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党夫妇潜伏8年,解放后上交12万两黄金千万美元,只留3块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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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41年的重庆,阴雨连绵。肖林撑着一把黑色油纸伞,沿着嘉陵江边湿滑的石阶缓步上行。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支钢笔,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普通的公司职员。

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偶尔流露出不同寻常的警觉。



"先生,买份报纸吧?"一个衣衫褴褛的报童拦住了他的去路。

肖林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铜板:"来一份《中央日报》。"

报童将报纸递给他时,手指在报纸边缘轻轻点了三下。肖林眼神一凝,接过报纸后快步走向江边一处僻静的茶楼。

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独自品茶。肖林走过去,在对面坐下,将报纸放在桌上。

"今天的新闻可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头也不抬地问道。

"物价又涨了,米价已经翻了三番。"肖林低声回答,同时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敲击桌面两下。

中年男子这才抬起头,取下眼镜擦了擦:"组织上决定启用你,肖林同志。"

肖林心中一紧,但面上不露分毫:"请组织指示。"

"抗战形势严峻,党组织需要建立自己的经济渠道。"

中年男子压低声音,"你在大学学的是经济,又有经商经验,组织决定派你以商人身份为掩护,为党筹集经费。"

肖林点点头:"我明白。具体如何操作?"

"先开一家商行,经营正当生意作掩护。资金组织会提供一部分,但主要靠你自己经营。"

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这是联络方式和密码本。记住,你的代号是'青山'。"

肖林接过纸条,快速浏览后将其点燃,看着灰烬落入茶盏中。

"还有一件事,"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考虑到工作需要,组织上安排了一位女同志与你假扮夫妻。她叫王敏卿,是位可靠的同志,有会计专长。"

肖林眉头微皱:"这...有必要吗?"

"非常必要。单身商人容易引起怀疑,而且资金往来需要可靠的人手。王敏卿同志明天会到你的住处报到。"中年男子语气坚决,"这是组织决定。"

离开茶楼时,雨下得更大了。肖林撑开伞,思绪万千。

自1938年秘密入党以来,他一直从事地下宣传工作,如今突然被赋予如此重要的任务,既感到责任重大,又有些忐忑不安。

回到位于上清寺的出租屋,肖林开始收拾房间。这是一栋两层小楼,他租住了二楼的两间房。

他将其中一间卧室重新布置,添置了女性用品,又去买了几件女装挂在衣柜里,为明天的"妻子"做好准备。

第二天清晨,敲门声准时响起。肖林打开门,看到一位穿着蓝色旗袍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外。

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齐耳短发,面容清秀,手里拎着一个旧皮箱。

"请问是肖先生吗?我是王敏卿。"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肖林侧身让她进屋:"请进,外面下雨了。"

王敏卿走进屋内,环顾四周,目光在那些准备好的女装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准备工作做得很周到。"

"基本要求而已。"肖林关上门,"你的房间在那边,已经收拾好了。"

王敏卿放下皮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的组织关系证明。我在复旦大学读过两年会计,后来因为参加学生运动被开除,1937年入党,一直在上海从事地下工作,去年才转移到重庆。"

肖林接过证明仔细查看,然后点点头:"我是1938年入党,之前做地下宣传工作。组织上应该已经向你介绍过任务了?"

"建立经济渠道,为党筹集经费。"王敏卿简洁地回答,"我会负责账目和联络工作。"

两人初次见面,气氛有些拘谨。肖林倒了杯茶给她:"从现在开始,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你叫我'老肖',我叫你'敏卿'。我们需要编造一个合理的相识故事。"

王敏卿接过茶杯,思考片刻:"就说我们是大学同学,后来在汉口重逢结婚,因为战乱来到重庆谋生,如何?"

"可以。"肖林点头,"明天开始我们去找店面,注册一家商行。组织给了我们500银元作为启动资金。"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忙碌起来。他们在重庆下半城的商业区找到一间临街铺面,注册了"恒源字号",经营日用百货。

肖林负责进货和对外联络,王敏卿则管理账目和内部事务。

开业第一天,鞭炮声引来了不少街坊邻居。王敏卿穿着一件素色旗袍,头发挽起,微笑着给围观的孩子发糖果,俨然一位贤惠的老板娘。

"肖老板好福气啊,娶了这么能干的太太。"隔壁布店的老板恭维道。

肖林笑着揽住王敏卿的肩膀:"是啊,我们夫妻一起打拼。"

等客人散去,王敏卿立刻从肖林臂弯中脱身,脸上职业性的笑容也消失了:"今天收到了三批货,我已经登记入库。这是账本,请过目。"

肖林接过账本,注意到她的手微微发抖。他轻声道:"刚才冒犯了。工作需要,希望你不要介意。"

王敏卿摇摇头:"我明白。只是...不太习惯。"

最初的几个月,两人保持着严格的同志关系,除了必要的对外表演外,私下交流仅限于工作。

肖林发现王敏卿确实是个出色的会计,账目做得一丝不苟,而且记忆力惊人,能准确记住每一笔交易的细节。

1942年春,商行的生意逐渐步入正轨。一天深夜,肖林正在后院清点一批刚到货的棉纱,突然听到前门有异响。

他悄悄摸到前店,发现王敏卿已经警觉地站在暗处,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有人试图撬门。"她低声说。

肖林示意她退后,自己靠近门缝观察。外面是两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看起来像是普通小偷。他松了口气,故意大声咳嗽了几下。外面的动静立刻停止了,随后是慌乱的脚步声远去。

"应该只是小偷。"肖林转身,却发现王敏卿脸色苍白,手中的剪刀掉在地上。

"你还好吗?"他上前一步。

王敏卿深吸一口气:"没事...只是想起在上海时,有一次联络站被特务破门而入,我们牺牲了两位同志。"

这是她第一次提起过去的经历。肖林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现在安全了。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这次事件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王敏卿开始会在晚饭时多做一些家常菜,而肖林也会在进货时记得给她带些小礼物,比如一块香皂或是一本旧书。

1943年夏天,重庆遭遇大轰炸。那天肖林外出办事,空袭警报响起时,他拼命往回跑,远远看见自家店铺所在的街区已经浓烟滚滚。

"敏卿!"他嘶吼着冲进火场,被热浪和浓烟逼得睁不开眼。

"老肖!这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院方向传来。

肖林跌跌撞撞地穿过燃烧的店铺,在后院防空洞里找到了王敏卿。她怀里抱着账本和几份重要文件,脸上满是烟灰。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走!"肖林一把拉住她的手。

"账本和联络名单...不能丢..."王敏卿咳嗽着说。

肖林二话不说,夺过她怀中的文件塞进自己衬衣里,然后半拖半抱地带着她冲出火场。他们刚跑到江边空地,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店铺所在的建筑轰然倒塌。

两人瘫坐在江堤上,浑身湿透,不知是汗水还是泼洒的江水。王敏卿突然笑了起来:"我们...我们活下来了。"

肖林看着她被烟熏黑的脸和凌乱的头发,也忍不住笑了:"是啊,活下来了。"

那一刻,某种比同志情谊更深的东西在两人心中萌芽。

轰炸过后,他们失去了店铺和大部分货物。组织上建议他们转移到成都,但肖林和王敏卿决定留在重庆重建生意。



"越是困难时期,越需要经济支持。"肖林在向组织汇报时说。

王敏卿补充道:"我们已经建立了人脉和渠道,重新开始比新人更快。"

组织同意了他们的请求,并额外拨付了一笔重建资金。

这次,他们没有再开零售店铺,而是转向利润更大的批发贸易。

肖林利用自己学经济的优势,敏锐地捕捉战时物资短缺的机会,从云南、贵州等地采购茶叶、桐油等物资运往重庆销售。

王敏卿则发挥会计专长,将账目做得滴水不漏,甚至为商行建立了一套复杂的资金周转系统,使得大笔资金流动不会引起怀疑。

她还学会了多种密写技术,能够将情报隐藏在普通的商业信函中。

1944年冬天,肖林染上了严重的疟疾,高烧不退。

当时药品极度紧缺,王敏卿冒着严寒,走遍重庆黑市,用高价买来了奎宁。

"太贵了...不值得..."肖林躺在床上,虚弱地说。

王敏卿将药片碾碎,混入水中喂他:"闭嘴,吃药。"

那一晚,肖林的高烧终于退了些。

半夜醒来,他发现王敏卿和衣睡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还攥着一条湿毛巾。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疲惫的脸上。肖林轻轻起身,将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1945年初,抗战胜利在望。一天夜里,肖林和王敏卿在油灯下核对账目。

"老肖,"王敏卿突然说,"我们为组织筹集的钱,够买多少挺机枪了?"

肖林笑了笑:"按现在的金价换算...大概能装备一个团吧。"

王敏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等胜利后...你有什么打算?"

肖林停下手中的笔,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继续为党工作吧。你呢?"

"我也是。"王敏卿低头继续记账,但耳根却微微发红。

肖林鼓起勇气:"我是说...等胜利后,我们...要不要把假夫妻变成真的?"

王敏卿的笔尖在纸上顿了一下,留下一团墨迹。她没有抬头,但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不用等那么久...如果你愿意的话。"

三个月后,经组织批准,肖林和王敏卿在一位地下党领导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没有鲜花,没有宴席,只有两人紧握的双手和一句"为革命事业共同奋斗"的誓言。

抗战胜利后,国民党还都南京,开始加紧对地下党的搜捕。

肖林和王敏卿的地下经济工作变得更加危险和重要。

他们将商行总部迁至上海,业务扩展到金融和进出口贸易,为党组织筹集了巨额经费。

1947年的一天,肖林在银行办理业务时,被一位老同学认出。这位同学现在国民党财政部任职,对肖林突然成为富商感到疑惑。

"老肖,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发达!"老同学拍着他的肩膀说,"我记得你在大学时可是个激进的左派分子啊。"

肖林心中一紧,但面上不露分毫:"人总是会变的。战争改变了一切,我现在只对赚钱感兴趣。"

当晚,他和王敏卿连夜销毁了一批文件,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

幸运的是,那位老同学似乎并未深究,危机暂时解除。

随着解放战争的推进,肖林和王敏卿的工作量成倍增加。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将资金秘密转移到解放区,有时是购买医疗物资,有时是直接运送黄金。

每一次行动都冒着生命危险,但两人配合默契,一次次化险为夷。

1949年春天,解放军渡江在即。

肖林和王敏卿接到指示,准备将全部资金移交给即将进城的新政府。

在最后清点资产时,连他们自己都吃了一惊——八年潜伏,他们为党积累了12万两黄金和千万美元的资金。

"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王敏卿看着账本说。

肖林笑着摇头:"我们过着最简朴的生活,每一分利润都交给了组织。"



5月27日,上海解放。肖林和王敏卿来到新成立的军管会,将全部资产如数上交。

接待他们的干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确定要上交全部资产?"干部难以置信地问。

王敏卿平静地说:"这些从来就不属于我们,我们只是替党保管而已。"

肖林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银元:"这是当年组织给我们的启动资金剩下的,我们留作纪念。其他的,请组织查收。"

当他们走出军管会大楼时,阳光明媚。王敏卿突然拉住肖林的手:"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了。"

肖林紧紧回握她的手:"是啊,不用再隐藏了。"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开始新生活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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