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故事创作，地名人名为化名，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把我的钱吞了！"
派出所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猛地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对面的环卫工怒吼。
"我捡到多少就交了多少！"环卫工涨红了脸，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37万？我明明丢了40万！你个捡破烂的，还装什么好人！"男人咄咄逼人，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老人脸上。
民警试图劝阻："刘先生，请冷静一点，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冷静？这3万块够他干一年了，他肯定私藏了！"
失主刘建华越说越激动，"你们看看他那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环卫工陈大海眼眶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有人开始怀疑这个衣衫破旧的老人是不是真的私吞了钱。
01
2024年11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凌晨4点半，天还是漆黑一片。
58岁的陈大海像往常一样，推着环卫车在解放路上缓缓前行。
橘黄色的路灯把他佝偻的身影拉得很长，扫帚刷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这条路他已经扫了8年，每个角落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从东边的银行到西边的菜市场，全长不过两公里，却是他每天工作的全部。
银杏叶落了一地，金黄色的叶子在路灯下闪着光。陈大海弯腰把叶子扫成堆，准备装进垃圾车。
他的动作有些迟缓，腰椎间盘突出的老毛病又犯了。医生说需要手术，但一想到十几万的手术费，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忍忍就过去了。"
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就在路口的垃圾桶旁边，一个黑色的编织袋引起了他的注意。
袋子就那么随意地靠在垃圾桶边上，看起来鼓鼓囊囊的。这个路口是酒吧一条街的出口，经常有喝醉的人丢三落四。上个月他还捡到过一部手机，第二天就给失主送了回去。
"又是哪个缺德的，垃圾不扔桶里。"
陈大海嘟囔着走过去，准备把袋子扔进垃圾车。
他弯腰去提袋子，没想到袋子出奇的沉。第一下没提动，他又使了把劲，这才把袋子提起来。
"这么沉，里面装的啥？"陈大海好奇起来。
按理说，他不该打开看的。
但这些年的经验告诉他，有时候市民会把一些还能用的东西当垃圾扔掉。
他见过有人扔掉八成新的电器，也见过有人把一箱子书当废品丢弃。
如果是能用的东西，他一般会放在垃圾站旁边，等拾荒的人来拿。
陈大海把袋子放在地上，拉开了拉链。
借着路灯的光，他看清了袋子里的东西——密密麻麻全是红色的百元大钞，一捆一捆码得整整齐齐。
陈大海的手开始发抖，他赶紧左右看看，街道上空无一人。凌晨的解放路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咽了口唾沫，又往袋子里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每一捆钱都用银行专用的封条扎着，看起来刚从银行取出来不久。
"这得有多少钱啊......"他喃喃自语，额头开始冒汗。
陈大海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拉上拉链，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他的手却不听使唤，颤抖着又打开了袋子。
一捆一万，他粗略数了一下，最少有三十多捆。三十多万！这个数字在他脑海里炸开了。
陈大海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脑子里天人交战。
他想起了昨天下午接到的医院电话。妻子的主治医生说，有一种新的靶向药效果很好，但是医保不报销，一个月就要5万块。他当时只能苦笑着说"我再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他一个月工资2200块，除去生活费，能存下来的不过几百块钱。
他又想起了儿子。28岁了，大学毕业四年，工作换了好几份，一直不稳定。上个月相亲认识的姑娘，人不错，但人家提出的条件让全家人都沉默了——必须在市区有房，最起码得付个首付。
30万首付，对陈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儿子那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哭着说："爸，对不起，我没出息，连个媳妇都娶不起。"
陈大海当时只能拍拍儿子的肩膀："不怪你，是爸爸没本事。"
现在，30多万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拿了这钱，老婆能治病，儿子能结婚......"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在他耳边低语。
陈大海的手伸向袋子，但在碰到钱的瞬间，他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不行，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他用力摇了摇头，像是要把那些念头甩出脑袋。
可是，这钱是谁的？为什么会丢在这里？如果是不义之财呢？如果失主根本不是好人呢？
各种念头在脑海里打架，陈大海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陈大海，你个没出息的！"
他狠狠地骂自己，"穷了一辈子，现在想当贼了？你对得起死去的老父亲吗？"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的话："大海啊，咱们陈家穷是穷，但要穷得有骨气。记住，不是自己的东西，一分钱都不能拿。"
陈大海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掏出那部用了五年的老年机。屏幕已经摔裂了，但还能用。他哆嗦着拨通了110。
"喂，是110吗？"他的声音在颤抖。
"您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警察同志，我...我在解放路捡到一大袋钱......"
"您说什么？"接警员显然也愣了一下。
"钱，很多钱，装在黑色编织袋里。"
陈大海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请您说一下具体位置，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解放路和建设路交叉口，银行对面。"
"好的，请您在原地等候，不要离开，我们的民警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陈大海又看了一眼那个袋子。他把袋子拉链拉好，然后坐在马路牙子上，像守护神一样守在旁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大海感觉这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等待。他怕失主突然出现，也怕有其他人经过。
一辆出租车从远处开来，速度很慢，似乎在找什么。陈大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把编织袋往身后藏了藏。
出租车在他面前停下，司机摇下车窗："师傅，看见一个黑色的包没有？"
陈大海的心跳得更快了："什么包？"
"我乘客说可能掉了个包，让我回来找找。"
司机说着，目光在周围搜寻。
"没看见。"
陈大海摇摇头。
司机又看了几眼，开车走了。陈大海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二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及近，两名民警赶到现场。
"是您报的警？"年轻的民警问。
"是我。"
陈大海站起身，指了指身边的编织袋，"钱在这里。"
两个民警相视一眼，其中年长的民警蹲下身，小心地打开袋子。当看到里面的钱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民警也吃了一惊。
"大爷，您在这守了多久了？"年轻民警问。
"从发现到现在，快半个小时了。"
陈大海搓着手，"我怕失主回来找不到，一直没敢走。"
"您没想过......"年轻民警话说到一半，被老民警瞪了一眼，赶紧住嘴。
"小刘，你通知所里，让他们准备一下。"
老民警吩咐道，然后转向陈大海，"大爷，麻烦您跟我们回所里一趟，做个笔录。"
"应该的，应该的。"
陈大海连连点头。
民警们小心地把钱袋装进警车后备箱，请陈大海坐上了警车。
路上，老民警问："大爷，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环卫工，在这条路扫了8年了。"
"8年了，不容易啊。"
老民警感慨道，"您家住哪？"
"就在前面的老城区，骑车20分钟。"
年轻民警通过后视镜看着陈大海，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老人衣服上有好几个补丁，鞋子也是破的，一看就知道生活不富裕。面对这么多钱，他却选择了报警。
到了派出所，值班民警已经在等候了。他们把陈大海请进办公室，给他倒了杯热水。
"陈师傅，我们现在需要清点一下现金数目，您看着我们点。"
值班民警说。
"好，好。"
陈大海捧着水杯，手还在微微发抖。
民警们戴上手套，把钱一捆一捆地拿出来摆在桌上。办公室里只有数钱的声音。
"1万、2万、3万......"
陈大海看着桌上越摆越多的钱，心情复杂。这些钱如果是他的，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可是，这不是他的钱。
"总共37万整。"
民警清点完毕。
"37万......"陈大海喃喃重复着这个数字。
"陈师傅，您稍等一下，我们会尽快联系失主。"
值班民警说道，"您的行为真的让人敬佩。"
陈大海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应该的，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民警开始做笔录，详细记录了陈大海发现钱的时间、地点和经过。
"您当时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没有，那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路段您天天都扫？"
"是的，8年了，天天如此。"
做完笔录，时间已经是早上7点了。陈大海有些着急："警察同志，我能先回去吗？我还没扫完地，领导要检查的。"
"您还惦记着扫地？"年轻民警惊讶道。
"那是我的工作。"
陈大海认真地说。
"这样吧，我们派人送您回去，顺便帮您说明情况。"
老民警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02
"我的钱！我的钱丢了！"
派出所的大门被急促地推开，一个40多岁的男人冲了进来。他西装笔挺，但领带歪斜着，头发也有些凌乱，一看就知道很着急。
"先生，您先别急，慢慢说。"
前台民警安抚道。
"我叫刘建华，做建材生意的。昨晚在解放路那边喝酒，装钱的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刘建华焦急地说，额头上全是汗。
"黑色编织袋？"民警问。
"对对对！就是黑色编织袋！里面都是现金！"刘建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民警们相视一眼："刘先生，您跟我来。"
刘建华被带进了陈大海所在的办公室。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桌上的钱，眼睛一亮："就是这些！这是我的钱！"
"刘先生，请您先坐下，我们需要核实一些信息。"
民警说道。
"核实什么？这就是我的钱！"刘建华有些不耐烦。
民警耐心地说："这是程序，请您配合。请问您的钱是什么时候丢的？"
"昨晚，大概12点左右吧。我在解放路的'夜色'酒吧跟客户谈生意，喝多了，出来打车的时候可能把袋子落下了。"
"您能说说袋子里有多少钱吗？"
刘建华毫不犹豫："40万！整整40万！"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气氛微妙起来。
民警看了看陈大海，又看了看刘建华："您确定是40万？"
"当然确定！这是我昨天下午刚收的一笔货款，对方给了我40万现金，我数了好几遍！"刘建华言之凿凿。
陈大海愣住了，他看看桌上的钱，又看看刘建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先生，我们清点的结果是37万。"
民警说道。
刘建华的脸色瞬间变了："37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站起身，快步走到桌前，开始自己数钱："1万、2万、3万......"
数到最后，确实是37万。
刘建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对！我的钱是40万！少了3万！"
他猛地转身，目光落在了陈大海身上。这时他才注意到角落里坐着的这个环卫工人。
陈大海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是你捡到的钱？"刘建华问，语气已经不太友好了。
"是...是我。"
陈大海小声回答。
刘建华上下打量着陈大海，目光在他打着补丁的衣服和破旧的鞋子上停留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我问你，你捡到的时候是不是40万？"刘建华逼近一步。
陈大海慌了，急忙站起来："真的就这么多，我一分没动！我发誓！"
"发誓？发誓有用吗？"刘建华冷笑一声，"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数钱会数错？我清清楚楚记得是40万！"
"刘先生，请您冷静。"
民警试图调解。
"冷静？我40万变成37万，你让我怎么冷静？"刘建华情绪激动起来，"这3万块钱哪去了？"
他指着陈大海："肯定是他拿了！"
"你...你别血口喷人！"陈大海涨红了脸，"我要是想拿钱，干嘛还要报警？"
"谁知道呢？"刘建华阴阳怪气地说，"也许是觉得全拿了不好意思，就拿了一小部分？3万块，够你干一年多了吧？"
这话像一根刺扎在陈大海心上。确实，3万块相当于他14个月的工资。
"你怎么说话呢！"陈大海气得浑身发抖，"我陈大海穷是穷，但从来不拿不义之财！"
"不义之财？这是我的血汗钱！"刘建华吼道。
办公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其他民警也被吸引过来，办公室门口围了不少人。
"两位都冷静一下。"
老民警站出来说话，"陈师傅，您捡钱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看到？"
陈大海摇头："那时候天还没亮，路上没人。"
"那就麻烦了。"
老民警皱眉。
"监控！"刘建华突然说，"调监控就清楚了！那个路口肯定有监控！"
年轻民警马上去查，几分钟后回来，表情有些尴尬："那个路段的监控上周出了故障，还在维修中。"
"什么？"刘建华不敢相信，"监控坏了？这也太巧了吧！"
他转向陈大海，眼神变得更加凌厉："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监控坏了？"
"我哪知道啊！"陈大海都快哭了，"我就是个扫地的，我怎么会知道监控坏没坏！"
"装！继续装！"刘建华步步紧逼，"我告诉你，我认识人，这事没完！"
这时，派出所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群众。消息传得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有个环卫工捡到37万上交，但失主说少了3万。
"这老头看着挺老实的，应该不会吧？"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37万都交了，贪那3万干嘛？"
"也许是觉得全拿说不过去，就拿一点？"
"我看未必，现在什么人都有，说不定是失主记错了。"
"做生意的人，钱会数错？"
议论声传进办公室，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着陈大海的心。他在这条街上扫了8年地，街坊邻居都认识他，从来没人说过他一句不是。现在却要背上小偷的名声。
刘建华听到外面有人替陈大海说话，更加生气了："你们都被他骗了！看看他这样子，一个月才挣多少钱？突然看到这么多钱，能不动心？"
"你说话客气点！"老民警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怎么不客气了？我的钱少了，我还不能说了？"刘建华不依不饶。
陈大海被逼到墙角，他看看民警，又看看围观的群众。所有人的眼神都让他感到巨大的压力。有怀疑，有同情，有看热闹的，但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我...我真的没拿......"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语。
刘建华见他这样，以为是心虚了，更加得意："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要么把3万块钱交出来，要么我就告你！盗窃40万，够你坐几年牢了！"
"刘先生，请注意您的言辞。"
民警警告道，"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您不能这样污蔑人。"
"污蔑？"刘建华冷笑，"那你们说，钱怎么少了？它自己长腿跑了？"
03
办公室里的对峙还在继续，气氛越来越紧张。
陈大海站在墙角，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他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确实只捡到37万，可是没有人能证明这一点。
"陈师傅，您再好好想想，捡钱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老民警试图帮他。
陈大海努力回忆着，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我数钱了！我在路灯下数了钱！"
"你数钱了？"刘建华嗤笑，"数完拿走3万，然后说只有37万？"
"不是的！"陈大海着急地解释，"我是怕数错了，所以在路灯下一捆一捆地数。真的只有37捆，37万！"
"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刘建华追问。
陈大海愣住了。是啊，他有什么证据呢？当时路上没人，监控又坏了。
看着陈大海答不上来，刘建华更加嚣张了："说不出来了吧？我看你就是贼心不死，看到钱就走不动道了！"
"你再这样说话，我们就要采取措施了。"
民警严肃地说。
"采取什么措施？我是受害者！"刘建华不服气，"我的钱少了3万，你们不抓小偷，还要抓我？"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环卫服的中年妇女冲了进来："大海！大海你在哪？"
陈大海看到来人，眼睛红了："秀英......"
来的是陈大海的妻子王秀英。她脸色苍白，明显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我听邻居说你被警察带走了，到底怎么回事？"王秀英焦急地问。
还没等陈大海回答，刘建华就抢先说道："你来得正好！你丈夫偷了我3万块钱！"
"什么？"王秀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可能！我家大海最老实了，他绝对不会偷东西！"
"老实？老实人就不会见钱眼开了？"刘建华冷笑。
王秀英气得浑身发抖，她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一激动，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胡说！我家大海人品我最清楚！去年邻居家装修，把1万块钱落在我们家，大海硬是在寒风里等了3个小时，就为了把钱还给人家！"
"那是1万，现在是3万，能一样吗？"刘建华不屑地说。
陈大海赶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妻子："秀英，你身体不好，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人家这样污蔑你！"王秀英眼泪都出来了。
她转向民警："警察同志，我家大海什么人，街坊邻居都知道。他要是想要钱，去年我住院的时候，亲戚要借给我们5万块，他都没要，说是人家也不容易。现在怎么可能为了3万块钱做这种事！"
民警们听了，对陈大海的印象又好了几分。但是刘建华依然不依不饶。
"说得好听！那你说说，我的3万块钱哪去了？"
这时，又有几个人进来了，都是附近的街坊邻居。
"陈师傅出什么事了？"
"听说陈师傅捡到钱被人冤枉了？"
"这不可能！陈师傅在我们这一片口碑最好了！"
一个开小卖部的大姐说："去年我店里收到一张假钞，陈师傅打扫卫生时捡到了，专门送回来给我。一张假钞啊，他都要还给我！"
另一个老大爷也说："陈师傅人品没得说！前年我孙子的玩具掉在路上，陈师傅捡到后在那等了一个多小时，就为了还给孩子。"
听到大家都在为陈大海说话，刘建华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你们都被他骗了！人都有两面性的！"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街坊们不乐意了。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民警赶紧维持秩序。
就在这时，陈大海像突然想起什么，他在口袋里摸索起来。
"你在干什么？"刘建华警惕地问。
陈大海没有回答，他在破旧的环卫服口袋里翻找着，神情专注而紧张。他先是摸了外面的口袋，没有。又把手伸进内侧的口袋，在里面仔细地找着。
"别演戏了，现在装可怜有用吗？"刘建华冷笑。
王秀英也疑惑地看着丈夫："大海，你在找什么？"
陈大海还是不说话，他的手在内侧口袋里摸索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焦急。终于，他似乎摸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那个塑料袋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角，看起来皱皱巴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小塑料袋上。
"等等！"陈大海突然大喊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颤巍巍地举起那个小塑料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你要证据是吧？我给你证据！"
刘建华冷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要把钱还给我了？"
陈大海没有理他，而是小心地打开塑料袋。他的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塑料袋打开。
陈大海缓缓地从塑料袋里抽出一样东西，举在手里。
就在那一瞬间，刘建华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所有人都盯着陈大海手里那个东西，办公室里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