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70岁的周立诚为儿子备好40万彩礼，亲家却临时加价至60万。
妻子、妹妹、兄弟轮番施压，指责他"不顾亲情"。
当他妥协取出20万养老钱后，却接到陌生电话。
对方说的话让他浑身发冷……
01
"老头子，张家的彩礼要60万，你得再拿出20万来！"妻子李淑芬站在我面前，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报纸，"淑芬，咱们已经给小磊准备了40万，再多真拿不出来了。"
"怎么拿不出来？你那存折里明明有30多万！"
我眉头一皱，"那是我们养老的钱，动不得。"
"养什么老？张家条件那么好，小磊娶了小雅，以后还愁没人照顾我们？"李淑芬瞪着眼睛，"再说了，不就是借用一下吗？等小磊工作稳定了，不就还上了？"
我摇摇头，刚要说话，门铃响了。
"妈，姑姑来了！"儿媳张小雅甜甜地叫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妹周丽又来了。
自从上次帮她还了10万赌债后，她就三天两头往我家跑。
"哥，嫂子！"周丽一进门，先是笑呵呵地叫了一声，然后眼睛就飘向了茶几上的礼品盒，"这是什么好东西啊？"
"小磊送给你哥的补品，"李淑芬赶紧说，"正好你来了，也尝尝。"
我冷眼看着老妹，心想这次又为什么事来。
果然，不出三分钟，周丽就开始诉苦。
"哥，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欠了一屁股债。这次是正经生意，就差最后一笔钱周转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结果呢？"我冷冷地问。
周丽脸色一变，"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这次真的是做生意，不是赌博！"
"多少钱？"
"15万，不多，很快就能还你。"
我摇了摇头，"没有。"
周丽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哥，自己亲妹妹向你借点钱都不行？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啊！"
"正因为是亲妹妹，我才更清楚你那儿子是什么德行。"
李淑芬在一旁插嘴，"老周，你就帮帮你妹妹吧。亲兄妹一场，总不能看着她为难。"
我看了妻子一眼，心中暗叹。
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没明白什么叫界限。
"淑芬，你去厨房准备点水果。"我支开了妻子，然后对周丽说，"我可以最后帮你这一次，但有条件。"
周丽眼睛一亮，"什么条件，哥你说！"
"第一，只给10万，第二，你儿子必须来签借条，第三，三个月内必须还清。"
周丽脸色立刻变了，"哥，你这是把我当外人啊？还要借条？"
"不是外人，是亲人，所以更要清清楚楚。"
周丽气得站起来，"好，好得很！我周丽这辈子算是看清楚了，亲哥哥也能变成外人！"说完，摔门而去。
李淑芬端着水果出来，见周丽走了，埋怨道："你怎么又惹你妹生气了？一点都不懂得维护亲情！"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七十年的人生，我早已看透了所谓的"亲情"，可惜身边人都不明白。
晚上，儿子周磊和儿媳张小雅回来吃饭。
饭桌上，李淑芬把张家要加彩礼的事说了出来。
"爸，能不能再支援一下？"周磊眼巴巴地看着我。
"磊子，不是爸不帮你，是真的拿不出来了。"
张小雅突然插嘴，"爸，我听我妈说，您和我妈做生意的那个王叔叔，最近赚了好几百万呢。"
我愣住了，"你妈怎么知道王老板的事？"
"我妈的表姐是王叔叔公司的会计啊。"张小雅得意地说，"我妈说，您肯定也分到不少钱，所以才让我们多要点彩礼。"
这一刻，我心凉了半截。
原来张家是因为这个才抬高彩礼的。
可实际上，那笔生意我只赚了五万，根本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多。
"爸，到底能不能再拿20万出来？"周磊催问。
我摇摇头，"不能。"
"为什么？"李淑芬急了，"是不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我就是觉得，彩礼这么高不合适。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不该变成交易。"
"爸！"周磊拍案而起，"您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小雅家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反正我们已经说好了，不能反悔！"张小雅插嘴，眼圈都红了，"要是反悔，我爸妈会怎么想我啊！"
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我只能答应再考虑考虑。
送走孩子们后，李淑芬也不理我，自顾自去睡了。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点燃一支烟。
七十年了，我还是没能让最亲的人明白，亲情不是无限索取的借口，而是需要彼此尊重的关系。
没有界限的亲情，终将变成伤害的利器。
02
周日早上，我正在阳台浇花，手机响了起来。是大哥周明的电话。
"老三，来趟医院，爸摔了一跤。"大哥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立刻放下花洒，"严重吗？我马上过去。"
"骨折了，医生说可能需要手术。"
到了医院，二哥周刚和大哥周明已经在病房里。
父亲躺在床上，精神还算不错。
"爸，怎么摔的？"我关切地问。
父亲摆摆手，"没事，就是不小心。你们别大惊小怪的。"
大哥拉我到走廊上，压低声音说："医生说需要手术，大概五万块。"
"那就做吧，我们三兄弟平摊。"
大哥欲言又止，"是这样...我最近资金有点紧张，二哥家里刚买了房子..."
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全出？"
"也不是，就是能不能先帮忙垫付，等我们手头宽裕点再还你。"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家里有什么急事，最后总是我来兜底。
回到家，刚准备给医院转账，侄女周玲打来电话。
"三叔，我考上研究生了！"电话那头，侄女兴奋地说。
"真的？太好了！"我由衷地为她高兴。
"三叔，我想请您帮个忙。学费和住宿费加起来一年需要三万，我爸说他拿不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爸怎么会拿不出来？他不是刚买了新车吗？"
"那是公司的，不是他个人的。三叔，就当我借您的，等我工作了一定还。"
我沉默了。
二哥的公司我很清楚，去年还分红了几十万。
可每次家里有需要用钱的地方，他总说没有。
"行，我先垫付着。"最终，我还是答应了。
侄女高兴地挂了电话，而我却越想越不是滋味。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就因为我退休金高一些，存款多一点？
晚饭时，我把这事告诉了李淑芬。
没想到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支持。
"帮就帮呗，都是一家人。再说了，周玲那孩子懂事，以后肯定会记得你的好。"
我摇摇头，"问题是，大哥二哥明明有能力，为什么总是推给我？"
"你想太多了。"李淑芬不在意地说，"对了，张家那边催着呢，彩礼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放下筷子，"不是说好40万吗？怎么又变成60万了？"
"人家要的本来就是60万，是我们先给少了。"李淑芬理直气壮地说，"再说了，咱们家条件摆在那，人家能看上小磊已经不错了。"
我心里一阵发堵，"淑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高的彩礼，会让小磊背上多大的压力？"
"什么压力？结了婚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就是因为是一家人，才更要考虑清楚。"
李淑芬突然变了脸色，"周立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张家？还是舍不得那点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对外人大方，对自己儿子却抠抠搜搜！昨天小雅说了，她爸妈就你这态度很不满意，说你这是看不起他们家！"
我心里一震，"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态度？"
"小雅告诉他们的呗！"
我沉默了。
原来儿媳妇把我们家的事都告诉娘家了。
想到这，我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我正准备去医院看父亲，李淑芬拦住我，"老周，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别走。"
我疑惑地看着她，"什么客人？"
"张小雅的父母，他们说要和你谈谈。"
我心里一沉，果然，张家坐不住了。
张父张母带着一脸傲气进了门。寒暄几句后，张父直奔主题。
"周老师，听说您对彩礼的事有意见？"
"不是有意见，只是觉得..."
张父打断我，"周老师，我就直说了。我们家小雅，大学重点，长相好，工作稳定。彩礼60万，在我们那边已经算低的了。"
"可是..."
"再说了，"张母接话，"听说您最近和朋友合伙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事怎么又被提起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但没赚多少。"
张父冷笑一声，"周老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要是看不上我们家，就直说。要是愿意结这门亲，那就按我们的要求来。"
李淑芬在一旁帮腔，"老周，你就别犹豫了，答应人家吧。"
看着妻子和亲家期待的眼神，我心如刀绞。
七十年了，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亲情也可以是一把双刃剑，既能给予温暖，也能带来伤害。
没有边界的亲情，终将透支彼此的善良。
03
张家走后，我一个人去了医院。
父亲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正和大哥、二哥说笑。
"爸，手术定在什么时候？"我问。
"后天上午。"大哥回答，然后犹豫了一下，"老三，那个手术费..."
"我已经让护士长去办手续了，你们不用操心。"
二哥拍拍我肩膀，"老三，还是你靠谱。"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心中百感交集。
曾几何时，这个在我心中如山般的男人，现在也需要儿子的照顾了。
离开医院，我接到了周磊的电话。
"爸，小雅父母从我们家离开后，就和我大吵了一架。"
"为什么吵？"我问，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们说您看不起他们家，故意刁难。"周磊的声音带着哭腔，"爸，您就答应他们吧，我不想失去小雅。"
我深吸一口气，"磊子，你真的了解小雅吗？她真的适合你吗？"
"当然了解！我们相爱啊！"
"相爱不等于适合结婚。"我斟酌着词句，"一个动不动就告诉父母家里事的人，真的能和你共度一生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周磊爆发了。
"爸！您什么意思？您是说小雅不好吗？她有什么不好？就因为她告诉父母彩礼的事？那不是很正常吗？"
"磊子，冷静点。我只是觉得..."
"您就是舍不得钱！"周磊打断我，"您明明有钱，却不愿意给我！您知道同事们怎么看我吗？都说我爸爸吝啬，不爱我！"
我被儿子的话刺痛了。
七十年来，我勤勤恳恳工作，省吃俭用，不都是为了给他创造更好的生活吗？
"磊子，你先冷静下来。"
"我很冷静！"周磊几乎是吼着说，"爸，您要是再不同意加彩礼，我和小雅就私奔！我们不要您这个爸爸了！"
电话挂断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我站在医院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回到家，李淑芬正等着我。
"谈得怎么样？"
我摇摇头，"没谈。"
李淑芬叹了口气，"老周，你就是太固执了。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和我们不一样。你非要和他们对着干，只会伤了和气。"
"淑芬，你真的觉得我错了吗？"
"我不知道谁对谁错，我只知道，家和万事兴。"李淑芬拿出银行卡，"这是我的养老钱，10万，你拿去给小磊凑彩礼吧。"
看着妻子递来的银行卡，我忽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这个相伴四十年的女人，虽然有时候不理解我，但在关键时刻，总是站在我这边。
"不用，我来想办法。"我轻轻推开她的手。
晚上，我辗转难眠。窗外的月光洒在床上，我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年轻时为了理想拼搏，中年时为了家庭奔波，老年了，却发现最亲的人似乎都不理解我坚持的原则。
第二天一早，我去银行取了20万，然后直接去了张家。
张父张母看到我，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
"周老师，有事吗？"
我把钱放在桌子上，"这是加的彩礼，20万。"
张父笑了，"周老师，这就对了嘛。早这样不就好了？"
"但我有个条件。"
张父脸色一变，"什么条件？"
"婚后，小雅不能把我们家的事告诉你们。家务事，应该由小磊和小雅自己解决。"
张父张母对视一眼，然后张母说："这不可能。小雅是我们的女儿，有什么事不能和父母说？"
"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可谈的了。"我拿起钱，转身就要走。
"等等！"张父叫住我，"我们可以答应你，但你得保证小磊不能亏待小雅。"
"这是当然。"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协议。
走出张家，我心里反而轻松了。
这20万，不是彩礼，而是我给儿子上的一课：亲情需要边界，感情需要规则。
回到家，我给周磊打电话，告诉他彩礼的事已经解决。
他欣喜若狂，连声道谢。
"爸，您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听着儿子兴奋的声音，我苦笑不已。
七十年了，我终于明白，有时候，爱一个人，不是无条件满足他的所有要求，而是教会他尊重彼此的界限。
那天下午，父亲的手术很成功。
看着他从手术室推出来，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动。
生命如此脆弱，而亲情却如此强韧。
回家路上，李淑芬问我："你怎么突然就同意加彩礼了？"
我微微一笑，"因为我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事？"
"在亲戚往来中，最重要的不是金钱，不是面子，而是边界感。"
李淑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知道，她可能还不完全理解，但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会她，也教会所有我爱的人。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当我接起电话，对方说出的话却让我浑身发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