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岁大爷每晚买20个包子,老板1个月后报警,上门调查后全愣住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城市里,每个人的生活都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白天喧嚣,夜晚沉寂。我们习惯了擦肩而过,习惯了不去探究邻居的窗帘后藏着怎样的故事。可有时候,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怪事,就像投进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会荡开一圈圈涟漪,让你不由自主地想知道,那水面之下,究竟隐藏着多深沉的秘密。

01

夜里十点一过,北风就像个没了家的野孩子,在巷子里横冲直撞,吹得老王包子铺门口那块“王记正宗”的招牌呜呜作响。老王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准备再卖掉最后一屉包子就收摊回家。他这铺子开在老城区,做的是街坊生意,白天人来人往,一到晚上就冷清下来,只有零星几个加夜班的或者跑夜车的司机会过来垫垫肚子。



半个月前,铺子里来了个新客人。说新,是因为老王以前从没见过他。说熟,是因为他来的时间比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还要准时。每晚十点半,不多一分,不少一分,那个清瘦的老头就会准时出现在门口。他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旧夹克,背微微驼着,像一棵被风霜压弯了的老树。

他从不往里走,就站在门口,也不看价目表,只是伸出两个指头,声音低沉又沙哑地对老王说:“十个肉的,十个菜的。”他的话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子沉重劲儿。

老王是个热心肠,起初还笑着搭话:“大爷,给家里人带宵夜啊?您这家人可真多,热闹。”

老人不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零钱,有十块的,五块的,还有一堆钢镚儿。他从不扫码,就那么低着头,用那双布满老茧和褶皱的手,一枚一枚地数着,凑够包子的钱,不多不少,正好。钱递过来的时候,老王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凉。

包子装好,递到他手里。他接过去,也不说声谢谢,只是点一下头,然后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巷子口的黑暗里。他的背影在昏黄的路灯下被拉得很长,显得特别孤单。

第一次,老王没在意。第二次,他觉得有点奇怪。连续一个星期,天天如此,风雨无阻,老王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他和老婆王嫂晚上盘账的时候说起这事。王嫂是个实在人,她一边按着计算器一边说:“管他呢,人家来买东西,咱就卖,想那么多干啥。兴许是家里开了个小旅馆,给客人准备的夜宵呢?”

老王摇摇头,他觉得不像。开旅馆的人身上有股子精明气,可那个大爷,眼神总是躲闪着,像是怕被人看见,又像是在为什么事儿心虚。他的眼神里,总藏着一种老王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悲伤,又像是别的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老人成了“王记包子铺”每晚最后一个,也是最准时的客人。老王的好奇心就像发面的酵母,越发膨胀起来。他试过别的方法,比如有一次他笑着说:“大爷,您天天来,办张卡吧,能给您打个九折。”

老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空洞洞的,没有什么情绪,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数他的零钱。老王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头憋得慌。这大爷就像一口锁着的古井,你越想往里看,井口就越黑,深不见底。

02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天晚上,天像是漏了个窟窿,大雨瓢泼似的往下倒。街上的行人早就没了踪影,只有偶尔开过的汽车,溅起一人高的水花。老王心里琢磨着,这样的天气,那个老大爷应该不会来了吧。

他刚准备提前关门,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雨幕里。他没打伞,任凭冰冷的雨水浇在身上,那件旧夹克湿淋淋地贴在瘦削的脊背上。雨水顺着他花白的头发往下淌,流过他满是皱纹的脸颊。他看起来就像一尊在雨中矗立了很久的石像,没有知觉。

他还是站在门口,伸出两个指头,声音比平时更沙哑:“十个肉的,十个菜的。”

老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情绪涌了上来,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不安。他觉得这事儿太不正常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风雨无阻,每晚花几十块钱买二十个包子,然后消失在夜色里。这背后一定有事,而且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他麻利地把包子装好,递了过去。看着老人接过包子,转身走进雨里的背影,老王心里的那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他解下围裙,对正在里屋收拾的王嫂喊了一声:“我出去一下,你先看着店!”

王嫂追出来问:“这大雨天,你干啥去?”

老王头也没回,压低声音说:“我跟去看看,这事太蹊跷了。别是老人家让什么人给控制了,或者在干什么犯法的事。”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想到了电视新闻里那些关于独居老人被骗、被胁迫的案子。



他悄悄跟在顾远山身后,两人之间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雨声成了最好的掩护。老人走得很慢,脚步很沉,每一步都像踩在老王的心上。他没有去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拐了几个弯,走进了一个非常老旧的居民小区。

这个小区老王知道,叫“红旗小区”,是几十年前建的工人宿舍楼,连个正经的大门都没有。楼道里黑漆漆的,感应灯坏了,墙皮大块大块地往下掉。老王看见老人走进最里面的一栋楼,就没再跟上去,他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仰头看着。

楼道里没有电梯,老人佝偻着背,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老王能想象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过了好一会儿,五楼的一扇窗户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像一只疲惫的眼睛。

老王在雨里站了很久,浑身都湿透了。他等着,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动静,比如有人出来,或者屋里传出争吵声。什么都没有。那扇窗户就那么安静地亮着,好像里面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种平静比发现什么犯罪现场更让老王感到不安。一个独居老人,行为如此古怪,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可怕的念头搅成一团。他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一个开包子铺的,管不了,但总得有人能管。

他下定了决心。

03

第二天一早,老王把包子铺交给老婆,自己骑着电瓶车去了辖区派出所。接待他的是社区民警沈浩和他的实习搭档小李。

老王有些紧张,搓着手,把这一个月来的观察和昨晚的跟踪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说得颠三倒四,但意思很明白:那个叫顾远山的老人,很不对劲。

年轻的实习警员小李听完,忍不住笑了。他对老王说:“王老板,这事儿……是不是您想多了?买包子又不犯法,也许人家就是胃口好,或者家里人多呢?”他觉得老王是典型的热心市民,就是有点小题大做。

沈浩没有笑。他比小李年长几岁,在社区干的时间也长,见过的怪事多。他从老王那杂乱的叙述里,敏锐地抓住了几个关键词:“沉默寡言”、“眼神躲闪”、“固定时间”、“老旧小区”、“独居可能”。

他看着老王焦急又真诚的脸,点了点头,对他说:“王老板,谢谢您提供的情况。这事我们知道了,会去了解一下的。”

送走老王,小李还有点不以为然:“沈哥,真要去啊?就为这点事,跑一趟?”

沈浩的表情很严肃。他说:“小李,社区工作无小事。一个独居老人,行为反常,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关注的信号。我们去上门走访一下,不是去办案,是去做社区关怀。万一老人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比如生病了,或者被什么保健品骗局缠上了,我们早点介入,就能避免更坏的情况发生。”

小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下午,沈浩和小李根据老王提供的地址,来到了红旗小区五楼顾远山的家门口。门是那种老式的三合板门,绿色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黄色的木头茬子,像一张苍老的脸。

沈浩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很突兀。

过了很久,门里才传来一个警惕又苍老的声音:“谁?”

“您好,是顾远山大爷家吗?我们是派出所的社区民警,过来做个常规的社区走访,了解一下情况。”沈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门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久到小李都以为里面没人了,那个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抗拒:“我很好,没什么事,你们走吧。”

“大爷,我们就问几个问题,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沈浩坚持道。

“说了没事!你们快走!”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丝颤抖。

沈浩和小李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事情的棘手。强行进入肯定不行,这又不是刑事案件。他们只好先下楼,决定走访一下邻居。

可邻居们对顾远山的印象都非常模糊。住在对门的一个大妈说:“哦,老顾啊,住了几十年了。不大爱说话,基本上不出门,也不跟我们来往。听说是以前铸造厂的退休工人,老伴和孩子好像很多年前就没了,就他一个人。”

另一个邻居补充道:“是啊,神神秘秘的,我们都好几年没跟他讲过话了。有时候在楼道里碰到,他都低着头,躲着人走。”

这些信息让沈浩心里更有底了。一个与社会隔绝的独居老人,内心一定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这种强烈的自我封闭,往往是心理出现问题的征兆。他对小李说:“看来,常规方法是不行了,我们得换个方式。”

04

第二天傍晚,沈浩和小李又来了。这次,他们都换上了便装,手里还提了一袋水果。

他们再次敲响了顾远山的家门。

“谁啊?不是说了没事吗?”门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沈浩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拉家常的语气说:“顾大爷,是我们。昨天我们来过。今天不是来工作的,是听邻居说您是老铸造厂的老师傅,我父亲以前也是铸造厂的,就想跟您过来聊聊天,认识一下。”

门里又是一阵沉默。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没有那么长。沈浩能感觉到,门后的那个人在犹豫。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缝。顾远山那张布满皱纹和疑虑的脸露了出来。他上下打量着沈浩和小李,眼神里充满了审视。

沈浩脸上挂着真诚的微笑,把手里的水果往前递了递:“大爷,一点心意,别嫌弃。”

或许是“铸造厂”这三个字触动了他,或许是沈浩温和的态度让他放下了些许戒备。顾远山盯着沈浩看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侧过身,把门完全打开了。他沙哑地说:“进来吧。”

沈浩和小李心里都松了口气。

他们走进了顾远山的家。屋子里的景象让他们有些意外。客厅不大,但是收拾得异常整洁,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地板擦得发亮,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

可这种整洁,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所有的家具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沙发是人造革的,已经有了裂纹。墙上挂着一个老式的摆钟,钟摆早就停了,指针永远地指向七点四十五分。整个房间里,闻不到一丝饭菜的香味,也没有任何生活的杂乱感,像一个被时间遗忘的陈列馆,冰冷又安静。



沈浩和顾远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沈浩说着自己“父亲”在铸造厂的趣事,顾远山只是偶尔“嗯”一声,或者点点头,回答得很少,但态度比昨天缓和了许多。

小李则借着喝水的机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整个屋子。客厅连着一个小阳台,阳台上什么都没晾晒。厨房也很干净,灶台上看不到油污。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可这种极致的“正常”,反而让小李心里直发毛。

就在谈话陷入沉默的间隙,沈浩的鼻子突然抽动了一下。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很淡,被房间里陈旧的木头气味掩盖着,但它确实存在。那是一种混合着面食发酵、又带点东西发霉的古怪气味。

沈浩的目光顺着气味的方向,最终落在了客厅里侧一扇紧闭的房门上。那扇门和客厅的门一样,也是老旧的绿色木门。

他站起身,像是要活动一下筋骨,很自然地朝那扇门走过去。他指着门,状似无意地问:“大爷,这间屋子是……?”

话音未落,一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的顾远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