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25万给发小后他彻底失联,8年后我刚退休,一条转账短信让我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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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见死不救!”

为了一句承诺,他不顾妻子反对,将25万毕生积蓄借给发小,换来的却是长达8年的失联。

当他心如死灰地熬到退休,一条神秘的转账短信,却让他瞬间手抖……



01

六十岁的赵卫东,正式退休了。

在红星机械厂的欢送会上,新来的年轻厂长,象征性地握着他的手,说了几句从网上抄来的祝词,然后把一个印着“光荣退休”的塑料奖牌,和一个廉价的保温杯,塞到了他的手里。

掌声稀稀拉拉地响了一阵。

赵卫东看着台下那些年轻或陌生的面孔,心里清楚,自己这颗运转了四十年的螺丝钉,从今天起,就正式报废了。

他在这间嘈杂、闷热、充满了机油味的车间里,耗尽了自己的一生。

从一个跟着师傅学艺的毛头小子,到后来自己也成了别人口中的“赵师傅”,他见过钢花飞溅,也见过汗水落地。

他的人生,就像厂里那台德国产的老旧铣床,精准,可靠,却也单调,枯燥,一辈子都在固定的轨道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回到家,妻子吴桂英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

“今天我特意去买了条鱼,庆祝你解放了。”吴桂英一边解下围裙,一边说,“从明天起,想几点起就几点起,没人管你了。”

赵卫东“嗯”了一声,拿起筷子,默默地扒着饭。

他知道,妻子这是在安慰他。

可他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

吃完饭,他像往常一样,去楼下的小花园里溜达。

几个老伙计正在下象棋,看到他,都笑着打招呼。

“老赵,退休了啊?恭喜恭喜!这下可有时间陪我们杀几盘了!”

赵卫-东勉强挤出个笑脸,摆了摆手,说:“不了,今天累了。”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人。

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他绕着花园里那圈掉了漆的健身器材,一圈,一圈地走着。

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这几十年的片段。

他想起自己刚进厂时,什么都不懂,是李建军手把手地教他。

不,准确地说,他跟李建军的交情,比那还要早得多。

他们是真正的“发小”,在一个叫“红星家属院”的筒子楼里,穿着同一条开裆裤长大。

家属院的条件很差,一家人挤在一个十几平米的单间里,厕所和厨房都是公用的。

可那时候的孩子,却很容易满足。

夏天,他们一起去护城河里摸鱼,李建军水性好,总能摸到最大的那条,然后分一半给赵卫东。

冬天,他们一起在雪地里打滚,赵卫东家里条件稍好一点,他妈妈会给他织一双厚厚的毛线手套,他总会分一只给李建军戴。

有一次,赵卫东被院里一个大孩子欺负,抢走了他攒了好久的几颗玻璃弹珠。

他哭着去找李建军。

李建军二话不说,从墙角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出去,硬是把那个比他高半个头的孩子,打得跪地求饶,把弹珠一颗不少地要了回来。

为了这事,李建军被他爸用皮带抽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却一声没吭。

从那天起,赵卫东就在心里发誓,这辈子,他跟李建军,就是过命的兄弟。

后来,两人一起进了机械厂。

赵卫东性格沉稳,手艺学得扎实,安安分分地当了一名工人。

李建军脑子活络,不甘心一辈子待在厂里,总琢磨着要干点大事。

八十年代末,他就成了厂里第一批“停薪留职”,下海经商的人。

他去广州倒腾过电子表,在老家的夜市摆过地摊卖过喇叭裤,后来又开了个小饭馆。

生意几起几落,钱没挣到多少,人倒是折腾得够呛。

但不管他在外面混得怎么样,他和赵卫东的交情,从来没变过。

他赚了钱,会买两条好烟,一条塞给赵卫东,一条塞给赵卫东的师傅。

他赔了本,喝得烂醉,也是赵卫东,骑着自行车,把他从街边上驮回家。

赵卫东结婚的时候,李建军是伴郎,他把自己身上所有钱都掏出来,给赵卫东包了个当时看来最大的红包。

赵卫东的儿子出生,李建军高兴得像自己当了爹,买了大堆的奶粉和尿布,比谁都勤快。

吴桂英总说,赵卫东这辈子,最大的优点是重情义,最大的缺点,是太重情义。

“你那个发小李建军,就是个不成器的,你别总什么事都信他,让人家卖了还帮着数钱。”

赵卫东听了,总会瞪起眼睛。

“头发长见识短!我跟建军的感情,你不懂!”

他坚信,这世界上,什么都会变,但他们兄弟的感情,永远不会变。

这份坚信,在八年前的那个夜晚,被现实,击得粉碎。

02

那是八年前的一个秋天,赵卫东还差两年满六十。

那天晚上,李建军突然来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楼下就咋咋呼呼地喊“卫东,开门!”,而是悄无声息地摸了上来,轻轻地敲了敲门。

赵卫东打开门,看到李建军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头发乱得像个鸡窝,眼窝深陷,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

“建军?你这是从伊拉克回来的?”赵卫东把他拉进屋,开了句玩笑,想缓和一下气氛。

李建军没笑,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被压扁的烟,点了一根,猛吸了一口,手却抖得厉害。

“到底出什么事了?”赵卫东的心沉了下去。

“卫东……”李建军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哥们这次,可能真的要翻船了。”

他告诉赵卫东,自己这两年,一直在南方跟一个大老板做一个“新能源”的项目。

他把自己这些年东拼西凑攒下的所有家当,还有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的钱,全都投了进去。

眼看着项目就要成了,政府的批文都下来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那个大老板,突然卷款跑路了。

现在,项目停滞,银行催债,下面还有几十号工人的工资要发。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卫东,现在只有一条路能救我。”李建军掐灭了烟,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赵卫东,“这个项目,我还认识里面的一个负责人。他说,只要我能再拿出二十五万,把工人的工资先垫上,稳住人心,他就有办法,把项目从银行手里接过来,到时候,我就是最大的股东!”

他说得唾沫横飞,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狂热而绝望的光。

“二十五万,只要二十五万,我就能翻身!卫东,到时候,这笔钱,我翻倍还你!五十万!不,一百万!我给你一百万!”

二十五万。

这个数字,像晴天霹雳,在赵卫东的耳边炸响。

他愣住了。

他和吴桂英,一辈子省吃俭用,辛辛苦苦,也就攒下了三十来万。

这是他们准备用来养老的钱,是给儿子结婚买房的首付款,是他们这个普通家庭,对抗未来所有风险的底气。

厨房里的吴桂英听到了动静,拿着锅铲就走了出来,恰好听到了“二十五万”这个数字。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李建军!你又在画什么大饼呢!你当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吴桂英的声音,尖锐而刻薄。

“上一次你开饭店,亏了八万块,是不是卫东到处借钱给你填的窟窿?这才几年啊,你又来了!这次是二十五万,下次是不是就要二百五十万了?”

“你安的什么心啊你!你是想把我们家往死里逼啊!”

吴桂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把所有的怒火都喷向了李建军。

李建军被骂得狗血淋头,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头埋得低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桂英!你少说两句!”赵卫东听不下去了,他觉得妻子的话,太伤人了。

“我少说两句?我不说,你是不是就要把存折拿给他了?”吴桂英把矛头转向了赵卫东,“我把话撂这儿,赵卫东,这钱你要是敢借,我明天就带儿子回娘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她“砰”的一声,摔上了卧室的门。

屋子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李建-军站起身,脸上满是屈辱和绝望的潮红。

“卫东,嫂子……就当我今天没来过。是我的错,我不该……”

他语无伦次,转身,像一个战败的逃兵,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赵卫东在背后吼了一声。

他看着李建军那萧索的,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背影,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想起了几十年来,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他想起了李建军在他受欺负时,为他出头的样子。

他想起了李建军在他结婚时,为他忙前忙后的样子。

他一咬牙,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建军,你别走。这钱,我借你。”

他走进卧室,任凭吴桂英如何哭喊打骂,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了那本被红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存折。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赵卫东就去了银行。

他取出了二十五万现金,用一个黑色的旅行包,装得满满当当。

在公园的小亭子里,他把那个沉甸甸的包,交给了李建军。

李建军接过包,打开拉链看了一眼,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抓着赵卫东的手,嘴唇哆嗦着,说:“卫东,哥们这辈子,欠你的。”

“别说那些没用的。”赵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点把事情办完,早点回来。兄弟们还等着你喝酒呢。”

“哎!一定!”李建军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背上那个装载着赵卫东全部身家的包,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赵卫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经地义,对得起良心和兄弟情义的事。

但他不知道,他亲手送走的,不仅是他的全部积蓄,也是他后半生安稳生活的希望。

03

李建军这一走,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第一个月,赵卫东还能安慰自己,建军在南方忙项目,没时间联系是正常的。

第二个月,他开始有些心慌,他打李建军的手机,提示音永远是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三个月,他彻底坐不住了。

他跑去李建军家,他老婆哭着说,李建军已经两个多月没跟家里联系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赵卫东的心,凉了半截。

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会为了二十五万块钱,就这么抛弃一切。

他开始疯狂地寻找李建军。

他请了假,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硬座火车,去了李建军之前提过的那个南方城市。

他拿着一张李建军的照片,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打听。

可没人认识李建军,更没人听说过什么“新能源项目”。

他像个傻子一样,在那个城市里找了一个星期,花光了身上带的钱,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家。

回到家,看到吴桂英那双早已没有了眼泪,只剩下麻木和怨恨的眼睛,赵卫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错了。

错得离谱。

从那天起,他们家就变了。

吴桂英不再跟他吵,也不再跟他闹。

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和疏离,比任何争吵都更让赵卫东感到窒息。

这个家,成了一个只有吃饭和睡觉功能的旅馆。

“李建军”和“二十五万”,成了这个家里,谁也不敢触碰的禁区。

赵卫东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也为了给这个家一个交代,开始像一头老黄牛一样,拼命地干活。

他主动申请加班,周末也不休息。

厂里最苦最累的活,他都抢着上。

工友们都说,老赵这是想在退休前,再多挣点养老钱。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赎罪。

8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八年里,赵卫东的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人也变得沉默寡言。

他眼睁睁地看着房价一天比一天高,而他家的存折,却始终是空空如也。

儿子谈了女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就因为家里拿不出首付,婚事一拖再拖。

每当看到儿子那充满歉意的眼神,赵卫东的心,就跟被刀割一样疼。

他恨李建军,恨他的背信弃义,恨他的无情无义。

他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自以为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寻找和期待,慢慢变成了绝望。

他开始接受这个现实,开始说服自己,就当那二十五万,喂了狗了。

04

退休后的日子,比赵卫东想象的,还要难熬。

他不用再去那个熟悉的工厂,不用再听那些刺耳的机器轰鸣声。

可他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

他每天在家里,除了看电视,就是发呆。

吴桂英每天都去早市,去公园,跟别的老头老太太聊天跳舞,努力地想开始新的生活。

可赵卫东,却始终被困在过去,走不出来。

他常常会一个人,坐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他看着楼下嬉笑打闹的孩子,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想着,如果当初他没有借出那笔钱,他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他已经抱上了孙子。

也许,他正和吴桂英,在某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旅游拍照。

可人生,没有也许。

这天下午,他又像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发呆。

秋天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暖洋洋的,却驱不散他心里的寒意。

他拿起桌上那本红色的退休证,摩挲着上面那几个烫金的大字,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

“光荣退休”,多讽刺啊。



自己这一辈子,除了失败,还剩下什么?

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口袋里那部用了多年的老年机,突然“嗡嗡嗡”地,短促地震动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有些不耐烦地想,又是哪个卖保险的,或者卖保健品发来的垃圾短信。

他本想直接删掉,但鬼使神差地,他还是点开了。

短信的内容,很短,只有一行字。

可就是这一行字,让赵卫东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他把手机拿到眼前,凑得很近,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看了三遍。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出现了幻觉。

他用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没错。

那行字,依然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屏幕上。

“啪嗒。”

手机从他那双因为极度震惊而剧烈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水泥地上,屏幕应声而裂。

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断他的肋骨。

“不……不……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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