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必须今天就搬出去！"
"什么？小李，你疯了吗？"
"我没疯，爸，您听我说完——"
"我不听！这是我的家，凭什么要我搬出去？"
"爸，求您了，就一个月，一个月就够了！"小李跪在地上，眼中含着泪，"不然我们全家都完了！"
"求求您了，爸！"小芳也跪了下来，"您就答应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王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七十岁的老人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女婿，整个人都懵了。
01
王大爷今年70岁，退休前是中学老师。老伴去世三年了，他一个人住在这套两居室的老房子里。
大女儿小芳嫁给小李已经八年了，两人有个六岁的儿子小宝。小李之前做点小生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对王大爷也很孝顺，每个月都会来看望老人，还会带点好吃的。
但最近一年，王大爷明显感觉到了变化。
小李来得更频繁了，但每次来都显得心事重重。有时候会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王大爷还是能听到"钱"、"还不起"这样的字眼。
几个月前的一次家庭聚餐上，王大爷偶然听到小芳和小李在厨房里争吵。
"都怪你，非要扩大规模，现在好了，血本无归。"小芳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哪知道会这样？谁能想到那个合伙人会跑路？"小李的声音很烦躁。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债主天天上门，孩子都不敢回家了。"
"再想想办法，总会有的。"
王大爷当时就明白了，小李的生意出了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作为退休教师，王大爷一生节俭。这些年攒下了不少退休金，加上三年前卖掉老家祖屋的钱，他一共有60万存款。这笔钱对他来说是保命钱，是养老钱，也是留给女儿们的遗产。
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具体的数目，包括自己的女儿。在她们面前，他总是说手头紧，钱不多。
这不是吝啬，而是一个老人的智慧。他见过太多老人因为钱财被子女算计的事情，不得不小心谨慎。
这60万现金，他分成几个部分。大部分放在床板下面的夹缝里，用防潮的布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有一小部分存在银行里，平时的开销就用这些。
小芳是个孝顺的女儿，每个星期都会来看他。但王大爷能感觉到，女儿最近也变了。
以前她来的时候总是笑容满面，会跟他聊很多家里的事情。但现在，她总是显得心不在焉，有时候还会偷偷抹眼泪。
王大爷心疼女儿，但他更清楚，在这种时候，他必须保护好自己的钱。这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晚年，也是为了不让女儿因为钱的问题而陷入更大的困境。
他决定继续隐瞒这笔钱的存在。至少现在，还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
02
第二天上午，小李又来了，还带了点水果。
他看起来比昨晚自然多了，脸上挂着笑容，但王大爷总觉得这笑容有些勉强。
"爸，您身体还好吧？"小李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下。
"还行，老毛病，腰疼腿疼的。"王大爷端起茶杯，慢慢喝着茶。
"那您平时看病花钱多吗？"小李试探性地问道。
王大爷眯了眯眼睛。来了，他心里想。
"也不多，社保能报销大部分，自己出个几百块。"
"那就好，那就好。"小李点点头，"爸，我想问您个事儿。"
"什么事？"
"就是...您现在手头还宽裕吗？我是说，除了日常开销，您还有积蓄吗？"
王大爷放下茶杯，看着小李。女婿的眼神有些躲闪，手指在腿上轻敲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小李清了清嗓子，"我和小芳商量过了，想着您年纪大了，万一有个急事需要用钱，我们也好心里有数，能帮您想办法。"
王大爷沉默了一会儿。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结合昨晚的事情，他不得不多想。
"没多少了。"王大爷缓缓说道，"这些年看病买药，日常开销，加上给你们包红包，差不多都花光了。现在手里就剩六万块钱。"
小李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六万？那...那如果您要住养老院呢？现在好一点的养老院，一个月就要三四千。"
"住什么养老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王大爷有些不悦。
"我是说万一，万一的话。"小李赶紧解释，"或者您要是生个大病，需要住院什么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实在不行，把房子卖了。"
"卖房子？"小李眼中再次闪过光芒，"爸，这房子现在能值多少钱？"
"不知道，没算过。可能二十多万吧。"
小李点点头，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这时，小芳推门进来了。她提着一袋菜，脸色有些憔悴。
"爸，我给您买了点菜，一会儿做饭。"她对王大爷笑了笑，但这笑容在老人看来有些苦涩。
"小芳来了。"王大爷站起身，"你们坐，我去洗点水果。"
王大爷走进厨房，但耳朵却竖着听客厅里的对话。
"问了吗？"这是小芳的声音，很小声。
"问了，六万块，还有这套房子。"小李也压低了声音。
"就这些？"
"他是这么说的。"
"那怎么办？还差那么多..."
"先别急，慢慢想办法。"
王大爷在厨房里站了一会儿，心情五味杂陈。看来女儿女婿的困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但他还是不能说出那60万的事情。不是不想帮女儿，而是他需要确定，这个女婿是否值得信任。
昨晚的翻找行为，今天的套话，都让他对小李产生了警惕。
王大爷洗好水果端出去，三个人围坐在一起。
"爸，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会不会觉得孤单？"小芳问道。
"还好，习惯了。"
"要不您搬到我们那儿住？正好可以带带小宝。"
王大爷摇摇头："你们小两口有自己的生活，我过去不方便。"
"不会不方便的，爸。"小李接话道，"您过来住，我们照顾您，您也能享享清福。"
"等我真的走不动了再说吧。"王大爷端起茶杯，"现在我还能自理。"
小芳和小李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午饭是小芳做的，三菜一汤，很丰盛。但王大爷能感觉到，女儿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盐当糖放。
饭后，小李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小芳收拾完碗筷，也准备离开。
"爸，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小芳在门口说道。
"好的，你们也要保重身体。"
小芳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看老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王大爷问。
"没什么，就是...爸，如果有什么困难，您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是一家人。"
王大爷点点头："知道了。"
等女儿走后，王大爷回到房间，再次检查了床板下的钱。布包完好无损，钱一分没少。
但他的心里却不平静。女儿女婿明显遇到了很大的困难，而且这个困难可能还在恶化。
晚上十点多，王大爷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楼下传来说话声。他走到窗边往下看，是小李和另外一个男人在楼下。
"...再给我一个星期，我一定想办法。"这是小李的声音。
"一个星期？你已经说了三次一个星期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不耐烦，"李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但钱这个事儿不能拖。"
"我知道，我知道。我正在想办法，很快就有结果了。"
"什么办法？"
小李看了看楼上，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王大爷听不清楚。
两个人又说了几分钟，那个男人才离开。
王大爷回到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看来小李的困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连债主都找上门了。
作为父亲，他当然希望能帮助女儿女婿。但作为一个老人，他也必须为自己的晚年考虑。
这60万，到底该不该说出来？
03
第三天早上，王大爷刚吃完早餐，门铃就响了。
开门一看，又是小李，但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坚定，好像下了什么决心。
"爸，早啊。"小李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这么早就来了？"王大爷看了看墙上的钟，才八点半。
"是这样的，爸。"小李直接开门见山，"我昨晚想了一宿，您这房子确实该装修了。"
王大爷愣了一下："装修？好好的装什么修？"
"您看，墙皮都开始脱落了，地板也老化了。万一哪天墙皮掉下来砸到您怎么办？"小李指了指墙角，"而且电线也老了，不安全。"
王大爷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墙皮确实有些老化，但远没有到需要装修的程度。
"这房子我住了十几年了，没什么问题。"
"爸，您别这么说。"小李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安全第一，钱的事情您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就在这时，从厨房传来"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王大爷和小李都转头看向厨房方向。
"小芳？"王大爷疑惑地喊了一声。
他刚才没有注意到，小芳什么时候来的。
小芳从厨房里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手里拿着扫帚和簸箕。
"对不起，爸，我不小心把碗摔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王大爷仔细看了看女儿，发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没事，摔了就摔了。"老人心里有些奇怪，小芳平时做事很稳当，很少出现这种失误。
"爸，我觉得小李说得对。"小芳收拾完碎片，坐在小李旁边，"这房子确实该装修了。您看，厨房的水龙头都快坏了，卫生间的瓷砖也松动了。"
王大爷看着女儿，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对劲。小芳的眼圈有些红，像是哭过，而且说话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装修花钱不少，算了吧。"王大爷摆摆手。
"钱的事情您别操心。"小李拍了拍胸脯，"我已经联系了装修师傅，今天就可以过来看看房子。"
"今天？这么急？"王大爷有些惊讶。
"师傅的档期很紧，错过了这次，就要等三个月。"小李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王大爷还想说什么，但小李已经开始拨号了。
"师傅，是我，小李。对，今天上午九点半，您准时过来...好的，辛苦您了。"
挂了电话，小李对王大爷说："爸，师傅九点半就到，您看家里有什么贵重东西，先收拾收拾。"
"等等。"王大爷皱起眉头，"我还没答应装修呢。"
"爸..."小芳突然开口了，声音有些颤抖，"您就同意吧。房子装修好了，住着也舒服。"
王大爷看着女儿，发现她的眼中含着泪水。
"小芳，你怎么了？"
"我没事。"小芳赶紧擦了擦眼角，"就是...就是太替您操心了。"
这个理由显然站不住脚。王大爷当了一辈子老师，最会察言观色。女儿今天的状态很不正常。
"装修期间我住哪儿？"王大爷问道。
"这个我们都想好了。"小李立刻回答，"您就搬到我们家住，正好小芳能照顾您。"
"是啊，爸。"小芳也附和道，"您搬过来住，我们照顾您，您也能享享清福。"
但王大爷注意到，小芳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
"您的东西我们都帮您收拾好，您什么都不用操心。"小李补充道。
听到"都帮您收拾好"这句话时，小芳猛地抬头看了小李一眼。那个眼神中有惊恐，有愤怒，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王大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警觉越来越强烈。
"我再考虑考虑吧。"老人站起身，"要不我先去趟卫生间。"
王大爷走出客厅，但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悄悄站在门口听客厅里的动静。
"你疯了吗？"这是小芳压低的声音，带着愤怒。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小李的声音也很低，"按计划进行。"
"我不能这样做，他是我爸！"
"那你想怎么办？你想让小宝看到爸爸被人打死吗？"
小芳没有再说话，但王大爷能听到轻微的抽泣声。
老人的心沉到了谷底。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客厅，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师傅快来了，爸，您赶紧收拾一下贵重物品。"小李看到他回来，立刻站起身。
"什么贵重物品？我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贵重的？"王大爷故意这样说。
"您的存折，身份证这些。"
"哦，这些啊。"王大爷点点头，"我去收拾一下。"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小李想跟进去。
"你在外面等着就行，我自己来。"王大爷回头看了小李一眼，那眼神让小李不敢再跟。
王大爷进了房间，关上门。他的心跳得很快。
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小李的目的就是拿些钱。虽然他告诉他们只有六万，但小李显然不相信，或者说，即使只有六万，他们也需要。
装修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让他搬出去，然后他们就能在房间里为所欲为地寻找。
王大爷坐在床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女儿显然是被逼的，她不愿意这样做，但又没有选择。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小李可能面临着生命危险。
作为父亲，他当然不希望看到女儿为难。但作为一个老人，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养老钱就这样被骗走。
更重要的是，一旦钱被发现，小李会不会有更过分的行为？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爸，师傅来了，您收拾好了吗？"这是小李的声音。
"马上就好。"王大爷应了一声。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掀起床垫，再次确认那个布包还在。
60万现金，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转折。
王大爷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向房门。
不管怎样，他都要保护好这笔钱。这不仅是他的养老保障，更是他留给女儿们的最后一份爱。
但现在，这份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04
装修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姓张。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不停地点头。
"确实该装修了，电路老化很严重，墙面也有问题。"张师傅对小李说，"不过工程量不小，至少要一个月。"
"一个月？"王大爷皱起眉头。
"对，要重新走电线，墙面也要重新刮腻子刷漆。"张师傅解释道，"期间肯定不能住人。"
小李和张师傅在客厅里讨论着装修方案，王大爷坐在一旁，心事重重。
他注意到，小芳一直坐在厨房里，没有出来。偶尔能听到她轻微的抽泣声。
"爸，您看这样行不行。"小李转向王大爷，"今天下午您就搬到我们家去，我们先把您的东西收拾好。"
"这么急？"
"师傅说了，明天就开始施工。今晚您住宾馆也不方便。"
王大爷看了看张师傅，张师傅点点头："对，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进场，会很吵。"
"那...好吧。"王大爷似乎妥协了，"但我的东西我自己收拾。"
"当然，当然。"小李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您收拾您的，我们帮您打包其他的。"
张师傅走后，小李开始在房间里忙碌起来。他找来了几个纸箱，说是要帮老人打包东西。
王大爷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衣物。他动作很慢，心里在盘算着对策。
60万现金不能带走，太显眼了。但留在这里，肯定会被发现。
他想来想去，决定先观察一下情况。如果小李真的只是想帮他装修，那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但如果他的目的确实是那些钱...
"爸，您需要帮忙吗？"小李出现在房门口。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王大爷头也不抬地说。
小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神不时地扫向床的方向。
"那我去收拾客厅的东西。"
等小李走后，王大爷悄悄锁上房门。他需要想个办法，至少要知道小李的真实意图。
下午三点，王大爷的行李收拾好了。小李开车来接他。
临走前，王大爷回头看了看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家。墙上还挂着他和老伴的合影，茶几上放着他平时爱看的报纸。
一切都那么熟悉，但他不知道再回来的时候，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
"爸，走吧。"小芳在门口催促，但她的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内疚。
车上，一家人都没怎么说话。小宝坐在后座，天真地问："爷爷，你要住我们家了吗？"
"是啊，爷爷要住我们家一段时间。"王大爷摸摸孙子的头，心情复杂。
小李开车很专注，但王大爷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眼神时不时地会变得很凌厉。
到了小李家，已经是傍晚了。小芳忙着给老人收拾房间，小李则不停地接电话。
"什么时候？...好，我知道了...明天晚上之前，一定。"
王大爷听到这些话，心中更加不安。
晚饭时，小芳做了几个老人爱吃的菜，但她自己却几乎没怎么吃。
"小芳，你是不是不舒服？"王大爷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小芳勉强笑了笑。
吃完饭，小李说要出去办点事，让小芳陪着老人。
等小李走后，王大爷和女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小芳。"王大爷突然开口。
"嗯？"
"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小芳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没有啊，爸，您想哪儿去了？"
"我当了一辈子老师，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王大爷看着女儿，"你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眼睛还红红的。"
小芳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抓住老人的手："爸，有句话我必须跟您说..."
就在这时，门开了，小李回来了。
"小芳，在聊什么呢？"小李走过来，看了看两人。
"没聊什么，就是随便说说。"小芳赶紧松开老人的手。
"爸，您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去看装修进度。"小李说道。
王大爷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女婿，最后点点头："好，我去休息了。"
回到客房，王大爷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女儿刚才想说什么？为什么小李一回来她就不说了？
半夜里，他听到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
"你刚才想跟他说什么？"这是小李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
"我什么都没说。"小芳的声音很小。
"最好是这样。你记住，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可是他是我爸爸..."
"正因为是你爸爸，所以他会理解的。等事情过去了，我们再好好补偿他。"
小芳没有再说话，但王大爷能听到她的哭泣声。
老人的心越来越沉重。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女婿确实别有用心。
第二天一早，小李就急匆匆地出门了，说是要去看装修进度。
小芳送小宝上学后，回来陪着老人。
"小芳，昨天你想跟我说什么？"王大爷问道。
小芳看了看门的方向，确定小李不在，然后走到老人身边坐下。
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嘴唇在颤抖，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爸，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
她凑近老人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句话。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王大爷内心的所有防线。
老人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珠子瞪得滚圆，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的嘴巴张开，想要说什么，但喉咙里只发出"呃...呃..."的声音，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不...不可能..."他的声音抖得厉害，像秋天的落叶，"这...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