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宫规如铁
长安城的夜幕笼罩着大明宫,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太极殿内,唐玄宗李隆基倚在龙榻上,手中把玩着象牙雕成的牌子,牌面上镌刻着后宫嫔妃的名号。侍寝的规矩他再清楚不过——按月圆月缺排序,皇后两夜,三夫人两夜,九嫔、世妇、御妻依次轮值,九九八十一人共分九夕。可那不过是礼官们纸上谈兵,崔灵恩的《昏义》写得再详尽,又如何能束缚得住真龙天子?
"陛下,该翻牌子了。"敬事房太监王公公躬身提醒,托盘里堆着密密麻麻的绿头牌。玄宗瞥了一眼,忽将牌盒推开:"今夜去翠微殿。"他的指尖在牌面上划过,留下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痕,仿佛连这象征规矩的物件,也在帝王的不满中悄然碎裂。
翠微殿住着新入宫的才人沈云裳,本是江南士族之女,因诗才出众被选入宫。此刻她正对着铜镜描眉,听闻皇帝驾临,慌忙起身跪迎。玄宗扶她起身时,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腕:"怕什么?朕又不是吃人的猛兽。"他话音未落,殿外忽传来一声夜枭的啼鸣,沈云裳心头一颤,玄宗却轻笑:"这宫里的夜枭,比朕还准时。"说罢,他拂袖掩去烛火,帐帘落下时,一缕月光恰巧映在沈云裳颤抖的睫毛上,宛如坠落的星子。
帐中温存之际,玄宗忽问:"你可知崔灵恩的轮值之法?"沈云裳摇头,他嗤笑一声:"那老博士以为将后宫女子如棋子般排布,便能规束帝王之欲。殊不知,朕的欲,便是规矩。"语毕,他翻身覆上,沈云裳听见他胸膛间传来低沉的笑,仿佛这宫规铁律,在他眼中不过是孩童的戏言。
次日清晨,沈云裳被送回寝宫时,裹着绣金云纹的锦被。王公公照例询问:"留否?"玄宗挥了挥手:"不留。"太监便在她后腰穴道轻轻一按,龙精随药汁流出。这过程如例行公事,无人知晓那夜榻上是否有过片刻温存。沈云裳蜷缩在锦被中,指尖触到被角暗绣的莲花,忽然想起母亲临别时的叮嘱:"宫中的花,再艳也不过是一日之荣。"她闭上眼,将泪咽入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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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羊车迷途
翌日午后,玄宗命驾羊车,效仿晋武帝司马炎。车驾以金箔装饰,羊角缀满明珠,每日午后游弋于后宫长巷。嫔妃们闻声而出,争相洒盐水、插竹枝,只盼羊车停驻门前。最得宠的杨贵妃却从不参与此戏。她倚在沉香亭畔,看着羊车载着新晋的丽人远去:"羊车望幸?不过是帝王逗弄雀儿的把戏罢了。"她身旁的侍女低语:"娘娘何必自苦?陛下心中..."贵妃拂袖打断:"他心中?他心中装的是这万里江山,是那长生不老的虚妄,何曾有过半分真心?"
羊车行至永巷深处,忽停在一处偏僻的宫院前。车中玄宗掀开帘幕,见院中一女子正低头修剪花枝,素衣淡妆,与周遭争艳的嫔妃截然不同。他命停车,女子闻声抬头,竟是曾因家道中落被贬为宫女的李清照。玄宗认出她曾是翰林院学士之女,遂命她上车侍奉。李清照跪地推辞:"贱妾粗陋,不敢污圣驾。"玄宗却扶她起身:"朕记得你幼时作诗,曾有'明月照空庭,孤影伴花影'之句,如今看来,倒应了景。"李清照无奈上车,羊车缓缓驶离时,她回首望见院中那株未剪完的牡丹,花瓣在风中簌簌而落。
羊车之事传入掖庭局,老女官皱眉翻阅名册:"李清照,原籍青州,父因罪流放岭南..."她蘸墨在册上记下:"羊车侍寝,未留牌。"笔尖一顿,墨迹晕染开来,宛如一朵未成形的花。
第三章:橘中藏机
秋日宴上,玄宗突发奇想,命太监将橘子抛入宫女群中。王建诗中"众里遥抛新橘子,在前收得便承恩"的场景再现眼前。橘子落地,一名叫采薇的宫女疾步拾起,却被杨贵妃拦下:"这橘子,本宫要了。"采薇吓得跪倒在地,贵妃却拈起橘子在她额间轻点:"傻丫头,承恩也要看时辰。今夜你且去本宫寝殿,学些规矩。"
夜幕降临,采薇被带入贵妃的芙蓉帐。杨贵妃褪去华服,露出肌肤上未消的鞭痕:"瞧见了吗?这便是侍寝的代价。"她曾是寿王妃,后入玄宗后宫,步步皆在权谋之中。"陛下要的不只是皮相,是棋子。你既得橘,便该明白如何做一枚有用的棋子。"她取出一枚金针,在橘子蒂部刺入,采薇闻见一缕异香:"将此橘献给陛下,称是江南进贡的新品。"
采薇颤抖着点头,贵妃在她耳边低语:"明日侍寝时,告诉陛下——江南漕运需重修,你父亲愿捐万石粮。"话音未落,窗外忽传来一声异响,贵妃警觉地推开采薇,一支冷箭破窗而入,正插在芙蓉帐柱上。采薇瘫倒在地,贵妃冷笑:"这后宫,连只雀儿都飞不安稳。"
次日,采薇侍寝时依言进橘,玄宗尝后赞不绝口,当即下旨修缮漕运。采薇退下时,王公公递给她一包药粉:"贵妃娘娘赐的,保你无孕。"采薇接过药包,指尖触到粉末的冰凉,仿佛握着一把无形的刀。
第四章:血染翻牌
后宫暗潮涌动,敬事房的绿头牌成了夺命符。昭仪李氏暗中买通太监,将竞争对手的牌子浸以毒药,侍寝当晚女子暴毙,浑身青紫。王公公查验时,发现牌面有针尖大的孔洞,毒液已渗入木纹。"这手段,与十年前梅妃之死如出一辙。"老太监喃喃道。当年梅妃因一首《梅花赋》得宠,却在侍寝后七窍流血而亡,凶手至今未明。
玄宗震怒,命彻查此事。可后宫如蛛网,线索纷杂难辨。王公公在密室翻阅侍寝记录,发现蹊跷——每逢月初十五,本该皇后侍寝之日,总有嫔妃以病推辞。而推辞者,皆与某位皇子生母有关。"莫非..."他冷汗直冒,不敢再想。帝王家血脉之争,向来比鸩毒更狠厉。
查案期间,一名小太监在御花园偶遇昭仪李氏与太医密谈,欲上前偷听却被发现。昭仪拂袖离去,太医拔剑追杀,小太监逃至太液池边,失足跌入水中。次日,王公公在池底捞起他的尸体,手中紧攥着一枚染血的绿头牌,正是昭仪名下宫女的名字。
玄宗得知此事,召昭仪质问。昭仪跪地哭诉:"臣妾岂敢谋害姐妹?皆是那梅妃阴魂不散,夜夜托梦索命..."玄宗冷笑:"阴魂?朕倒要看看,这后宫谁是鬼,谁是人!"他命将昭仪幽禁冷宫,却暗中派心腹继续追查。冷宫石壁上,昭仪用指甲刻下血字:"血脉胜天,子嗣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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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权欲交织
冬至夜宴,玄宗醉卧玉阶。沈云裳被召侍寝,却见龙榻旁立着数位西域舞姬。她们肌肤涂着金粉,腰肢如蛇缠绕。玄宗抚过舞姬的脊背:"云裳,你可愿学这胡旋舞?"沈云裳僵立原地,忽听舞姬用异域腔调轻笑:"唐皇只爱新奇玩意儿,我们这些旧人..."话音未落,玄宗已将她按入怀中:"旧人自有旧人的滋味。"他指尖划过她颈间,留下红痕如血。
舞姬们见状,纷纷退下。玄宗忽从袖中取出一瓶西域进贡的"合欢散",倒入酒中:"此药能助长欢愉,你且饮下。"沈云裳望着杯中泛光的药液,想起三年前初侍寝时,玄宗也曾这般喂她喝药,却是避子汤。她仰头饮尽,喉间泛起甜腥,身体渐热如火。玄宗贴近她耳畔:"今夜,朕要你记住——帝王的恩,与毒,本是一体。"
次日,西域使臣求见,献上秘药"合欢散",称能助帝王夜御十女而不倦。玄宗命太医验药,却私留一瓶。那夜他召九嫔同侍,殿内燃着催情香,嫔妃们衣带渐解,喘息声与钟漏声交织。王公公在殿外跪地默念佛经,不敢抬头。忽闻殿内传来瓷器碎裂之声,一名嫔妃因药性过猛而昏厥,玄宗却大笑:"这才够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