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小说，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明明有八十万存款，却连三万救命钱都不肯出。
我拖着病体苦苦哀求，换来的只是冷嘲热讽。
当我心灰意冷搬出那个家时，她竟然笑了……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看清了人性最丑陋的一面。直到三天后那通神秘电话响起，我才明白，有些真相远比表面残酷，有些深爱却要用最决绝的方式表达。
我叫李雨晴，是一名小学教师。原本以为嫁给建国后，虽然日子平淡，但至少能相守到老。可当我被确诊慢性肾炎需要三万块治疗费时，这个看似和睦的家庭瞬间撕下了温情的面具。
01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握着诊断书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慢性肾炎，建议立即住院治疗，预计费用三万元左右。"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建国扶着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脸色比我还要苍白："雨晴，别怕，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我们结婚七年了，建国在一家机械厂当技术员，月薪八千，我在镇上的小学教书，月薪四千多。平日里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上个月刚给小宝交了一年的幼儿园学费，还有各种兴趣班的费用，存折上只剩下不到五千块。
"建国，要不……跟妈借点？"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建国的脸色更难看了："我妈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我苦笑着说，"但现在是救命的钱，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了，咱们又不是不还。"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从我进门的第一天起，婆婆就没正眼看过我。记得新婚那天，她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建国啊，你这是图什么？娶个农村姑娘，娘家一分陪嫁都没有，将来还得倒贴娘家。"那时候我强忍着泪水，硬是撑完了整个婚礼。
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行，我回去跟她说。"
回到家，婆婆王秀芬正在客厅看电视，见我们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电视里正播着某个家庭伦理剧，女主角跪在地上求婆婆原谅，婆婆却无动于衷。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妈。"建国坐到她旁边，"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说吧。"婆婆的声音很淡，眼睛还是盯着电视。
"雨晴生病了，医生说是慢性肾炎，需要三万块治疗费。家里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想跟您借点，等我们缓过来就还给您。"
婆婆终于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慢性肾炎？怎么得的？"
"医生说可能是长期劳累，免疫力下降导致的。"我轻声解释。
"劳累？"婆婆冷笑一声，"天天就教几个小孩子，能有多累？我看是你自己不注意身体，现在出事了就知道要钱了。"
02
"妈，您这话说得……"建国的声音里带着不满。
"我说错了吗？"婆婆打断他，"你看看她平时，动不动就买新衣服，一件就好几百。还有，每个月都往娘家送钱，她哥哥三十多岁了还不工作，就指着她养活。现在好了，自己病了，没钱了，就想起我这个老太婆了？"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确实，我偶尔会买件衣服，但都是打折的时候买的，最贵的一件也就三百多。那还是去年建国生日，我想打扮得漂亮点，给他一个惊喜。至于娘家，我哥哥前段时间被工厂裁员了，我每个月给他一千块钱帮他渡过难关，这有什么错吗？
"妈，您不能这么说话。"建国站起来，"雨晴平时多节省您是知道的，菜市场的菜贵一毛钱她都要多走两条街。给娘家钱也是因为她哥哥失业了，这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婆婆也站了起来，"那我这个婆婆就不是人了？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凭什么给她？"
"妈，我们是借，不是要！"建国提高了声音。
"借？"婆婆冷笑，"上次你爸生病的时候，我拿出十万给他治病，最后人没了，钱也打了水漂。现在又来一个病的，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提起公公，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公公三年前因为肝癌去世，确实花了不少钱，但那是婆婆心甘情愿的。现在拿这个说事，明显就是不想借。
"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建国的声音有些急躁，"雨晴真的需要治疗，医生说如果拖下去，可能会发展成尿毒症。"
"尿毒症？吓唬谁呢？"婆婆坐回沙发，"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现在的医院就知道吓唬人，小病说成大病，就为了多收钱。你看看隔壁的王阿姨，去年也是说什么肾有问题，结果呢？喝了几个月中药就好了。"
"妈，这不一样！"建国急了，"这是市医院的诊断书，不是什么小诊所！"
婆婆瞥了一眼诊断书："那又怎样？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的钱是养老的，不能动。将来我要是病了，指望谁？指望你们？你们自己都顾不上自己。"
这话说得真是诛心。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不管她了？这些年，她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们在操心？每个月她的药，都是我去医院帮她开的。她腰疼腿疼，都是建国背着她上下楼。可在她眼里，这些都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
03
说完，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建国憔悴的脸上。
"建国，要不算了吧。"我轻声说，"咱们自己想办法。"
建国突然坐起来，紧紧抱住我："雨晴，对不起，是我没用，连自己媳妇生病都拿不出钱来。"
"别这么说。"我摸着他的脸，"你已经很好了。这些年要不是你护着我，我在这个家早就待不下去了。"
"我明天去申请贷款，实在不行就找同事借。你放心，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给你治病。"建国的声音很坚定。
"建国，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吗？"我靠在他怀里，"那时候虽然穷，但是很快乐。你妈虽然不喜欢我，但至少表面上还过得去。"
"是啊，那时候她还会偶尔夸你做的菜好吃。"建国叹了口气。
"后来小宝出生了，我以为她会因为孙子对我好一点，可是……"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反而变本加厉了。说我不会带孩子，说我把小宝惯坏了，说我这个当妈的不称职。"
"别想这些了。"建国拍着我的背，"等你病好了，我们搬出去住，租个小房子，一家三口过自己的日子。"
"搬出去？你妈会同意吗？"
"管她同不同意，大不了我们净身出户。"建国说得斩钉截铁。
第二天一早，建国就出门了。我强撑着起床，给小宝做早饭。
"妈妈，你的脸怎么肿了？"小宝担心地问。
我照了照镜子，果然，脸有些浮肿，这是肾炎的症状之一。
"妈妈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摸摸他的小脑袋，"快吃饭，一会儿该迟到了。"
"妈妈，昨天晚上我听到奶奶在打电话。"小宝突然说。
"哦？奶奶说什么了？"我随口问道。
"奶奶说，'那个女人快撑不住了，再等等就好了。'"小宝天真地说，"妈妈，奶奶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女人，不就是说我吗？她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要说"再等等就好了"？
送小宝上学后，我去了学校。站在讲台上，看着孩子们天真的笑脸，我努力挤出笑容。这个班我带了三年，从一年级带到现在，每个孩子我都很熟悉。
"李老师，您今天看起来好憔悴啊。"前排的小美关心地说。
"谢谢小美关心，老师没事。"我笑着说，"咱们开始上课吧。"
可是讲到一半，眼前突然一黑，我扶着讲台才没有倒下。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这是贫血的症状，肾炎已经开始影响造血功能了。
"李老师，您没事吧？"班长小芳担心地问。
"没事，老师有点累。"我摆摆手，坚持把课上完。
04
下课后，同事陈姐找到我："雨晴，你脸色太差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陈姐，我刚从医院回来。"我苦笑着把情况告诉了她。
陈姐听完气愤地说："你婆婆也太过分了吧？这可是救命的钱啊！她有那么多钱，借三万都不肯？"
"她有她的想法吧。"我不想在外人面前说婆婆的不是。
"什么想法？我听说她手里有不少钱呢。"陈姐压低声音，"上次在菜市场，我听王阿姨说，你婆婆光存款就有八十万。当年你公公去世的时候，单位赔了三十万，加上这些年的退休金，还有她自己的积蓄，钱多着呢。"
"而且啊，"陈姐继续说，"听说她前段时间还在银行办了什么理财，一次性存了五十万进去，利息可高了。"
八十万，这个数字像针一样刺痛着我。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是一笔巨款。可是在婆婆眼里，这些钱比儿媳妇的命还重要。
"雨晴，要不你去找校长说说，看能不能预支点工资？"陈姐建议。
"已经预支过了，上次小宝生病住院就预支了半年的。"我摇摇头。
陈姐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同事们凑点？"
"不用了，陈姐，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知道同事们的情况，大家都是工薪阶层，上有老下有小，手头都不宽裕。
中午，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建国的单位。他正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看到我来了，赶紧挂断。
"怎么来了？"他拉着我坐下。
"想看看你。贷款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建国的表情很沮丧："上午跑了三家银行，都说不行。我们没有房产证，房子是我妈的名字。没有抵押物，银行不愿意贷。"
"那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我舅舅。"建国揉了揉太阳穴，"想问他借点，但他刚买了房子，手头也紧。"
"要不，我们把车卖了？"我提议。
"那辆破车能卖几个钱？顶多一万多。"建国摇摇头，"而且卖了车，我上班怎么办？单位离家那么远。"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晚上回到家，建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问。
"补品，给你买的。"建国把东西放下，"医生说你现在免疫力低，需要补充营养。"
我看着那些包装精美的补品，眼泪差点掉下来："这得花多少钱啊？"
"没多少，都是打折的。"建国不肯说实话。
其实我知道，这些东西少说也要两千多。这个傻男人，宁愿花钱买这些，也要让我吃好点。
05
这时，小宝从房间里跑出来："妈妈，我饿了。"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妈妈这就给你做饭。"
走进厨房，我开始准备晚饭。切菜的时候，手突然一抖，刀子差点切到手指。一阵眩晕袭来，我赶紧放下刀，扶着灶台大口喘气。
"雨晴！"建国冲进来扶住我，"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别做了，我来。你去休息。"建国把我扶到客厅坐下。
这时，婆婆的房门开了，她走出来看了我一眼："装什么装？不就是想博同情吗？年纪轻轻的，比我这个老太婆还娇气。"
"妈，雨晴是真的不舒服！"建国忍不住了。
"不舒服？我看是心病吧。"婆婆坐到沙发上，"没钱了，心里难受了，就开始装病了。我告诉你们，这招对我没用。我王秀芬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把戏没见过？"
"奶奶，妈妈真的生病了。"小宝怯生生地说，"医生叔叔说妈妈需要吃药打针。"
婆婆看了小宝一眼，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小宝，你妈妈没事的，别担心。"
"可是妈妈的脸都肿了。"小宝指着我说。
婆婆这才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确实有些浮肿。但她很快就移开了视线："那是她自己不注意，天天熬夜玩手机，能不肿吗？"
"妈，您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建国终于爆发了，"雨晴都这样了，您还在说风凉话！"
"同情心？"婆婆站起来，"我的同情心给了你爸，结果呢？人没了，钱也没了。现在你要我再来一次？做梦！"
"那不一样！"建国吼道，"爸是癌症晚期，雨晴的病现在治还来得及！"
"来得及？"婆婆冷笑，"医生的话你也信？他们就是想赚钱！我告诉你，这个家，我说了算。我的钱，一分都不会给她！"
说完，她又回了房间，这次关门的声音更响了。
小宝被吓哭了，扑到我怀里："妈妈，奶奶为什么这么凶？"
我抱着小宝，心里一片冰凉。这个家，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06
第二天，我坚持去上班，但刚走到学校门口，就感觉天旋地转。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地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雨晴，你可吓死我了！"建国握着我的手，眼睛都红了。
医生走进来，神色严肃："家属，我需要和你谈谈。"
建国跟着医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吓人。
"医生怎么说？"我问。
"医生说……"建国的声音在颤抖，"你的肾功能已经开始受损，如果再不治疗，真的会发展成尿毒症。到时候就需要终身透析，一个星期三次，一次四个小时，一年下来要十几万……"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不是因为病情，而是因为心寒。如果现在有三万块钱及时治疗，就能避免这一切。可是……
"我再去求我妈！"建国突然站起来，"我就不信她真的能见死不救！"
晚上，建国带着我和小宝一起回家。一进门，他就拉着我走到婆婆面前。
"妈，雨晴今天晕倒了，医生说如果再不治疗，就要透析了。"建国说着，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妈，我求求您了，借给我们三万块钱吧！"
我也跟着跪下："妈，我保证会还给您的，我可以写欠条，可以打工还债，求求您了！"
小宝看到我们跪着，也跟着跪下："奶奶，求求您救救妈妈吧！"
一家三口跪在婆婆面前，这一幕要多心酸有多心酸。
婆婆看着我们，脸上没有一丝动容："起来吧，跪也没用。我说了，我的钱是养老的，谁也别想动。"
"妈，这可是人命啊！"建国的声音都哑了。
"人命？"婆婆冷笑，"当初你爸病重的时候，我倾家荡产地治，结果呢？人还是走了。现在轮到她了，又要我出钱？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提款机吗？"
"妈，我们真的会还的！"我哭着说。
"还？你们拿什么还？"婆婆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我告诉你们，这个家，我说了算。要么她搬出去，要么你们一家三口都搬出去。房子是我的，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
决定离开的那天早上，我收拾着简单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换洗衣服，还有一些常用药。
建国站在一旁，欲言又止："雨晴，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娘家？"
"不用了。"我摇摇头，"你还要上班，还要照顾小宝。我回去养几天，说不定就好了。"
我们都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呢？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小宝哭得撕心裂肺："妈妈不要走！妈妈不要走！"
我蹲下身抱住他："宝宝乖，妈妈很快就回来。"
"骗人！奶奶说了，妈妈是要抛弃我们了！"小宝哭喊着。
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客厅。婆婆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建国低着头一言不发，拳头握得死死的。
就在我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婆婆的声音："等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缓缓转过身，只见婆婆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我走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妈……"建国试探性地开口。
婆婆抬手制止了他，继续向我走来。她在我面前站定，上下打量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突然，她伸出手，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别动。"她说。
她的手缓缓伸向我的脸颊，动作很轻，轻得像羽毛拂过。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
紧接着，她后退两步，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走吧。"她轻声说道，"记得把钥匙留下。"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那一刻，我愣在原地，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她房间里，到底藏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