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总说空调上有两弟弟,我没当回事,直到他:妈妈他们在你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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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儿子乐乐最近总说,他房间的空调上有两个荡着腿的小弟弟。

我只当是孩子的童言无忌,是他新幻想出来的伙伴。



01.

这个故事,是从一台新空调开始的。

盛夏时节,天气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我和丈夫商量后,决定给儿子乐乐的房间也装一台空调。乐乐刚满五岁,活泼好动,一到夏天就满头大汗,夜里也总是因为闷热而睡不安稳。

安装师傅走后,乐乐对这个能吹出凉风的“白盒子”充满了好奇。他仰着小脑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我和丈夫都以为,这只是孩子对新事物的一时热情。

可从第二天起,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

乐乐拥有了一对新的“ imaginary friends”,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幻想中的伙伴”。而这对伙伴的住处,有些奇特——就在那台新空调的顶部。

“妈妈,你看,小弟弟在跟你招手呢!”他指着空无一物的空调顶部,兴奋地对我喊。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里只有白色的光滑外壳。我笑了笑,蹲下身,配合着他:“是吗?那乐乐要替妈妈跟小弟弟问好哦。”

“嗯!”乐乐重重地点头,然后真的对着空调挥了挥手,“小弟弟,我妈妈跟你们问好啦!”

起初,我并未在意。心理学家说,这是孩子在某个成长阶段的正常现象,是他们想象力丰富的表现。丈夫也觉得,这不过是儿子新发明的、一个有点可爱的游戏。

乐乐给他的两个新伙伴起了名字,一个叫“冰冰”,一个叫“凉凉”。他说,他们长得一模一样,都是穿着白色的小衣服,皮肤很白很白,最喜欢光着脚丫,并排坐在空调上,一边吹着风,一边晃荡着两条小腿。

我只当这是孩子天马行空的想象。毕竟,空调吹出的,可不就是冰冰凉凉的风吗?



02.

然而,这个“游戏”,并没有像我们预想的那样,随着新鲜感的褪去而结束。反而,它成了乐乐生活中雷打不动的一部分,并且,开始出现一些让我感到微微不适的细节。

乐乐开始与他的“弟弟们”分享一切。

吃水果的时候,他会小心翼翼地掰下两小块,踮着脚,放到空调机顶那窄窄的平台上。“冰冰凉凉,你们也吃。”

晚上睡觉前,他会对着空调,像个小大人一样,一字一句地讲着幼儿园里听来的故事。

有时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玩积木,会突然对着空调的方向,发出一阵咯咯的、清脆的笑声,仿佛真的有人在逗他玩。

这些,我尚且能用“孩子的想象力”来解释。但有些事情,却让我心里泛起了嘀咕。

乐乐说,冰冰和凉凉总是很饿,怎么也吃不饱。他放在空调上的那些小饼干、小水果,有时候真的会不见。我起初以为是自己收拾时忘了,或是家里有老鼠,但检查了几次,都没有发现鼠迹。

他还说,冰冰和凉凉很怕热,所以才喜欢待在空调上。这听起来也合理。可有一次他补充道:“他们身上总是冰冰的,一点都不暖和。”一个五岁的孩子,是如何精准地描述出这种“没有温度”的感觉的?

最让我不安的,是乐乐开始在夜里惊醒。他会哭着跑到我们房间,说冰冰和凉凉半夜不睡觉,总爱跑到他床上,用冰凉的手指头捏他的胳膊和脸蛋,要他陪他们玩。

我检查他的胳膊,上面确实会有一些淡淡的、指甲印大小的红痕。我以为是他自己睡梦中不小心抓挠的,便没有深究。

丈夫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此更是不屑一顾。

“别自己吓自己,就是小孩子瞎想。”他给我做着心理建设,“他就是一个人玩久了,有点孤单。明天我带他去游乐园玩一天,认识几个新朋友,他就忘了那两个‘空调弟弟’了。”

我希望,真的如他所说。



03.

周末,丈夫带着乐乐去了新开的海洋公园,玩了一整天。

乐乐回来时,抱着一个大大的蓝色海豚玩偶,看起来兴奋极了,小脸上满是笑容。饭桌上,他叽叽喳喳地跟我们描述着白鲸和海狮,一次也没有提过他的“冰冰”和“凉凉”。

我和丈夫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看来,这阵风是过去了。

然而,我们都高兴得太早了。

隔天,我们老家的一位远房亲戚刘奶奶,正好来城里办事,顺道来我们家坐坐。

刘奶奶是个典型的、非常迷信的老太太。她一进门,就先四下打量了一番我们家的格局,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们在客厅聊天时,乐乐正在自己房间里玩。我们忽然听到,他用那种特有的、和朋友分享秘密的语气,对着房间角落说:“冰冰凉凉,你们快看,这是我的新朋友,叫‘蓝蓝’!”

刘奶奶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倏地就变了。

她那双浑浊但精明的眼睛,立刻转向乐乐的房间,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那台空调,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她没有作声,但那严肃的表情,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等乐乐跑出来玩别的玩具时,刘奶奶拉住我,把我拽到阳台上,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对我说:

“小兰啊,你可别不把这当回事!”

“怎么了刘奶奶?”我故作轻松地问。

“孩子在跟谁说话?”她直截了当地问。

“哦,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朋友,在空调上呢。”

“空调上?!”刘奶奶的音调都变了,“糊涂啊你!小孩子眼睛干净,阳气弱,能看见咱们大人看不见的东西!那空调,是做什么用的?是纳凉的!它成天对着屋里吹冷风,是家里阴气最重、最容易招惹‘东西’的地方之一!”

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你想想,什么样的‘东西’,会喜欢成天待在那么冷、那么阴的地方?那能是什么好东西吗?那叫‘淘气鬼’,也叫‘夭折子’!是那些没能足月出生、滞留在阳间的婴灵!他们最喜欢缠着阳气足的小孩子,跟着他们,分享他们的福气和阳气!”

刘奶奶的话,像一阵阴风,吹得我后背发凉。

“你……你今晚就去弄点柚子叶,烧了水给孩子擦擦身子,去去晦气!再找串开了光的五帝钱,挂在他床头!听我的,错不了!”

我嘴上连连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我觉得,这不过是老一辈的封建迷信。

可不知为何,刘奶奶那凝重的表情,和“婴灵”那两个字,却像钉子一样,钉在了我的心里。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乐乐对“空调弟弟”的依赖,有增无减。

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他开始拒绝一个人在自己房间睡觉。一到晚上,他就抱着枕头跑到我们房间,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为什么呀乐乐?”我问他。

他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说:“冰冰和凉凉,晚上太吵了。他们老是在我耳边说话,不让我睡觉。”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一些莫名的状况。

我变得异常疲惫,明明一夜无梦,睡足了八个小时,可白天依旧哈欠连天,提不起精神。而且,我开始变得很怕冷。明明是盛夏酷暑,我待在家里,却时常会没来由地打个寒噤,感觉四肢冰凉。

最奇怪的,是我的小腹,时常会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短暂的刺痛。那感觉一闪而过,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通,做了各项化验,最后却告诉我,一切指标正常。

“可能是最近带孩子太累了,压力太大导致的神经性疼痛。放轻松,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医生这样结论。

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一个深夜,将我所有侥幸心理彻底击碎的一幕,发生了。

那天夜里,我起夜上厕所,经过乐乐的房间时,发现他的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走廊微弱的光。我以为他没关门,便想替他关好。

可我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就听到里面传来乐乐那刻意压低了的、带着一丝哀求的稚嫩声音。

我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只见乐乐不知何时,竟搬了张小凳子,正站在凳子上,仰着头,对着那台沉默的空调,小声地说着话。

他不是在玩,也不是在分享。

他是在……哀求。

“你们别去了……求求你们,别去找我妈妈……”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妈妈胆子小,她会害怕的……”

“你们……你们要是觉得这里不好,想要一个新家……我……我长大了给你们盖一个大房子……求求你们,别去妈妈那里……”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仿佛都凝固了。

“去妈妈那里”……是什么意思?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乐乐被吓了一跳,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哇的一声,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

我抱着他冰冷而颤抖的小身体,第一次,对那台空调,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05.

从那天晚上起,我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坚持让乐乐跟我们睡在一起,他房间的空调,我也再没有打开过。我甚至想过把它拆了,可丈夫说我太过敏感,是自己吓自己。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腹部的刺痛感也越来越频繁。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这天下午,我实在是撑不住了,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乐乐很乖,没有吵我,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地毯上,安静地摆弄着他的奥特曼玩具。

可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从他的玩具上,飘到我的脸上,最后,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那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关切,但更多的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惧。

腹部的绞痛又一次袭来,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蜷缩起了身体。

乐乐听到了我的声音,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玩具。

他站起身,一步步地,慢慢地向我走来。

我看着他,想扯出一个笑容,让他不要担心。

“乐乐,妈妈没事。”我虚弱地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沙发边,定定地看着我。

我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打破这诡异的安静,便强撑着,用一种尽量轻松的语气,问出了那个我一直想问,又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乐乐,你……你跟妈妈说说,你的那两个小弟弟,他们现在在哪儿呢?还在你的房间里,在空调上吗?”

乐乐听到我的问题,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先是看了一眼他卧室的方向,然后,目光重新聚焦到了我的脸上,无比认真地说:

“不在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

“哦?那……那他们……去哪儿了?”我的声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乐叫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只小小的、肉乎乎的手。

他没有指向别处。

他把手,轻轻地,放在了我正隐隐作痛的小腹上。

他的眼神,充满了超越他年龄的、一种令人毛骨悚T然的笃定和悲伤。他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清晰无比的、孩童特有的稚嫩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打入无边地狱的话。

他先是说:

“他们说,空调上太冷了,也没有妈妈抱,不好玩。”

我的笑容,彻底僵死在了脸上。

“……什么?”

乐乐的小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拍了拍,仿佛在安抚着什么。

“妈妈,他们找到新家了。他们说这里很暖和。”

他抬起头,那双本应纯真无邪的眼睛里,此刻却倒映着我的惊恐与绝望。

“他们现在……就在你的肚子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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