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亲,在晚年,每天都能开开心心地吃到自己最想吃的东西,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孝顺。

于是,在接下来漫长的两年时间里,李伟家的餐桌上,土豆,就成了雷打不动的主角。

为了让父亲吃得不那么单调,也为了能让他稍微多摄入一点别的营养,李伟也算是煞费苦心。他从网上,学会了土豆的一百种做法,厨艺突飞猛进。

今天,是酸辣开胃的土豆丝;明天,是焦香下饭的干锅土豆片;后天,是营养丰富的土豆炖鸡块;大后天,是西餐风味的芝士焗土豆泥……

而父亲的“胃口”,也变得越来越“专一”和“固定”。

他每天,不多不少,正好要吃掉六个中等大小的土豆。

早上两个蒸土豆蘸酱油,中午一大盘花样翻新的土豆菜,晚上一大碗土豆炖汤或者土豆泥。

这个习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李伟也曾忧心忡忡地劝过他:“爸,您这也吃得太多了,土豆淀粉太高,您光吃这个,营养不均衡,吃多了还不消化,对身体肯定不好。”

父亲却总是嘿嘿一笑,拍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胸膛:“没事!我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再说了,这城里的土豆,就是比咱们乡下的好吃,面,甜,我吃不腻!一吃到这个味儿,我心里就踏实,就高兴!”

看着父亲那一脸满足的、像孩子一样执拗的表情,李伟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想,只要父亲开心,比什么都强。他甚至觉得,父亲这种对土豆的执着,或许是对过去大半辈子吃糠咽菜的苦难生活的一种心理补偿。

那就让他吃吧,自己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土豆做得更健康、更美味一些,让他开开心心地度过晚年。

05

日子就在这一日三餐、日复一日的土豆宴中,悄然滑过了两年。

李伟的工作越来越顺利,工资也涨了不少,他甚至开始盘算着,再攒点钱,就把现在这套小房子卖了,换个大点的,让父亲住得更宽敞些。

但他父亲的身体,却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令人担忧的变化。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身材。两年前,父亲刚从乡下来的时候,虽然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清瘦,但身体还算硬朗,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可这两年,每天六个土豆的高碳水饮食,让他的体重,像吹气球一样,迅速地飙升。

他挺起了与他瘦小的四肢极不协调的、大大的“将军肚”,走路开始变得气喘吁吁,以前一口气能上五楼,现在走两层就得扶着墙歇半天。

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臃肿和笨重。

更让李伟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健康状况,也接二连三地亮起了红灯。他开始频繁地抱怨自己头晕、乏力,有时候坐着看电视,都会打瞌睡。血压也变得不稳定,忽高忽低,好几次都因为头晕差点摔倒。

“爸,您不能再这样吃了!您看看您现在胖成什么样了?这肯定是天天吃土豆吃的!明天,我什么都不干,必须带您去医院,好好地、彻彻底底地做个全身检查!”这天晚上,看着父亲又一次在饭后,抚着胸口说自己气短,脸色也有些发白,李伟终于下了最后的通牒,语气里带着不容商量的坚决和后怕。

父亲大概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大不如前,自知理亏,便没有再固执,只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李伟特意请了一整天的假,一大早就带着父亲,来到了市里最好的一家三甲医院。

他给父亲挂了老年病科的专家号,从内科到心血管科,把医生建议的、能做的检查,都仔仔细细地做了一遍。抽血、验尿、量血压、测血糖、做心电图、拍胸片、做腹部CT……一整套流程下来,已经到了下午。

终于,诊室门口的叫号器屏幕上,跳出了父亲的名字。

李伟扶着父亲,走进了医生的诊室。接诊的是一位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副主任医师。他看起来经验非常丰富,也很有耐心。

“医生,我爸的报告出来了吗?情况……怎么样?”李伟一坐下,就紧张地问道,手心里全是汗。

“别急,报告刚出来,我看看。”医生温和地点了点头,从桌边的打印机里,拿出那几张还带着温度的检测报告。他扶了扶眼镜,低头,仔细地审阅了起来。

诊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纸张被轻轻翻动的声音,和李伟那颗因为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

医生看得非常仔细,他的眉头,也渐渐地,从舒展,到微微蹙起,再到拧成一个深深的疙疙瘩。



“医生……我爸他……他是不是病得很严重?您……您直说,我们挺得住。”

李伟看着医生这反常至极的表情,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声音都开始发颤。

医生猛地抬起头,越过那堆报告,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坐在对面、一脸茫然无措的李大山。

“这……这怎么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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