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贵州夫妻花66万囤茅台酒,16年后,茅台价值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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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张,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六十六万?全部用来买茅台?”

刘淑芬的声音像砸碎的瓷器,在小小的烟酒店里炸开。

张建国点燃一支烟,手微微发抖。“信我一次,这是我们这辈子唯一的机会。”

窗外,贵州仁怀的夜色笼罩着沉默的茅台镇。

房间角落,五岁的儿子张小虎抱着枕头睡着了,不知道父亲刚刚做了一个将改变全家命运的决定。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被人嘲笑的酒瓶,将在十六年后引发一场风暴...



01

一九九四年的仁怀市,空气里总是飘着淡淡的酒香。

张建国和刘淑芬的烟酒店开在县城最热闹的十字路口拐角处,店面不大,二十多平米,摆满了各种烟酒。

张建国三十六岁,是个瘦高个子,脸上永远挂着笑容;刘淑芬比他小两岁,圆脸大眼,做生意精明,从不吃亏。

“老张,来两条中华。”老主顾李老板推门进来。

“哎,来了。”张建国麻利地从柜台后面拿出两条中华,“最近生意咋样?”

“还行还行,哎,今天茅台又涨价了,从八十五涨到九十了。”李老板点燃一支烟,眯眼打量着货架上的茅台酒。

张建国点点头,“现在啥都在涨价,尤其是茅台,三年前才六十多一瓶。”

“听说茅台厂打算上市了,以后价格肯定更高。”李老板吐出一口烟圈。

“真的假的?”张建国眼睛一亮。

“千真万确,我表弟在省酒协工作,消息准着呢。”

张建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送李老板离开。

刘淑芬从后屋出来,手里抱着五岁的儿子张小虎,“小孩发烧了,我得带他去诊所。”

“这都第三次了吧?”张建国皱着眉头。

“是啊,这孩子体质弱,动不动就发烧。”刘淑芬叹了口气,“我们得多挣点钱,给他补补身子。”

“要不去县医院看看?”

“算了吧,上次去花了两百多,半个月的利润就没了。”刘淑芬抱紧孩子,往门外走去。

张建国看着妻子的背影,眉头紧锁。他想起了昨天堂哥说的话。

张建国的堂哥张德林在茅台酒厂上班,每次来都会带些内部消息。

昨晚,张德林喝得满脸通红,神神秘秘地告诉张建国:“厂里要改生产工艺了,从明年开始,新酒的味道会有变化,老工艺生产的茅台会越来越值钱,你信我的,囤点酒,十年后翻十倍。”

张建国半信半疑,但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扎了根。

“厂里有没有透露过什么时候具体换工艺?”张建国问。

“明年春节后,所以你得抓紧了,今年底的酒都是老工艺。”张德林小声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你可别到处说。”

那时候的中国,改革开放已经十几年,街上开始出现了个体户和私营老板。张建国每天看着那些开奔驰、住别墅的人从他店里买走最贵的酒,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县城新开了一家夜总会,每天晚上灯火通明,豪车云集。张建国下班后经常站在路对面,看着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搂着浓妆艳抹的女人进进出出。

“咱们这辈子,难道就这样过下去了吗?”张建国晚上抽着烟问刘淑芬。

刘淑芬正在给小虎量体温,头也不抬地说:“什么叫这样过?我们有店面,有儿子,比多少人都强。”

“我是说,总这么平平淡淡的。”

“你又想什么歪主意了?”刘淑芬警觉地抬头。

“我想干票大的。”张建国吐出一口烟圈。

刘淑芬放下体温计,端详着丈夫:“上次你说干票大的,结果亏了两万,差点把店都赔上。”

“这次不一样,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

“说说看。”

02

张建国的想法很简单:用所有能借到的钱,买茅台酒,等它升值。



“我算过了,我们能借到六十万,再加上店里的六万,够买一批茅台了。”张建国掰着手指给刘淑芬算账。

“你疯了吗?六十六万?全部用来买酒?”刘淑芬尖叫起来,“我们开店五年才攒了六万块,你知道六十六万是什么概念吗?”

“德林说了,茅台以后肯定会涨价,十年后翻十倍。”

“你就信他的鬼话?万一不涨呢?万一跌了呢?”

“不可能跌,茅台是国酒,越老越值钱。”

“那这些酒你打算存多久?”

“至少十年,有钱了再说。”

“十年?那我们这十年怎么过?你想过没有?小虎还小,上学要钱,生病要钱,家里开销要钱,全部砸进去,我们拿什么活?”

争执持续了一个星期。刘淑芬越想越害怕,连觉都睡不好。

“我是怕你看不到十年。”刘淑芬一天半夜突然说。

“什么意思?”张建国不解。

“赌这么大,万一赌输了,你能受得了吗?”

张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那我也认了。”

刘淑芬被丈夫的执着打动,最终勉强同意了。

张建国开始四处借钱。舅舅借了十万,表哥借了八万,几个发小凑了十二万。但这些远远不够。

“还差三十万,找谁借?”刘淑芬问。

“钱胜。”张建国犹豫着说出了这个名字。

“那个高利贷?”刘淑芬脸色变了,“不行,他手段狠,很多人借了他的钱,最后连房子都保不住。”

“没办法,别人不会借这么多给我们的。”

最终,张建国还是去了钱胜那里。钱胜是当地有名的地下钱庄老板,四十多岁,大腹便便,手指上戴满了金戒指。

“老张,你可想好了,三十万,每个月光利息就九千,你哪来那么多钱还?”钱胜把钱推到张建国面前,警告道。

“我有办法,你放心。”张建国的眼里闪着疯狂的光。

“行,钱给你,但你得签字画押,还有你们家房产证押在我这儿。”

张建国签下了合同,拿走了钱。

九四年的冬天特别冷。张建国开着借来的面包车,连跑了三趟茅台镇,从酒厂直接拉回了720箱茅台,每箱12瓶,每瓶平均价76.5元。

“老板真是大手笔啊,一下买这么多。”茅台销售部的经理笑着说。

“你是今年买得最多的个人客户了。”另一个销售补充道,“不过你放心,咱们厂不愁卖,这批酒都是今年的新酒,保质期二十年,你打算怎么卖?”

“不卖,放着。”张建国简单地回答。

销售们面面相觑,没再多问。

刘淑芬看着堆满小仓库的茅台酒箱,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这么多酒,我们得还多少年的债啊?”



张建国不说话,只是一箱一箱地清点,然后小心翼翼地锁好仓库。

“看好了,这是咱们的未来。以后小虎不用愁上学的钱了。”张建国拍拍箱子,信心满满地说。

消息很快传开了。亲戚朋友都说张建国疯了,拿全部家当去赌茅台。

“老张,你这是赌博啊,万一赌输了,一家老小怎么办?”张建国的父亲气得直拍桌子。

“爸,我看准了,茅台不会跌。”

“你懂个屁!当年茅台才几块钱一瓶,现在贵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便宜?”

“不会的,爸,我打听过了,茅台是国酒,政府支持,以后只会越来越贵。”

“胡扯!什么国酒不国酒的,那都是忽悠人的。你这是把全家的未来都赌上了啊!”

“赌一把又怎么了?”张建国梗着脖子,“难道一辈子开这个小店?”

老父亲气得直哆嗦:“你这是铤而走险!”

“爸,我有把握。”

“你有个屁把握!你以为你是什么商业奇才啊?”

张建国气得摔门而出。刘淑芬晚上偷偷哭泣,她开始后悔同意这个疯狂的计划。

“万一赔了,我们就带着小虎回乡下吧。”刘淑芬靠在丈夫肩上小声说。

“放心,不会赔的。”张建国摸摸妻子的头,但自己心里也没了底。

03

高利贷的压力很快显现出来。每个月九千的利息几乎等于他们店里的全部利润。

“老张,钱准备好了吗?”每到月底,钱胜就会准时出现在店门口。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张建国总是赔着笑脸,从柜台下面摸出一叠钱。

刚开始几个月还算顺利,店里的生意能勉强支撑利息。但好景不长,1995年初,县里新开了一家大型超市,价格比他们便宜不少,烟酒店的生意一落千丈。

“怎么办?这个月的利息都凑不齐了。”刘淑芬愁眉苦脸地说。

“我再想想办法。”张建国咬牙道。

1995年,店面被迫缩小了一半,只留下十平米卖最畅销的烟酒。腾出的空间租给了隔壁卖服装的,每月租金三百,聊胜于无。

刘淑芬开始在街头摆摊卖小吃补贴家用。

“我不是说了吗,这买卖不能做。”刘淑芬一边和面一边抱怨。

“再等等,茅台已经涨到一百一了,再等等。”张建国说。

“涨了多少?”

“二十多块钱一瓶。”

“一年才涨二十多?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回本啊!”

张建国沉默不语。他每天晚上偷偷去仓库,数着那些箱子,心里默默祈祷茅台快点涨价。

小虎上了小学,因为家里紧张的气氛,变得沉默寡言。

“小虎,今天在学校开不开心啊?”刘淑芬问儿子。

“不开心。”小虎低着头。

“怎么了?”

“他们都说我家穷,说我衣服旧。”

刘淑芬心疼地摸摸儿子的头:“没事,妈妈下个月给你买新衣服。”

“小虎爸,听说你家有好几百箱茅台,是不是真的啊?”家长会上,其他家长打趣道。

“是啊,不过现在还不能动,等升值呢。”张建国尴尬地笑笑。

“那你现在住在茅台堆里啊?”一位家长大笑,引得其他人也笑起来。

小虎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放学路上,小虎问爸爸:“为什么大家都笑我们家只有酒没有钱?”

张建国摸摸儿子的头:“因为他们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可是李老师说我们家很穷,让同学不要笑话我。”

张建国心里一阵刺痛:“小虎,爸爸在做一件大事,等成功了,我们家就不穷了。”

“真的吗?那我能有新书包吗?”

“当然,到时候爸爸给你买全班最好的书包。”

小虎破涕为笑。

日子越来越难熬。1997年,通货膨胀加剧,物价上涨,但茅台的价格上涨得并不明显,从一百一只涨到了一百二十。

“够还利息吗?我们囤的茅台才涨了四十多块一瓶。”刘淑芬问。

张建国掐灭烟头:“不够,远远不够。”



“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连本钱都保不住了。”

“再坚持坚持,马上好转了。”

好转?刘淑芬心里冷笑,这话张建国已经说了两年了。

钱胜开始一周来一次,每次都带着两个彪形大汉。

“老张,利息都还不上了,是不是得想想办法了?”钱胜冷笑着说。

“钱老板,再给我点时间,茅台会涨的。”张建国恳求道。

“行,我再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还不上,你仓库里的茅台我就全部收走抵债。”

张建国和刘淑芬的关系也变得紧张起来。刘淑芬多次提出卖掉一部分茅台还债,但张建国死活不同意。

“现在卖就是亏本!再等等!”张建国总是这样吼回去。

“等个屁!再等家里就要散了!”刘淑芬第一次对丈夫大吼,“你知道小虎多久没吃过肉了吗?你知道我每天摆摊到多晚吗?你整天就知道去那破仓库守着那堆酒,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家吗?”

“为了家?你是为了赌一口气吧!”

邻居们听到吵架声,纷纷探头张望。张建国羞红了脸,拉着妻子进了屋。

“小点声,让人笑话。”

“笑话?现在全县谁不知道张建国买了一堆茅台,结果赔得裤子都没了?”

张建国气得浑身发抖,但无力反驳。

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中国经济受到波及,茅台的价格不升反降,跌回了一百出头。

张建国开始借酒消愁,常常一个人坐在仓库里,对着那些酒发呆。

“爸,妈妈说你生病了,让我给你送饭。”小虎端着饭碗,小心翼翼地推开仓库门。

张建国满脸通红,明显喝了不少:“你妈妈呢?”

“妈妈去摆摊了,说晚上才回来。”

张建国看着儿子稚嫩的脸,突然鼻子一酸:“对不起,爸爸没用。”

“爸爸最厉害了,老师说你很有魄力。”小虎天真地说。

“老师这么说?”

“嗯,老师说你敢冒险,不像其他人只顾眼前。”

张建国抱住儿子,眼泪夺眶而出。

“你要是垮了,这个家就完了。”刘淑芬有一天晚上对他说,“小虎还小,我们不能放弃。”

张建国抹了把脸:“我知道,我不会放弃的。”

04

进入新世纪,中国的经济开始复苏,茅台的价格也慢慢回升,到2001年底已经涨到了一百五十元一瓶。

“涨了,真的涨了!”张建国拿着报纸兴奋地对刘淑芬说。

“但还是不够还债啊。”刘淑芬冷静地说,“我们欠的利息已经比本金还多了。”

张建国的笑容僵在脸上。

经过七年的煎熬,虽然茅台价格涨了将近一倍,但他们的债务却翻了三倍多。还利息的压力越来越大,小虎上初中了,学费也成了不小的负担。



钱胜失去了耐心,威胁要查封他们的店面和房子。无奈之下,张建国偷偷卖掉了六十箱茅台,勉强还上了一部分债务。

“这批酒是94年的,很少见了,我给你一百八一瓶。”收购的老板说。

“不能再多点吗?我看市场上都二百多了。”张建国讨价还价。

“市场上是新酒,你这个存了这么久,谁知道品质怎么样。已经很给面子了。”

张建国只好咬牙答应。

刘淑芬发现后大发雷霆:“你背着我卖酒?”

“我不卖,咱们连房子都保不住了!”张建国也吼了回去。

“那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你会同意吗?”

“这酒是咱们家的,凭什么你一个人做主?”

“我是一家之主,我当然能做主!”

“一家之主?你连儿子的学费都出不起,还一家之主?”

夫妻俩大吵一架,几天不说话。

2003年,张建国的朋友老王做煤矿发了财,提出高价收购一批茅台。

“一百八一瓶,比市场价高十块,我要一百箱。”老王拍着胸脯说。

“凭什么卖给你?市场上都二百多了。”张建国反驳。

“那是厂家指导价,实际上没人买。再说了,咱们是朋友,我不赚你的钱,收了以后囤着。”

张建国动心了,但刘淑芬坚决反对:“才一百八?再等等,肯定还会涨。”

“等不了了!钱胜说再不还钱就要砸店了!”张建国喊道。

“那也不能卖给老王,他最近名声不好,听说煤矿死了人,他赔了不少钱,指不定拿我们的酒干什么呢。”

“关你屁事!只要给钱,管他干什么!”

“我不同意!”

“不用你同意!”

张建国气得摔门而出,一气之下去了外地打工,说是挣钱还债,但半年多都没消息。

刘淑芬独自一人照顾儿子和那批茅台。小虎已经十四岁,懂事了不少,经常帮母亲照看店面。

“老板娘,你家那些茅台还在啊?”熟客问。

“在呢,我们打算再等等。”刘淑芬笑着回答。

“现在茅台又涨了,听说快到三百了。”

“真的吗?”刘淑芬惊喜地问。

“是啊,自从茅台厂上市后,股票涨疯了,酒价也跟着涨。”

刘淑芬开始关注茅台的价格走势,还特意买了一台电脑,学会了上网查询酒价。

“妈,爸爸为什么要买这么多酒?”小虎问。

“他想赌一把,赌咱们家能变富。”刘淑芬叹气道。

“会成功吗?”

“不知道,但是我们不能放弃,这里面有我们所有的心血。”

“我听同学说,现在炒股票很赚钱,比存酒强多了。”

“炒股风险更大,你爸爸选择存酒,至少东西是实打实的。”

“妈,等我长大了,我要学经济,帮你们管理这些酒。”

刘淑芬摸摸儿子的头,心里一阵温暖。

2005年,茅台价格突然开始加速上涨,一瓶飙到了三百多。刘淑芬悄悄卖掉了五十箱,还清了一部分高利贷。



“老板娘,你家那个老张还在外地吗?”钱胜一边数钱一边问。

“嗯,他在深圳打工。”刘淑芬不愿多说。

“这钱是他寄回来的?”钱胜眯着眼睛问。

“是我卖酒的钱。”

“哦?他舍得卖了?”

“他不在家,这些事我来决定。”

钱胜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淑芬一眼:“行,算你识相。不过这点钱远远不够,本金还没还呢。”

“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2006年春节,张建国突然回来了,憔悴了很多,但带回了十万块钱。

“我在深圳打工挣的,给你和小虎买点好吃的。”张建国把钱递给刘淑芬。

刘淑芬看着丈夫满是老茧的手,眼眶红了:“你回来就好。”

“爸,你终于回来了!”小虎扑过来抱住父亲。

“想爸爸了吗?”张建国摸摸儿子的头,“哟,都这么高了,比我矮不了多少了。”

“爸,我现在是初三了,月考全班第二。”

“真棒!将来考个好大学。”

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气氛融洽了不少。但张建国发现仓库里的酒少了一些,脸色立刻变了。

“谁动了我的酒?”

“我卖了五十箱,还了钱胜一部分钱。”刘淑芬坦白道。

“你凭什么卖我的酒?”

“我卖了五十箱,钱胜才肯再宽限我们一年。”

“卖了多少钱一瓶?”

“三百二,当时已经是最高价了。”

张建国算了算,脸色稍微好转:“还行,至少没亏。”

“现在更贵了,都四百多了。”小虎插嘴道。

张建国一愣:“这么快就涨了?”

“嗯,妈妈天天关注茅台价格,还教我看股票和酒价的关系呢。”

张建国看着妻子,第一次感到了钦佩。

05

2007年,张建国回到家中,发现家里来了陌生人。

“这位是李老板,茅台专卖店的。”刘淑芬介绍道,“他教了我不少销售茅台的知识。”

李老板四十出头,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张老板你好,久仰大名。全县谁不知道你九四年囤了一大批茅台,眼光独到啊!”

原来,趁张建国不在家,刘淑芬把店面改造成了小型茅台专卖店,专门卖高档酒。

“你卖茅台?我们囤的那些呢?”张建国紧张地问。

“放心,那些我一瓶都没动,这是另外进的货。茅台现在涨到五百多了,专卖比烟酒店挣钱多了。”刘淑芬得意地说。

“现在的消费者更讲究,送礼一定要名酒,尤其是茅台。”李老板补充道,“你老婆眼光很准。”

张建国松了口气,但好日子没持续多久。

“老张,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不来看看老朋友?”钱胜阴阳怪气地走进店里。

“钱老板,好久不见。”张建国挤出一丝笑容。

“你媳妇卖了不少酒,连本带利还我二十多万,但你还欠着我呢。”

“我知道,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解决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你那批酒又不卖。”

“再给我一年时间,茅台还在涨,我保证到时候一次性还清。”

钱胜冷笑:“老张,你知道现在利息多少了吗?已经过百万了。”

张建国倒吸一口冷气。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中国经济也受到冲击。张建国和刘淑芬的专卖店生意惨淡,几个月下来几乎没有客人。

“现在谁还有闲钱买茅台啊,都在担心工作呢。”李老板来店里闲聊,“今年茅台价格肯定要跌。”

“跌多少?”张建国紧张地问。

“难说,反正市场上能买到的都降价了,从五百多掉到四百多了。”

更糟的是,钱胜突然带人找上门来。



“老张,十年了,本金三十万,现在连本带利已经一百多万了,你打算怎么还?”钱胜冷冷地问。

“钱老板,再宽限几个月,市场马上就会好转。”张建国求情道。

“没时间了,明天我带人来清仓,你那些茅台全部归我。”钱胜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刘淑芬吓得瘫坐在地上:“怎么办?十年心血就这么没了?”

张建国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去求求情,实在不行就认栽了。”

“爸,我们真的要把酒都给他吗?”小虎一脸不甘心。

“没办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是这些酒市价至少四五百万,凭什么都给他?”

“利滚利啊,儿子,这就是高利贷的厉害之处。”

小虎咬着牙:“不行,我得想办法。”

第二天,钱胜果然带着人来了,还带来一位“酒类专家”。

“这些酒都快十五年了,肯定有不少过期变质的。”专家检查了几箱后宣称,“市场价最多两三百一瓶。”

“胡说!”刘淑芬气得直发抖,“茅台怎么可能变质?越陈越香才对!”

“你懂什么?”专家不屑地说,“现在市场上新茅台都卖不动,谁要这些老酒?”

钱胜笑着说:“这样吧,看在十年交情的份上,这批酒我按二百一瓶收了,抵你们的债,咱们两清。”

张建国知道这是明抢,但又无可奈何:“能不能再多给点?”

“没得谈,要么我现在就叫警察来,你们这些年偷税漏税的事不少吧?”钱胜威胁道。

“你这是强盗行为!”刘淑芬怒吼。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批酒今天必须搬走。”钱胜挥挥手,手下开始搬箱子。

小虎急得满头大汗,突然冲出去,不知去了哪里。

06

小虎放暑假回来了,他已经是大学生了,读的是川大酒店管理专业。看到家里的情况,他急忙打电话给自己的导师罗教授,请他帮忙鉴定家里的茅台。

“罗教授是研究白酒文化的专家,他马上过来。”小虎对父母说。

钱胜不耐烦地等着:“什么专家不专家的,耽误我时间。”

“钱老板,再等半小时,求你了。”张建国低声下气地说。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店门口,下来一位白发老者和一个年轻人。

“小虎,这位就是你的罗教授?”张建国迎上去。

“是的,爸爸,这位是我们学校的罗教授,专门研究中国白酒文化的,还在央视做过节目呢。”

罗教授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仔细查看了几瓶茅台后,突然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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