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月光装深情骗我感情的狗男人,活该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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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成亲前,我才知道商宴爱的不是我。

兄长劝他:「你不爱她却坚持要成亲,何必呢?」

商宴满脸深情:「只有我娶了她,娇娇才能安心出嫁,嫁给心上人,幸福一辈子。」

他以情为饵骗我入局,只为让我继妹得到本该与我成婚的男子。

可惜他小瞧了我,五年的感情又如何?

三日之后,他们的报应来了。

1

「徒儿,你若下定决心与师父一同前往疫区救治百姓,三日后便在老地方会合。」

烧掉师父的飞鸽传书后,我静静望着铜镜中一身喜服的自己,甚是好看。

三日后,我本该穿着亲手秀制的喜服嫁给等我五年的心上人,可我原本艳丽的眉眼却因大哭一场变得红肿,少了往日光彩。

就在昨天,我知晓了令我痛彻心扉的真相。

「小姐,小侯爷亲手为您制作了一枚发簪!」

丫鬟雀跃的声音引我回神,献宝的递上一枚精美的繁花金簪,身后下人鱼贯而入,手捧之物无一不是贵重的。

我极为讽刺,它们再好也是别人不要的。

「都送回去。」

「小姐,前两日上香,小侯爷是不应该撇下您送二小姐回府,但她马上就要嫁入成王府为妃,她脚崴受伤,万一皇室怪罪如何是好?小侯爷是为您好,您可要大度些。」

丫鬟为商宴说尽好话,还不忘提醒我把脸上的伤遮遮以免被嫌弃。

此时,外面传来陌生侍卫的声音。

「小侯爷,昨日宴会后爬您床的可是吏部尚书家的庶女,您就算怕顾小姐生气也不能杀!」

商宴严词厉色,生怕我听不见,「大婚在即,我不准任何人惹阿清不痛快!杀!」

这一唱一和的戏码,经常上演。

商宴是京城定国侯府尊贵无双的小侯爷,喜欢她的女人能绕城一圈。

他却十四岁便与我表白,五年如一日的宠爱我,整个京城都知晓他钟情我。

父亲碍于流言蜚语,不得已让我和他结亲。

我原本和皇族的亲事,父亲只得许给嫡妹顾娇娇。

这原本没什么。

商宴待我极好,挑不出什么毛病,我以为觅得良君,以为他当真爱我。

可经历昨夜的一幕,这一切全都变了味道。

2

商宴从未见我如此盛装打扮,眼下划过惊艳之色,他着急的想拉我入怀细看。

我躲开。

他以为我吃醋,熟稔的发誓道:「阿清,下人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我若被那女人碰触一丝一毫,我就遭天打雷劈!」

商宴和女人暧昧的事不知多少,换作从前,我哪舍得让他发毒誓,此时只随意应了句,便不说话了。

商宴哪见过我如此冷淡模样,同我甜言蜜语。

「阿清,我们马上大婚,你将会是我唯一的侯府夫人,你真要如此狠心不理我?」

我笑不达眼底,「那你发誓,你只爱我一人。」

这五年里,他从未说过只爱我。

商宴瞳孔轻颤,快速平息。

他迟迟未开口。

贴身侍卫闯进来,无视我,着急与他低语。

闻言,商宴脸色大变,「阿清,我有要事处理,先行一步,你等我回来与你严明心意,我定不会让你胡思乱想!」

出府该往东,而他往西,那边是顾娇娇的院子。

我守在原地,目送他奔向另一个女人。

他不知道,我从小跟随师父学医尝药,五感远超常人,我听到那侍卫说:「主子,娇娇小姐被茶水烫伤了。」

只是烫伤,商宴就好像天塌下来。

而我脸上前两日的划伤,他看都没看。

我以前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未曾看出他的错漏百出,只听信他的千般辩解,就相信他一次次毫无掩饰的偏爱顾娇娇只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

呵。

如果只是妹妹,他为何永远都给我顾娇娇不要的东西?



3

商宴与我还未定亲前,就会找各种理由送我东西。

不说太傅府中寻常下人,连护院的大黄狗都能得到赏赐。

定亲后,他就变本加厉,每月初二都会送我许多昂贵之物,偶尔还有一两件御赐的稀罕物。

虽说我并不喜欢蓝绿色的款式布样,商宴喜欢,我就逼着自己喜欢。

直到昨日,初一,我才知晓自己有多可笑。

太傅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下规矩。

每月初一是祖母为圣上祈福的礼佛日,女子阴气重,一律不得外出。

每逢初一,我就只能自己在院中待着。

昨日大雨,我屋后墙体被冲塌。

我院中无人,只得去找人修葺。

我离开院子不过数丈远,就听见前院传来的合家欢笑声,其中顾娇娇尤为刺耳。

她装腔作势的哭道:「宴哥哥,今天这么大的雨,你为何非要亲自给我送礼物?让下人来就是了。」

“别哭,我心甘情愿。”

商宴心疼不已,「我答应过你,每月初一都亲自给你挑选礼物,我不能失约。何况这次不同寻常,我是来给你送大婚的礼物。」

他殷切的指向身边堆积如山的礼物,“这些都是我亲自为你做的首饰,你可有喜欢的?”

我的脑海顿时嗡嗡作响。

隔着墙上的小窗,我看见顾娇娇拿着贴身手帕帮他擦雨水,商宴眼中都是着迷之色。

「宴哥哥,你对我真好,我生怕姐姐知道,你给她的聘礼都是我挑剩下的……」

顾娇娇长得楚楚可人,一哭更让人心疼,商宴叹口气温柔的反哄她。

「傻瓜,顾清心是你姐姐,理应让着你。何况她与你不同,你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她不过就是从小在山野长大的粗鄙丫头,她不挑。」

顾娇娇破涕为笑,「要不是我与成王哥哥有了婚约,嫁给你,我定会过的很好。」

他无比慌张,支吾半天只说了句,「娇娇好好选,不喜欢的都给顾清心,我再送你更好的。」

他落荒而逃,甚至来不及去伞,就失态的冲入雨中。

他耳尖通红,眼底的深情都要藏不住。

他是怕被顾娇娇看见他满目情意!

这一瞬间,过去种种变的如此清楚,清楚到商宴一字一句都变成锋利的回旋刀,把她杀的面目全非。

五年里的一切全是商宴掩盖真相的谎言,我瞬间失去理智,像疯子一样去追他。

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4

一路上,我卑微的想,只要商宴愿意与我解释,我就会相信他。

偏生现实给了我猛烈一击,当我心存幻想,下一秒就是千刀万剐。

我的兄长站在回廊下,拦住商宴去路。

「阿宴,我们是兄弟,我不能看你眼睁睁毁掉自己的幸福,你不爱顾清心却坚持在娇娇婚前成亲,你何必呢?」

商宴甘之如饴,「顾清心只要进我的后院,我就能囚困她,让她永无出头之日。如此,娇娇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安心出嫁。嫁给她的心上人,幸福一辈子。」

顾辰叹气「阿宴,你从小就喜欢娇娇,对她如何,我和爹娘都有目共睹,这些年都已经把你当成家人。娇娇喜欢上成王后,你为了帮娇娇不惜牺牲自己和顾清心在一起,如今甚至要与她成亲,我们真的都很愧疚。」

商宴苦笑,「我知道娇娇一直都把我当哥哥,能用这样的身份陪伴她,这样就够了,我心甘情愿。」

我不敢置信的捂住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他们全都知道商宴喜爱顾娇娇,为了成全她和成王,不惜联合骗我!

这一刻,我仅剩的妄想灰飞烟灭。

商宴从始至终都只是以情为饵,毁掉我娘用命换来的赐婚,也毁掉我。

我没有上前质问的勇气,只敢躲回来哭得声嘶力竭,在昏厥中接受这残忍的真相。

有继母必有继父。

我原本不信,以为娘亲去世,我哪怕六岁离府进山学医,学成仍是父亲的女儿。

我错了。

我错的离谱。

于他们而言。

我这个离开九年的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乡野丫头!

哪怕是同父同母的亲兄长,也未曾给我半分真心!

既然如此,我何必委屈自己?

我曾期待的亲情化作利刃伤我至深,我何苦再为不可挽回的人丢失我的理想。

这逼仄之地,配不上我。

5

我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娘亲因病去世后,我便一心求学。

大冬日,我孤身离家前,小小的我坚定的跪在雪地里,与父亲告别。

「爹爹,等清儿学成归来,定会常伴您身侧,保您平平安安。」

父亲强忍眼泪送我到城外,「好孩子,爹爹等你。」

当时顾辰哭得最凶,追着我的马车要我不要走。

可是父亲三日后便把外室领回家中,给了她们名分,顾辰甚至更喜欢乖巧可爱的小妹妹,家书都只写了三个月就不了了之。

我回来已有六年,一直收敛野性,想当个好女儿好妹妹,他们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他们。

一旦做下决定,我便决意要走,深夜便与师父飞鸽传书,要与他一同去往边境疫区,解决百姓疾苦。

如今,得到了师父的准信,我也要尽快做好了断,痛快的离开。

顾娇娇的婚事与我只隔数日,整个太傅府都在为她忙前忙后,自然不会有人在意我。

府中大开库房为顾娇娇准备嫁妆,恨不得把家底都掏空。

我便命人把娘亲留给我的嫁妆全部清点出来后,趁乱送出府后,能变卖的便都变卖,不能的便都命人送去江南。

我娘是江南大户首富的嫡长女,当初的二十里嫁妆可谓轰动一时,让还是小小探花郎的顾海山格外风光,至今都让太傅府吃喝无度。

如今我就要统统拿走,包括这太傅府的地契,我都卖了,要买家三日后来收。

刚入夜,我正挑着我嫁衣上的金丝银线,门被推开了。

顾辰脸色不佳,「顾清心,听说娇娇每日三饮的养颜粥都是你亲手煎熬的,如此晚了,为何今日还没去送?」

这养颜粥简直就是仙药,自从顾娇娇服用后,每天都娇娇嫩嫩,肌肤盛雪,几年下来愈发美丽动人,眼看着就要大婚,她自然一天都断不了。

在此之前,他们只以为是小厨房的厨娘厉害,哪知道逼急了才说这些年全都是我提供的。

我眼都没抬,只想尽快把值钱的整出来,这些金丝银线都能买十几背篓治病救人的药材了,「没空。」

「你有时间缝嫁衣,怎么就没时间给娇娇煮粥?」



顾辰不耐的拽我,「你快点,娇娇最喜欢的便是这养颜粥,她睡前若是喝不到会睡不好。」

此时,前院的厨娘进院就慌张喊道:「清心小姐,大人和夫人要喝养生汤,两位都发火了!」

顾辰惊愕间还听见自己院中的丫鬟大喊大叫的声音,「清心小姐,大少爷洗髓伐骨的药浴包为何迟迟不见送来?少爷刚才都问了。」

这养生汤是真不得了,太傅和夫人每日服用后,不见苍老反而愈发年轻,花白的头发都变得乌黑发亮,每日都精神抖擞光彩照人,不知羡煞多少人。

顾辰一直用的洗髓伐骨药浴包更是圣品,他天生体弱的身体越发健硕,功力大涨,在军中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因此已经得到了陛下的重用。

当他们一同出现时,顾辰的脸色可谓精彩,他甚至因为震惊而破音。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很奇怪吗?」

我不以为然,「我师父可是药王谷谷主,许多好东西可是连陛下都要求之不得。」

顾辰瞳孔猛然瑟缩,「你……你竟然就是京中传说的小神医!那你为何从来不说!如果你说了,我……」

「你?怎样?」

我讽刺挑唇,「我早就说过,是你们不信而已。我想,高高在上的太傅嫡长子,大概也不甘心求助你嘴里的下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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