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皇骂笑了!看骆宾王如何用一篇檄文挑战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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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光宅元年的深秋,扬州城头旌旗猎猎,徐敬业的叛军正集结兵力,准备向洛阳进发。城中的百姓们惶惶不安,街巷间流传着各种传言,有人咒骂武则天篡位,有人叹息乱世将至。而在这座城池的某个幽暗书房内,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正伏案疾书,笔尖如刀,墨迹飞溅。他便是骆宾王,曾以《咏鹅》名动天下,如今却成了叛军幕僚,执笔撰写讨伐武则天的檄文。

窗外寒风呼啸,卷起枯叶在院中打转。骆宾王却浑然不觉,他的思绪飘回了少年时光。七岁那年,他站在池塘边吟出“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乡邻们惊叹不已,赞他为神童。可如今,半生坎坷如浮萍漂泊:初入仕途,因直言被贬为县令;后辗转长安,任主簿之职,却因卷入权争,终在调露二年愤然撂下官印,留下一句“宝剑思存楚,金椎许报韩”的愤慨之语。他想起那日离京时,城门卫兵嗤笑他“穷酸文人,只会舞文弄墨”,他却昂首离去,心中暗誓:终有一日,要让天下人知晓,笔墨亦可作剑!

如今投身徐敬业麾下,他深知此战凶多吉少。徐敬业乃李唐宗室,因不满武则天临朝称制而起兵,可骆宾王清楚,仅凭扬州一隅之力,如何撼动那坐拥天下的女皇?但若能用文字刺穿她的威仪,也算不枉此生。他蘸饱墨汁,笔锋如剑,在宣纸上写下:“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每一句都如利刃直指武则天的心窝。他故意将她的出身贬为“寒微”,将她与太宗的往事写得暧昧不堪,更罗列“杀姊屠兄,弑君鸩母”等骇人罪名。写至酣处,他拍案大笑:“这泼妇若知我这般骂她,不知作何反应!”笑声中,却隐隐带着一丝悲凉——他何尝不知,这檄文不过是绝望中的呐喊,如飞蛾扑火。

檄文写成,徐敬业阅罢大喜,命人快马传遍天下。不出半月,这《讨武曌檄》已如星火燎原,从江南水乡到塞北边陲,街头巷尾皆有人诵读。茶馆中说书人拍案道:“那武氏原是太宗才人,竟与高宗私通,秽乱春宫!”酒楼里醉汉挥拳怒吼:“杀尽武氏狗党,还我李唐江山!”百姓们听得热血沸腾,议论纷纷:“这武氏果然是个狠毒妇人!”可也有人窃窃私语:“女皇治下,百姓安居,赋税亦轻,这檄文所言,怕有夸大之嫌……”流言如潮水,在民间激荡。



而洛阳宫中,武则天正端坐朝堂,批阅奏折。宦官们屏息凝神,不敢出声。一名宦官匆匆呈上檄文,她展开一看,起初眉头微皱,待读至“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时,竟噗嗤笑出声来。群臣惊愕,她慢悠悠道:“这骆宾王倒是个妙笔生花的文人,骂人也这般讲究对仗工整。”说罢,她掷下檄文,对宰相道:“如此人才,竟未入我朝中枢,实乃宰相之过啊!”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唯有烛火摇曳,映出群臣惶惑的面容。

武则天起身踱步,裙裾扫过金砖,发出沙沙轻响。她目光如炬,扫过阶下跪拜的臣子:“这檄文虽锋利,却也助我查清反对者。徐敬业、裴炎……一个个都别想逃!”她忽又轻笑:“骆宾王骂我‘土豪暴发户’,我倒要看看,他这‘落魄文人’能掀起多大风浪!”笑声如冰,令殿中温度骤降。

宫中流言很快传出:女皇非但未被檄文激怒,反欲招骆宾王入朝为官。消息传到扬州,骆宾王气得拍案而起:“这妇人竟如此羞辱我!我岂会屈膝于她?”徐敬业却劝慰:“先生莫气,她越是故作从容,越显心虚。咱们只管攻城,待拿下洛阳,看她还能笑否!”骆宾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他深知,自己已无退路。

然战局并不如人意。武则天遣大将李孝逸率精兵镇压,叛军节节败退。扬州城破前夕,骆宾王在残破的营帐中独饮闷酒。他望着案头那篇曾令他意气风发的檄文,苦笑自嘲:“本以为此文能如陈琳骂曹般振聋发聩,谁知竟成了戏文一场!”帐外,叛军将士的哀叹声此起彼伏:“粮草已尽,援军不至,如何是好?”他想起徐敬业出征前的豪言壮语,如今却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月色凄冷,他忽闻帐外马蹄声急。一名叛军小校踉跄而入,禀报:“李孝逸大军已至城下,将军命先生速逃!”骆宾王长叹一声,将檄文残稿投入火盆。火光映着他憔悴的面容,墨迹在火焰中扭曲,如泣如诉。他喃喃道:“文能载道,亦能覆舟……罢了,罢了。”火光吞噬了檄文,只剩灰烬随风飘散。他提剑步出帐外,望着满天繁星,想起年少时咏鹅的纯真,中年时入仕的豪情,如今却落得这般狼狈。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大笑三声,笑声中带着三分悲怆,七分自嘲,随即策马消失在夜色中。

从此,江湖再无骆宾王踪迹。有人说他遁入深山,做了隐士;有人说他投奔海外,终老异乡;更有人说,他化作了一只白鹅,游弋于江南的湖泊,口中仍吟着“曲项向天歌”。传说纷纭,却无人知晓真相。只留下一篇骂文,在民间口耳相传中愈发鲜活,如一把永不生锈的利剑,刺向每一个独断专行的灵魂。



洛阳宫中,武则天收到扬州捷报,徐敬业已伏诛。她却不急着处置骆宾王,反而召集群臣,将檄文当众宣读。读至“虺蜴为心,豺狼成性”时,她忽问:“诸位可觉此文有何妙处?”众臣面面相觑,不敢作答。她叹道:“骆宾王骂我狠毒,却不知我若真如他所言,早将反对者杀尽。留他骂文,反显我胸襟宽广。”众臣这才恍然大悟,齐呼“陛下圣明”。她嘴角微扬,心中却暗自思量:这文人虽败,其笔锋却比刀剑更锋利。若不能收为己用,必成隐患。她命人继续寻访骆宾王下落,却始终杳无音讯。

数月后,一日,她闲步御花园,忽见池边一只白鹅悠然游弋,颈项弯如诗行。她驻足凝视,轻笑自语:“那咏鹅的才子,怕也如这白鹅般,遁入江湖,自在去了吧?”池中涟漪荡漾,倒映出她复杂的面容——既有帝王掌控天下的威严,又有一丝对文人风骨的怅然。她转身离去,裙裾拂过青石,留下一句低语:“笔墨如刀,可斩江山,亦可自伤……”

历史长河奔涌,骆宾王的檄文与武则天的嬉笑,皆成了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叹骆宾王耿介不屈,如竹立寒霜;有人赞武则天气度非凡,如海纳百川。而那份曾被烈火焚尽的檄文,却在民间口耳相传中愈发鲜活,成为文人风骨的象征。每当乱世,总有人重拾此文,以笔为剑,刺向黑暗。正如那白鹅的吟唱,穿越千年,仍在历史的长河中回响。

番外篇:玄武门与魏征的唾沫星子

话说李世民玄武门之变后登基,坐稳皇位,却日日如坐针毡。他深知自己踏着兄弟的血迹登极,朝中反对者暗流涌动。然他亦是个狠角色,铁腕治国,赏罚分明。朝堂之上,他常着便服,与臣子们谈笑风生,可那双鹰眼却始终盯着每一个人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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