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家三个女儿,我娶了那位没人要的聋哑三妹,新婚当晚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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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1978年,煤矿工人张建国不顾所有人反对,坚持要娶岳母家那个聋哑的三女儿陈美茹。

“你疯了?娶个聋哑的干什么?”镇上人都这样议论。

新婚之夜,红烛摇曳,当陈美茹缓缓褪下最后的衣物时,张建国满怀期待地凝视着她。

当那层薄薄的布料滑落时,映入张建国眼帘的一幕让他瞬间石化了...

01

1978年的冬天特别冷,整个北方煤矿区的小镇都被厚厚的雪花覆盖着。

寒风呼啸着穿过街道,吹得路边的树木嘎吱作响。

张建国裹紧身上的棉袄,拖着受伤的左腿,一瘸一拐地走在镇上唯一的主街道上。

每走一步,他的腿就会传来阵阵刺痛。三个月前的那场矿难至今让他记忆犹新。当时井下发生塌方,他为了救一个年轻的工友,被掉落的石头砸中了左腿。骨头虽然没断,但伤得不轻。医生说至少要休养半年才能重新下井干活。

好在矿上念他救人有功,每个月还是给他发着基本工资,倒也不用担心生活问题。只是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些无聊,每天除了在家里养伤看书,就是到镇上转转散散心。

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就是陈秀兰开的那家小商店了。店铺不大,但什么都卖。日用品、糖果糕点、针头线脑,还有从县城进回来的花布料。店面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货物摆放得整整齐齐。

张建国经常来这里买东西,倒不全是因为需要什么,更多的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一个人在家待久了,总觉得憋闷得慌。

“建国,腿好点了吗?走路还疼不疼?”陈秀兰一边用鸡毛掸子清理货架上的灰尘,一边关心地问道。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脸上总是带着和善的笑容。

“好多了,秀兰婶。就是走路还有点瘸,医生说再养两个月就能完全好了。”张建国把买来的烟丝放到柜台上,递给她五毛钱。

收钱的时候,张建国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店铺的角落。那里摆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放着针线盒和一些布料。有个年轻女子总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做针线活。

她长得很清秀,皮肤白得像雪花一样,眉毛弯弯的,睫毛很长。虽然总是低着头,但从侧面看去,鼻梁挺直,嘴唇红润。她的手指很细长,做起针线活来动作轻柔优雅。

每次张建国来店里,她都是这样静静地坐着,从不抬头看人,仿佛与这个热闹的世界隔了一层无形的墙。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忧郁气质,让人看了就想要保护她。

“那是我家老三美茹。”陈秀兰注意到他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从小就聋哑,听不见声音也说不出话来。这孩子命苦啊。”

张建国听了心中一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好这时陈美茹抬起头来整理桌上的布料,两人的目光意外地撞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张建国看到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睛。那双眼睛很美,但里面带着一种深深的孤独和恐惧。看到他在看自己,她的脸立刻红了,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连忙低下头去。

“美茹今年多大了?”张建国装作无意地问道,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陈秀兰叹了口气:“二十了。正是好年华的时候,可这样的孩子,哪家男人敢娶啊?我这个老太婆也不知道能照顾她到什么时候。”

02

说话间,陈美茹收拾好针线活,起身向后院走去。她走路的姿势很优雅,背影看起来楚楚动人。张建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直到她消失在门帘后面。

“她平时都在家帮忙做活吗?”张建国继续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是啊,做做针线活,帮我整理店铺,有时候也会到后面的小菜园里干活。”陈秀兰说起女儿,眼中既有骄傲也有心疼。“这孩子手艺很好,做出来的鞋垫、手帕、荷包什么的,镇上的人都说好看。就是性子有些孤僻,不爱和人接触。”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张建国说到一半就停住了,觉得这样说好像不太合适。

“你不用避讳,大家都知道她的情况。”陈秀兰摆摆手,“从小到大,她就没过过正常孩子的生活。别的孩子在外面玩耍嬉戏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里。别的孩子上学读书的时候,她也只能在家做活。”

张建国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能想象一个聋哑孩子是多么孤单,特别是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

从那天起,他来陈秀兰店里的次数更频繁了。有时候买包烟丝,有时候买几块糖果,有时候买点针线,有时候什么都不买,就是来坐坐聊天。

每次来,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寻找角落里那个安静的身影。慢慢地,他发现陈美茹也开始注意他了。虽然她从不主动看向他,但当他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她会偷偷抬起眼睛听着。当他转过头去的时候,她总是连忙避开视线,脸上会浮起淡淡的红晕。

有一次,张建国买了一块蓝色的花布,说是要给母亲做衣服。

其实他注意到陈美茹经常穿蓝色的衣服,猜想她可能喜欢这个颜色。

付钱的时候,他故意多拿了几毛钱,陈秀兰要找给他零钱。

“不用找了,秀兰婶。”张建国摆摆手,“剩下的钱就当我买几颗糖吃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该找多少就找多少。”陈秀兰坚持要找钱给他。

这时候陈美茹从后面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她走到张建国面前,把茶杯轻轻放在他跟前的桌子上,然后对他甜甜地笑了笑。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笑,那笑容纯真美好,像春天里刚开的桃花。张建国看得心跳加速,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谢谢你,美茹。”他轻声说道。



陈美茹虽然听不见他的话,但能从他的口型和表情猜出来他在说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低下头匆匆跑回了后院。

陈秀兰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了什么。那天晚上,她把女儿叫到身边,用手语和她交流。

“美茹,你是不是喜欢建国?”陈秀兰的手语打得很慢很清楚。

陈美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低着头不敢看母亲,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孩子,妈要告诉你,建国是个好人,但是...”陈秀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要明白,像你这样的身体,找个愿意娶你的好男人很不容易。如果建国只是出于同情,你可不能陷得太深,免得将来受伤害。”

03

陈美茹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从小到大,除了家人,没有任何人愿意接近她。现在突然有一个男人对她温柔体贴,她怎么能不动心呢?

但同时她也很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张建国发现真实的她以后会离开。

陈秀兰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决定要试探一下张建国的真心。第二天,当张建国又来店里的时候,她故意找机会和他单独谈话。

“建国,我看你最近老往我这儿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陈秀兰一边整理货架,一边装作无意地问道。

“没什么事,秀兰婶。就是在家闲着无聊,出来走走。”张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就好。”陈秀兰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他,“建国,我看你是个老实孩子,有些话我得跟你说清楚。”

张建国心里一紧,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对我家美茹有什么想法?”陈秀兰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建国的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你别不好意思,我这个当妈的,女儿有什么变化我还能看不出来?”陈秀兰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是我得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心喜欢美茹,还是只是觉得她可怜,想要同情她?”

张建国沉默了很久,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确实被陈美茹的美丽和善良打动了,也确实对她有好感。但这种感情里到底有多少是爱,多少是同情,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秀兰婶,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建国,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美茹这孩子从小就敏感,经不起折腾。”陈秀兰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如果你只是出于同情,那就请你别给她希望了。她这辈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她再受伤害。”

张建国听了心里很难受。他看着陈秀兰眼中的担心和保护欲,突然明白了一个母亲的心情。

“秀兰婶,我不是因为同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我是真的...真的喜欢美茹。”

“喜欢?”陈秀兰打量着他,“你知道和她过日子意味着什么吗?她听不见你说话,你们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困难。她可能一辈子都说不出话,你能接受吗?”

“我能接受。”张建国说得很坚定,“我可以学手语,可以用心和她交流。我不嫌弃她,我只是...只是觉得她需要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人。”

“那如果她生不了孩子呢?如果她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呢?你也能接受?”

“能接受。”张建国毫不犹豫地点头,“秀兰婶,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想了很久了,我想娶美茹,想照顾她一辈子。”

陈秀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有人愿意要了,担心的是这个年轻人是否真的想清楚了。

04

“建国,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美茹的情况特殊。”陈秀兰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如果真的决定了,就正式来提亲。但我得先告诉你,我对女婿的要求很严格。”

“您说,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第一,我不要你的彩礼,但你必须保证善待美茹一生,不离不弃。第二,结婚以后美茹还要经常回娘家,我要确保她过得好。第三,如果你将来对她不好,我随时可以把她接回来。”

张建国听了,用力点头:“秀兰婶,我都答应。我向您保证,我会对美茹好的。”

那天晚上,张建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陈美茹清澈的眼神,想起她做针线活时专注的神情,想起她给自己端茶时脸上的红晕。

这个女孩就像一朵开在墙角的花,安静美丽,却少有人欣赏。她需要阳光和雨露,需要有人来爱护她。而他,愿意做那个给她温暖的人。

他想要保护她,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想要用一生的时间来疼爱她。这不是同情,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

第二天一早,张建国就来到了陈秀兰的店里。陈美茹还是坐在角落里做针线活,看到他进来,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又很快掩饰过去。

“秀兰婶,我想好了。”张建国的声音有些紧张,但很坚定,“我想娶美茹。”

陈秀兰停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看着他:“建国,这可不是儿戏。娶妻生子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真的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了。”张建国用力点头,“我会对美茹好的,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角落里的陈美茹听到这话,手中的针差点扎到手指。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偷偷抬头看向张建国,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说过要娶她。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没想到真的有人愿意要她。

陈秀兰沉思了很久,观察着张建国的神态。

这个年轻人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犹豫,看起来确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好,那你就正式来提亲吧。”陈秀兰最后点了点头,“我刚才说的那些条件你还记得吧?”

“记得,我都答应。”

“那好,你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准备提亲的事情吧。”

张建国兴奋地站起身,想要和陈美茹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他只是对着她笑了笑,用简单的手语比划了一下“你好”,然后匆匆离开了。

陈美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却又忍不住期待着。

“美茹,过来。”陈秀兰叫女儿到身边,用手语问道,“你愿意嫁给建国吗?”

陈美茹的脸红了,羞涩地点了点头,眼中有期待,也有一丝恐惧。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张建国会后悔,害怕自己不能成为一个好妻子。

05

“别怕,孩子。”陈秀兰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妈看得出来,建国是个好人。如果他真心待你好,妈就把你嫁给他。如果他敢负你,妈第一个不答应。”

张建国回到家,把提亲的事告诉了母亲。老太太听了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建国,你疯了?娶个聋哑媳妇回来干什么?”母亲王桂英急得直跺脚,“咱们家虽然不富裕,但你好歹也是个正常人,怎么能娶个残疾的?”

“妈,美茹不是残疾,她只是听不见说不出话而已。”张建国有些不高兴母亲这样说陈美茹。

“听不见说不出话还不是残疾?”王桂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你想想,你们以后怎么过日子?连个话都聊不了,有什么意思?”

“我可以学手语,可以用心和她交流。”

“就算能交流,那孩子的问题呢?”王桂英越说越激动,“万一她生不出孩子怎么办?万一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聋哑的怎么办?我们张家的香火不就断了?”

“妈,这些我都考虑过了。”张建国耐心地解释道,“就算真的生不了孩子,我也不在乎。我喜欢的是美茹这个人,不是她能给我生几个孩子。”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王桂英气得眼泪都出来了,“镇上那么多好姑娘你不要,偏要找个聋哑的?人家会怎么看我们家?”

“妈,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张建国的态度很坚决,“我就是要娶美茹,您要是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我也要娶。”

王桂英看儿子这样固执,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

“算了算了,你自己的人生自己负责。”王桂英擦干眼泪,无奈地摇头,“只是以后别后悔就行。不过我得先见见那个姑娘,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着迷。”

几天后,张建国带着母亲到陈家去相看。陈秀兰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陈美茹换上了最好的衣服,一件淡蓝色的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显得很紧张。

王桂英第一眼看到陈美茹就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聋哑姑娘长得这么好看,皮肤白嫩,五官端正,虽然不说话,但眼神清澈,看起来很有灵气。

“这就是美茹?”王桂英有些意外地问道。

“是啊,亲家。”陈秀兰笑着介绍,“美茹,这是建国的妈妈,快来见见。”

陈美茹站起身,走到王桂英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虽然说不出话,但她用手语表达了对未来婆婆的敬意。

王桂英不懂手语,但能感受到这个姑娘的真诚和礼貌。她心里的抵触情绪消散了不少。

“亲家,说实话,美茹这孩子长得不错,看起来也很懂事。”王桂英对陈秀兰说道,“就是这身体的毛病...唉,真是可惜了。”

“是啊,我们家美茹命苦。”陈秀兰叹了口气,“要不是建国这孩子有心,她这辈子可能就嫁不出去了。”

06

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气氛还算和谐。王桂英虽然心里还有些疙瘩,但看到儿子坚决的态度,也就不再反对了。

“亲家,既然孩子们都愿意,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拦着。”王桂英最后表态道,“就是我们家条件一般,怕委屈了美茹。”

“不委屈,不委屈。”陈秀兰连忙摆手,“美茹这样的身体,能有建国这样的好小伙子愿意要她,是她的福气。”

双方很快就敲定了婚期,定在来年开春的时候。按照陈秀兰的要求,彩礼很少,但张建国还是很用心地准备着各种婚礼用品。

订婚那天,张建国给陈美茹戴上了一枚银戒指。戒指不贵,但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珍贵的礼物了。

陈美茹看着手指上闪闪发光的戒指,眼中涌出了眼泪。这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首饰,也是她爱情的象征。

她想要说谢谢,可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手语表达自己的感激。

张建国看不太懂复杂的手语,但能感受到她的情感。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美茹,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我们会很幸福的。”

陈美茹重重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笑容纯真美好,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动不已。

订婚之后,张建国开始认真学习手语。

他从县城买了一本手语书,每天晚上都对着镜子练习,白天有时间就向陈秀兰请教。

“秀兰婶,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张建国比划着书上的动作问道。

“这是'喜欢'的意思。”陈秀兰耐心地教导,“你看,两只手这样交叉放在胸前,表示心里很高兴。”

“那'爱'怎么表达?”

“这个动作更复杂一些。”陈秀兰示范给他看,“先用右手指着自己,再指着对方,最后双手抱在胸前。意思是我爱你。”



张建国认真地学着,反复练习直到熟练为止。

慢慢地,他能用简单的手语和陈美茹交流了。

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陈美茹已经很高兴了。

“美茹,你喜欢什么颜色?”张建国用手语问道。

陈美茹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表示喜欢蓝色。

“我记住了,以后给你买蓝色的布料做衣服。”张建国用手语回答。

陈美茹开心地笑了,眼中满是甜蜜。

她从小就渴望有人能够理解她,能够和她交流。现在张建国为了她学习手语,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建国,你想知道美茹最喜欢什么吗?”陈秀兰在旁边笑着问道。

“什么?”

“她最喜欢看书。虽然听不见,但她认字,经常看一些故事书。”

张建国听了很高兴:“真的?那太好了,我也喜欢看书。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看书,我读给她听。”

从那以后,张建国经常带书来和陈美茹一起看。他会把书中的故事用手语讲给她听,虽然表达得不够准确,但陈美茹总是听得很认真。

有时候遇到复杂的情节,张建国就写在纸上给她看。两个人经常为了一个故事的情节而热烈讨论,虽然交流方式特殊,但感情却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

07

冬去春来,婚期很快就到了。由于陈美茹的特殊情况,婚礼办得比较简单,没有大肆铺张,只是请了两家的亲戚朋友吃了顿饭。

镇上的人都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你们说这张建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好好的姑娘不娶,偏要娶个聋哑的。”

“人家愿意,你管得着吗?说不定人家就喜欢安静的呢。”

“安静是安静,可是连话都说不了,以后过日子多别扭啊。”

“你们说,他们晚上怎么过夫妻生活啊?连句话都说不了。”

“嘘,小声点,让人听见不好。”

张建国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只知道自己爱陈美茹,愿意和她度过余生。

婚礼仪式很传统,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当司仪说到“夫妻对拜”时,张建国深深地看着眼前的新娘。

红盖头下的陈美茹虽然听不见司仪的话,但能感受到这个时刻的庄重和神圣。她的心跳得很快,既兴奋又紧张。

“礼成!送入洞房!”

在一片喝彩声中,陈美茹被送进了新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红色的被褥、红色的窗花,连桌上的蜡烛都是红色的。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按照习俗,亲朋好友要闹洞房。大家围在新人周围,让他们表演节目,气氛很热闹。但考虑到陈美茹的情况,大家也没有太过分,闹了一会儿就散去了。

夜深了,新房里只剩下新人两个。红烛摇曳,光影摇摆。陈美茹坐在床边,头戴红盖头,双手紧握着衣角。她能感受到张建国就坐在她身边,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张建国也很紧张。虽然他们已经相处了几个月,但今晚毕竟是新婚之夜,意义非同寻常。

“美茹,别紧张。”他轻声说道,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还是想要安慰她,“我会对你好的,我们会很幸福的。”

陈美茹虽然听不见他的话,但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她缓缓抬起头,眼中有羞涩,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张建国轻柔地掀开红盖头,烛光下的陈美茹美得让他屏息。

她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眼眸清澈如水,嘴唇红润如花瓣。

即使不说话,也有一种让人心醉的美。

“美茹,你真美。”张建国由衷地赞叹道。

陈美茹看到他眼中的爱意和赞赏,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红烛偶尔的爆裂声和两人的心跳声。

陈美茹的动作很轻很慢,每解开一个纽扣都要停顿很久。

张建国以为她紧张羞涩,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慢慢来,不着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当陈美茹褪下外衣时,烛光投在她瓷白的肩膀上,美得如梦如幻。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她站起身来,背对着张建国,缓缓解开腰间的系带。张建国的心跳如鼓,满怀期待地凝视着她。

就在她即将褪下最后的衣物时,那层薄薄的布料缓缓滑落。

08

当陈美茹完全转过身来时,映入张建国眼帘的一幕让他瞬间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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