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77岁老太领养退休军犬,发现它总刨客厅地砖,凿开地砖后却愣住
七十九岁的姚雪慧,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屋角那只静静伫立的德牧皮皮身上。
这只退役军犬,没有像其他同类那样欢快地摇动尾巴,而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尽管旁人曾低声告诫,皮皮并非普通的退役之犬,姚雪慧却只是微微一笑,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在领养协议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决定竟会悄然掀开了一个被岁月尘封已久的秘密,将她原本宁静的晚年生活搅动得波澜四起。
当皮皮开始对客厅中某块看似平凡的地砖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时,姚雪慧起初只以为是小家伙的顽皮戏耍。
直到她下定决心,亲手凿开那块被皮皮日夜“眷顾”的地砖,才恍然惊觉,命运的巨轮早已在不经意间缓缓转动,引领她走向一段未知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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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站在窗前,晨光透过那层薄纱窗帘,轻轻洒在我满是皱纹的脸上。
我目光穿过社区花园,望向远处那座高楼,它在晨雾里若隐若现。
“又是一天呐。”
我转身走进厨房,开始煮我那雷打不动的早餐——一碗小米粥,配上一个鸡蛋。
这二居室的老房子,我已经住了十五年。
水在锅里咕噜咕噜地沸腾着,我机械地搅动着粥。电视里早间新闻的声音,成了这空荡房子里唯一的声响。
丈夫走了都八年了,儿子姚明在澳洲定居也十二年了。
每次视频通话,他都说要接我过去,可一直都没个准信儿。
我端着粥碗,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的声音不断变换,我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是老姐妹蒋云霞。
“雪慧,今儿社区有活动是介绍啥退役军犬领养计划,咱一块儿去看看?”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活力满满。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日历,今儿星期三,本来我打算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还是算了吧,家里就我一个人,养不了狗。”我婉拒道。
“正因为你一个人,才更得有个伴儿啊!”蒋云霞不依不饶,“再说了,这些军犬可都是训练过的,既能陪你,又能看家护院,多好。”
我沉默了一会儿,昨晚我梦见了丈夫,醒来后那种孤独感,真没法说。
“那我去看看,不一定领养。”最后我还是妥协了。
到了社区活动中心,人可多了,大多都是像我这样的独居老人。
介绍会是一个叫孙宇的中年男人主持的,他穿着简朴的军绿色衣服,站得笔直,一看就是当过兵的。
“这些退役军犬,都为国家服务了好多年,现在因为年龄或者其他原因退役了,希望能给它们找个温暖的家。”孙宇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和蒋云霞坐在后排,看着台上一一介绍的军犬,大多都活泼健壮,有的还会表演一些简单的指令动作。
“你看那只拉布拉多,多聪明,还会捡东西呢。”蒋云霞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点点头,可目光却被角落里一只安静的德国牧羊犬吸引了。
那只德牧不像其他狗那样兴奋地摇尾巴或者表演,就静静地坐着,眼神里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忧郁。
“那只黑色的德牧咋不出来表演?”我忍不住问道。
孙宇目光闪了一下,停顿了片刻。
“那是皮皮,9岁了,在边境服役多年,立过功,不过因为年龄大了就退役了。”他简单介绍道。
我注意到,孙宇介绍其他狗的时候滔滔不绝,唯独说到皮皮时,变得特别简洁。
活动结束后,大部分人都围着那些活泼的军犬,询问领养的事儿。
我却走向了角落里的皮皮,不知道为啥,那双忧郁的眼睛让我感觉特别亲切。
“它挺特别的,是吧?”孙宇不知啥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我点点头,蹲下身,和皮皮平视。
“它的眼睛,跟一般的狗不一样。”我轻声说。
皮皮静静地看着我,不靠近,也不躲避,保持着一种刚刚好的距离。
“皮皮经历的事儿,比普通军犬多得多。”孙宇的语气里,有一种我捕捉不到的情绪。
“它需要一个安静的家,一个能懂它的人。”孙宇又补充道。
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皮皮的头,没想到,皮皮没躲开,反而微微低下头,接受了我的触摸。
“我想领养它。”我突然说道,连我自己都有点惊讶。
孙宇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目光在我和皮皮之间来回移动。
“您真考虑好了吗?这只皮皮可不是普通的退役军犬。”孙宇低声说道,手指轻轻摸着文件边缘。
我目光再次落在皮皮身上,它还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
“我今年都77岁了,还有啥可怕的呢?”我笑了笑,签下了领养协议。
孙宇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叮嘱道:“要是皮皮有啥异常行为,请马上联系我。”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就写了个姓名和电话号码,没别的信息。
我点点头,把名片放进了钱包,没把这话当回事儿。
蒋云霞走过来,惊讶地看着签好的协议。
“你真领养了?还是这只看起来这么严肃的?”她小声问道。
我笑了笑,“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都是老家伙了。”
领养手续很快就办完了,孙宇亲自帮我把皮皮送到了家门口。
离开前,孙宇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军用背包。
“这里面有皮皮的日常用品,还有它的军犬服役记录。”
孙宇说,“皮皮受过专业训练,基本不会乱叫,也不会随便破坏家具。”
我接过背包,感觉比我想的要沉。
“还有,”孙宇犹豫了一下,“皮皮可能会对某些东西特别敏感,要是它表现异常,请第一时间联系我。”
我不解地皱了皱眉,“啥样的异常?”
孙宇避开了我的视线,“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他向皮皮点了点头,皮皮竟然也回应似的微微低下头,这一幕让我心里一动。
送走孙宇,我关上门,突然意识到家里多了个生命,一种久违的责任感涌上心头。
我打开背包,里面整齐地放着狗粮、牵引绳、水碗,还有一本厚厚的记录本。
我翻开记录本,第一页写着“军犬档案——皮皮”,下面是一连串的军事代号和术语,我看不太懂。
翻到后面,有几页是皮皮的基础信息和训练记录,不过很多内容都被黑色马克笔涂掉了,看不清。
皮皮安静地卧在客厅地板上,目光一直没离开我。
“你想看看你的新家吗?”我对皮皮说,惊讶地发现它站起身,好像听懂了我的话。
我带着皮皮参观了这个不大的家,两室一厅,简单又整洁,墙上挂着丈夫和儿子的照片。
皮皮跟在我身后,步伐稳健,不急不慢,时不时停下来闻一闻,但从不乱碰东西。
参观完,我在客厅角落放下了给皮皮准备的垫子和水碗。
“这是你的地方,”我指着垫子说,“希望你喜欢。”
皮皮走到垫子上,转了两圈,然后安静地卧下,目光还是盯着我。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既陌生又温暖,我突然觉得家里没那么空荡了。
晚上,我给儿子姚明打了视频电话,告诉他我领养了一只退役军犬。
“军犬?”视频那头,姚明显得很惊讶,“妈,您一个人能照顾好吗?”
我把摄像头对准趴在垫子上的皮皮,“看,它可乖了。”
姚明看了看皮皮,点了点头,“确实看着挺有气质的,不过您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跟我说。”
“我会的,”我笑了,“你在那边好好工作,年底回来看看我和皮皮。”
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有点累,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
我去洗漱准备睡觉,忽然发现皮皮站在卧室门口,专注地看着我。
“咋了?”我问。
皮皮没动,就那样看着我,眼神里好像有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皮皮偶尔走动的声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惊讶地发现皮皮还守在卧室门口,见我出来,立刻站起身。
“你一直在这儿?”我轻声问。
皮皮默默地跟着我走到厕所门口,然后在门外等着,直到我出来,又默默跟回卧室。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在守护着我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我醒来,发现皮皮已经不在卧室门口了。
我起床走到客厅,看见皮皮站在窗前,注视着外面的世界,阳光照在它黑亮的毛发上。
“早安,皮皮。”
我轻声说。
皮皮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晨光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光芒。
02
皮皮来我家的头一周,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却也透着股子规律劲儿。
每天早上,我都会带着皮皮在社区里溜达个半小时,完了再回家吃早饭。
邻居们瞅见我牵着这只威风凛凛的德国牧羊犬,都忍不住多瞅两眼。
“姚阿姨,这狗,精神头儿真足!”楼下住的小张两口子夸道。
我笑着应承,心里头也泛起一丝自豪。
皮皮在生人面前,总是保持着那份警惕,不亲近也不凶巴巴,就那么静静地立在我身旁,活像个不说话的保镖。
溜达完回来,我就给皮皮准备早饭。嘿,这狗吃东西那叫一个规律,从不贪嘴,也不挑三拣四。
上午,我一般就在家看看电视,或者干点家务活。皮皮呢,就安安静静地趴在客厅的垫子上,眼睛一直跟着我转。
吃完午饭,我习惯性地小睡一会儿,皮皮呢,就守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直到我醒来。
下午,我又带着皮皮出去溜达,有时候能碰上社区里其他遛狗的人。
让我纳闷的是,皮皮对其他狗似乎没啥兴趣,不管是热情似火的金毛,还是吵吵闹闹的贵宾,它都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
“你这狗,可真特别,一点儿都不爱凑热闹。”一个遛柯基的邻居说道。
我笑了笑,“它以前是军犬,可能就习惯了一个人儿。”
第八天下午,我带着皮皮走了一条新路,路过社区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
工地上机器轰鸣,工人们正忙着搬材料。皮皮突然变得异常警觉,耳朵竖得直直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堆金属管材,喉咙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咋了?”我轻轻拍了拍皮皮的背,想让它安分点儿。
皮皮没放松,反而拽着我往前走了几步,好像想靠近那堆管材。
一个工人注意到了我们,走过来问:“阿姨,您找人啊?”
我摇摇头,“不是,就遛狗路过,不好意思啊,它好像对你们的材料挺感兴趣。”
工人看了看皮皮,又瞅了瞅那堆管材,“可能是闻到了啥味儿吧,这批材料刚从国外运来,有些特殊涂层。”
我点点头,拉着皮皮准备走,可它明显不乐意,使劲儿反抗着牵引绳。
“皮皮,咱回家。”我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出乎意料的是,皮皮一听这话,立马不反抗了,顺从地跟着我离开了工地。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皮皮刚才的反常举动。
我想起孙宇说过的话:“皮皮可能会对某些东西特别敏感。”
这是皮皮第一次对啥东西表现出特别的兴趣,那堆金属管材到底有啥特别之处呢?
我打算改天问问孙宇,可心里又有点儿犹豫,不知咋的,我感觉皮皮的过去可能藏着些秘密。
回到家,皮皮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啥事儿都没发生过。
吃完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皮皮躺在我脚边,气氛温馨又平和。
电视里正播着一部军旅剧,画面上出现了武器装备和军事训练的场景。
我注意到,每当画面上出现枪械或者爆炸场面,皮皮的耳朵就会微微动一动,但身子还是放松的,没表现出不安。
“你想那段日子了吗?”我轻声问道,手指轻轻地梳理着皮皮的毛发。
皮皮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又把头枕回了我脚边。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思绪却飘得远远的。
我想起了退役军犬介绍会上,孙宇对皮皮的简短介绍,还有那本被涂抹过的记录本。
睡梦中,我好像听到了皮皮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可疲惫很快又让我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门铃声惊醒,皮皮已经站在门口,警惕地盯着门外。
“谁啊?”我问道。
“雪慧,是我,云霞!”门外传来蒋云霞的声音。
我打开门,蒋云霞手里提着一袋早点和一些狗零食。
“我特意买了些包子和你爱吃的小菜,顺便看看你的新家庭成员。”蒋云霞笑着说。
皮皮站在我身旁,审视着蒋云霞,但没表现出敌意。
“这就是皮皮啊,真是一只漂亮的德牧。”蒋云霞赞叹道,从袋子里拿出一包狗零食,“我还特意给它买了点儿好吃的。”
我接过零食,撕开包装拿出一块递给皮皮。
出乎意料的是,皮皮闻了闻却没吃,而是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话。
“它这么听你的话?”蒋云霞惊讶地问。
我点点头,对皮皮说:“可以吃。”
皮皮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接过零食,慢慢咀嚼起来。
“天哪,这简直不像一条狗,倒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蒋云霞感叹道。
我笑了笑,可心里又涌起了那种隐隐的不安。
我俩在客厅里聊天,皮皮趴在我脚边,时不时抬头看看我俩,好像在听我们说话。
“对了,前天我路过那个建筑工地,听说出事儿了。”蒋云霞突然说道。
我的心猛地一紧,“啥事儿?”
“就是社区西边那个工地,听说工人们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箱子,里面有些不明物品,警察都来了。”蒋云霞压低声音说。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皮皮,发现它的耳朵竖了起来,目光也变得专注。
“是吗?啥不明物品?”我问道。
蒋云霞摇摇头,“不知道,听说警方封锁了消息,可能是啥危险品吧。”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家常,蒋云霞起身告辞。
送走蒋云霞后,我站在门口沉思,皮皮昨天对那堆金属管材的反应,是不是跟蒋云霞提到的“不明物品”有关?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下午,我决定带皮皮去社区的小花园散步,那儿人少环境好,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花园里,老槐树下有几张石凳,我坐下休息,皮皮则在附近的草地上嗅来嗅去。
突然,皮皮的身子绷得紧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一片草丛。
它慢慢地向那片草丛靠近,我好奇地跟上去,“皮皮,咋了?”
皮皮没理我,继续往草丛走,然后突然停下,用前爪开始刨土。
“皮皮,别刨!”我赶紧喊道,担心会破坏花园环境。
皮皮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种急迫,然后又继续刨土。
我无奈,只好四处张望,确保没人看见,然后蹲在皮皮旁边,“你到底在找啥?”
刨了一会儿,皮皮的爪子碰到了啥硬物,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伸手拨开泥土,露出一个生锈的金属物体。
那是一枚旧徽章,上面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出是某种军用标志。
“这是啥?”我拿起徽章,仔细端详。
皮皮坐在一旁,眼睛紧盯着徽章,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我把徽章放进口袋,拍了拍皮皮的头,“走吧,回家了。”
皮皮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被刨开的土地,才跟着我离开。
回到家,我把徽章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发现上面有一个模糊的数字和一个特殊的标志,像是某种军事单位的徽记。
我想起了那本被涂抹过的记录本,决定再仔细看看。
翻开记录本,我发现最后几页有一些模糊的照片,其中一张里,几个军人站在一起,胸前佩戴的徽章与我今天发现的很相似。
照片角落里,有一只小德牧幼犬,眼神里的警觉与皮皮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小时候的皮皮?
那些军人是谁?这个徽章又代表啥?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决定明天给孙宇打电话问问。
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皮皮站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周围是荒凉的戈壁,远处有隐约的爆炸声和枪声。
皮皮没有害怕,而是坚定地向前走去,鼻子贴近地面,好像在寻找啥。
我想喊它回来,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皮皮走向那片危险地带。
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额头上全是汗,皮皮正站在床边,眼睛里满是关切。
“就是个梦。”我轻声说,伸手摸了摸皮皮的头。
皮皮轻轻蹭了蹭我的手,然后走回卧室门口,安静地卧下,守护着这个夜晚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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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皮皮到我家已经两个月了。
这俩月我俩处出了种默契。
我慢慢发现,皮皮可不只是条听话的狗,它更像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伙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它就会默默凑过来,用脑袋轻轻蹭我的手,或者安静地趴在我脚边,一直等到我心情好转。
有一天早上,我在厨房做早饭,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放下锅铲,走出厨房,就看见皮皮正用爪子刨客厅角落的一块地砖。
“皮皮,别刨地!”我喊道。
皮皮停下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好像满是歉意。可没一会儿,它又对那块地砖来了兴致。
我当时以为它就是一时好奇,没太当回事,接着回厨房忙去了。
可接下来几天,皮皮对那块地砖越来越上劲。
一开始只是闻闻,后来就开始用爪子轻轻刨,到第五天,它居然用牙齿去撬地砖边。
“皮皮!停下!”
我大声喝止。
皮皮停下了,可眼神里全是挣扎,它没离开那块地砖,就坐在旁边,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我检查了那块地砖,看着和其他地砖没啥不一样,就是颜色可能稍微浅点。
“这下面有啥吗?”我自言自语,蹲下用手敲了敲地砖,声音听着也正常。
我突然想起花园里那枚徽章,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皮皮对特定东西的敏感度比普通狗强多了,难道地砖下真藏着啥?
我决定给孙宇打个电话说这事儿。
电话接通后,我简单说了皮皮对客厅地砖的异常反应。
孙宇沉默了几秒,语气突然变得特别严肃,“皮皮就只对那一块地砖有反应?”
“对,就是客厅角落靠近窗户那块。”我回答。
“您别动那块地砖,也别让皮皮再刨了,我明天过来看看。”孙宇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心里更不安了。
我看着皮皮还守在那块地砖旁,眼睛专注得很,就像在执行啥重要任务。
夜里,突然下起雷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闪电划破夜空,雷声轰隆隆的,窗外的雨点噼里啪啦打着玻璃,就像一首不安的曲子。
我起床想去倒杯水,发现皮皮不在卧室门口,而是在客厅里来回走,身体紧绷着,眼睛一直盯着那块地砖。
“皮皮,咋啦?”我轻声问。
一道闪电照亮客厅,皮皮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不一样的光,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好像在抗拒啥。
我走近想安抚它,可皮皮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姿态很警惕,就像在保护我。
“没事的皮皮,就是打雷。”我轻声说。
可皮皮一点都没放松,它的眼睛在地砖和我之间来回看,好像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感到一阵寒意,不知道是因为雨夜的凉,还是皮皮的异常表现。
我回到卧室,可怎么也睡不着,耳边全是雷雨声和皮皮在客厅走路的声音,搅得我心烦意乱。
天亮时雨停了,皮皮终于安静下来,可它还是守在那块地砖旁,眼神疲惫却很坚定。
上午孙宇准时来了,他表情严肃,一进门眼睛就盯上了客厅角落那块地砖。
皮皮看到孙宇,站起来,尾巴微微摇了摇,但没离开那块地砖。
“它啥时候开始对这块地砖感兴趣的?”孙宇问,声音压得很低。
我想了想,“大概一周前吧,刚开始就是闻闻,后来越来越执着。”
孙宇走到地砖旁,蹲下用手轻轻敲了敲。
皮皮耳朵竖起来,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孙宇,好像在等他做决定。
孙宇站起来,走到一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很低,我就听到“老地方”“皮皮有反应”这几个词。
挂了电话,孙宇表情更凝重了,他看着我,犹豫了一下,好像在考虑说多少。
“姚阿姨,您住这房子多久了?”他突然问。
“大概十五年吧,是从一个中介手里买的二手房。”我回答。
“您知道前主人是谁吗?”孙宇接着问。
我摇摇头,“中介说前主人是个单身男的,姓陈,因为工作调动把房子卖了,我们没见过面。”
孙宇点点头,若有所思,“姚阿姨,我得跟您说点关于皮皮的事儿。”
他深吸一口气,“皮皮不只是一条普通军犬,它接受过特殊训练,能感觉到一些普通人察觉不到的东西。”
“啥特殊训练?”我问。
孙宇避开我的视线,“这有点机密,我不方便说,但我能告诉您,皮皮的反应绝对不是没原因的。”
他看了看皮皮,又看了看地砖,“地砖下可能真有东西,而且根据皮皮的反应,这东西可能很重要。”
我心里一紧,“难道是危险品?”
孙宇摇摇头,“不一定,但不管是啥,我建议您先别动,等我们专业人员来处理。”
我想起那个雷雨夜皮皮的异常表现,点了点头。
孙宇走之前,又叮嘱我别轻举妄动,还说会尽快安排专业人员来检查。
送走孙宇后,我坐在沙发上,心里乱糟糟的。
我看着皮皮还守在那块地砖旁,忠诚又执着,我不由得对那个神秘的前主人“陈先生”产生了好奇。
这房子里到底藏着啥秘密?为啥皮皮能感觉到?
我想起儿子姚明,决定给他打个电话商量商量。
视频接通后,姚明看着有点疲惫,但听到我的声音,马上露出了笑容。
“妈,您咋样啊?皮皮还听话不?”姚明问。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把皮皮对地砖的异常反应和孙宇的反应都跟儿子说了。
姚明表情慢慢严肃起来,“妈,这听着有点不对劲,您最好报警。”
“孙宇说他们有专业人员会来处理。”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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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啥人?军方的?”姚明追问。
我摇摇头,“他没说清楚,就说皮皮受过特殊训练,能感觉到一些特殊东西。”
姚明想了想,“妈,您最好离那块地砖远点,要是真有危险品,可能有安全隐患。”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乱动的。”
姚明好像还想说啥,但最后只是叮嘱我小心,还说要是情况有变,他马上回国。
挂了电话,我的目光又落在皮皮身上。
皮皮还守在地砖旁,但好像感觉到我在看它,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复杂情绪。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皮皮不只是在执行任务,它在等一个决定,我的决定。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皮皮趴在卧室门口,不像平常那么安稳,它的耳朵时不时竖起来,好像在听远方的召唤。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走到窗前,夜空中星星点点,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
我想起那个雷雨夜,皮皮在客厅里焦躁不安的样子,还有它对那块地砖的执着。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心里冒出来:那块地砖下到底藏着啥?
孙宇说会有专业人员来处理,可都过去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转身看向皮皮,它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微光,好像在等我的决定。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地砖下有啥吗?”我轻声问。
皮皮耳朵动了动,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用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像打开了一扇门,我突然做了个决定。
我要自己看看地砖下到底藏着啥。
04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儿子和孙宇都劝我,别瞎折腾,可我心里头那股子好奇和不安,就跟野草似的,疯长个不停,根本压不下去。
我家那皮皮,像是知道我要干啥,在门口来回转悠,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得直哼哼。
我蹲下身,摸了摸皮皮的脑袋:“别急,咱一会儿就去瞅瞅那下面到底藏着啥。”
我出了门,直奔附近的五金店。
店里老板瞅着我这七老八十的人,挑撬棍和凿子,眼睛里满是疑惑。
“大娘,您这是要干啥大活儿啊?”老板忍不住问。
我笑了笑:“家里几块地砖松了,想换换。”
老板听了,点点头,又给我推荐了几样顺手的工具。我也没客气,全买了下来。
回到家,我换了身旧衣裳,把工具往客厅那块地砖旁一摆。
皮皮一看工具,兴奋得直转圈,在地砖周围跑来跑去,尾巴摇得都快断了。
我看着皮皮,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这么想知道下面有啥?”
皮皮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使劲点了点头。这人性化的动作,让我心里头一颤。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凿子和锤子,沿着地砖边缘,轻轻地敲了起来。
这块地砖,看着跟别的没啥两样,可敲了几下后,我发现它的缝儿比别的宽,砖面也比周围的新,像是被人动过手脚。
皮皮就守在我旁边,眼睛瞪得圆圆的,跟盯贼似的。
敲了十几下,地砖边缘开始松动了。我拿起撬棍,小心翼翼地撬着。
“咔”的一声,地砖翘起了一角,露出了下面的水泥层。
我继续用力,地砖渐渐松了,最后完全被我撬了起来,下面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那一刻,时间好像停了,周围啥声音都没了,就听见我耳朵里血液奔流的轰鸣声。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撬棍“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让我呼吸都停了,眼睛瞪得老大,满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