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苏院长,
县医院这潭水可不浅啊。”上任前,
卫生局王局长特意找我谈话,
“特别是药房那块,
前几任院长都没理顺。哦对了,
你前夫高明还在药房当主任,
听说他对你……有点意见。”
我捏了捏手里的调令,
背包里藏着两样东西:一份省审计厅的秘密审计通知,
还有一沓匿名举报信——信里附带着高明和药商勾结的转账记录,
举报人留的电话,
我认得,
是高明现在的妻子李娜的。
“王局放心,
我是来干事的,
不是来叙旧的。”我笑了笑,
“县医院的药价虚高,
患者意见大,
这次我带了新的采购方案,
该清的,
总得清一清。”
车子开进县医院大门,
看着熟悉的门诊楼,
心里五味杂陈。三年前我在这里当内科医生时,
和高明离婚,
他骂我“死脑筋,
不会捞钱,
跟着你永远过不上好日子”。如今我以院长身份回来,
倒要看看,
他所谓的“好日子”,
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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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药房在门诊楼一楼,
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笑声。高明背对着我,
正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进药商的手里:“张经理够意思,
这批抗生素给的回扣比上次还多。放心,
下个月的采购清单,
保证有你们家的。”
药商笑着点头:“还是高主任懂行。对了,
听说你们医院新来的苏院长,
是您前妻?”
“别提那个丧门星!”高明的声音陡然拔高,
“当年要不是她非要离婚,
我早当上副院长了!一个女人家,
当院长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穷酸样,
估计连件像样的首饰都买不起!”
我推门进去,
高明和药商同时愣住。高明脸上的笑瞬间僵住,
随即换上一副嘲讽的表情:“哟,
这不是苏大院长吗?怎么,
亲自来视察药房?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这药怎么卖才能赚钱?”
药商识趣地想走,
被我叫住:“张经理留步,
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你们公司的头孢注射液,
中标价是38元,
为什么卖给我们医院要58元?”
药商脸色一白,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高明把他往后一拉,
挡在我面前:“苏晴,
你少在这儿装腔作势!药房的事有我盯着,
轮不到你一个外行指手画脚!当年跟你过苦日子我受够了,
现在我告诉你,
这医院的规矩,
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周围的药剂师都低下头,
没人敢说话。我看到药架最底层摆着一批快过期的感冒药,
标签却换成了新日期——这和举报信里说的一模一样。
“高明,
按规定,
药品采购要公开招标,
回扣更是明令禁止的。”我拿出手机,
假装看时间,
实则按下了录音键,
“你手里的信封,
是什么?”
“什么信封?你少血口喷人!”高明把信封往白大褂口袋里塞,
动作慌乱,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现在过得比你好!告诉你,
县医院的老职工都跟我熟,
你这院长能不能坐稳,
还不一定呢!”
02
中午在食堂吃饭,
李娜端着餐盘坐在我对面。她是收费处的会计,
当年我和高明离婚,
就是因为撞见她和高明在办公室搂搂抱抱。
“苏院长,
”她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
声音压得很低,
“高明昨晚又跟药商喝酒了,
说要给你‘找点麻烦’,
让你知难而退。”她从口袋里掏出张银行卡,
“这是他藏的私房卡,
里面的钱都是回扣,
密码是他生日。我……我也是没办法,
他把家里的钱都拿去赌了,
还打我……”
我看着她手腕上的淤青,
心里不是滋味。当年的事早已过去,
但高明的本性,
果然一点没变。
下午开药房工作会,
高明故意迟到半小时,
进来就往椅子上一坐,
跷着二郎腿:“苏院长有什么指示?要是说那些‘廉洁奉公’的空话,
就别浪费大家时间了,
我们还得给患者拿药呢。”
我没理他,
直接投影出那份采购方案:“从下周起,
所有药品采购由院务会集体审核,
药房只负责核对数量,
不准再接触药商。”
“凭什么!”高明猛地站起来,
“这药房一直是我管的,
你刚来就想夺权?我告诉你苏晴,
没门!”他走到我面前,
压低声音,
“你要是识相,
就别管我的事。不然,
我就把你当年跟外科张医生的‘绯闻’捅出去,
让你在医院抬不起头!”
那所谓的“绯闻”,
是当年他为了逼我离婚,
故意散播的谣言。我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高明,
你再执迷不悟,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把我怎么样?”高明冷笑,
“你当院长又如何?还不是个连男人都留不住的失败者!”
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审计厅的刘组长带着人走进来,
亮了工作证:“我们接到举报,
县医院药房存在违规采购问题,
现在需要高明同志配合调查。”
高明的脸瞬间惨白,
他指着我骂:“苏晴!是你算计我!你这个毒妇!”骂着就要冲过来打我,
却被审计人员一把按住,
他口袋里的信封掉在地上,
一沓现金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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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现金撒了一地,
红的绿的,
在白瓷砖上格外刺眼。高明挣扎着,
像疯了一样:“那钱不是我的!是她陷害我!苏晴,
你不得好死!”
刘组长捡起一张现金,
对着光看了看:“高主任,
这上面有你的指纹,
还有药商张经理的指纹,
我们已经核对过了。”他又拿出一张银行流水单,
“这张银行卡,
是你藏在办公室柜子里的吧?里面的五十万,
都是张经理公司转来的,
时间正好和你们的采购记录对上。”
高明的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
瘫在地上。李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看到这一幕,
捂着脸哭了:“我早就劝过你,
别再贪了……”
后续的调查很顺利。高明不仅收受回扣,
还伙同药商虚报库存,
把过期药重新包装卖给患者,
涉案金额高达两百多万。他被开除公职,
移送司法机关,
最终判了八年。
县医院的药房进行了彻底整改,
药价平均下降了三成,
患者送来的锦旗挂满了门诊楼。有天查房时,
一个大爷拉着我的手说:“苏院长,
现在买药便宜多了,
你真是个好医生啊!”
站在医院的花园里,
看着新栽的月季开得正艳,
我突然明白,
当年离开这里是对的,
现在回来,
更是对的。有些恩怨,
不是用来纠缠的,
是用来证明的——证明即使受过伤害,
也能守住底线;即使被嘲讽,
也能靠自己的能力,
把日子过成该有的样子。
而那些藏在暗处的龌龊,
只要敢撕开裂缝,
阳光总会照进来,
把一切都晒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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