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特务设陷阱,农妇一句骂鸡暗语,竟从特务枪口救两名地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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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47年,一天傍晚,湖南的一座小村子安静得出奇。
两名地下党员正快步走向村口,谁也没想到,他们脚下的黄土路,其实早已埋伏杀机。
偏偏这时候,一只母鸡突然冲了出来,后头一个农妇追着它边踢边骂。
“乱跑什么!”
就是这句看似寻常的骂鸡声,竟成了救命信号,把两个地下党人从死亡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
那么,一个赶鸡的农村妇女,真能在敌人眼皮底下救人于无形?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赵明远紧了紧肩上褡裢,褡裢里装着几包晒干的草药,这是他作为"药材商人"的伪装。

"老周,前面就是青石村了。"赵明远压低声音,目光扫过远处几间低矮的土坯房。

他三十出头,面容黝黑,眼角有几道细纹,是常年奔波留下的痕迹。

身旁的老周点点头,他比赵明远大十来岁,鬓角已经斑白,但眼神依然锐利如鹰。

"按计划,交通员应该在村口第三棵槐树下等我们。"

两人沿着黄土路向前走,脚步声被松软的泥土吸收。

路两旁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只剩下整齐的稻茬,在暮色中像一排排竖起的刀锋。

"奇怪,"老周突然停下脚步,"这村子太安静了。"

赵明远也察觉到了异常。按理说,傍晚时分正是农家生火做饭的时候,可眼前这几户人家,烟囱里不见一丝炊烟。

更诡异的是,连一声狗吠都听不见。

"会不会是..."赵明远的话没说完,老周就用眼神制止了他。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警觉。老周做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进但要提高警惕。

赵明远摸了摸腰间,那里藏着一把老旧的勃朗宁,子弹只有三发。

路旁的草丛忽然沙沙作响,赵明远浑身肌肉绷紧,却见一只灰兔窜出,眨眼间消失在田埂另一侧。

他暗自松了口气,但心跳依然快得厉害。

"前面拐弯就是村口了。"

老周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如果看到穿蓝布衫、戴斗笠的人蹲在树下抽烟,就是自己人。"

赵明远点点头。这次任务非同小可,组织上派他们来取一份重要情报——国民党在当地驻军的布防图。

这份情报关系到即将展开的一次重要行动,不容有失。

拐过弯,村口就在眼前。三棵老槐树并排而立,树干粗得需要两人合抱。

树下的石板上,本该等在那里的交通员却不见踪影。

"不对劲。"老周眉头拧成了疙瘩,"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赵明远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假装整理褡裢,实则快速扫视四周。

树后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但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只芦花母鸡突然从路旁的草丛里冲出来,咯咯叫着横穿土路。

紧接着,一个穿着打补丁蓝布衫的农妇追了出来,手里拿着根细竹竿。

"乱跑什么!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农妇用浓重的湖南方言骂道,声音又尖又利。

她看上去四十多岁,脸庞被太阳晒得黝黑,眼角有几道深深的皱纹。

赵明远正要侧身让路,却见那农妇在追赶母鸡时,有意无意地挡在了他们与槐树之间。

更奇怪的是,她骂鸡时特别强调了"乱跑"两个字,而且连续说了三遍。

老周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赵明远注意到他的右手悄悄移向了后腰。

农妇终于抓住了那只不听话的母鸡,把它夹在腋下。

她抬起头,目光在两人脸上快速扫过,然后扯了扯围裙——那是一条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右下角绣着一朵几乎看不出来的小花。

"两位老板是来收药材的吧?"

农妇突然换了口音,虽然还是方言,但明显清晰了许多,"我家还有些晒干的黄精,要不要看看?"

老周的眼睛亮了一下。赵明远知道这是暗号——蓝围裙加黄精,正是这次接头的备用信号。

"好啊,正好我们缺黄精。"老周答道,这是约定的回应。

农妇点点头,转身朝村子走去,嘴里还在骂那只母鸡:"再乱跑就把你炖了!"她故意把"乱跑"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赵明远和老周对视一眼,跟着农妇离开村口。走出十几步后,农妇突然拐进一条狭窄的田埂小路。

"快,跟我来。"她的声音完全变了,低沉而急促,"村口有埋伏,至少六个特务,都带着枪。"

老周脸色一变:"交通员呢?"

"被捕了。"农妇脚步不停,"昨晚在隔壁村落的网。他撑了一夜没开口,但敌人已经知道今天有人来接头。"

赵明远的心沉了下去。这意味着他们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

农妇带着他们穿过一片竹林,七拐八绕,最后来到一间偏僻的茅屋前。

屋子很旧,墙上的泥巴有些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竹篾。

"进来吧,这里安全。"农妇推开门,示意两人进屋。

屋内陈设简陋但整洁,一张木桌,两把竹椅,墙角堆着些农具。最里面用布帘隔开,想必是睡觉的地方。

"我是张秀兰,代号'青竹'。"

农妇关好门,转身说道,"原本不该是我来接头的,但情况紧急,组织上临时调整了计划。"



老周明显松了口气:"原来是你!三年前在湘潭,我们见过一面。"

张秀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周同志记性真好。那时候我还是联络站的小跑腿呢。"

赵明远这才注意到,张秀兰虽然穿着粗布衣裳,但言谈举止间透着不寻常的气质。

她的眼神特别亮,说话时总是习惯性观察四周,这是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养成的警觉。

"情报呢?"老周问道。

张秀兰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从里面取出一个油纸包:"布防图在这里。国民党第三师最近调防了,新增了两个机枪阵地,都在地图上标出来了。"

老周接过油纸包,小心地塞进贴身的衣袋里:"太好了,这份情报太重要了。"

"你们怎么离开?"张秀兰问道,"村口和主要道路都被封锁了。"

赵明远皱眉思考:"有没有小路可以绕过检查站?"

"有,但需要翻过后山,路不好走。"

张秀兰说着,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递给两人,"先喝口水,我给你们弄点吃的,路上好有力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狗吠,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张秀兰的脸色骤变。

"有人来了,不止一个。"她快步走到窗前,透过缝隙往外看,"是特务,他们挨家挨户搜查。"

老周立刻站起身:"我们得马上走。"

"来不及了,"张秀兰摇头,"他们已经到前院了。"

赵明远的手摸向腰间的手枪。张秀兰看到了他的动作,轻轻摇头:"不能硬拼,他们人多。"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粗暴的拍门声和吆喝:"开门!查共匪!"

张秀兰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你们假装是我远房亲戚,来帮忙收稻子的。记住,我叫你们表弟,你们叫我表姐。"

她迅速从床下拖出两套破旧的农民衣服:"快换上!"

赵明远和老周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刚系好最后一颗扣子,门就被踹开了。

三个穿黑衣的特务闯了进来,为首的满脸横肉,腰间别着把驳壳枪。

"搜!"他一声令下,另外两人立刻翻箱倒柜起来。

"老总,这是干什么呀?"张秀兰瞬间变回了那个胆小怕事的农妇,声音都带着颤。

特务头子眯着眼打量屋里的三个人:"这两个是谁?"

"是我表弟,来帮忙收稻子的。"张秀兰陪着笑,"家里男人死得早,就靠亲戚帮衬着过活。"

特务头子显然不信,走到赵明远面前:"哪个村的?"

"白石村的。"赵明远低着头回答,用的是当地方言。

"白石村?"特务冷笑,"村口的大榕树朝哪边歪?"

赵明远心头一紧,这是个陷阱题。他根本不知道白石村有没有榕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秀兰突然拍了下大腿:"哎哟老总,您记错了吧?白石村哪有什么大榕树,倒是有棵老槐树,朝西歪着呢!"

特务头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出。

他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张秀兰的衣领:"臭婆娘,谁让你插嘴的?"

"老总饶命啊!"张秀兰顺势跪倒在地,抱住特务的腿,"我表弟脑子不灵光,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赵明远见状,也赶紧装傻充愣,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老周则缩在角落,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特务头子嫌恶地踢开张秀兰:"晦气!"他转向两个手下,"搜到什么没有?"

"报告队长,没有。"



特务头子不甘心地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灶台上的那锅粥上。

他走过去,用勺子搅了搅:"穷鬼,连块肉都没有。"

张秀兰爬起身,讨好地说:"老总要是不嫌弃,喝碗粥再走?我刚熬的,还热乎呢。"

"呸!谁稀罕你的破粥!"特务头子吐了口唾沫,"走,去下一家!"

三个特务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等脚步声远去,张秀兰才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好险..."赵明远擦擦额头的冷汗。

张秀兰却突然站起来:"不能久留,他们很快会反应过来。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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