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邓公召见张震,谈起江泽民,邓公嘱咐,关于他工作我有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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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国际形势恰似狂风骤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变幻莫测。
苏联解体的巨响震动了整个世界,东欧多个社会主义国家政权如风中残烛般接连更迭,原本坚如磐石的社会主义阵营,此刻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西方国家趁机对中国挥舞起制裁的大棒,经济上的封锁、外交上的刁难、舆论上的抹黑,如潮水般向中国涌来,让中国在国际舞台上举步维艰。
国内改革发展的列车也像是驶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地,每前进一步都无比艰难。
企业效益下滑,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不再像往日那般欢快,取而代之的是工人们无奈的叹息;农村里,农产品滞销,农民们望着丰收的庄稼,却愁眉不展,一年的辛苦似乎要付诸东流。
在这内忧外患的艰难时刻,退居二线的邓公,虽已不在领导岗位的一线冲锋陷阵,但他的心却始终与国家紧紧相连。
他每天都会坐在书房里,戴着老花镜,仔细阅读那一份份承载着国家命运的文件;也会认真听取工作人员的汇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着国家发展陷入困境,他的心就像被火烤着一样,焦急万分。
无数个夜晚,他在书房里踱来踱去,眉头紧锁,思索着如何才能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困局,为改革重新找到前进的方向。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决定召见张震。
或许这位老战友能和他一起探讨出破局之法。
第二天阳光洒在中南海那古朴的建筑上,会客室里邓公和张震相对而坐。
两人虽都已年事已高,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
他们从部队的训练情况开始聊起,邓公关切地询问着战士们的生活和训练强度,张震则详细地汇报着部队里的点点滴滴,从新兵的训练进度到老兵的思想动态。
话题渐渐延伸到了地方经济上,邓公皱着眉头,认真地说:“现在地方经济遇到了不少难题,企业没活力,农民没收入,这可不行啊。”
张震也点头表示赞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问题的根源,探讨着解决的办法。
就在谈话渐入佳境之时,邓公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张震,认真地说:“关于江泽民同志的工作,我有两个想法要说......”
01
1992年世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得天翻地覆。
苏联,这个曾经在地球上叱咤风云的庞然大物,在历史的洪流中轰然倒塌。
消息传到国内,街头巷尾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眼神里满是震惊。
东欧那边,多个社会主义国家也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换了政权。
原本紧密团结的社会主义阵营,一下子变得支离破碎。
西方国家瞅准了这个机会,就像一群饿狼,对中国露出了獠牙。
经济上他们设置重重关卡,限制中国的商品出口,让不少企业的订单锐减。
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渐渐少了,工人们望着堆积如山的货物,愁眉苦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国际舆论场上,他们更是肆无忌惮地抹黑中国,编造各种谣言,说中国这不好那不好。
一时间中国在国际舞台上就像一个孤立无援的孩子,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国内改革发展也像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企业效益下滑,资金周转困难,很多工厂不得不裁员,工人们拿着微薄的遣散费,眼神里满是绝望。
农村的情况也不乐观,农产品卖不上好价钱,农民们辛苦一年,到头来却赚不了几个钱,脸上的皱纹里都写满了忧愁。
这时候已经退居二线的邓小平,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指挥工作,但他那颗心却始终紧紧系着国家的发展。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就起床了。
简单洗漱后,便坐在书房那张老旧的藤椅上,戴上老花镜,开始翻阅秘书送来的文件。
文件上的字密密麻麻的,他看得格外认真,有时候看到关键的地方,还会拿起笔,在旁边写下自己的想法。
秘书小李每次来送文件,都能看到邓小平专注的神情。
有一次小李忍不住说:“邓老,您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邓小平抬起头,笑了笑说:“我不累,国家现在遇到困难了,我得了解清楚情况,才能想办法解决啊。”
说完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着急,看着国家发展遇到瓶颈,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生病了一样,疼在心里。
下午的时候,他会召集一些老部下和专家来家里汇报工作。
大家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氛有些凝重。
汇报的人小心翼翼地说着国家面临的困难,邓小平静静地听着,眉头微微皱起。
当听到西方国家对中国采取制裁措施时,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得冷静下来想办法。
有一次一位专家汇报完农村的情况后,邓小平陷入了沉思。
他靠在沙发上,眼神望向窗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农民是国家的根本,不能让他们受苦。我们得想办法提高农产品的价格,让农民有奔头。”
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
其实邓小平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但还需要进一步思考。
夜晚城市里灯火通明,但邓小平的书房里却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
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些资料和笔记本。
他时而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时而放下笔,用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知道中国不能再这样停滞不前了,必须找到一条新的出路,才能摆脱困境,走向繁荣富强。
02
办公室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嗡声,邓小平坐在办公桌前,面前堆着像小山似的经济数据报表。
他微微眯起眼睛,用食指轻轻敲了敲下滑到鼻尖的老花镜。
自去年冬天开始,他就一头扎进各地送来的汇报材料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像一道道难解的谜题,摆在他面前。
深圳特区的外资撤资率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原本充满活力的特区,如今却面临着外资纷纷撤离的困境,工厂的机器声渐渐稀少,工人们的脸上也少了往日的朝气。
上海浦东开发的推进更是迟缓,原本规划好的蓝图,在现实中却遭遇了重重阻碍,土地征收问题、资金短缺问题,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这些冰冷的数字,无声地诉说着改革正陷入艰难的困局。
邓小平皱着眉头,又翻开一份报表,手指在数字上轻轻划过,嘴里喃喃自语:“这情况不太妙啊,得想个办法。”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脚步有些沉重。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着门外大声喊道:“王秘书,把军委的文件再拿来我看看。”
不一会儿,年轻的秘书抱着一摞文件,脚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
他把文件轻轻放在老人面前的茶几上,喘了口气说:“首长,这些是张震副主席上个月关于军队训练改革的报告。您之前圈出的部分,张副主席特意补充了新的说明。”
邓小平重新戴上老花镜,拿起一份文件,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看到关键处,他突然停下,眉头微微一皱,抬起头问:“张震最近在京?”
秘书连忙回答:“在的,前两天还出席了军委的装备会议。”
老人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
他拿起铅笔,在文件空白处画了个圈,然后说:“帮我约他明天晚上来家里,就说我想聊聊部队的事。”
秘书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他跟随邓小平多年,太清楚首长这看似随意的安排背后意味着什么。
最近改革遇阻,军队作为稳定的基石,这次谈话必然事关重大。
他赶紧点头说:“好的首长,我马上联系。”
此时的张震正在办公室里,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
他正聚精会神地审阅着一份关于部队训练改革的方案,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听筒。
“张副主席,我是邓小平同志的秘书。首长想约您明天晚上去家里聊聊部队的事。”秘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张震握着听筒,沉默了几秒。
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各种念头,这些年他和邓小平共事,太了解这位老首长的行事风格。
这个时间点的邀约,绝非只是聊聊部队日常,肯定和当前的改革形势有关。
他深吸一口气:“好,我准时到。”
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墙上的军事地图上。
地图上标注着各个部队的驻地和训练区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他知道现在改革遇到了瓶颈,军队也面临着新的挑战。
当晚他把近期军委的工作报告又仔细过了一遍,重点标注出几个敏感问题。
秘书端着一杯茶走进来,放在他桌上,劝道:“副主席,您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
张震摆了摆手:“再等等,把这个数据核对完。老首长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我得把情况都弄清楚。”
台灯下他反复斟酌着可能被问到的问题,时而皱眉思考,时而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熄灭,直到只剩下寥寥几盏,他才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第二天下午,邓小平的书房里,他站在墙边,对着墙上的日历看了又看。
日历上的日期被他用红笔圈了起来,那是他主动约见张震的日子。
自从退居二线,这样主动约见军方高层的情况并不多。
他自言自语道:“得跟老张好好掰扯掰扯,这改革到了关键时候,可不能掉链子。”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转头他又叮嘱家人:“晚上我和张震同志谈事情,除非紧急情况,不要打扰。”家人点了点头,他知道首长一旦认真起来,谁也劝不动。
夜幕渐渐降临,中南海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张震提前十分钟到了中南海。
站在熟悉的院落门口,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下军装领口,手指轻轻抚平衣角上的褶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走廊里的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
他想起上一次来这里,还是讨论海湾战争对中国军队的启示。
那时邓小平就反复强调:“军队要跟上时代,不能闭门造车。”
推开会客室的门,张震看到邓小平正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专注地看着。
听见动静,老人抬起头,眼角的皱纹里挤出一丝笑意:“老张来了,快坐。”
“首长好。”张震敬了个军礼,然后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两份文件,一份是自己提交的军队改革方案,另一份封皮上写着《关于当前经济形势的分析》。
邓小平把老花镜往上推了推,开门见山地说:“老张,我找你来,一是想听听部队最近的真实情况,二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现在改革卡了壳,咱们得想想办法。”
张震挺直腰板,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笔记本:“首长,我先汇报下军队的情况。最近训练改革在基层遇到些阻力,部分官兵对新的训练模式不太适应,觉得训练强度太大,而且和实战结合不够紧密。”
邓小平不时打断他,提出自己的疑问:“你在地方调研时,干部们对市场经济到底是怎么看的?真的只是思想保守?有没有其他顾虑?”
张震放下笔,认真思考后回答:“我感觉除了观念问题,部分干部确实存在怕担责任的心理。现在国际形势不明朗,大家都怕步子迈大了出问题。就像一些地方的企业,想搞改革创新,但又担心失败后被问责,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窗外的月光越爬越高,会客室里的谈话还在继续。
邓小平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沉思,他仔细地听着张震的汇报,不时点头表示认同。
当他说出“我打算去南方看看”时,张震终于明白,这场看似平常的会面,实则是为一场影响深远的行动做铺垫。
他知道邓小平这是要亲自去了解情况,为改革寻找新的突破口。
03
离开邓小平家的那晚,张震裹紧了身上的军大衣。
深秋的夜风像一把把小刀子,直往人脖子里钻,军大衣的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发出“簌簌”的声响。
他坐在吉普车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神有些放空,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老人说的那句“去南方看看”。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与邓小平握手时感受到的温度,那温度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心里沉甸甸的。
接下来的三天,张震忙得脚不沾地。
他白天奔波于各个军区,详细了解部队的情况,晚上就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撰写调研报告。他知道这次去见邓小平责任重大,每一句话、每一个数据都得准确无误。
三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中南海的红墙上,给那古老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张震再次站在红墙前,他的怀里揣着一份标注着红笔批注的南方军区调研报告,那报告被他摩挲得有些卷边。
会客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报纸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轻轻翻动岁月的书页。
张震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邓小平戴着老花镜,正坐在沙发上,指尖停在《人民日报》头版关于特区建设的报道上。
“老张来了,坐。”邓小平摘下眼镜,把报纸折起放在茶几上,动作带起一阵轻微的纸张摩擦声。
警卫员端来两杯热茶,热气在两人中间氤氲开来,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张震刚要开口汇报部队训练情况,邓小平却先摆了摆手:“先不忙说这个。上个月你去广州,那边部队营房改造的事解决得怎么样?战士们过冬被褥够不够?”
张震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邓小平会直接切入改革话题,没想到老人先问起了基层生活细节。首长心里始终装着战士们啊。
“首长放心,广州军区调拨了五千套新被褥,营房保暖改造也完成了八成。不过……”
他顿了顿,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照片,“这是战士们在训练间隙自己搭的简易训练场,装备老旧的问题还是比较突出。”
邓小平接过照片,凑近台灯细细端详。
照片里几个战士正合力搬动锈迹斑斑的训练器材,迷彩服袖口磨得起了毛边。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带着少见的严厉:“装备更新的预算批下去多久了?”
“已经三个月了,主要卡在地方财政配套资金上。”
张震翻开笔记本,认真地说道,“我建议从军队演习经费里先抽调一部分应急,等明年财政状况好转再补上。”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个建议是否可行。
“这个办法好。”邓小平把照片放在茶几上,“军队建设不能等,该灵活处理就得灵活。不过……”他突然压低声音,“地方上是不是有人觉得军队伸手要经费太多?”
张震沉默片刻,心里在斟酌着措辞。
他知道这个问题很敏感,但又不能回避。
“确实有这种声音。有些干部觉得现在经济困难,应该先保民生项目。”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糊涂!”邓小平的茶杯重重地落在木质茶几上,发出闷响。
张震的心也跟着一颤。
“没有强大的军队,哪来的安稳日子?告诉他们,军队建设和经济发展是鸟之双翼,缺一不可。”
谈话持续到暮色渐浓,窗外的槐树影子在墙上越拉越长,像是一幅不断变幻的水墨画。
当话题转到全国改革形势时,邓小平的语气明显沉重起来:“上海那边传来消息,外资企业撤资率又上升了。老张,你说说,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张震从公文包掏出一叠数据报表,他的手指在报表上轻轻划过:“我分析过,除了国际制裁影响,部分干部对政策理解不到位也是主因。比如深圳的土地使用权转让政策,基层执行时层层设限,吓跑了不少外商。”
“还是思想不解放!”邓小平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他的动作有些急促,“当年搞特区,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现在倒好,有点风吹草动就缩手缩脚。”
他突然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张震,“我这次去南方,就是要给大家鼓鼓劲。但光靠我一张嘴不行,军队得在后面撑住腰。”
张震立刻站起身,他的身体挺得笔直:“首长放心,军队绝对和党中央保持一致。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踏实了。”
邓小平示意他坐下。
随后他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不过还有个事得和你商量。江泽民同志主政这几年,军队工作你最清楚,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空气瞬间凝固。
张震握着茶杯的手指节发白,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去年江泽民视察某集团军时的情景。
那天,天下着雨,江泽民在雨中连续查看三个连队,鞋子沾满泥浆却坚持听完基层官兵的汇报。
他的心里对江泽民充满了敬佩。
“江同志做事稳,考虑问题周全。”
他斟酌着说,“特别是处理军队和地方关系的复杂问题,总能找到平衡点。”
邓小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稳是好事,但现在改革等不起慢功夫。你回头多和他交流交流,既要支持工作,也要帮着出出主意。军队这一关守住了,改革才能放开手脚。”
此时座钟突然发出报时声,已是晚上十点。
张震这才惊觉,原定半小时的会面竟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他起身准备告辞,邓小平却摆了摆手:“先别走,关于我南下的行程,咱们再仔细合计合计……”
04
座钟的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那“当、当、当”的报时声在会客室里悠悠回荡。
张震刚要重新在沙发上稳稳坐下,就见邓小平微微欠身,伸手从藤椅的扶手上摸出一副老花镜。
邓小平缓缓地伸出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拉开茶几的抽屉。
抽屉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会客室里格外清晰。
他从抽屉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泛黄的信纸,那信纸的边角已经微微卷起。他将信纸平铺在桌面上,拿起笔,笔尖在空白处悬了好几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才缓缓写下“江泽民同志”五个字,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
“南下行程啊,确实是要好好规划规划,不过呢,有些话我得先和你交代清楚。”
邓小平顿了顿,接着说道:“江泽民同志接总书记这摊子都快三年了,军队工作这一块儿,你可是全程参与的。他哪些地方做得好,哪些地方还得加强,你给我仔仔细细地掰开了说。”
张震下意识地伸手解开军装最上面的风纪扣,喉结动了动,心里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的思绪飘回到了去年军委扩大会议上。那天,江泽民同志脱稿讲了足足两个小时的军队现代化建设,那滔滔不绝的讲述,对军队建设的深刻见解,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折服。张震自己更是认真地做着笔记,那密密麻麻的字迹,比年轻参谋记得还要工整。
“江同志抓政治工作那可真是有一套。就说去年抗洪抢险的时候吧,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啊。”
张震缓缓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江同志亲自给受灾部队打电话,那声音沉稳有力,一再叮嘱要把群众安置放在首位。战士们听了,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拼了命地保护群众。”
邓小平静静地听着,微微点了点头,在纸上轻轻画了个圈:“群众工作做得好,这是本分,也是我们党一直以来的优良传统啊。”
此时窗外的风轻轻吹过,吹动了窗帘,发出沙沙的声响。
邓小平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他接着说道:“现在国际上啊,苏联解体了,东欧那边也乱成了一锅粥。国内呢,改革又卡在了深水区,每走一步都艰难得很。我问你,要是有人拿意识形态说事,故意阻碍改革开放,江同志能不能扛住这巨大的压力啊?”
这个问题在张震的心里炸开了。
他的后背瞬间渗出了一层薄汗,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他皱着眉头,仔细地回忆着过往的种种。
“上个月我去沈阳军区调研,还真碰到这么个事儿。有老干部对市场经济的提法存疑,觉得这和咱们以前的理念不太一样。”
“江同志得知后,专门让宣传部整理了十三个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案例,在军队系统印发学习。战士们看了之后,心里也慢慢有了底。”
邓小平听了,却摇了摇头:“这还不够啊。光靠文件学习,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琢磨着,得给江同志再加把劲,让他在面对这些困难的时候更有底气。”
说着,邓小平轻轻推了推老花镜,目光缓缓扫过张震胸前的军功章。
“关于江泽民同志,我有两个想法,你记好了。这两个想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