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为什么在离婚协议里偷偷加这个条款？'如果任一方要与他人结婚，需提前一年告知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苏婉把泛黄的协议书重重拍在桌上，8年前的签名在台灯下显得格外刺眼。明天就是她和张明轩的婚礼，可这个突然发现的隐秘条款让她心乱如麻。
"苏婉，我只是想在你重新开始之前，能够妥善安排小小的抚养问题..."林浩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妥善安排？那这8年来小小每次生病都是你送医院算什么？我父母的医疗费都是你在出又算什么？"苏婉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林浩，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沉默，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可没想到的是，当苏婉赶到医院时，医生告诉她的真相竟然是：林浩8年前就患了肝癌，假离婚根本不是为了买房，而是不想拖累她！
01
苏婉正在收拾行李箱，明天就是她和张明轩的婚礼了。杭州的十一月夜晚有些凉，她穿着睡衣坐在卧室地板上，面前摊开着这些年积攒的各种证件和文件。
"妈妈，你在找什么？"10岁的女儿小小从门口探进头来。
"没什么，小小，去睡觉吧。"苏婉温柔地说道，"明天妈妈就要结婚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新爸爸吗？"
小小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过来坐在苏婉身边。"妈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我的同学们都说他们的爸爸妈妈住在一起，而我的爸爸妈妈要分开住？"
苏婉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个问题她已经回避了很久。8年前，她和林浩因为买房政策的限制选择了假离婚，本想着办完房产过户手续就复婚，谁知道这一分就是8年。
"大人的事情很复杂，小小，你现在还不懂。"苏婉搪塞道。
小小点点头，乖巧地回房间睡觉了。苏婉继续整理着文件，突然，一份泛黄的纸张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8年前的离婚协议书，她本以为早就扔掉了。
苏婉拿起协议书，准备撕掉，但在最后一页，她看到了一行小字，那是林浩的笔迹："补充条款：如任一方要与他人结婚，需提前一年告知对方，并共同商议子女抚养问题的调整。"
她的手开始发抖。这个条款她从来没有注意过，当年签字的时候她只是匆匆看了主要内容就签了名。8年了，她竟然从来不知道，林浩在离婚协议里偷偷留了这样一个后门，就像是在等她回头一样。
苏婉的心跳开始加速。如果这个条款有效，那她明天的婚礼就是违约的。更重要的是，林浩写下这个条款时在想什么？这8年来他知道她要结婚了吗？
她立刻拿起手机，想要给林浩打电话，但拨号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他们已经8年没有联系了，除了每个月他按时给小小转生活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苏婉想起最近几个月，林浩转账的备注从简单的"小小生活费"变成了"祝小小健康快乐"，她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看来，他可能早就知道她要结婚的消息了。
她翻出林浩的手机号码，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几声后，传来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苏婉愣住了。林浩换号码了？什么时候？为什么？
她赶紧找出林浩公司的电话，但客服告诉她林浩已经辞职三个月了。苏婉越来越不安，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心中浮现：林浩是不是因为她要结婚而消失了？
整个晚上，苏婉都没有睡好。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林浩的身影。8年前，他们刚结婚时的甜蜜，小小出生时他激动得哭了的样子，还有假离婚那天，他签字时欲言又止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苏婉决定推迟婚礼。她必须找到林浩，必须弄清楚这8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给张明轩打电话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需要推迟几天，然后开始联系所有可能知道林浩下落的朋友。
最终，她想到了林浩的大学室友李强。两家人以前经常聚会，李强应该知道林浩的近况。
苏婉拨通了李强的电话："李强，我想找林浩，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李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苏婉，你找他干什么？你不是明天就要结婚了吗？"
"你也知道我要结婚的事？"苏婉更加疑惑了。
"当然知道，林浩告诉我的。他还说..."李强欲言又止。
"他还说什么？"苏婉急切地问道。
"算了，这些话我不应该说。你真的想见他？"
"是的，我必须见他一面。"
李强叹了口气："那你去市第一医院吧，他在那里。"
"医院？他怎么了？"苏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你去了就知道了。"李强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婉立刻冲出家门，开车直奔市第一医院。在路上，她的心情五味杂陈，既担心林浩的安危，又忐忑不安地想着即将到来的见面。8年了，他们会说些什么呢？
02
苏婉赶到医院时，护士告诉她林浩在儿科病房。儿科？苏婉更加困惑了，匆忙赶到儿科，却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
林浩正坐在病房里，怀里抱着一个高烧的小女孩，那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小小。
"小小？你怎么在这里？"苏婉冲进病房，小小看到妈妈来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妈妈，我昨天晚上发烧了，是爸爸带我来医院的。"小小有气无力地说道。
苏婉看向林浩，他比8年前消瘦了很多，眼睛里有深深的疲惫，但看到苏婉时，还是挤出一个微笑："小小半夜发烧到39度5，我正好路过你们小区，听到她哭声就上楼看看。"
"你路过我们小区？"苏婉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你住在哪里？"
林浩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小小的头："医生说再观察几个小时就可以出院了，你别担心。"
这时，主治医生走了进来："小小爸爸，孩子的烧已经退了，不过还是要注意观察。对了，你们夫妻俩可真是有心，孩子每次生病都是爸爸第一时间赶到，配合得这么默契。"
苏婉愣住了："医生，你说什么？每次？"
医生看了看苏婉，又看了看林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小小这些年生病，不都是这位爸爸带来的吗？我们科室的护士都认识他，孩子的病历卡上紧急联系人也是他的电话。"
苏婉的脑子嗡的一声。这8年来，小小生病她都是自己处理的，什么时候林浩成了紧急联系人？她看向小小，小女孩此刻正紧紧抱着林浩的胳膊，那种依赖的样子，明显不是第一次。
"小小，告诉妈妈，你以前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都是爸爸陪你来医院的？"苏婉尽量平静地问道。
小小点点头："是的，妈妈你每次都在睡觉，爸爸说不要吵醒你，所以我们都是悄悄来的。爸爸还说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苏婉感觉心脏被重重一击，原来这8年来，她以为自己在独自抚养孩子，实际上林浩一直在默默承担着父亲的责任。
她想起那些小小生病的夜晚，自己确实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小小的烧就退了，她还以为是退烧药起作用了。原来每一次，都是林浩在深夜悄悄把孩子带到医院。
"林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苏婉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浩避开她的目光："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我只是尽一个父亲的责任而已。"
"可是..."
"妈妈，"小小突然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我不想要新爸爸了，我想让我的爸爸回家。张叔叔一点都不好，他从来不陪我玩，还说要把我送到寄宿学校去。"
苏婉心中一震。张明轩确实提过让小小住校的建议，说这样他们两口子能有更多私人空间。当时苏婉觉得孩子还小，拒绝了这个提议。
"小小，张叔叔只是..."苏婉想要解释。
"我不要张叔叔做我爸爸！"小小突然大哭起来，"我要我自己的爸爸！为什么别人的爸爸妈妈都住在一起，只有我的不行？"
林浩轻拍着小小的后背："小小乖，不哭，爸爸永远都是你的爸爸，这个不会变的。"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小小哭着问道。
林浩看了一眼苏婉，眼中有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因为...因为爸爸和妈妈有一些大人的问题需要解决。"
苏婉看着这父女俩，心中涌起巨大的愧疚感。她意识到，这8年来她一直在为自己的"单亲妈妈"身份而感动自己，却从未想过林浩也在用自己的方式爱着这个家。
更让她震惊的是，小小对林浩的依赖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这个孩子心中，林浩从来没有离开过。
"林浩，我们需要谈谈。"苏婉说道。
林浩点点头，他们把小小交给护士照看，走到了医院的花园里。
"这8年来，你一直在照顾小小？"苏婉直接问道。
"我是她父亲。"林浩答得很简单。
"可是我们已经离婚了，法律上你没有义务..."
"苏婉，"林浩打断了她，"你觉得一纸离婚证能改变血缘关系吗？小小是我女儿，不管我们什么关系，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
苏婉无言以对。她想起昨晚发现的那个隐秘条款："林浩，离婚协议上那个补充条款，是什么意思？"
林浩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你看到了？"
"为什么要加那个条款？你在等什么？"
林浩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要重新开始，我希望能提前知道，这样可以更好地安排小小的生活。"
"仅仅是这样？"苏婉不相信。
"还能是什么？"林浩苦笑道，"苏婉，你明天就要结婚了，祝你幸福。"
说完，他转身要走，苏婉在后面喊道："林浩，你为什么要辞职？你为什么要换手机号？"
林浩的脚步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有些事情，知道了只会让彼此更痛苦。"
03
苏婉带着小小回到家时，张明轩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看到她们进门，他立刻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
"苏婉，你去哪里了？今天是我们婚礼彩排的日子，你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张明轩的语气有些严厉。
"小小生病了，我带她去了医院。"苏婉解释道。
张明轩看了一眼小小，皱着眉头说："不就是发个烧吗？吃点药就好了，用得着跑医院？"
小小往苏婉身后躲了躲，她从来不喜欢张明轩，觉得他总是对自己很凶。
"孩子发烧到39度5，必须去医院。"苏婉有些不满张明轩的态度。
"行了行了，我们先说正事。"张明轩摆摆手，"婚庆公司那边在等我们确认明天的流程，你赶紧换衣服，我们现在就过去。"
苏婉犹豫了一下："明轩，我觉得我们的婚礼是不是太仓促了？"
"仓促？我们交往都一年多了，还仓促什么？"张明轩的语气更加不耐烦了，"苏婉，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这时，小小突然开口了："妈妈，我不想让张叔叔做我爸爸。"
张明轩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小小，我们说过多少次了，以后要叫爸爸，不是张叔叔。"
"我不要！"小小大声说道，"我有自己的爸爸！"
"你爸爸在哪里？"张明轩冷笑道，"他如果真的在乎你，怎么会8年都不回家？"
苏婉看到小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心中一阵愧疚。她蹲下来抱住女儿："小小，先回房间休息，妈妈和张叔叔有话要说。"
等小小进了房间，苏婉对张明轩说："你不应该这样和孩子说话。"
"我怎么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张明轩坐到沙发上，"苏婉，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之前就和你提过，孩子应该住校。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培养独立性的时候。而且我们刚结婚，也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苏婉摇头："小小才10岁，我不会让她住校的。"
"那你觉得我们三个人挤在这个两居室里合适吗？"张明轩的语气有些不悦，"等我们结婚后，这房子就要重新装修，小小住在这里会影响装修进度的。"
苏婉愣了一下："什么装修？我们不是说好暂时住在这里吗？"
张明轩的话让苏婉突然意识到，也许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苏婉，你不会以为我们结婚后还要住这种老房子吧？"张明轩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房子虽然地段还行，但装修太老土了，我已经联系了设计师，准备重新装修成现代简约风格。"
"这是我和林浩一起买的房子，有很多回忆..."苏婉想要解释。
"正因为如此才要重新装修啊！"张明轩打断她，"难道你希望我们的新家还保留着你前夫的痕迹？再说，反正你前夫也不会真的要回房子，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苏婉心中一震："你怎么知道这房子的事情？"
张明轩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我只是猜的。你们当年假离婚不就是为了买房吗？这种事情很常见。"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们是假离婚？"苏婉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张明轩的脸色彻底变了，他试图糊弄过去："苏婉，你在说什么？我只是..."
"张明轩，你是不是调查过我？调查过林浩？"苏婉步步紧逼。
沉默了一会儿，张明轩突然笑了，但那笑容有些冰冷："苏婉，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和前夫毫无瓜葛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想说的是，你前夫这8年来一直在暗中帮助你，他每个月不仅给小小生活费，还帮你们交物业费、水电费，甚至你父母的医疗费也是他在出。你以为我不知道？"
苏婉完全呆住了。她父母的医疗费？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在承担，什么时候变成了林浩在出钱？
"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苏婉，你自己查查银行流水就知道了。你父亲去年的心脏手术费15万，你母亲长期吃的进口药，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工资能负担得起？"
苏婉的腿软了，她坐到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如果张明轩说的是真的，那她这8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她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单亲妈妈，实际上一直在接受林浩的暗中帮助？
"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些？"苏婉问道。
"因为我要确保我们结婚后不会有任何隐患。"张明轩恢复了平静，"苏婉，我不介意你有过婚史，但我介意的是你和前夫藕断丝连。不过现在看来，是他单方面的痴情而已。"
"痴情？"
"对，痴情。一个男人默默为前妻付出8年，这不是痴情是什么？但是苏婉，你要明白，这种痴情对我们的婚姻是有害的。所以我希望你结婚后能彻底断绝和他的联系。"
苏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一年多的交往中，张明轩表现得温文尔雅，体贴周到，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但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他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切，包括房产、包括林浩、包括她的家庭经济状况。
"张明轩，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苏婉直视着他的眼睛。
张明轩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坦率地说道："苏婉，我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说那些虚伪的话。我确实是因为你的条件才选择和你交往的。你有房产，有稳定工作，孩子也比较懂事，这些都符合我对伴侣的要求。"
"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爱？苏婉，我们这个年纪还谈什么爱？过日子不就是要门当户对，条件合适吗？我对你很好，你也应该知足了。"
苏婉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她站起身来："张明轩，我们的婚礼取消吧。"
"什么？苏婉，你疯了吗？明天的酒席都订好了，你现在说取消？"
"对，取消。我不会嫁给一个调查我、利用我的人。"
张明轩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苏婉，你想清楚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一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苏婉看着他，平静地说道："至少我不会找一个把婚姻当做买卖的人。"
04
张明轩走后，苏婉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脑海中一片混乱。她需要确认张明轩说的话是否属实，于是打开电脑登录了网银。
银行流水显示，这些年她的账户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来源不明的转账，金额正好覆盖了房屋物业费和她父母的医疗费用。而这些钱的转账人，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账户名。
苏婉越看越震惊，她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钱的来源，因为数额不大，她以为是自己的定期存款利息或者其他收入。现在仔细一看，这8年来，这个陌生账户总共向她转账超过50万元。
她赶紧给父母打电话。电话刚接通，她就急切地问道："爸，你的心脏手术费是我出的吗？"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小婉，你问这个干什么？"
"爸，你告诉我实话！"
叹了一口气，父亲说道："手术费是林浩出的。他不让我们告诉你，说怕你有负担。"
苏婉的手开始发抖："还有呢？妈妈的药费呢？"
"也是他在出。小婉，这孩子这些年对我们比亲儿子还好。每次我们生病，他都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所有的费用都是他承担。"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婉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他说你们已经离婚了，不想给你添麻烦。而且你工作也不容易，一个人带小小已经很辛苦了。"
挂断电话后，苏婉彻底崩溃了。她这8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她以为自己是独立坚强的单亲妈妈，实际上一直在接受前夫的暗中照顾。她以为自己在经济上和林浩完全切断了联系，实际上他一直在默默承担着这个家的重担。
她想起刚才张明轩说的话："一个男人默默为前妻付出8年，这不是痴情是什么？"
是的，这就是痴情。而她呢？她在做什么？她在准备嫁给一个调查她、利用她的男人。
苏婉决定去找林浩的好友李强，她需要了解更多的真相。
李强的公司在市中心，苏婉赶到时已经是下午了。李强看到她时，表情很复杂。
"苏婉，你怎么来了？"
"李强，我需要你告诉我关于林浩的所有事情。这8年来，他到底怎么过的？"
李强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想知道？"
"是的。"
"那你坐下，我慢慢告诉你。"李强给她倒了一杯茶，"林浩这8年来，拒绝了所有的相亲和感情机会。我们这些朋友都劝过他，让他重新开始，但他总是说还没准备好。"
"还有呢？"
"三年前，他的公司想派他去美国分公司做总监，工资是现在的三倍，但他拒绝了。他说不能离开杭州，因为小小需要他。"
苏婉的眼泪开始往下流。
"去年他又拒绝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机会，那是一家外企的高管职位，但工作地点在上海。他还是说不能离开杭州。"
"苏婉，你知道吗？这8年来，林浩就像一个隐形的丈夫和父亲，他在暗中守护着你们，但从不让你们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苏婉哭着问道。
"因为他爱你们啊！"李强有些激动，"苏婉，你知道有多少好女孩喜欢林浩吗？你知道他为了留在杭州放弃了多少机会吗？但他从来不说，他总是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那他为什么要辞职？为什么要换手机号？"
李强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你要结婚了。他说既然你选择了新的生活，他就不应该再干扰你。所以他辞职了，准备离开杭州。"
"离开杭州？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说要去一个你们找不到他的地方，让你们安心过新生活。"
苏婉彻底傻了。原来林浩的消失不是逃避，而是成全。他以为自己的存在会影响她的新婚生活，所以选择了彻底退出。
"李强，他现在在哪里？我必须找到他！"
李强犹豫了一下："苏婉，你确定要找他吗？你不是明天就要结婚了吗？"
"我已经取消婚礼了。李强，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可是..."李强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立刻变了，"是医院的电话。"
他接起电话，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得惨白："什么？林浩怎么会...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李强看着苏婉："医院说林浩昏倒了，现在在急救室。"
苏婉感觉天塌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