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前我借给铁哥们85万,他突然消失,退休后收到银行短信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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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你被骗了!”

为了给兄弟凑85万救命钱,老婆的咒骂,我听了十七年。

他拿到钱后人间蒸发,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如今我孤独退休,一条银行短信却突然发来,上面的内容,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01

我叫李卫民,今年六十岁,刚从干了一辈子的红星机械厂办了退休。

退休那天,厂长和车间几个老伙计给我办了个小小的欢送会,就在厂门口那家开了三十年的“老地方”饭馆。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都多了起来。

“老李啊,以后可得好好享福了,每天提着鸟笼逛公园,多自在!”

“是啊,不像我们,还得在这烟熏火燎的鬼地方熬着。”

我端着酒杯,嘿嘿地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一朵晒干的菊花。

享福?我的人生里,好像早就没了这两个字。

我的家,就在厂区后面的家属楼,一套住了快四十年的两室一厅。

房子很旧,墙皮都有些脱落,但被我老婆张兰收拾得一尘不染。

张兰是个要强的女人,嗓门大,说话像连珠炮,但心不坏。

我们俩是厂里介绍认识的,一辈子没红过脸,但也从没说过什么软话。

我们的生活,就像厂里那台老车床,日复一日,规律,平淡,偶尔发出点刺耳的摩擦声,但总归还在运转。

我们有个儿子,叫李浩,今年二十五了,大学毕业后在省城一家IT公司上班,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一次。

这样的日子,不好不坏,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

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另一个人。

一个已经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整整十七年的人。

他叫陈立华。

我们曾是邻居,是同学,是工友,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铁哥们。

那时候,我们两家就住对门,我妈做了红烧肉,第一碗肯定是端给他。

他爸从外地出差带了稀罕的糖果,他也总会揣着一口袋来找我。

我们一起逃学去河里摸鱼,一起在工厂的大操场上看露天电影,一起对着隔壁车间的厂花吹口哨。

进厂后,我们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组。

我性格闷,手艺好,踏踏实实地干活。

他脑子活,嘴巴甜,能说会道,很快就成了车间的红人。

我们俩,一文一武,一静一动,是全厂公认的“哼哈二将”。

那时候,我们经常在下班后,就着一盘花生米,两瓶二锅头,在马路牙子上坐到半夜。

他总是搂着我的肩膀,满嘴酒气地喷着唾沫星子,给我描绘未来的蓝图。

“卫民,我跟你说,咱们不能一辈子待在这厂里,当个臭工人。”

“你看外面,改革开放了,遍地是黄金!我要出去闯,我要当大老板!”

“等我发了财,给你买小汽车,给你盖大别墅,让你老婆孩子都跟着沾光!”

我嘴上骂他吹牛,心里却真的信。

因为他是陈立华,是我们那群孩子里,最聪明、最有本事的那个。

后来,他真的走了。

九十年代末,他辞掉了厂里铁饭碗,揣着全部家当,一头扎进了“下海”的浪潮里。

而我,选择留下,守着我的车床,守着我的家。

我们的命运,从那一刻起,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02

陈立华刚走的那几年,确实风光无限。

他先是倒腾服装,后来又开了家小饭馆,听说都赚了不少钱。

每次他回来看我,都开着不一样的车,穿着我叫不上牌子的新衣服,出手阔绰。

他会给我老婆买金项链,给我儿子塞厚厚的红包。

厂里的老邻居们都羡慕我,说我李卫民这辈子,交了陈立华这么个铁哥们,值了。

我老婆张兰,那时候也总是笑得合不拢嘴,嘴上不停地夸立华有出息,有情有义。

可我,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总觉得,陈立华的脚步太快了,快得有些不踏实。

他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焦虑和疲惫。

终于,十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出事了。

那天,我刚下班,浑身是汗地回到家。

一推开门,就看见陈立华坐在我家的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他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

身上那件名牌T恤,也皱巴巴的,沾着油污。

我老婆张兰,则黑着一张脸,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一言不发。

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立华?你这是怎么了?”我愣住了。

陈立华抬起头,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站起来,声音沙哑得厉害:“哥……”

就这一个字,他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他听信了一个所谓“朋友”的话,把全部身家,连同从银行贷来的款,全都投进了一个据说回报率极高的项目。

结果,项目是个骗局,朋友卷款跑路了。

他不仅赔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高利贷的人,天天堵在他家门口,扬言再不还钱,就要他和他老婆孩子的命。

“哥,我走投无路了。”陈立华抓着我的胳膊,手抖得厉害,“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要多少?”我心里一沉。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又比划了一下。

“八十五万。”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八十五万!

在2008年,对于我们这种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说,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我一辈子的工资加起来,都未必有这么多。

“你疯了!”没等我开口,我老婆张兰先炸了,“八十五万?你当咱家是开银行的啊?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嫂子,我求你了!”陈立华“扑通”一声,就给我老婆跪下了,“这笔钱是我的救命钱啊!只要我缓过这口气,我陈立华就是当牛做马,也一定报答你们!”

张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立华,脸色铁青,嘴角撇成一个刻薄的弧度。

“报答?你怎么报答?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陈立华,不是我说你,当初放着好好的铁饭碗不要,非要出去折腾,现在好了吧?把家都折腾没了!”

“你少说两句!”我冲张兰吼了一句。

我扶起陈立华,看着他那张绝望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卫民,你可别犯糊涂!”张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咱家所有的钱,加起来也就十来万,那是我给儿子攒着上大学娶媳妇的!你要是敢动一分,我跟你没完!”

那天晚上,我们家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张兰的哭喊声,我的咆哮声,还有陈立华压抑的啜泣声,混杂在一起。

最后,陈立华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抽了一整夜的烟。

一边,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另一边,是辛苦半生的老婆孩子。

我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里外都不是人。

03

第二天,我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悔,又不后悔一辈子的决定。

我瞒着张兰,偷偷回了一趟乡下老家。

我把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那套老宅子,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卖给了村里的一个远房亲戚。

那套房子,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童年所有记忆的载体。

卖掉它,就像是把我的根给拔了。

拿到卖房款的那天,我揣着那叠沉甸甸的现金,感觉心都在滴血。

加上我这些年偷偷攒下的所有积蓄,东拼西凑,总算凑够了八十五万。

我把钱装在一个黑色的旅行包里,约了陈立华在市郊一个废弃的旧仓库见面。

他来的时候,比前几天更憔悴了,眼珠子布满血丝,像是一宿没睡。

我把包递给他,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拉开拉链,看到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哥……你……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你别管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钱,赶紧把事平了,以后,脚踏实地地过日子。”

陈立华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他突然扔掉手里的包,对着我,就要往下跪。

我一把拽住了他。

“大老爷们,别动不动就下跪!像什么样子!”

他站直了身体,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他一字一句地,郑重地说道:“哥,你这份恩情,我陈立华这辈子都还不清。你放心,三年,最多三年,我一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我陈立华要是做不到,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我相信了他。

就像我从小到大,相信他的每一次承诺一样。

可我没想到,那次见面,竟是我们这辈子,见的最后一面。

从那天起,陈立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的手机号变成了空号。

他租住的房子,人去楼空。

他老婆孩子的娘家,也说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他就这么带着我的八十五万,消失得无影无踪。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一个月后,张兰发现了我卖掉老宅子的事。

她像疯了一样,把家里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败家子,骂我为了一个外人,毁了我们这个家。

“李卫民!你就是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你被骗了!你知不知道!”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扎得我体无完肤。

我无力反驳。

因为,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被骗了。

这件事,很快就在整个厂区传开了。

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那些曾经羡慕我的邻居,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和鄙夷。

“听说了吗?李卫民把老家的房子卖了,钱全给陈立华骗走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那么好的兄弟,说骗就骗。”

“活该!谁让他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没那个本事,还学人家讲义气。”

我老婆的弟弟,我的小舅子,更是直接堵到我家门口,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李卫民!你把我姐一辈子的幸福都给毁了!你对得起谁?那可是八十五万啊!不是八十五块钱!你让我们全家以后怎么活?”

从那以后,我的家,就再也没有了安宁。

张兰不再跟我吵,也不再跟我闹,她只是用沉默来惩罚我。

她把床搬到了儿子的房间,跟我分了居。

她不再给我做饭,不再给我洗衣服。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儿子的眼神,也从崇拜变成了怨恨。

他觉得,是我这个没本事的父亲,让他成了同学眼里的穷光蛋。

那段时间,我过得生不如死。

白天在工厂,我要面对同事们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

晚上下了班,我要面对一个冰冷得像冰窖一样的家。

我开始酗酒,只有在酒精的麻醉下,我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我无数次地想,陈立华,你到底在哪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们几十年的兄弟情义,难道就只值这八十五万吗?

04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也是最残忍的刽子手。

它磨平了我的棱角,也磨灭了我最后的希望。

十七年,一晃而过。

这十七年里,我从一个壮年的汉子,变成了一个两鬓斑白的小老头。

儿子李浩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他说,他再也不想回到这个让他抬不起头的家。

我和张兰的关系,也从冰点,慢慢回温到了一种相敬如“冰”的状态。

我们不再冷战,但也很少交流。

她会给我做饭,但饭桌上,永远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似乎已经认命了,接受了丈夫是个“傻子”,家里穷困潦倒的现实。

而我,也渐渐地,不再去想那八十五万,不再去恨那个叫陈立华的男人。

恨,是需要力气的。

我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力气了。

我把他写给我的那张欠条,锁在了抽屉的最深处。

就当时,我为我年轻时那份天真的兄弟情,交了一笔昂贵的学费。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我成了厂里技术最好的老师傅,带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徒弟。

我的生活,回到了最初的轨道,简单,重复,一眼能望到头。

直到退休的这一天。

欢送宴结束后,我一个人,慢慢地走回了家。

路过厂区那片已经荒废的篮球场,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我和陈立华穿着背心,在夕阳下抢篮板的样子。

他的笑声,好像还在耳边回响。

“卫民,等我发了财……”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把那些遥远的记忆,重新塞回了心底。

回到家,张兰已经睡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那是家里唯一属于我的小天地。

我打开台灯,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锁了十几年的小木盒。

里面,是那张已经泛黄的欠条。

“今借到李卫民人民币捌拾伍万元整,三年内归还。借款人:陈立华。”

字迹龙飞凤舞,还是那么熟悉。

我看着这张纸,看了很久很久。

这些年来,我渐渐释怀了。



人这一辈子,钱财乃身外之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重要的是留下了什么,而不是失去了什么。

我失去了一笔巨款,和一个兄弟。

但也守住了我的家,守住了我的本分。

也许,这就是命。

我把欠条重新放回木盒,锁好,准备下楼去小区的花园里走一走。

退休后的生活,总要找点事做。

就在我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拿钥匙的时候,我的手机,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我掏出手机,以为是儿子发来的微信。

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一条银行发来的业务通知短信。

是那家我已经十几年没怎么用过的银行。

我有些疑惑,随手点了进去。

就是这一眼,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手机“啪”的一声,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怎么了?”里屋传来张兰被惊醒后,带着怒气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

我弯下腰,捡起手机,再一次确认那条短信的内容。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眼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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