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我们搬新房子了，三室两厅，还有个大阳台。"视频里，女儿李婷笑容满面地介绍着豪华装修，但王秀芬却在背景里瞥见了发霉的墙壁和孩子的哭声。
6年来，远嫁香港的女儿总是报喜不报忧，描述着富裕的生活，可为什么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疲惫？为什么6岁的外孙越来越不愿意叫她"外婆"？一个60多岁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决定瞒着老伴，独自踏上香港寻女之路。
当王秀芬千里迢迢赶到女儿住处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震惊——狭小逼仄的劏房，渗水发霉的墙壁，还有女儿脸上的淤青。更残酷的是，当丈夫和婆婆回来后，她竟被无情地赶出了门，连外孙都说"我不认识你"。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绝望的老母亲准备放弃的时候，小宇却偷偷跑出来找她，一句"妈妈每天晚上都哭"彻底点燃了她内心的怒火！
01
王秀芬端着手机，听着女儿李婷从香港传来的声音："妈，我们搬新房子了，三室两厅，还有个大阳台。阿伟说要装修成欧式风格，花了好几十万呢。"
手机屏幕里，李婷笑容满面地介绍着房子，镜头里是明亮的客厅，整齐的沙发。但就在李婷转身的那一瞬间，王秀芬眼尖地看到了背景里闪过的一角——发霉的墙壁，还有一个孩子的哭声从远处传来。
"小宇怎么哭了？"王秀芬连忙问。
李婷脸色微变，迅速调整镜头角度："没事没事，邻居家的孩子。小宇在房间写作业呢，成绩可好了，老师说要推荐他去更好的学校。"
"让我看看小宇吧，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王秀芬满怀期待。
"他在做功课，不方便。下次一定让他和外婆聊天。"李婷匆匆说道，"妈，我先挂了，一会儿阿伟要带我们去吃大餐。"
通话结束后，王秀芬盯着黑屏的手机，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6年了，自从女儿嫁到香港，每次通话都是这样——李婷总是报喜不报忧，描述着豪华的生活，但为什么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疲惫？为什么6岁的外孙小宇越来越不愿意和她说话？
老伴李大爷走过来，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又在想婷婷？人家过得好好的，你就别瞎操心了。香港那地方，随便找个工作都比咱这儿强。"
"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王秀芬皱着眉头，"你说，婷婷为什么从来不让我们去香港看她？每次提起这事儿，她总是说忙，说不方便。"
"人家是有身份的人了，咱们这些土包子过去也是添麻烦。"李大爷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但王秀芬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她回想起刚才通话中的细节——那发霉的墙角，孩子的哭声，还有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这些都让她坐立不安。
第二天一早，邻居李大姐过来串门，无意中提到："我那个在香港做导游的侄子说，现在去香港旅游可方便了，自由行随时都能走。他还能当向导，带着玩遍香港。"
王秀芬心中一动："真的？那费用贵不贵？"
"不贵，几千块钱就够了。我侄子人特别好，还能帮忙安排住宿。"李大姐热情地说，"秀芬姐，要不咱俩一起去玩玩？"
王秀芬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不正是她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吗？如果以旅游的名义去香港，她就能亲自看看女儿和外孙的真实生活状况。
无论如何，她都要搞清楚女儿到底过得好不好，哪怕是偷偷去看一眼也行。
当天晚上，王秀芬失眠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去香港的计划。她要瞒着老伴，因为他肯定会阻止；她要准备足够的钱，因为香港消费高；最重要的是，她要想办法找到女儿的具体住址。
第三天，王秀芬做出了决定。她告诉老伴要去县城买些东西，实际上却偷偷去了派出所，咨询办理港澳通行证的手续。当工作人员告诉她需要一周时间才能拿到证件时，她迫不及待地说："能不能快一点？我急着用。"
从派出所出来，王秀芬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知道，这个决定将改变一切。作为一个60多岁、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她即将踏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旅程。
回到家，她开始默默准备。她翻出了家里所有的存折，数了数钱；她找出了女儿以前写的信，上面有香港的地址；她甚至偷偷在网上查起了香港的地图，试图记住女儿住的那个地方。
一周后，当她拿到港澳通行证的那一刻，王秀芬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前往另一个世界的通行证。她紧紧握着这个小本子，心中既忐忑又坚定。
不管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和外孙。母亲的直觉告诉她，李婷需要她。
02
王秀芬的计划必须绝对保密。她告诉老伴李大爷要和几个老姐妹去香港旅游，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对老伴撒这么大的谎。
"你们几个老太太去香港干什么？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李大爷皱着眉头反对。
"李大姐的侄子是导游，什么都给我们安排好了。再说了，我都六十多了，还没出过远门，这辈子不去看看，以后更没机会了。"王秀芬装作轻松地说。
为了让谎言显得更真实，她还特意请李大姐配合演戏。李大姐虽然觉得奇怪，但看到王秀芬那副着急的样子，也就答应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秀芬开始了秘密准备工作。她去县城的图书馆借来了粤语学习书，每天偷偷练习最基本的日常用语。"你好"、"谢谢"、"多少钱"——这些简单的词汇她反复念了无数遍。
最难的是学会使用手机导航。王秀芬以前只会接打电话和视频通话，其他功能一概不懂。她偷偷请邻居家的大学生小王教她，说是要学会用手机买东西。
"王奶奶，您看，这个地图软件可以导航，输入地址就能找到路线。"小王耐心地解释着。
王秀芬戴着老花镜，认真地记下每一个步骤。她试着输入女儿信件上的香港地址，屏幕上真的出现了详细的路线图。那一刻，她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但麻烦很快就来了。去办理港澳通行证的时候，工作人员看着她一个人来办手续，有些怀疑："阿姨，您一个人去香港做什么？"
"旅游，和朋友一起旅游。"王秀芬紧张得手心出汗。
"您朋友呢？为什么不一起来办？"
王秀芬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解释："她们...她们已经办过了。"
工作人员继续追问一些细节，王秀芬越答越乱，差点说漏嘴。最后还是凭借李大姐侄子开的旅游证明，才勉强过关。
回家的路上，王秀芬的后背全是冷汗。她意识到这次行动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更麻烦的是，老伴开始怀疑她的行为。"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手机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李大爷看着妻子的异常举动，心中起疑。
"没什么，就是学学怎么用这些新功能。"王秀芬心虚地把手机藏起来。
"还有，你最近总是翻那些旧信件，在找什么？"
王秀芬编了个理由："整理东西呢，看看哪些该扔哪些该留。"
但李大爷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开始留意妻子的一举一动，甚至偷偷检查她藏钱的地方。当他发现存折上的钱少了一大笔时，终于忍不住了。
"秀芬，你到底在搞什么？钱都取哪里去了？"李大爷摊牌了。
王秀芬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咬牙坚持："我说了是去旅游，需要用钱。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几千块钱的旅游，你取了两万多！"李大爷越来越生气，"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骗了？"
面对老伴的质疑，王秀芬心中充满愧疚，但她不能说出真相。如果李大爷知道她要去香港偷偷看女儿，他肯定会阻止，甚至可能提前告诉李婷。
为了女儿，她愿意承受所有的误解和指责，哪怕是最亲的人也不例外。
那天晚上，夫妻俩发生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李大爷怀疑她被骗子盯上了，王秀芬无法解释钱的去向。最后她只能赌气地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害你不成？你就别管了！"
争吵过后，王秀芬整夜失眠。她一边为欺骗老伴而自责，一边为女儿可能的困境而忧心如焚。她的体重在这段时间明显下降，人也变得憔悴。
但她的决心没有动摇。第二天一早，她就联系了李大姐的侄子，确定了出发的日期。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她都要去香港看看女儿的真实生活。
临出发前的那个晚上，王秀芬坐在床边，看着桌上女儿的照片。照片里的李婷还是个大学生，笑得那么灿烂。而现在，她的笑容总是那么勉强，眼中总是带着疲惫。
"婷婷，妈妈来了。"王秀芬轻声说道，"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妈妈都会帮你的。"
03
王秀芬人生第一次踏上香港的土地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罗湖口岸的人流如潮水般涌动，各种语言交织在一起，让她这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感到无所适从。
她紧紧握着手机，按照李大姐侄子小刘给的地址，试图找到前往女儿住处的路线。但香港的交通系统对她来说太复杂了——地铁、巴士、小巴，各种标识都让她头晕眼花。
"请问，怎么去这个地方？"王秀芬拿着纸条问路人，但得到的回答她根本听不懂。香港人说的粤语和她学的完全不一样，语速又快，她只能干着急。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会说普通话的年轻人，对方看了看地址，皱眉说："这个地方比较偏，要转好几次车。阿姨，您一个人去那里做什么？"
"找...找朋友。"王秀芬不敢说实话。
年轻人给她画了个简单的路线图，但王秀芬看着那些复杂的换乘站，心里更加忐忑。她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摸索着到达女儿住的那个区域。
但真正的困难才刚刚开始。眼前的景象让王秀芬完全傻了眼——这里全是密集的老旧住宅楼，楼与楼之间的间隔极小，楼下是各种小商铺和茶餐厅。她手里的地址只有楼号，但这些楼房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她拿着地址条挨栋楼找，但很快就迷路了。这些街道纵横交错，转了几个弯就完全找不着北。更让她着急的是，这里的路标和门牌都是繁体字，她认起来很吃力。
"请问，这个地址怎么走？"她又问了一个老奶奶。
老奶奶看了看地址，用粤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王秀芬一句也听不懂。看到王秀芬茫然的表情，老奶奶摇摇头走开了。
王秀芬站在街头，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语言不通，找不到路，甚至连问个路都困难重重。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小商店的老板看到她的困境，主动用生硬的普通话问："阿姨，需要帮助吗？"
王秀芬如获救星，连忙把地址给他看。老板指着前方说："那边，走过两个路口，再左转。"
按照指引，王秀芬终于找到了女儿住的那栋楼。但新的问题又来了——这是个需要密码才能进入的住宅楼，而且有保安值守。
"阿姨，您找谁？"保安用粤语问道。
王秀芬听不懂，只能用手势比划，拿出地址给保安看。保安看了看，摇头说了一大串话，然后做了个"不能进"的手势。
王秀芬急了，试图解释自己是来看女儿的，但保安根本听不懂她的普通话。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保安最终还是不让她进去。
没办法，王秀芬只能在楼下等待。她在小区门口找了个角落坐下，眼睛紧紧盯着大门，希望能看到女儿进出。
但这一等就是一整天。香港的春天还有些凉意，王秀芬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冰凉的台阶上，感觉骨头都要冻僵了。她不敢走远，怕错过女儿，只能强忍着饥饿和寒冷。
她从来没想过，想见自己的女儿一面竟然会这么难，这么辛酸。
傍晚时分，有几个醉汉在附近游荡，看到王秀芬一个老太太独自坐在那里，开始围过来说些什么。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眼神和手势，王秀芬感觉到了危险。
她吓得连忙起身想要离开，但那几个醉汉却不依不饶地跟着她。王秀芬心中害怕极了，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举目无亲，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连个求救的人都没有。
幸好一个路过的好心人看到这种情况，上前驱赶了那几个醉汉。王秀芬连声道谢，但对方说的粤语她还是听不懂。
惊魂未定的王秀芬在附近找了个24小时营业的茶餐厅，点了份最便宜的面条。看着账单上的价格，她心疼不已——一碗普通的面条竟然要几十块钱，这在老家能吃好几顿了。
连续三天，王秀芬都是这样度过的。白天在楼下守候，晚上在茶餐厅过夜。她的钱花得很快，而且身体也快支撑不住了。
第三天下午，她终于远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李婷！女儿匆匆忙忙地从楼里出来，手里提着好几个购物袋，看起来行色匆忙。
王秀芬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直接露面。她远远跟着女儿，看到李婷进了附近的一家超市。
这是个机会！王秀芬连忙跟了进去。
04
超市里，王秀芬悄悄跟在女儿身后，看着李婷精打细算地购买着最便宜的商品。她看到女儿拿起一包肉，看了看价格，又放回去换了更便宜的；她看到女儿在蔬菜区仔细挑拣着打折的菜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心疼。
这还是那个在视频里说"生活富裕，什么都不缺"的女儿吗？
王秀芬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婷婷。"
李婷回头的瞬间，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变成慌乱。"妈？妈！您怎么在这里？"
"妈想你了，就来看看。"王秀芬伸手想要拥抱女儿。
但李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紧张地四处张望："妈，您怎么来香港了？没有跟阿伟他们说吧？"
看到女儿这种反应，王秀芬心中更加不安："婷婷，妈就是想看看你和小宇，有什么不对的吗？"
李婷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她叹了口气："既然您已经来了，那就...跟我回家吧。但是妈，您千万不能跟阿伟他们说您是专门来看我的，就说是路过香港旅游，偶然遇到的，好吗？"
王秀芬不明白女儿为什么要这样小心翼翼，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跟着女儿走出超市，王秀芬发现李婷的步伐很快，而且不时回头张望，好像在担心什么。她们走进了那栋王秀芬守候了三天的楼房，坐电梯到了12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王秀芬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狭窄的走廊里堆满了杂物，墙壁上有明显的水渍和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李婷打开一扇门，王秀芬跟着走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傻眼了。这哪里是什么"三室两厅的豪宅"？这明明就是一个不到30平米的小房间，被木板隔成了三个更小的空间——一个放床，一个当客厅，一个做厨房。
房间里到处都是渗水的痕迹，墙纸翘起，露出发黑的墙面。简陋的家具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连转身都困难。这就是香港人说的"劏房"——把一个房间切割成几个更小的空间出租。
"妈，坐吧。"李婷给母亲倒了杯水，声音里带着颤抖。
王秀芬接过水杯的手也在颤抖："婷婷，这就是你说的新房子？"
李婷再也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母亲怀里："妈，我没脸见您啊！我撒谎了，我们根本没有什么豪宅，连像样的房子都没有。这个劏房一个月要八千块房租，我和阿伟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花的。"
王秀芬紧紧抱着女儿，眼泪止不住地流："傻丫头，你为什么要骗妈妈？过得不好就说出来，妈妈又不会笑话你。"
"我不想让您和爸担心，也不想让老家的人笑话。"李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初嫁到香港，多少人羡慕啊，说我嫁了个好人家，有了香港身份，一辈子享福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过成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说闲话呢。"
就在母女俩抱头痛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李婷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擦干眼泪，对母亲小声说："妈，记住，您是旅游路过的，别的什么都别说。"
门开了，进来一个30多岁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男人就是阿伟，老太太是他的母亲。
阿伟看到王秀芬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是谁？"
李婷连忙解释："阿伟，这是我妈妈。她来香港旅游，路过咱们这里，就上来坐坐。"
但阿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怎么知道咱们住在这里的？你是不是背着我联系内地家人？"
"没有，真的没有。"李婷慌乱地解释。
阿伟的母亲也开口了，用粤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虽然王秀芬听不懂，但从她的表情和语气，明显是在说不好听的话。
阿伟越来越愤怒："我早就跟你说过，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不许再和内地那边有来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们这里不如你们内地好，所以要搬救兵来了？"
"不是的，阿伟，真的不是这样。"李婷哭着解释。
但阿伟根本不听，当着王秀芬的面开始责骂女儿："我养你这么多年，给你香港身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背着我搞小动作！"
王秀芬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婷婷是你老婆，不是你养的宠物！"
这话彻底激怒了阿伟："你算什么东西？在我家里还敢指手画脚！"他转向李婷，"马上让她走！我们家不欢迎内地人！"
阿伟的母亲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用粤语说着什么，还不时指着王秀芬比划。
就在这时候，6岁的小宇从里间走了出来。王秀芬激动地想要拥抱外孙："小宇，外婆来看你了！"
但小宇却躲在爸爸身后，怯生生地说："我不认识她，我不要和她说话。"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子，深深刺进了王秀芬的心。她的外孙，她从小就疼爱的外孙，竟然说不认识她。
阿伟得意地笑了："听到了吧？连孩子都不认你这个外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李婷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但最终还是走到母亲面前，含泪说道："妈，您还是先回去吧。等以后方便了，我再回去看您。"
王秀芬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也在赶她走。她看着李婷，看着小宇，再看看那两个面色不善的人，心彻底凉了。
她拿起包，颤抖着声音说："好，我走。"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李婷正在向阿伟和婆婆道歉，而小宇依然躲在爸爸身后，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王秀芬走出那栋楼，在香港的街头茫然站立。她千里迢迢赶来，满怀期望地想要拥抱女儿和外孙，但现实比她想象的还要残酷。她不仅看到了女儿生活的真相，更是被无情地赶了出来。
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但王秀芬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绝望。
