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放生养了8年的八哥,第二天它叼回一件东西,老人瞬间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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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曦光,穿过老槐树的枝丫,洒在李大爷布满皱纹的脸上。他打开了那扇他亲手焊制的、已经有些掉漆的鸟笼。

“去吧,小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去找你的同类,去找一片属于你自己的林子。别再陪着我这个孤老头子了。”

笼子里那只养了八年的八哥“小黑”,歪着头,用它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主人,迟迟不肯离去。

李大爷狠了狠心,将鸟笼倾斜。小黑终于展开翅膀,飞了出去。它在老人的头顶盘旋了三圈,发出一声清脆而悠长的鸣叫,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远方的天际。

李大爷提着空荡荡的鸟笼,站在原地,久久未动。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01.

故事,要从八年前那个同样寂寞的夏天说起。

那时候,李大爷的老伴刚刚去世一年,唯一的儿子也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城市打拼,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

偌大的一个老院子,一下子就空了,也静了。

李大爷的生活,变得像一口古井,波澜不惊,也毫无生趣。每天,他醒来,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做饭,一个人吃。出门遛弯,一个人走。晚上看电视,看到一半,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院子里那棵老槐树,正在一天天地,慢慢枯萎,等着掉光最后一片叶子。

他开始变得不爱说话,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了一句话。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这个热闹的世界给遗忘了。

直到那一天,一场暴雨过后,他去屋后的山脚下散步。

在泥泞的草丛里,他发现了一个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小东西。那是一只还没长齐羽毛的雏鸟,黑乎乎的,应该是从高处的鸟巢里,被狂风暴雨给打了下来。

它受了伤,一只翅膀无力地耷拉着,喉咙里发出微弱而凄惨的“啾啾”声。

李大爷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小生命,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他想起了自己。

孤独,弱小,无人问津。

他弯下腰,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小雏鸟捧了起来,放进自己温暖的口袋里。

“走,小家伙,跟我回家。”他轻声说道。

这是他那一天里,说出的第一句话。

他决定,要救活它。

02.

李大爷的生活,因为这个意外闯入的小生命,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他把小雏鸟,安置在一个铺满了棉花的纸盒里,用台灯给它取暖。他上网查资料,知道了这是一只年幼的八哥。

他学着鸟妈妈的样子,将小米用温水泡软,捏成小小的糊状,再用一根细细的竹签,一点一点地,喂到小八哥那张得大大的黄口里。

他还去镇上的药店,买了云南白药和纱布,笨拙地,给小八哥那只受伤的翅膀,做了简单的包扎。

那段时间,李大爷仿佛找到了新的精神寄托。他不再是那个终日枯坐的孤寡老人,而是一个忙碌的“鸟爸爸”。

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的“小黑”——这是他给小八哥取的名字。

“小黑啊,早上好啊。”

“小黑啊,饿不饿?该吃饭啦。”

“小黑啊,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他不停地跟它说话,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他把自己一肚子的心里话,都说给了这只还不会飞的小鸟听。他跟它讲自己年轻时的故事,讲它那已经过世的“李奶奶”有多贤惠,讲远方的儿子有多出息。

小黑,成了他唯一的、最忠实的听众。

在李大爷的精心照料下,小黑的伤,一天天好了起来。它的羽毛,也渐渐丰满,从一身绒毛,变成了一身油光锃亮的黑色“礼服”。

它开始能歪歪扭扭地走路,开始能扑腾着翅膀,进行短暂的飞行。

最让李大爷惊喜的,是小黑展现出的、超凡的模仿能力。

有一天早上,李大爷像往常一样,一边给它喂食,一边念叨着:“吃饭啦,小黑吃饭啦。”

突然,笼子里的小黑,用一种稚嫩而含混不清的声音,回应了一句:“……吃饭……吃饭……”

李大爷当场就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试探着,又说了一遍:“吃饭啦!”

这一次,小黑的回答,清晰无比:“吃饭啦!”

那一刻,巨大的喜悦,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李大爷。他激动得老泪纵横,抱着鸟笼,又哭又笑。

这空了许久的屋子,终于,又有了第二个声音。

从此,教小黑说话,成了李大爷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八年下来,小黑的“词汇量”,已经相当惊人。

它会说“爷爷早上好”,会说“你回来啦”,会学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开场音乐,甚至还会模仿李大爷咳嗽的声音。

它不再是一只宠物。它成了李大爷的家人,是他晚年生活中,无法替代的精神慰藉。



03.

日子,就在这一人一鸟的相伴中,平淡而温馨地,流淌了八年。

然而,岁月,终究是无情的。

去年冬天,李大爷在一次晨练中,因为突发的心绞痛,晕倒在了公园里,幸亏被好心的邻居及时发现,送去了医院。

虽然抢救了过来,但他的身体,却大不如前了。

医生严肃地告诉他,他的心脏,就像一台老化的机器,随时都有可能“罢工”,让他多注意休息,凡事不要逞强。

从那以后,李大爷的心里,就多了一桩沉甸甸的心事。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想的不是自己的身后事,而是——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走了,小黑怎么办?

这个念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小黑,被他养在笼子里八年。虽然衣食无忧,但也早已丧失了野外生存的本能。它不会自己觅食,也不懂得躲避天敌。

如果自己不在了,儿子远在天边,肯定顾不上它。到时候,它只有被活活饿死在笼子里的唯一结局。

一想到那个画面,李大G爷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他开始观察窗外那些自由自在的野八哥。它们成双成对,在树梢上追逐嬉戏,在田野里寻找食物,在夕阳下,一起飞回温暖的巢穴。

再看看笼子里的小黑,虽然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但它终究,是孤独的。

李大爷的心,动摇了。

他知道,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也许,是时候,该放手了。该让小黑,回到它真正应该属于的世界里去,去寻找它的同类,组建它自己的家庭。

这个决定,对他来说,无异于割肉。

这意味着,他将要亲手,将自己八年来唯一的精神寄托,推离自己的身边。他将要重新回到那种万籁俱寂的、一个人的孤独中去。

他挣扎了很久,犹豫了很久。

最终,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清晨,他对正在笼子里梳理羽毛的小黑说:

“小黑,今天,爷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提着鸟笼,一步一步,走向了屋后的那片小山坡。那是他和小黑,最常去散步的地方。

04.

小黑被放走的第二天。

李大爷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整个人都蔫了。

清晨醒来,屋子里静得可怕。没有那声熟悉的“爷爷早上好”,让他觉得,连太阳升起,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习惯性地,淘了双份的小米,准备给小黑准备早餐。可当他看到那个放在墙角、空空如也的鸟笼时,才猛然想起,小黑,已经走了。

他将多余的小米,又默默地倒回了米缸,只给自己煮了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白粥。

吃着吃着,眼泪就掉进了碗里。

一整天,他都像个游魂一样,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他时不时地,就要抬头,看看天空。他幻想着,或许能看到小黑熟悉的身影。但他看到的,只有几只陌生的麻雀,和悠悠的白云。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安慰自己:我做得对。小黑是自由的鸟,它应该在天空中飞翔,而不是陪着我这个糟老头子,关在笼子里等死。

可道理,终究是道理。那份长达八年的陪伴,早已深入骨髓,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他走到那个空鸟笼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冰冷的铁丝。

他想起,他第一次教小黑说“你好”的样子。

他想起,小黑第一次调皮地,将水食槽弄翻,被他“教训”时,那委屈的小眼神。

他想起,他生病躺在床上时,小黑就在笼子里,焦急地叫着“爷爷!爷爷!”,仿佛在为他担心。

往事一幕幕,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李大爷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蹲在地上,抱着那个空空的鸟笼,哭得像个孩子。

他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太自私,只想着让小黑“自由”,却没问过它,是不是真的想要这种自由。或许,对于小黑来说,这个有爷爷在的、小小的院子,就是它的全世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李大爷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地,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和孤寂之中。



05.

第三天清晨。

李大爷一夜没睡好,很早就醒了。

他不想待在那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便搬了张小马扎,坐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呆呆地,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

也许,就这样吧。

就这样,慢慢地,习惯没有小黑的日子。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一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扑棱棱”的翅描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李大爷的心猛地一跳,他霍然抬头!

只见一个黑点,正从远处的天空,朝着院子,疾速飞来。

是小黑!

真的是小黑!它回来了!

李大爷激动得浑身发抖,他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朝着天空,不停地挥着手。

小黑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一个俯冲,稳稳地,落在了院子中央的那个石桌上。

它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飞到李大爷的肩膀上,而是歪着头,看着李大爷,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李大爷这才注意到,小黑的嘴里,好像……叼着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不大,黑乎乎的,还带着点泥土。

小黑迈着小碎步,跳到李大爷的面前,将嘴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放在了石桌上。然后,它抬起头,用它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李大爷,像一个向主人邀功的孩子。

李大爷的目光,从激动的小黑身上,移到了那个被它叼回来的东西上。

那是什么?

他有些老花,看不太清。他俯下身,凑近了,仔细地端详着。

当他的眼睛,终于聚焦,看清楚了石桌上那个东西的模样时,他脸上的所有悲伤和落寞,瞬间一扫而空。

他看着眼前的小黑,用一种又惊又喜、又哭又笑的语气,大声地说道:

“你这个小东西……你这个小东西!”

“快告诉爷爷!这宝贝,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给爷爷我……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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