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女孩被霸凌重伤,家长沉默不报警,次日四辆红旗堵在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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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我疼。"病床上的女孩声音细如蚊呐。

"忍着。"男人的手机响了三遍,他都没有接。

护士从门口经过,偷瞥了一眼这对沉默的父女。女孩的病历上写着"外力重击致脾脏破裂",可男人的神情平静得像在等一班普通的公交车。走廊另一头,班主任王梅正焦急地拨打着电话,一遍遍地说着同样的话:"能不能商量一下,孩子还小……"

窗外的梧桐叶子正黄,风一吹,满院子都是沙沙声。

教室里的墨水味混合着粉笔灰,在秋日的午后显得格外刺鼻。林晓雅推开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课本正安静地躺在垃圾桶里,数学练习册的封面被人用圆珠笔戳了十几个洞。她弯腰去捡,校服的后背立刻湿了一片——有人泼了半瓶水在她的椅子上。

"哎呀,肥猪回来了。"张蕊的声音从教室后排传来,语调轻快,像在说什么有趣的笑话。她身边的两个女生立刻咯咯笑起来,声音尖锐,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特别刺耳。



林晓雅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用纸巾擦拭着课本上的污渍。墨水已经渗透到纸张里,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她想起这本练习册是妈妈上周末特地跑到书店买的,封面上还贴着价格标签——十二块五。

"聋了吗?"张蕊走了过来,故意撞了撞林晓雅的肩膀。力道不大,但足够让她手中的练习册再次掉落。

陈默坐在隔壁桌,手里握着笔,笔尖在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墨点。他想说点什么,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张蕊的父亲给学校捐过钱,这件事全班都知道。上个月,张蕊把同桌的眼镜摔碎了,王老师只是让她道了个歉。

林晓雅重新坐好,从书包里掏出另一本语文书。她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怕惊扰到什么。教室里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翻页声和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课桌上投下一道道阴影。林晓雅盯着那些光影,想起早上妈妈说过的话:"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和同学们好好相处。"她点点头,继续做作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周后的体育课结束,林晓雅去教学楼后面的水龙头洗手。那里是个死角,监控摄像头照不到,平时也很少有人经过。水流很小,她需要用力按住开关才能出水。

"找到你了。"

林晓雅回头,看见张蕊带着三个女生走过来。她们的脸上都挂着笑,但那种笑容让人不舒服,像猫看见老鼠时的表情。

"上次的数学作业,你为什么不借给我抄?"张蕊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根从花坛里折下来的树枝。

"老师说过不能抄作业。"林晓雅的声音很小,几乎被风声盖过。

"老师说的?"张蕊笑了,"老师还说过要团结同学呢。你这是团结吗?"

说话间,她用树枝捅了捅林晓雅的胸口。树枝的断口很尖,透过校服都能感觉到刺痛。林晓雅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墙壁。墙上的瓷砖是那种老式的白色方砖,边角处有些破损,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

"我们只是想看看你的作业,学习学习。"另一个女生说道,脸上的表情天真无邪,好像真的只是想学习。

"对啊,我们就是想学习。"第三个女生附和着,同时伸手去抓林晓雅的书包。

推搡中,林晓雅的额头撞到了墙角。疼痛瞬间袭来,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下来。她用手捂住伤口,指缝间渗出红色的血丝。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张蕊的语气里带着夸张的关切,"快去医务室看看吧,可别感染了。"

她们走了,留下林晓雅一个人站在水龙头边。血滴在地上,很快就被泥土吸收了。她用冷水冲洗伤口,水变成了粉红色,顺着排水沟流走。

校医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戴着老花镜,看起来很和善。她仔细检查了林晓雅的伤口,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弄的?伤口挺深的。"

"我自己摔的。"林晓雅说得很快,眼睛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校医又问了几次,林晓雅的回答都一样。最后,校医只能帮她清理伤口,贴上创可贴。临走时,校医说:"以后走路小心点,别再摔了。"

林晓雅点点头,走出医务室。走廊里很安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回响。她摸了摸额头上的创可贴,想起张蕊临走时说的话:"敢告状的话,下次就不是撞墙这么简单了。"

周五下午放学后,林晓雅照例走得很慢。她喜欢等大部分同学都走了再离开,这样可以避免在路上遇到张蕊她们。今天的作业不多,她在教室里又坐了十几分钟,直到值日生都打扫完卫生离开了,才收拾书包。

学校门口的小巷里,梧桐叶子已经黄透了,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掉。林晓雅喜欢这个时节,空气中有种干燥的清香,让人想起妈妈晒过的被子。

"等等。"

她停下脚步,心脏开始快速跳动。转身,看见张蕊带着四个女生站在巷子口。今天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而且都是高年级的。

"听说你昨天向王老师告状了?"张蕊走在最前面,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

"我没有。"林晓雅的声音颤抖着。

"没有?那王老师为什么找我谈话?"张蕊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她问我最近有没有和同学发生矛盾。"

林晓雅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昨天确实有同学向王老师反映了教室里的事情,但不是她。可是,谁会相信呢?

"既然你喜欢告状,我们就给你点真正值得告状的理由。"

第一个巴掌来得很突然,清脆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林晓雅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接着是踢打,五个人围成一个圈,轮流对她动手。

林晓雅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任由拳脚落在身上。她听见张蕊说:"记住了,这就是告状的下场。"然后是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风声里。

疼痛从腹部传来,一阵比一阵强烈。林晓雅试图站起来,但腿软得像面条。她只能靠在墙上,一点点往前挪动。每走一步,腹部就像被刀子捅了一下。

路过的大叔看见她,立刻停下来:"小姑娘,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疼。"林晓雅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

"快,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的灯光很刺眼,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声音。林晓雅躺在病床上,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心跳和血压。医生说她的脾脏破裂了,需要立刻手术。

林建军站在病床边,脸色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外套,裤脚上还沾着水泥灰,看起来刚从工地回来。护士催了几次,他才掏出手机给妻子打电话。



"雅雅在医院,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严重吗?"赵秀兰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明显的惊慌。

"脾脏破了,要手术。"林建军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像在报告天气预报。

挂断电话后,他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医生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家长,孩子的伤很重,明显是外力造成的。这种情况,我建议你们报警。"

林建军接过报告,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说:"先治疗,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可是——"医生想继续劝说。

"我说了,先治疗。"林建军的声音没有提高,但语气变得坚决。

半小时后,赵秀兰赶到了医院。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急急忙忙赶来的。看到病床上的女儿,她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建军,到底怎么回事?雅雅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在学校被人打了。"林建军依然站在窗边,背对着妻子。

"那赶紧报警啊!"赵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报。"

"为什么?"

林建军转过身,看着妻子:"我说不报就不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王梅老师"。林建军看了一眼,直接关机。

王梅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手机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但林建军的电话始终是关机状态。她坐回椅子上,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张蕊的母亲刚刚离开办公室,留下了一万块钱现金和一张银行卡。她说这是医药费,希望学校能帮忙协调,让这件事私下解决。毕竟孩子还小,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王梅知道张蕊家的背景。去年学校新建的体育馆,张蕊的父亲就捐了五十万。校长李卫国对张蕊一直很照顾,还专门交代过,这个孩子要特殊对待。

但是现在林晓雅伤得这么重,万一家长坚持报警怎么办?到时候媒体一报道,学校的名声就毁了。王梅想起上个月刚刚发生的另一起校园暴力事件,那所学校的校长直接被撤职了。

她又拨了一遍林建军的号码,还是关机。

第二天上午,王梅终于联系上了赵秀兰。电话里,赵秀兰的声音很疲惫,显然一夜没睡好。

"孩子怎么样了?"王梅问道。

"还在重症监护室。"赵秀兰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事真是太意外了。张蕊家长已经表示愿意承担所有医药费,而且还想当面道歉。您看,能不能先别报警?毕竟孩子们还小,报警对两个孩子都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赵秀兰轻微的抽泣声。

"我们家建军说了,这事他来处理。"

"那就好,那就好。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雅雅。"

挂断电话,王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只要林建军不报警,一切都好说。

下午,王梅提着一篮水果来到医院。林晓雅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脸色依然很苍白,但看起来精神好了一些。

"雅雅,老师来看你了。"王梅的声音很温柔,"感觉怎么样?"

林晓雅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林建军和赵秀兰坐在病床边,看起来都很疲惫。王梅拉了把椅子坐下,开始劝说:

"建军,这事确实是我们学校管理不善,我代表学校向你们道歉。张蕊家长也很愧疚,愿意承担所有费用。你看,孩子们还小,能私下解决最好还是私下解决。"

林建军看着王梅,眼神很平静:"张蕊家长想怎么解决?"



"医药费全包,还有营养费、护理费,一共十万块钱。另外,张蕊会当面向雅雅道歉,保证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就这样?"

"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林建军站起来,走到窗边:"我需要考虑一下。"

王梅以为他要松口了,立刻说:"那您慢慢考虑,不着急。我先回学校了,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等王梅走后,赵秀兰忍不住说:"建军,要不就算了吧。十万块钱也不少了,而且雅雅还要在这个学校上学。"

林建军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窗外。天空灰蒙蒙的,看起来要下雨了。

周日下午,陈默偷偷来到医院。他带了一束花和一包零食,但更重要的是口袋里的那张纸条。

"陈默,你怎么来了?"赵秀兰有些意外。

"我想来看看林晓雅。"陈默的声音有些紧张。

林建军不在病房,去外面抽烟了。陈默趁机把纸条塞给林晓雅:"这是我听到的,你要小心。"

纸条上写着:张蕊说就算你告到学校,校长也会帮她,因为她爸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她还说,王老师也不敢得罪她,最多就是批评几句。

林晓雅看完纸条,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迅速把纸条藏在枕头下,恰好被回来的赵秀兰看到一角。

"雅雅,这是什么?"赵秀兰想要看看。

"没什么,就是同学写的祝福。"林晓雅慌忙把枕头压紧。

赵秀兰没有坚持,但心里有了疑问。她看着陈默:"是你写的吗?"

陈默点点头,但眼神躲闪,显然在撒谎。

这时林建军回来了,陈默立刻说要回家,匆匆离开了病房。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晓雅,眼神里有愧疚,也有担心。

同一天下午,林建军来到学校。周末的校园很安静,只有几个值班老师和保安在。他在校门口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向教学楼。

"先生,您是来办事的吗?"

林建军转头,看见保安老周从保安室里走出来。老周大概五十多岁,在学校工作了十几年,见过各种各样的家长。但今天,当他看见林建军时,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

"需要我帮您联系校长吗?"老周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这让林建军觉得有些奇怪。

"不用,我就随便看看。"林建军的声音很平静。

他在校园里转了一圈,看了看女儿的教室,看了看她被打的小巷,然后就离开了。整个过程中,老周一直跟在远处,直到林建军走出校门才停下。

林建军走远后,老周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

"什么事?"

"他来了,没找校长就走了。"

"知道了,继续盯着。"

挂断电话,老周回到保安室,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还有那些再也不想回忆的往事。

周一早上,校园里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学生们背着书包陆续走进校门,准备开始新的一周。王梅站在教学楼门口,心情有些忐忑。昨天晚上她给林建军发了短信,希望能尽快确定解决方案,但没有收到回复。

七点半,正是学生上学的高峰期。王梅正准备回办公室,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她回头一看,四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正缓缓驶向校门口。

车子很新,在晨光中闪闪发亮。车牌号很特殊,都是连号,末尾分别是001、002、003、004。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到里面的人。



王梅愣了一下,以为是哪个领导来视察。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上前迎接。但是,四辆车并没有开进校园,而是停在了校门口,把本来就不宽敞的校门堵得严严实实。

学生和家长们开始围观,议论纷纷。有人说是拍电影的,有人说是大人物来了。校长李卫国听到消息,也匆匆赶到了校门口。

第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身材挺拔,神情严肃,看起来训练有素。接着,其他三辆车也陆续打开车门,每辆车下来两个人,一共八个人。

他们整齐地站在车旁,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校门口的李卫国和王梅。

李卫国的笑容有些僵硬,他上前几步,准备询问情况。为首的西装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名片很简单,可当李卫国看清名片上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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