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荒老汉救了条野狗当看门犬,警察上门后愣了:这狗价值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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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情节、人物均为艺术加工。文中涉及的犬只价值、警务流程等细节仅为剧情需要,不构成现实建议,请读者切勿模仿,理性看待。

“大爷,我们接到举报,说你这里养了条恶犬,没办狗证还伤人!”

年轻警察的话像块石头,砸在王老汉平静的小院里。

王老汉急得直摆手,护着身边的黑狗。

一旁的老警察却没说话,死死盯着那狗,眉头拧成了疙瘩,突然,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问道:“大爷,您说实话,这条狗……您究竟是在哪儿捡的?”



01

城北的这片老平房区,像是被飞速发展的城市遗忘在了角落。

墙皮斑驳,电线像蜘蛛网一样缠绕在低矮的屋檐下。

王老汉的家,就在这片区域的最深处。

他今年六十有七,是个退休的老钳工。

老伴走得早,唯一的儿子在南方的大城市扎了根,一年到头,除了几通不咸不淡的电话,爷俩难得见上一面。

偌大的小院,就剩他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守着几间老屋和满院的寂寞。

为了不让自己闲出病来,也为了给那点微薄的退休金添个三头五百,王老汉置办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干起了拾荒的营生。

这天入秋,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天色阴沉得像是要塌下来。

王老汉蹬着三轮车往家赶,车上是今天收来的战利品——压得扁扁的纸箱和一堆花花绿绿的塑料瓶。

雨水顺着他草帽的边缘往下淌,泥泞的小路让车轮子变得格外沉重。

路过一个早就废弃的公交站台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

那声音很微弱,像是小猫在叫,又带着点痛苦的呜咽。

王老汉停下车,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没错,就是从站台底下传来的。

他心里嘀咕着,别是哪家不负责任的,又把刚出生的小猫扔这儿了。

他叹了口气,蹚着积水走了过去。

借着站台顶棚漏下的一点昏暗天光,他看清了角落里的东西。

不是小猫,是一条半大的黑狗。

那狗通体乌黑,毛被雨水打得一绺一绺的,紧紧贴在身上,显得瘦骨嶙峋。

它蜷缩成一团,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最让王老汉心揪的是,它的右后腿上有一道血口子,伤口不深,但挺长,混着泥水的血还在往外渗。

王老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可随即又硬了起来。

他自己的日子过得紧巴巴,买斤肉都得盘算半天,哪有闲钱去养条狗?

更别说,这还是一条病狗,看病吃药,不得花钱?

他直起身,准备走。

可刚一转身,那小狗似乎察觉到了,努力地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黑葡萄似的眼睛望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野狗的凶悍,只有纯粹的、让人无法拒绝的乞求和无助。

王老汉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再也迈不动了。

他在心里跟自己较着劲,走了几十年,什么没见过,怎么还为条野狗心软了?

可那双眼睛,就像他去世的老伴年轻时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塌了一块。

“唉,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他对着小狗骂骂咧咧地嘟囔了一句,声音却没了半点火气。

他解开自己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雨衣,露出里面还算干爽的棉袄。

他脱下棉袄,小心翼翼地把那冻得僵硬的小狗裹住,轻轻地放进了三轮车里一个空着的蛇皮袋上。



回到家,王老汉顾不上给自己换身干衣服,先把小狗抱进了屋。

他点亮那盏昏黄的灯泡,从床底下的一个旧木箱里翻出一个生了锈的铁盒,里面是他平时有个头疼脑热时备下的药。

他找到一瓶红药水和一卷纱布,又打了盆温水。

他笨手笨脚地给小狗清理伤口。

小狗也许是疼,身体不住地哆嗦,但它很乖,一声不吭,只是用那双黑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王老汉。

王老汉一边给它上药,一边嘴里念叨:“忍着点啊,上完药就不疼了。你这小东西,命也够大的,碰上我算你走运。”

包扎好伤口,王老汉才想起晚饭还没吃。

他走进厨房,锅里还温着中午剩下的半锅肉汤,那是他用几块钱的猪下水熬的,里面还有几块吃剩的白面馒头。

他犹豫了一下,把锅里大部分的肉汤和一整个馒头都倒进了一个豁了口的旧瓷碗里,端到了小狗面前。

小狗应该是饿坏了,闻到香味,挣扎着爬起来,把头埋进碗里狼吞虎咽。

吃完后,它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走到王老汉脚边,用它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王老汉那满是老茧的手。

那一刻,王老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他伸出手,摸了摸小狗湿漉漉的头,叹了口气:“看你这一身黑,就叫你‘黑子’吧。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了。”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去冬来。

在王老汉的照料下,黑子的腿伤全好了,身子骨也长开了不少。

它不再是那个雨夜里瘦骨嶙峋的可怜虫,一身乌黑的毛发变得油光水滑,在阳光下能泛出绸缎似的光泽。

它的身形矫健,四肢修长有力,眼神也变得异常锐利。

黑子和村里那些见人就叫、摇着尾巴讨食的土狗不一样。

它很“沉稳”,或者说,很“高冷”。

除了王老汉,它不亲近任何人,也不乱叫。

大多数时候,它就安安静静地趴在院门口,像一尊黑色的雕像,一双眼睛却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它成了王老汉最忠实的伙伴。

王老汉清晨蹬着三轮车出门,它就悄无声息地跟在车旁,既不乱跑,也不惹事。

遇到别的狗冲它吠,它也只是冷冷地瞥一眼,连喉咙里的低吼都懒得发出一声。

王老汉在家收拾废品,它就趴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仿佛在监督工作。

起初,周围的邻居还觉得王老汉是自找麻烦,养了条吃白饭的。

可没过多久,他们就都改变了看法。

平房区治安不太好,小偷小摸的事时有发生。

邻居家的小年轻,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早就盯上了王老汉院子里攒了小半年的那堆铜线和旧电机。

他算准了王老汉下午会去几里外的废品站卖东西,便寻思着翻墙进去捞一笔。

那天下午,他像只猫一样,悄悄地爬上了王老汉家低矮的院墙。

可他刚一探头,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

黑子就站在墙下,仰头看着他,没有叫,甚至没有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小混混被那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他仗着胆子,还是跳进了院子。

就在他落地的瞬间,黑子动了。



它没有像别的狗那样狂吠着扑上来,而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悄无声息地冲到他跟前,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裤腿。

那力道大得惊人,小混混感觉自己的腿像是被一把铁钳夹住了,动弹不得。

黑子依旧不叫,只是喉咙里发出阵阵骇人的低吼,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在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小混混吓得魂飞魄散,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敢动,直到王老汉卖完废品哼着小曲回来,看到这副情景。

王老汉一声呵斥,黑子才松了口。

小混混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这事一传开,整个片区都知道了王老汉家有条不好惹的“护院神犬”。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打他家的主意。

王老汉对黑子也越来越亲。

他不再把它当成一条捡来的野狗,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他每天去菜市场收废品时,都会特意绕到肉铺,跟老板要些人家剔下来不要的碎骨头。

回家后,他就把骨头放在小炉子上,用文火慢慢地熬成一锅奶白色的浓汤,给黑子改善伙食。

他会跟黑子说话,说他年轻时在工厂里的光辉岁月,说他那个不怎么争气的儿子,说他那个总是在梦里出现的老伴。

黑子听不懂,但它会安静地趴在老王脚边,时不时地用头蹭蹭他的腿,仿佛在说:我听着呢。

冬日的午后,阳光暖洋洋的。

王老汉会搬一把老旧的藤椅到院子里,黑子就趴在他的脚边。

一人一狗,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构成了一幅宁静而温暖的画面。

王老汉觉得,这几十年来,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踏实和安心过。

那些压在心头的孤独和寂寞,似乎都被脚边这个温热的身体给驱散了。

黑子,成了他晚年生活里,唯一的光。

03

这天下午,又是一个难得的冬日暖阳。

王老汉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掉了好几个齿的旧木梳,正一下一下地给黑子梳理着油亮的毛发。

黑子舒服地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有节奏地在地上扫来扫去。

小院里一片祥和,岁月静好。

突然,一阵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院门口。

王老汉住的这条巷子很窄,平时连三轮车都得小心翼翼地过,很少有汽车开进来。

他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正稳稳地停在他的门前。

车门打开,下来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这一下,不光是王老汉,连周围几家正在晒太阳的邻居都惊动了,一个个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小声地议论着。

王老汉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他这辈子安分守己,连跟人红脸都少有,怎么会有警察找上门来?

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前阵子黑子咬了那个小混混裤腿的事。

难道是那小子贼喊捉贼,跑去派出所报复了?

他心里有些慌,但还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两名警察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院子。

走在前面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一脸严肃。

跟在后面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警察,面相和善,但眼神很锐利。

就在他们踏进院子的那一刻,原本温顺地趴着的黑子“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它的身体瞬间紧绷,四肢微微弯曲,重心后移,背上的毛都隐隐有些竖立。

它没有叫,但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警告性的低吼,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两名警察,充满了审视和警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年轻警察小李显然没见过这阵仗,被黑子这副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就往腰间的警械上摸去。



“黑子!不许动!”王老汉见状,赶紧大声喝止。

黑子听到主人的命令,喉咙里的吼声停了,但身体依然紧绷着,没有放松警惕。

王老汉连忙迎上去,脸上挤出紧张的笑容,搓着手问:“警察同志,这……这是有啥事啊?我老头子可没犯法啊。”

年轻警察小李板着脸,公事公办地说:“大爷,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这里养了一条大型犬,不仅没办狗证,还具有攻击性,前阵子还伤了人。我们是来核实一下情况的。”

“哎呀,同志,你可别听人瞎说!”王老汉急忙辩解,“我家黑子从来不主动惹事。前阵子是有个小偷想翻墙进来,被它吓唬了一下,连皮都没破!它这是护家,可不是恶犬啊!”

王老汉焦急地解释着,一旁的年轻警察小李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老警察老张伸手拦住了。

从进院子开始,老张的目光就几乎没离开过黑子。

他不像小李那样只看到了狗的“凶”,他看到的,是更多不一样的东西。

他看着黑子的体态,那标准的备战姿势,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他看着黑子的骨架,肩高、背线、头型,都隐隐透着一股不凡的血统;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冷静、专注,面对两个穿着制服的陌生人,它表现出的不是恐惧或狂躁,而是一种训练有素的审视。

这绝对不是一条普通的土狗或者野狗该有的样子。

老张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在脑海里飞快地搜索着什么。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他挥手示意小李不要说话,也别再做任何刺激狗的动作。

然后,他向前走了两步,目光从黑子身上移开,牢牢地锁定在了一脸茫然的王老汉身上。

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道:“大爷,我再问您一遍,您听清楚了。这条狗,您究竟是在哪儿捡的?您捡到它的时候,它身上除了腿上的伤,还有没有其他任何东西?比如,有没有戴着项圈,或者挂着什么小牌子之类的?”

这个问题问得王老汉一愣,他不知道警察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回答,老张已经猛地扭过头,对身旁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小李下了一个让他和王老汉都惊呆了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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